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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福星

李昙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都说我死的活该,这京城里面有一对双生子,一个是举世无双,一个却是臭名远扬,举世无双那个前途无量,臭名远扬的那个死在了寒冬腊月,让举世无双才成了真的无双。我早就离开了林家,所以也无人替我收尸,也许等到尸体发臭的时候会有人想起来,原来人死了是要埋在土里的。

主角:李昙华沈时擎   更新:2022-09-11 03: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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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昙华沈时擎的其他类型小说《双生福星》,由网络作家“李昙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说我死的活该,这京城里面有一对双生子,一个是举世无双,一个却是臭名远扬,举世无双那个前途无量,臭名远扬的那个死在了寒冬腊月,让举世无双才成了真的无双。我早就离开了林家,所以也无人替我收尸,也许等到尸体发臭的时候会有人想起来,原来人死了是要埋在土里的。

《双生福星》精彩片段

我死的那天,全京城的人都在欢呼,他们说好久没有这样的喜事儿了,所以街头巷尾都是人,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大约是在庆祝。


不过也还是有一个人为我伤心的,我欠了他两吊钱没有还,钱还剩下一吊我扣在了破碗下,平白无故少了一吊钱任谁都会伤心的。


要说这世上的事情还真是难以预料,谁能想到我竟然没有熬过这个冬天呢?小时候有个算命先生说我能够活到八十八,现在想想可能那个算命说的是,八,十八岁,只是我听错了,听成了八十八。


都说我死的活该,这京城里面有一对双生子,一个是举世无双,一个却是臭名远扬,举世无双那个前途无量,臭名远扬的那个死在了寒冬腊月,让举世无双才成了真的无双。


我早就离开了林家,所以也无人替我收尸,也许等到尸体发臭的时候会有人想起来,原来人死了是要埋在土里的。


“听说了,林家二少李昙华终于死了。”


“一早就听说了,听说林老爷子下令了,谁都不许替他收尸。”


“那凌一凌公子呢?总是有些情分在的,总不能就任由李昙华烂在那里吧?”


“那谁知道呢?听说这凌一恨透了林二,又怎么会替他身后事儿。”


“这男人之间哪里有什么情情爱爱的,那凌一现在新婚燕尔,又怎么会沾染这个晦气,要说还是咱们受累凑两个钱将他埋了吧。”


“多备着香蜡纸烛吧,让他黄泉路上也好走些。”


我听着那两人的对话,竟有些哭笑不得,竟还有人想让我这个祸害在黄泉路上好走些,要说这人死了就是好,我这活着的时候,那是人人喊打,这一死竟然还有人关心上我了。我


要说这世间还有什么放不下,那也只有凌一,只是他那边正是新婚燕尔的,我病了太久了,也不知道他们的消息,估计孩子的满月酒都办上了吧,前些天有人偷偷来看过我,但是却没有露面,那门口冻硬了的几个饼子估计就是那孩子的喜饼的,豆沙馅儿的,我最喜欢了。


世人都说男子相爱有违天理伦常,可是这京都哪家的贵人又没有养着几个小倌呢?今生我活了不过十八岁,可是却好像有八十八岁那么长。


从跟凌一相识相知到许下相守的承诺不过九年而已,可这九年竟已经是我人生的半数了,实在是可悲可叹,如果再有下辈子,我想做沈时擎的那只猫。


因为它今天看起来什么烦恼都没有,还吃的肥肥胖胖的,想人想要一屁股坐死他。


听说人死之后是要入阴司的,可是我这缕孤魂飘在阳间实在是无人引我入地府,我也不想去其他的地方。


就每天守在自己的那个小小的坟头,想着有一天黑白无常能够来把自己带走,可是我一连蹲了三个月,从寒冬腊月蹲到万物复苏,一个人来祭拜我的活人都没有,一个人来抓我的阴差都没有。


我正想着要不要出去吓吓人,然后随便来个道士把我打得魂飞魄散的时候,凌一突然出现在了我那小小的坟头前面。


我下意识的躲在了那块快要烂掉的木头墓碑后面,心里想着那两个好心人如果再多花点钱,做个石碑就好了,我愿意将自己全部阴德给他们。


因为我看凌一的眼圈红红的,好像很多天没有睡觉一样,人也憔悴了不少,我不想他再因为这块木头而伤心。


他站在这里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虽然知道他看不见我,可是还是不敢看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却忽的听见一件嘈杂的声音,像是有很多人过来了。


人太多了,我太害怕了,我恨不得把整个身子藏在那块破旧的墓碑后面,手死死抓着它,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还是怕他们呢?


我听见凌一说,“李昙华,这是你逼我的,死了也不让我安生,还去祸乱我的妻儿,下辈子你再好好做人吧。”


我听这话心里一惊,可是却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看见有人正在开坛做法,嘴中正念念有词,说的正是我如何阴魂不散,祸乱凌一妻儿一事。


这是我死后第一次感到疼痛,我想告诉凌一我没有去找他们,更不会害他们,我一直都乖乖的听他的,没有出门,没有找郎中,我还想告诉他,我这样会魂飞魄散的,不能做人了的。


可是当我看见他带有恨意的眼神,我又在想,他能够听见我也不会告诉他,让他一直恨我想着我也好。


我整个人好像被撕碎了一样,弥留之际我看见我那块破旧的墓碑也被人推倒连同我裹着半张旧席子的尸体一起被扔进了火里。


“凌一。”我叫了一声他,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熟悉的房间,只是一时之间没有想起到底是在哪里,当我听见肥猫的叫声跟桌子上缺了一个角的茶杯时,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我是在林府,在我自己的房间。


我不是被那道士打的魂飞魄散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林府里面?而且这个缺了一角的茶杯不是早就被沈时擎给扔了吗?


我挠挠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也许是我没有魂飞魄散,魂魄凭着以前的记忆又回到了林家,我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沈时擎推门而入。


我也不知道他能够看见我,对他撇撇嘴正要走,可是却一把被拉了回来坐在了凳子上面,这屁股接触到凳子的一瞬间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


我眼睛差点没有出来,问沈时擎,“你怎么能够看见我,还能碰到我?”


沈时擎摸摸我的额头疑惑的说,“没有发烧呀?咋还说上胡话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的脚是踩在地上的,我跳了两下,是真的实实在在的踩在地上的,而且眼前的沈时擎也比记忆中小了不少。


我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问沈时擎,“我今年多少岁?”


“十六。”


我想起来了,十六岁那年我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板子,因为我向我爹还有族老们坦白了我跟凌一的关系,没有想到我竟然回到了被打之后的日子里面。


沈时擎看着我又哭又笑的连连摇头,说,“被打屁股还能坏脑子,还真是奇怪啊。”


我没有去理会沈时擎说的是什么,但是我知道接下来我爹就会来找我谈话,然后我会因为凌一的事情跟他起争执,他就会拿着缺了一角的茶杯砸我,然后沈时擎替我挡下一击,可是我也彻底被赶出林家,直到死再也没有踏进林家的大门,然后惨死在外。


正这样想着,就听见沈时擎说,“爹,弟弟好像被打成傻子了。”


我爹先是一愣,紧接着一吹胡子一瞪眼,说,“打屁股还能坏脑子,你弟弟的脑子长屁股上,还是脑子长得跟屁股一个样?”


“好像都有可能。”我这个在外人面前温润如玉的哥哥其实调皮的很。


我一见我爹,眼泪刷的一下子就下来了,我爹也没有想到我会这样,估计他还以为我会倔强的不肯跟他说话,没想到我直接嚎上了。


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了一个响头,然后叫了一声,“爹。”


可是直接气不顺了,看着沈时擎指着我就骂,“你看你弟弟,你看你弟弟,为了一个外人要反出林家了,长大了,翅膀硬了……”


我也是一脸疑惑,心里想着我这还没有说话呢,我是想告诉我爹我会跟凌一断绝来往,可是他咋直接就说反出林家呢?


“爹,孩儿从此就跟那凌一断了往来。”我说。


我爹看着沈时擎指着我,说,“你看你弟弟,你看你弟弟,竟然还跟凌一断绝来往……”


“爹,弟弟说的是凌一。”沈时擎好心提醒。


“什么!?”我爹本来是坐着的,这下一激动直接站了起来,连桌子都顶翻了,只见他一脸惊愕的看着我,又看看沈时擎说,“玄儿,你弟弟脑子真的被打坏了。”


我一听这话鼻子立马就酸了,可想而知我前世有多么大逆不道,让家中父亲有多伤心难过。



大夫来看了三遍,我爹跟沈时擎才相信我没有被打傻,只是我还偷偷听见我爹说实在不行给找个跳大神的吧。


这也不怪他们,毕竟我前些日子还要死要活的,还挨了一百棍家法,突然转变这么大,他们俩有顾虑也是正常。


我这边享受重生后的日子,自以为只要跟凌一断绝关系,不反出林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可是我却收到了凌一的飞鸽传书,那些书信我一封也没有看。


前世的记忆对我太过深刻,我甚至现在还不敢去到人多的地方,每天晚上都会梦到凌一恶狠狠的用刀在我的脸上刻下一个奴字,然后任由那些人扒光我的衣服,在上面一个一个的刻字,整整一百个字,这是我欠他的一百文。


我摸着自己光滑的手臂,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凌一说喜欢我的手臂,可是却误会我用这条手臂伤了他的未婚妻,于是便罚我用匕首在上面划口子。


后来我就每天一道,数着日子过了。


我不知道我看见凌一会怎么样,也许会疯也许会躲得远远的,只是我没有想到再见他时会是这样的场景。


沈时擎这小子桃花运不知是天生旺盛还是怎么的,不过我猜大部分原因可能是咱们俩那两个恨不得早日抱孙子的爹的原因。


虽然我是无能了一点,但是沈时擎那可能全京都生孩子的范本,偏偏咱这倒霉爹就想早日抱孙子,说人家十五岁儿子的儿子都有了,沈时擎都十六了,再不把成亲生孩子咱爹都成别人的儿子了。


这一天到晚不知道介绍了多少姑娘给沈时擎,可偏偏沈时擎没有这个心思,还学着他说话,“你看我弟弟,你看我弟弟,整天游手好闲,不学无术,你该管管了。”


莫名其妙被说了一顿的我不止是要替沈时擎看看这次这个的姑娘,还得替她回绝了这门亲事儿,最重要的是让她断了这个念想。


这姑娘名叫常常念,模样没法说儿,就是看起来脑子好像不太灵光,一个劲儿的问,“为什么呀,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我被问的没招了,又不忍心对这姑娘说重要,只好一个劲儿的喝酒,谁知道这姑娘也跟我喝。


这酒上了头,两个人是越看越喜欢,恨不得立马结为异性兄妹。


“妹子啊,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


“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两个人那是手牵手,肩搂肩,这小姑娘看起来柔柔弱弱,那体内可是有些杀人放火的小火苗呀,好几次要不是我拦着,她能一脚掀了别人的摊子。


“姐,算了,姐,姐,咱回去说,咱回去说。”我这边正抓着常常念,让她不要去抢人小孩儿的女娃娃,那边就看见凌一正在死死盯着我。


我下意识就把手一松,常常念一下子撞到了前面的墙上,我正在拉着她快走,可是凌一却来到了跟前儿。


我酒立马醒了,我太害怕他了,前世只要他这样看着我,我就知道我又会受罚了,有一年冬天我不知怎么惹火了他,他竟然让我在雪地中跪了整整一夜。


这事儿传了出去,我便成了整个京都更大的笑柄,都说这林二无法无天,竟然被一个男人给制住了,跪在雪地里连起身都不敢,怕是腿也废了,人也废了。


凌一抓着我的手,问我“你什么意思?我找你出来你为何不出来,你父亲说你要跟我断绝关系,是不是真的?”


“不,不是的,我没有,我没有。”我本想说不是,可是前世那些记忆让我不敢说出不字。


“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嘴里一直说着我不是,可是他还不断逼问着我,正当我想要给他跪下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你是什么意思?”


我顺着声音望去,一个男人坐在树杈上,手里拿着一个酒壶,脸红通通,像是喝了不少,他翻身下了树杈,我以为他是醉倒要摔在地上,说了一句,“小心。”


可是他却稳稳当当的站在了地上。


凌一见我关心这人,火更加大了,恨不得把我手给拧断。


我只是一时陷入以往的害怕的之中,有人出声帮了我一把,我也不是那么怕了,小声说,“放,放手,光天化日的,成何体统。”


那男人听了哈哈大笑,说,“对,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这样成何体统。”




“你是谁?”凌一看着那男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绕过他走到我的身边,吊儿郎当的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上,一边猛灌了一口气,那男人说,“方落白?”


还没等凌一有反应,我突然惊呼出声,这人竟然是方落白?那个杀人如麻,引匈奴人入城鬼匪方落白?


前世我之所以遭人唾弃,不仅是因为我跟凌一那事儿,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这个方落白。


这方落白在引匈奴人入城屠杀城中百姓,我与凌一一同被捕,可是凌一被绑在地牢中,三天吃不了两顿饭,他却将我放在身边,绑住了双手双脚,然后让我看着他杀人放火,屠杀百姓。


城中百姓以为我与方落白勾结,凌一以为我跟方落白暗生情愫,在匈奴人退去之后方落白也不知道所踪,可是他却将我丢在了街上,连绳索都不曾解开。


那些失去亲人的百姓们只觉得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一个罪人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要不是沈时擎,我可能在那天就被打死了。


方落白一直以用一个黑漆漆的面具遮住脸,谁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只知道他的脖子上有一条伤痕环绕着脖子,整个脑袋好像是被砍断之后又缝上去的,他行事作风从来都是随意而为,心情好时能像孩童一样哈哈大笑,不高兴时就算是亲爹都让他人头落地。


这人没有黑面具,脖子被衣领遮住,这样看起来只不过比普通人俊秀了一些的男人。


我太想知道这人到底是谁?是不是前世那个方落白,连凌一跟常常念都顾不上,趁着两人对峙之时,竟然扒开了那人的衣领,只是力道太大,竟然让他大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


而他的脖子上那道显眼的伤痕让我直接叫了出来,“你是强盗!”


方落白把我放在他衣服上的手打开,然后将自己的衣服裹了起来,一副自己被糟蹋的样子,说,“你扒我的衣服,到底谁是强盗?”


常常念则在一边摸着脑袋,挑衅的看着凌一,一挑下巴,得瑟的说,“好样的。”


凌一越来越平静的脸让我感到不妙,他越平静,我就越害怕。


“凌,凌一。”我有些颤抖的说,凌一看着我,说,“过来。”


我走到一半,突然被方落白扯住,方落白从后面扯住我的衣服,跟拎小鸡崽子一样把我拎了回来,“这林家二公子什么时候跟个二狗子一样听人差使了?”


听他这么说,我不断在心里说,我跟凌一已经毫无瓜葛了,不用害怕,可是虽然这么说着,可是身子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不知道为啥,我总是很怕他。


方落白一松手,常常念走过来一拍我的胸脯子,差点没有把我拍吐血,这常常念长得是珠圆玉润,那劲儿是大得出奇。


常常念颇有义气的说“这是我异父异母的兄弟,你要弄他,先问你姑奶奶。”


凌一没有说话,转身就走,我忍不住叫住他,“凌一。”方落白跟小时候我爹教训我一样,从后面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没出息的东西,刚才哥哥怎么给你做榜样的?”


“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凌一没有回头,但是从他的背景我就能看出他现在一定忍着一股子火气。


我正想着这件事怎么解决的时候,一张大脸突然冒了出来,原来是方落白那张大脸在我面前,他嬉皮笑脸的说,“你得对我负责任。”



李昙华还想在他面前显摆,被母亲暗搓搓地瞪了一眼,到口的话也咽了回去。

母亲与他说了几句客套话,无非是让沈时擎离我远一些,万一我这煞星冲撞了他就不好了。

在母亲刻薄的眼神下,我将伞还了回去。

临走前我假意掉下帕子。

母亲不愿李家与他有牵连,我偏不。

四皇子还想叫我一声,我跟在母亲和李昙华身后,扭过头对四皇子笑笑,轻轻晃了晃手与他告别。

我当然不会给他还我手帕的机会,否则下一次见面怎么促进「感情」呢?

上了马车母亲就骂我,说我狐媚子什么时候勾搭上了四皇子,是要李家跟着我陪葬吗。

李昙华又假情假意地安慰母亲,说四皇子一表人才,我也不过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哪里知道其中要害。

听着是为我开脱,实则是将我推入深渊。

可这次她失算了,母亲非但没听她的话,连她也指责心术不正。

她那些小九九母亲看不出来才见鬼呢。

她太子妃位已定,此时若是生出什么事端,只怕皇上怀疑我们家生了二心。

我惯会卖乖:「四皇子以为我是姐姐,见我站在烈阳下,这才给我送伞。」

李昙华听了这话,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看她这副模样,我就知道今天注定不平凡。

回到家她气匆匆地来了我的院子,上来就拧我手臂的软肉。

她看着娇娇弱弱,劲儿大着呢。

从小到大我手臂就没一块好肉,她但凡有点儿不顺心如意就拿我撒气。

我只能逆来顺受,否则就是一顿打。

撒完了气,她问我:「四皇子果真将你当做了我?」

我装傻点了点头。

「那他可还说什么?」

「四皇子说……」

她聚精会神地等着我的后文。

我笑笑:「四皇子说你不日便是他嫂嫂,他来打招呼不是很正常吗?」

我见她圣洁的面孔变得扭曲,伸手就要打我,我赶忙躲到桌子后面。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四皇子说得也没错啊,姐姐这般生气是为何?」

她气得磨着牙:「也就是你顶着这张与我相似的脸,才有人多看你一眼。」



我死那天,全京城的人都在欢呼。

可他们欢呼得太早了,死的那个是我的孪生姐姐。

而他们口中残害苍生的「妖女」,此刻正替代那位众人口中的「神女」享受着万千百姓的敬仰。

我出生那年大邺逢旱,在我落地后下了一场大雨,偏偏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巨雷,正好劈中了承乾宫。

李家诞下双生女,大邺福祸相依,皇上当即命司天台为我与姐姐算命。

这一算,便改变了我的一生。

那场雨是随着姐姐而降的,那道雷是随着我而落的。

她成了人人供奉的神女,而我却成了人人避之的邪物。

自幼爹娘只疼爱姐姐,虽不曾亏待于我,可合府上下都不愿与我多亲近,生怕我这煞星波及到他们,就连母亲亦是这般想。

我的童年都是与一只大黄狗做伴,可那只狗也因为对姐姐吠了两声,被她当场命人摔死。

那时我不明白姐姐为何如此讨厌我,我哭着去找母亲,却被她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斥了一顿。

我至今犹记母亲抱着姐姐与我说的那番话:「畜生就是畜生,喂了几年都喂不熟,死了也是自讨。明日再让人给你买一条便是,你就因为这些小事与你姐姐起了争执,传出去也不怕让人笑话死。」

我离开前想转回去问她能不能再给我买一只和阿黄一样的大黄狗,却看见她搂着姐姐说,和我走那么近做什么,要是想要什么告诉下人就好,拿了我的东西会沾晦气的。

偏心得够离谱,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只是她丝毫不在乎是姐姐抢了我的东西在先,也不在乎对与错。

从那时起我便知道,无论我多努力都是在做无用功。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这「煞星」的身份也坐得越来越牢。

比如我哪年的生辰致国寺的屋檐塌了,又或者宫中贵人病痛了,司天台星象指着我家……

直到及笄那年,皇后设了宫宴,我有幸随着姐姐一同入宫。

我知道这不单是宫宴那么简单,更关乎太子妃人选。

皇后娘娘一直有意我家,要在我和姐姐当中选一位。

我姐姐不单是大邺的福星神女,我父亲更是手握重兵的单北侯。

他们需要这么一位身份贵重的女子母仪天下,我姐姐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都已经内定了,还要我入宫做什么?

出门时姐姐还与我耀武扬威,说我这身份入了宫也不怕冲撞了哪位贵人。

看她这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我就知道太子妃之位她势在必得了。

我也不知道她得意什么,太子肥胖如猪,府里的侍妾更是数不胜数。

我脑海中幻想出李昙华和太子依偎在一起的场景,简直就是美女与野兽……

入了宫果然应了她的话,她表演击鼓舞时鼓倒了,还把她腿砸了。

外人只道是我这灾星带来的祸事,殊不知在我路过偏殿时,瞧见了有人在鼓上做了手脚。

只是当时只有我一人看见,我百口莫辩。

在李昙华的撺掇下,我连夜被爹娘送去京郊庄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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