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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婳缓缓睁开眼,眼底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卧室的天花板是夜空的模样,因为她喜欢看星星,所以当年霍时洲特意找人设计的。那段时光多美好啊,可惜就是怎么都回不去了。桌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是她的主治医生夏临初。
主角:沈婳霍时洲傅行琛 更新:2022-09-11 0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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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婳霍时洲傅行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江都,百花颁奖典礼》,由网络作家“沈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婳缓缓睁开眼,眼底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卧室的天花板是夜空的模样,因为她喜欢看星星,所以当年霍时洲特意找人设计的。那段时光多美好啊,可惜就是怎么都回不去了。桌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是她的主治医生夏临初。
窗外熹微的阳光夹杂着清晨的寒意透进来。
沈婳缓缓睁开眼,眼底布满了鲜红的血丝。
卧室的天花板是夜空的模样,因为她喜欢看星星,所以当年霍时洲特意找人设计的。
那段时光多美好啊,可惜就是怎么都回不去了。
桌边的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来电,是她的主治医生夏临初。
“沈婳,今天复诊,你别忘了。”接通电话,夏临初温润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复诊,她还真的忘了。
“知道了,夏医生。”
“这次不许拖着了,一定要来!”夏初临再三强调。
她低低应了一声:“好。”
是的,她病了,不过不是什么绝症,她的身体很好。
可她恨就恨在她身体好,而内里的心却早就已经溃烂发臭!
她得了抑郁症。
谁能相信,在旁人眼里,被称为身边人小太阳,永远活力开朗的她,竟然患了这种病?!
沈婳挂了电话,呆坐了会儿,起身去换衣服。
临出门,她看着门口的穿衣镜打量了自己很久。
然后,她抬手向上扯着唇角,逼迫着自己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微笑,将昨夜的所有都埋藏在这张笑颜之下。
她想,她真是那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型代表。
沈婳在将近中午的时候到了夏临初的心理诊所。
这里的空间不大,干净舒适的环境,让她有了一点点安全感。
沈婳坐在那里,出神地看着桌上的一套茶具,眼中没有焦距。
半个小时后,夏临初拿着一份测试分析报告走进来,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看着他的模样,沈婳知道结果应该不是很好。
但她还是朝夏临初微微一笑:“怎么了?”
她看见夏临初在她对面坐下,语气凝重:“沈婳,你现在该去做一些让自己觉得开心的事情,你要记住,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开心的事情吗?
沈婳走出诊所,站在大街上忽然失去了方向。
她怔在原地良久,直到看见马路对面刚开门的一家画具店,她眼里才升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光亮。
如果没有三年前那场意外,她的手没有因为霍时洲受伤的话,说不定她也能成为一个小有名气的画家。
可现在,她的手维持一个动作久了都会止不住颤抖,她连画笔都拿不稳。
沈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最终还是抬脚往那家店走去。
……
沈婳在外游逛了很久,直到夜色深沉。
站在别墅门口,沈婳只觉得这里沉寂得可怕,黑暗中的房子像极了牢笼,让她难以逃离。
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鼓起勇气向里走去。
就在她打开门的瞬间,霍时洲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
两人四目相望,空气凝滞了一瞬。
在沈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腕就被人钳起,传来阵阵痛意。
看着霍时洲脸上的冷意,沈婳愣了一瞬。
下一秒,一股香水味涌进鼻间。
胃里又是一阵翻涌,压不住的恶心。
她用力地甩开了他,扭头剧烈干呕起来,可是她什么也吐不出来。
霍时洲的声音响起,晦涩不明:“你是不是怀孕了?”
闻言,沈婳嘲讽一笑,擦了擦嘴角,转身正视着霍时洲。
“放心,没怀孕,我只是觉得一恶心。”她将恶心这两个字故意加重。
她看见霍时洲脸上浮起一抹怒意,心里明明该解气,却像是堵了块石头一样呼吸的困难。
下一刻,霍时洲突然吻了下来。
他的吻肆虐着带有一丝疯狂,无形地宣泄着他的怒气。
沈婳拍打着他的胸膛,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他狠狠推开。
“啪一”沈婳扬手,响亮的耳光落在了霍时洲的脸上。
霍时洲脸上浮现出一抹戾气,凶狠到似乎要将她撕碎。
他赤红着眼,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嫌我恶心,你自己又能好到那里去!”
沈婳脸色霎时惨白,身形忍不住晃了晃,强撑着才站稳。
她定定的看着霍时洲,心口像被人炙烤,撕裂般疼痛着。
当初,那个酒局她是为了谁才会去的!发生那件事是她想要的么?
可如今,他却拿那件事当成一把最锋利的刀子往她心头扎。
良久后,她的眼神黯淡下来,无力地垂了手。
沈婳只觉得心力交瘁,再也不想争辩什么对错。
她深吸一口气:“滚!”
霍时洲冷冷一笑,说出让沈婳这一辈子都忘不了的话。
“沈婳,先脏了的人是你!”
夜色凄冷,月光寂寂。
静谧的房间,沈婳躺在床上,眼神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
霍时洲的话一遍一遍的在脑海中反复回荡,沈婳也被迫回忆起三年前的事,怕到冷颤连连。
她听着身旁人传来的平顺的呼吸声,眼中一片复杂。
三天前他们大吵了一架,沈婳以为彼此到头了。
可是今天霍时洲喝得大醉又跑回来了,什么都不说,倒头就睡。
沈婳想,她真的不懂霍时洲。
他将她一个人抛在婚礼现场,她以为他不爱她。
可他又不愿意和她分手,吵架后还要再回来!
沈婳看现在霍时洲醉得死沉死沉的背影,心里闷着发痛。
她应该把他丢出去的,可想到真把他扔出去,他着凉了,生病了,她又该舍不得!
沈婳心烦地翻了个身,背对着霍时洲睡下。
两人背对着背,床中间的空档,像一面无形的墙将两人隔开。
晨光带着一丝暖意唤醒沈婳的时候,霍时洲已经离开了。
她起来洗漱,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散步,跟平常没什么两样。
闺蜜江雅来的时候,沈婳坐在电视面前,看着屏幕发呆。
“沈婳,这么久不见可想死我了!我这刚回国不久,你婚礼那天我有重要的事没能到场,你可千万别生我气啊!喏,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
说着,江雅从身后拿出好几个礼品盒放在她跟前。
她的声音就像清风里捎挟来的晨光,让沈婳心底一暖。
在她心里,江雅是个真正热情的人,跟自己表面对人的热络是不一样的。
沈婳敛起眼底堆积的疲惫,笑得温和:“我哪会跟你生气。”
“那就好!正好过两天我生日宴,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啊。”江雅拉过她的手,嘴角上扬起一个别有深意的弧度。
沈婳自然答应。
……
江雅生日宴这天,沈婳是一个人来的。
她,霍时洲,江雅,和她弟弟沈城都是一起长大的,江雅过生日,自然少不了他们。
只是她到江雅家的时候只看见沈城在帮忙招呼着客人,却不见江雅的影子。
她问过沈城才知道,江雅去楼上换衣服了。
她拿着手里精致的礼盒,去了楼上江雅的卧室。
“雅雅!看我给你送什么……”沈婳话没有说完,看着门里面的霍时洲,她愣了一下。
不敢置信的压住心里荒唐想法,沈婳径直从霍时洲身边走过。
霍时洲也没说话,只是靠在窗边,静静的看着他们二人。
沈婳将精心准备的礼物放到江雅怀里:“雅雅,生日快乐!”
江雅接过转手放在一旁,然后从桌子上拿起一瓶香水塞到沈婳手里。
“沈婳,送你一瓶我最喜欢的香水。”
沈婳接过,瓶身上传来的隐隐有些熟悉的味道让她不由一怔。
“这是我找调香师定制的的香水,全世界独一无二,名字叫一”江雅放轻了声音在沈婳耳边道:“危险诱惑。”
房间的气氛似乎有一瞬间的凝滞。
沈婳感觉背后有一股寒意窜起,她抬头对上江雅的眼睛,想在里面找到些什么。
可江雅嘴角扬着抹笑,和平常一样无辜。
这时,霍时洲突然上前将沈婳拽走。
她只来得及听江雅道:“沈婳,生日宴结束别走,我还有一份新婚贺礼送你!”
沈婳被霍时洲将带到宴会的一处角落后,什么都没有说,就转身离去。
她没有追上去,只是倚靠在墙边,有些喘不过气。
但还没等霍时洲看清那人的面容,包厢门又嘭地合上!
吃了个哑巴亏的霍时洲,听着响彻宴厅的掌声,半点没有得偿所愿的高兴。
有团闷火,不断在他的胸腔穿涌。
那个身姿曼妙的红裙女人,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放眼整个江都,还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他作对。
偏偏还是个女人。
阴郁的心情持续了几十秒,霍时洲又恢复了冷静。
他来慈善晚宴,并不是图什么虚有名声。
来此目的,只是听说帝都的傅九爷会出席这场宴会,他不过想借此机会拿下傅氏新能源项目的合作。
霍氏在新能源这块还算小白,但傅氏却是界内第一。
宴会接近尾声,霍时洲找来大堂经理打听:“傅氏集团的傅九爷,在哪间包厢?”
大堂经理不敢怠慢,实话实说。
“霍总,你来的不巧了,傅总前五分钟刚走,现在应该都到酒店门口了。”
霍时洲眸光一沉,转身朝门口方向追去。
等他追出酒店大门,却只看到傅行琛英挺的侧脸,正扶着女人上了车。
那个女人同样身穿红裙,竟跟他在二楼见到的一模一样!
不等霍时洲再上前拦人,那辆黑曜石般闪亮的劳斯莱斯已经发动了引擎。
掀起微微尘埃,当着他的面扬长而去。
望着车驶远的方向,霍时洲若有所思地蹙起了眉头。
几秒后,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不过三秒,电话就被接起,传来助理恭敬的声音。
“霍总,您有何吩咐?”
霍时洲攥紧了握电话的手,骨节用力到根根泛白:“三天之内,我要傅行琛女伴所有的资料!”
“属下这就去查。”
挂完电话后,霍时洲收起手机,忽然想起今天沈婳也穿了红色,但很快他就把这个可笑的念头压了下去。
沈婳那种没有背景的莬丝花,怎么可能搭上名震四方的傅行琛。
而此刻,劳斯莱斯车内。
傅行琛慵懒靠在后座上,含笑询问身侧的沈婳:“出完气,现在高兴了?”
沈婳当然开心,忘形之下还抱住傅行琛的手臂娇声说:“高兴高兴,我就知道小叔对我最好了!”
话落,对上傅行琛的视线,她莫名觉得他的眼神忽然幽深了很多。
她当即后知后觉退开一步:“对不起啊小叔,我忘记了你不喜欢女人碰触的规矩了。”
傅行琛凝了她两秒后,挪开视线:“不长记性。”
“是是是,我的错。”
说着,沈婳又挪开了一步距离。
傅行琛扫了一眼两人之间无限加宽的距离,叹了一声鼻息,扭头望向窗外。
不开窍的丫头,他什么时候拒绝了她的靠近?
回去的路上,沈婳察觉到了傅行琛的低气压,更加不敢开口。
……
参加完慈善晚宴后的第三天,沈婳忽然头疼。
傅行琛得知消息,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亲自把她带到了江都私人医院。
做完检查后,当他们一行人正要离开医院时,却意外看到楚暖微从妇科B超室走了出来,还很小心谨慎地护着肚子。
沈婳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心底有口恶气出不来。
怀孕至少要半个月以后才能检查出来,可半个月前,她还傻傻幻想能与霍时洲能白头偕老。
越清醒,她越觉得自己从前可笑。
傅行琛睨了一眼不愉的沈婳,忽然说了句:“楚暖微已经怀孕三个月。”
沈婳不解:“小叔的意思是?”
这时,站在他们身后的特助啧了一声,幸灾乐祸补充说:“霍时洲半个月前才联系上楚暖微,他啊,当了接盘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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