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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精选小说

今天我干嘛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今天我干嘛了”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林遇之温妤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带着一个老太太来报官了?说是全家都被贼人杀光了?”江起听到这话,微微一顿:“公主如何知道?”温妤耸耸肩:“我让他们来的啊,那个老太太就是个碰瓷的。”江起:……想到那天大理寺的乱象,江起面露一言难尽,随即正色起来。语气变得异常严肃:“恕微臣直言,您作为本朝长公主,微臣觉得您再不学无术,碌碌无能,也多少需要了解一下朝廷各部......

主角:林遇之温妤   更新:2024-07-09 0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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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遇之温妤的现代都市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今天我干嘛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今天我干嘛了”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林遇之温妤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带着一个老太太来报官了?说是全家都被贼人杀光了?”江起听到这话,微微一顿:“公主如何知道?”温妤耸耸肩:“我让他们来的啊,那个老太太就是个碰瓷的。”江起:……想到那天大理寺的乱象,江起面露一言难尽,随即正色起来。语气变得异常严肃:“恕微臣直言,您作为本朝长公主,微臣觉得您再不学无术,碌碌无能,也多少需要了解一下朝廷各部......

《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定是这蠢妇人又打着我的名号,在外面作威作福!卑职冤枉啊!”

说着狠狠地瞪着胡大姐,厉声道:“说!你又干了什么?”

“又?”温妤饶有兴致地笑了,“说明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你也知情。”

郝云闻言抖了抖,后脖颈已然沁出一层冷汗。

温妤眸带促狭,看向江起,“你这大理寺可不一般,有一个在大理寺当捕头的妹夫,就可以直接动手打人,上门骚扰逼亲,闹得人家好好的良民闭门不出。”

江起闻言,眸光陡然染上厉色,紧抿唇角,站起身要谢罪,却被温妤抬手制止了。

她看着堂下的二人,笑道:“有一句话听过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江起一怔,眼里闪过一丝丝亮光,这八个字倒是有意思。

下一秒,他冷着脸喝道:“将二人拖到慎刑司!”

“是!”

胡大姐瘪着嘴,对着温妤一直骂骂咧咧,什么狐狸精,狐媚子,妖里妖气……

都是些夸人漂亮的话。

而身为捕头的郝云听到“慎刑司”三字,浑身发抖,眼中的恐惧像实质一般溢了出来。

他哀嚎道:“大人!大人放过我!我现在就招!我全招!”

温妤看见郝云不似作假的惊恐反应,有些好奇地问流春:“慎刑司是什么?”

流春捂嘴笑道:“公主,你现在都好奇这个了?”

“慎刑司是拷问犯人的地方,和天牢一起,属大理寺管辖范围。”

温妤点头,表示知道了,看来这拷问不仅是拷问,是有点手段在身上的,不然至于怕成这样吗?

竟然有点想去看看。

二人被硬生生拖走后,江起走到堂下,掀袍跪下行礼。

“大理寺卿江起,拜见长公主。”

后面捕快跟着齐刷刷跪了一排。

温妤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托腮看着他,并不出声让他起来,而是道:“抬头。”

江起闻言缓缓抬起头,只是目光依然低垂,并不直视。

温妤见状又道:“看着我。”

“……”江起眉头微动,抬眸。

温妤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嘴角微微上扬。

堂下的江起一身宝蓝色官袍,眉目清朗,眼神犀利却又沉稳,仿佛能刺穿别人心中所想。

如同北方的寒风,虽然冷峻,却让人无比清醒。

整个人透着一股子严于律己的气息。

和温妤的“严于律人,宽于待己”刚好互补。

世界上哪能找到这么契合的两种精神?

温妤叹气,当时皇弟让江起协助调查狎妓的时候,怎么就没把他带上。

真是美玉埋在狗屎堆里,可惜可惜。

她以为大理寺卿是个糟老头子呢。

失策了。

她以为大理寺卿是个糟老头子呢。

失策了。

温妤不无遗憾道:“起来吧,跪累了吗?”

“微臣治下不严,理应受罚。”

“人就两只眼睛,还能时时刻刻盯着下面?就像我,还以为你是个糟老头子呢,想到这就让我痛彻心扉啊!”

江起:?

温妤摇摇头,叹了口气,想到什么,问道:“前段时间,是不是有很多人带着一个老太太来报官了?说是全家都被贼人杀光了?”

江起听到这话,微微一顿:“公主如何知道?”

温妤耸耸肩:“我让他们来的啊,那个老太太就是个碰瓷的。”

江起:……

想到那天大理寺的乱象,江起面露一言难尽,随即正色起来。

语气变得异常严肃:“恕微臣直言,您作为本朝长公主,微臣觉得您再不学无术,碌碌无能,也多少需要了解一下朝廷各部门的职能是什么。”

“大理寺并不是衙门,不接民告,报案理当去盛京府尹处,他们处理不了的重大案件才会移交大理寺。”


陆忍皱眉:“还有,微臣不解,何为处男?”

温妤见他的疑惑不像是假的,寻思大盛的称呼不是处男吗?

她歪歪脑袋,解释道:“就是没那个的男人。”

陆忍眉头皱得更紧,似乎在思考“那个”是什么意思。

片刻后,他脸色大变,有些恼怒道:“公主为何要如此羞辱微臣?微臣当然不是处男!此等羞辱恕陆忍不受!”

温妤:……

不是就不是呗,脾气还挺大的。

不是处男,乐趣少一半。

这就是背调没做好的恶果啊!

温妤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变得有些意兴阑珊起来。

“走吧,去茶馆,赶紧查,查完了事。”

却不想查案积极的陆忍竟然拦在了温妤的身前,脸色难堪。

“公主无故羞辱我,连一个交待都不给吗?”

“且不说本朝律例,身体有缺陷者不得为官。我想请问公主,在公主眼中我就是那等身体有缺陷的腌臜之人吗?”

“您所提出的条件是否也是因此原由,想要羞辱我呢?”

温妤:……

“不是,你哒吧哒吧说什么呢?谁羞辱你了?”

温妤可以说是满头问号。

陆忍闭了闭眼,握着寂月的手紧了紧,只觉得自己实在太可笑了。

明明可以独自出发前往茶馆,却不知为何脚步一转来到这里,不声不响地等了一个时辰。

但他在长公主心里,原来就是那样一个形象。

可笑,等在这里的自己太可笑了。

“微臣就不与公主同行了,先走一步。”

温妤:???

这是戳到什么g点了,这么跳脚。

她想了想,还是上前拦住了陆忍:“你冷静一下,你说清楚,我怎么羞辱你了?”

“陆忍,你给我站住!”

陆忍停下脚步,抿紧嘴唇:“还需微臣多言吗?处男二字还不够羞辱吗?”

温妤:……哈?

这……处男就是羞辱了?难不成这大盛朝没有处男了?

她发自内心地由衷问道:“没有跟女人睡过觉,就是羞辱了?问都不能问了?”

陆忍懵了:……

“什、什么?”

温妤叹气,还以为来到了快乐乡,照这样看,这大盛怕是真的没几个处男了。

她也不是看不起非处男,就是比起非处,还是处男香啊。

愁啊……

但一旁的陆忍却豁然开朗,“公主所言处男是未行房的意思?”

温妤已经一脸幽怨了:“不然呢?”

陆忍掩下眸中的窘迫与无奈,觉得自己简直糊涂了,他怎么会莫名其妙想到那方面去。

心中顿时也没气了,对着温妤解释道:“公主,一般未行房的男人不称作处男,所以微臣理解错了,以为、以为……”

这句话让温妤又有些打起精神:“你以为什么?”

陆忍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但温妤灵光一闪,领悟了他的未尽之言。

温妤:……

下一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忍:……

温妤笑得肚子疼,瞄了一眼陆忍鼓鼓囊囊的下面,然后继续笑。

陆忍自然注意到温妤刚才万分大胆的目光,耳根莫名发烫,有些不自然地微微侧过了身体。

“不行,我再笑会……陆忍,你的脑瓜子里在想什么啊?你怎么会想到小吉吉上去?”

陆忍没有再多嘴问小吉吉是什么,猜也猜的到了。

温妤笑够了之后,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脸颊,好奇道:“那不叫处男,叫什么?”

陆忍叹气:“没有特定的称呼。”

“也只有公主才会把这种事挂在嘴边,这放在任何一个官家小姐身上……”

温妤闻言叉腰:“但是我是草包长公主啊,我就说了怎么了?要砍我头?”

“微臣不敢。”

温妤凑近了一些,用手挡住嘴巴,小声说:“所以你是处男。”

陆忍:……

虽然陆忍没有回答,但是他的态度和反应已经告诉了温妤答案。

温妤十分满意,大手一挥,干劲十足:“走!去茶馆!一定要查他个个水落石出!”

到了茶馆,下了马车,温妤看着茶馆的牌匾陷入了沉思。

“论文茶馆”,好名字好名字……

以后不会踏入第二步了。

陆忍拿出流春准备的帷帽,“公主戴上吧,里面鱼龙混杂。”

温妤看了一眼,觉得有道理便戴上了,这帷帽上的白纱要透不透的,摸着滑溜溜的甚是舒服。

林遇之早已等待在包厢里,温妤刚进茶馆,他身边的小厮便上前来领路。

温妤环顾四周,这论文茶馆可以说是爆满。

各桌坐满了附庸风雅的文人,甚至有七八个人拼一个桌的情况,个个手持扇子,吟诗作对,不亦乐乎。

温妤进来时,茶馆里诡异地安静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到平常的状态。

温妤嘀咕:“怎么这么多人?”

陆忍道:“三年一次的春闱就要开始了,这些估计都是各地赶来赴盛京参加科考的学子。”

温妤听了又多看了这些文人一眼,这不就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苦逼的高三学子吗?

为了二月的考试竟然十二月就来考场踩点。

对于他们,无论何时,她都是敬佩的。

上了二楼走进包厢,迎面就是正在不急不缓饮茶的林遇之。

他坐在窗台边,一身月白锦袍,冷冷清清地看着茶馆的大堂,自带一股不惹凡尘的清净之感。

看见戴着帷帽的温妤,他放下茶杯,站起身道:“微臣见过长公主。”

温妤摘下帷帽随手放在一旁,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前脚刚到。”

温妤点点头,也坐在了窗台边,她随手抓了把瓜子,一边磕,一边看着楼下的大堂,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陆忍抱着长刀坐在了温妤身边,与林遇之对视一眼,两人点点头当作打过招呼了。

从二楼看大堂又是另一番感觉,明明也不高多少,但就是有一种俯瞰的居高临下感。

就连声音都没那么嘈杂,而变得异常清晰。

“打个赌,我就说刚刚上去,戴帷帽那位小姐不是普通人。”

“谁看不出来一样,没见就那一会,整个茶馆都安静了吗?虽然戴着帷帽看不清长相,但是一看就非富即贵,身后跟着的那个拿刀的男人,看着也不好惹。”

“嘿,我寻思着会不会又上演一出文厢记。”

“那可得好好表现表现,茶馆在场这么多人,那位小姐总有看得上眼的吧。”

温妤听得眉头直皱,莫名有种被冒犯了感觉。

他们口中说的不就是她和陆忍吗?

“文厢记是什么?”温妤问道。

陆忍自然也听到了楼下的议论,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想的是什么。

于是面无表情道:“一个酸臭无比的故事。”

这个评价更勾起了温妤的好奇心,见陆忍不想说,便又问林遇之。


眼看着一大群人围着那老太太往大理寺走,温妤笑出声来。

这时陆忍颇有些问罪意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公主,不是让你回马车上吗?刚才在马车上没看见你,你的侍女又说你没回去,我……”

话才说一半,他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卡住了,只板着脸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温妤饶有兴致地转过头,陆忍正抱着刀,悄无声息地站在她的身后,脸上的焦急神色还未完全褪去。

“你、你什么?你把我丢在那自己跑了,我不能自由活动啊?你还有理了?还来跟我兴师问罪?谁给你的胆子?”

陆忍眸中闪过懊恼,就要跪下,却被温妤一把扶住,“别跪来跪去的。”

“此事是微臣的疏忽,公主怎么责罚微臣都可以。”

温妤眨眨眼,精神起来了:“怎么责罚你都可以?真的吗?”

陆忍:……

看到温妤脸上逐渐兴奋的神情,陆忍心头莫名有了种不妙的预感。

“这话我可记下了。”温妤哼笑一声,又问道,“你看我不在,是不是很着急?”

陆忍如实点头:“自然。”

温妤满脸兴味:“你很紧张我?”

陆忍一脸认真:“微臣将公主弄丢,是死罪,满门抄斩,微臣自然着急紧张。”

温妤:……你真的很不错。

回到马车上,流春也是一脸着急。

见温妤回来了连忙舒了口气:“公主您吓死我了,要不是怕你回来了我又不在,我都要去找你了。”

温妤让她舒心,哼道:“还不是陆将军乱传消息,这多乱军心啊?这样自乱阵脚可怎么上战场打仗?”

陆忍:……

“是微臣乱了分寸。”

温妤指尖抵着陆忍的心口,幽幽道:“是乱了分寸,还是乱了心?”

陆忍顿时只觉得浑身发麻,被抵着的心口扑通扑通,似乎要爆炸一般。

他立马低下头,嘴唇动了动,正欲说什么。

温妤却根本不在意他的回答一般,又转了话题,恢复到一本正经的神态,问道:“暗访查到什么了?”

陆忍的心跳还未平稳,就有一种冷水淋头的感觉。

他沉默一瞬,抬眸道:“查到了一些,微臣需要立刻进宫禀明圣上。”

温妤眨眨眼,满头问号:“怎么就直接跳过我了?你把我当空气了?”

陆忍:……

他叹了口气:“公主,不是微臣不说,只是此事涉及到机密要事,你最好不要知情。”

这话的潜藏意思是,这事只能皇帝知道,其他人知道了要倒大霉,甚至还包括她这个长公主。

温妤从善如流道:“我只是个草包公主,你去找皇弟吧。”

说着直接将陆忍赶下了马车。

回到公主府,温妤洗了个热水澡,倒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而自那天后,陆忍消失了三天。

三天后,流春告诉她,陆谨被无罪释放了。

温妤听了从床上鲤鱼打挺起来,一脸激动:“真的?”

流春觉得温妤的反应有些奇怪,似乎有些过于兴奋了。

她点头道:“真的,您不是交代了我们关注吗?这是天牢的第一手消息。”

说什么来什么,宫里来人说皇帝召她进宫。

温妤收拾了一番,来到皇宫,皇帝正在批阅奏折。

见她到了,皇帝欣慰道:“皇姐此事办的像模像样,想要什么赏赐?”

温妤找了把椅子坐下,十分谦虚:“哪有哪有,说的我都要当真了,至于赏赐嘛,皇弟看着给吧,反正我想要的过会儿我自己去取。”

皇帝闻言放下御笔,笑了笑,调侃道:“听说皇姐在茶馆里出手相助了一个应考书生?想必是皇姐看上眼了?”

温妤惊讶,却没有否认:“皇弟你怎么知道的?是陆忍跟你说的吗?”

皇帝好笑地摇摇头,他瞥了眼侧殿的屏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笑道:“这次查案皇姐没动用大理寺,倒是叫上了丞相……”

话头刚一出来,温妤便摆手:“哪里是我叫的他?我躲还来不及呢?是他说要谢谢我,然后陆忍又多话,我才硬着头皮答应的。”

“哦,是这样啊。”皇帝又道,“那朕给丞相和凌云诗赐婚皇姐觉得如何?”

温妤立即拍手:“干得漂亮啊皇弟!你知道凑成一对心心相印的情侣是多么大的功德吗?”

皇帝挑眉,看来皇姐对丞相是真的毫无执念了,便道:“此事再议吧。”

温妤无所谓地点点头,又问道:“皇弟,陆忍那家伙消失三天了,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皇帝抿了口茶,笑了:“皇姐这是急着去邀功?”

说着话锋一转,“说到这,皇姐你查了这么久,却被朕截胡了,都不问问朕是怎么回事吗?”

温妤顿了顿。

然后也学着他喝了口手边的茶,一脸的奇怪,说道:“我查案是为了知道怎么回事吗?跟我关系又不大,我只是为了美色而已。”

温妤的理直气壮让皇帝沉默了三秒。

只听温妤叹了口气,继续叨叨:“皇弟你可别觉得我很容易!”

“你都不知道陆忍,还有那个林遇之,两个人简直是个木头,管天管地还要管我拉粑粑放屁!”

“我想进青楼两个人死活拦着我不给我去,我一个女人,去女人窝里怎么了?”

“陆忍更过分,说好了带我一起去暗访,结果给我丢在了暗香楼,自己一溜烟跑没影了,完事了还怪我乱跑。”

“至于那个林遇之,简直就是来折磨我的,手无缚鸡之力弱不禁风的,我怀疑我一拳就能给他打趴下……”

皇帝:……

“好了好了。”皇帝听着这些鸡零狗碎,无比头大。

皇姐还是那个皇姐,他竟然还真以为皇姐长进了。

然后又瞄了一眼屏风后,“皇姐别说了,朕听得头疼,你出宫吧。”

温妤挑了挑眉,意犹未尽地闭上嘴,甩袖离开。

还不忘问一句:“陆忍现在在哪?”

而此时站在屏风后的林遇之:……

温妤走后,他闪身而出,脸色平平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波动与端倪。

“咳,皇姐就是这样,不着四六的,她说的话,丞相可别当真。”皇帝无奈道。

丞相摇头:“圣上多虑了。”

皇帝回到正题,问道:“依丞相此行观察,陆忍是否值得信任?这大任能否安心交到他的手上?”

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陈昭仪懵了。

不仅仅是陈昭仪,这些莺莺燕燕都懵了。

这长公主是怎么了?竟然敢发这么大的脾气?

温妤看她们都噤声了,一甩袖子,悠悠然坐在了石凳上。

然后嘴角一抽,这凳子也他喵的太冰了。

但她依然维持住了冷酷的脸色,看向哔哩吧啦话最多的陈昭仪。

“我脑子不灵光?我死乞白赖?”

陈昭仪闻言莫名松了口气,笑道:“嗐,姐妹之间打趣打趣又怎么了?你还当真了?”

其他人也笑着附和:“就是呀,姐妹之间还计较这个?太小器了吧?”

打趣?小器?

温妤托着腮,似笑非笑:“打趣也得当事人觉得有趣才叫打趣,我现在觉得一点也不有趣。”

陈昭仪闻言坐到了温妤身边,又拉起了她的手,拍了拍道:

“端阳,不是姐姐我说你,你这就没器量了,姐妹们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开心,打趣打趣是正常的,谁会把打趣的话当真,还生起气来了?”

温妤挑眉:“是吗?正常吗?”

李顺仪接话道:“当然,姐妹间谁不互相打趣呀?”

“哦。”温妤点点头,突然看向李顺仪,然后夸张地捂住鼻子,“咦~你说话怎么一股味道啊……你是不是屎吃多了?”

李顺仪还没反应过来,温妤又看向陈昭仪,脸上露出一丝为难,道:“我一直觉得你特别像一条狗来着,知道为啥不?因为狗掀门帘子,全凭一张嘴。”

“还有你。”温妤看向王才人,“像个癞蛤蟆,知道为啥不?因为癞蛤蟆打哈欠,你好大的口气。”

“至于你嘛……”温妤又看向刘美人,“闭嘴的时候看着像个傻子,一开口,确认你就是个傻子,抓耳挠腮的时候特别像个猴子。”

温妤还没说尽兴,便见这几人脸色已然变了,各个难看的要死。

温妤一把捂住嘴,惊讶道:“啊!你们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我就是打趣打趣你们,你们怎么还当真了?好像不高兴了?生气了?不是我说你们啊,器量这么小?”

被温妤打趣到的几人:……

脸色比生吃了几百只苍蝇还要难看。

陈昭仪扯着嘴角,笑得勉强:“端阳,你这话说的,我们姐妹……”

温妤连连摆手,满脸都写着拒绝。

“你们也配跟我称姐妹?本公主只有一个弟弟,是本朝皇帝。”

温妤嘲讽道:“怎么?不想跟我弟弟做夫妻,想做兄妹姐弟了?皇弟他知道吗?”

陈昭仪:……

她的假笑都快要维持不住了。

“端阳,我们以前不都是这么相处的……”

以前?温妤挑眉,若有所思地看着陈昭仪,想到流春一看到她们情绪便有些不对劲,不由得冷哼一声。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温妤嘴角噙着一丝莫名的笑意,斜睨着她们,“以前是给你们脸,但是既然现在你们脸都不要了,那我就得教教你们,什么叫长幼尊卑。”

“我是皇帝的姐姐,是盛朝的长公主,不论是品阶还是身份,都轮不到你们这些昭仪跟我称姐妹。”

温妤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语气说不出的强硬:“以后见到我,乖乖避让行礼,长公主才是你们应该叫的,认清楚你们的身份。”

陈昭仪手中的手绢被紧紧捏住,脸上却保持着一丝笑意,似乎并不相信这是温妤说出来的话。

“你要是介意我们打趣你,我们姐妹给你赔个不是就是了,不用说这么伤感情的话吧?”

温妤眉梢微动,侧眸看向陈昭仪:“人要脸,树要皮,人不要脸,那就天下无敌了,少来跟我攀关系,一个昭仪,本公主会跟你有感情?你以为你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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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陆忍脸色一变,果然有隐情,“还请长公主明示!”

温妤却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我好看吗?”

陆忍:……

温妤掏出小镜子,“你回答了我就明示你。”

陆忍半晌憋出来一句:“好看。”

“怎么感觉不太情愿啊?是真心话吗?”

“自然。”

温妤道:“那就写个八百字小作文夸夸我的美貌吧。”

陆忍:……

“……长公主国色天香、貌美绝伦……”

陆忍闭了闭眼,知道这是在故意折腾他,叹气道:“长公主不要戏弄微臣了,之前是微臣冒犯了您,陆忍给您赔罪。”

温妤闻言将镜子从脸前移开,笑得狡黠:“赔罪就不用了,但是以后不允许动不动就不说话装哑巴,给谁冷脸看呢?”

“还有这个狎妓的案子,得听我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是个跑腿的,不能有意见,能听懂吗?”

陆忍点头。

“你就放心吧,既然都谈好条件,说要帮你,我肯定会弄清楚的。”

“你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先把你的心寄放在我这里,想要了可以随时拿回去。”

温妤挑眉:“你要把你的心给我吗?”

陆忍目光有些不自然起来,忍不住道:“公主一向如此吗?”

温妤一脸无辜:“我怎么了?”

陆忍说不出口,最后吐出一句:“无事。”

温妤偷笑一声:“好了,不逗你了,跟你说吧,陆谨喝醉了大庭广众之下摔了杯子,辱骂了皇弟。”

“什么?!”陆忍面色大变,“不可能!”

温妤笑道:“喝醉后的事谁敢说呢?”

陆忍的脸色冷沉下来。

如果真的辱骂了圣上,那么陆谨到现在还被关在天牢而不是被凌迟处死,就已经是圣上对他的恩宠了。

“长公主此言无误?”

温妤又照起镜子,“你家圣上亲口说的。不过骂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他没说。”

这时车帘外传来声音:“公主,到了。”

马车停下,不知不觉已到了天牢。

温妤掀开车帘,直接跳了下来,回头看向陆忍:“下吧,去听听你弟弟怎么说。”

流春一直坐在车架上,听到温妤说要进天牢,马上皱紧了小脸:“公主那等腌臜之地,您万金之躯怎么能进去呢?”

温妤拍拍胸脯,一脸不在意:“万金?要是真是万金,我都重的迈不开腿了。进去就当长长见识。”

跟着守卫进了天牢,黑咕隆咚的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味,像是血腥气伴着屎尿味,总之闻着恶心的紧。

温妤拿着镜子抵在鼻尖,突然听见前头带路的守卫喊道:“见过丞相大人。”

温妤:……

不是吧,这么巧,林遇之来提小青梅,这就撞上了?

他速度这么慢吗?她一来一回还谈判了一场,他人还没提走,这效率不行啊。

果然不出她所料,林遇之手上提着一盏夜灯,缓缓从黑牢中迎面走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裹着大氅的女子,头发十分凌乱,带着一张白色面纱,看不清面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十分惹人怜惜。

想必这就是站在冰湖边倒大霉的凌云诗了。

凌云诗见到温妤,目光中明显地露出了一丝害怕与紧张,仿佛看到吃人恶鬼一般往林遇之身后又缩了缩。

温妤:……

行吧,她认了。

造孽啊。

本来她还想和小青梅打个招呼来着,现在看来,还是别吓人家了。

“见过长公主。”林遇之倒是不失礼节。

他目光略过一旁的陆忍,眉梢微动,“再次谢过长公主,微臣必定带凌小姐去公主府当面致谢。”

温妤赶紧摆手:“别了别了,凌小姐吓死了算谁的?”

林遇之:……

“那微臣告退。”林遇之说着带着凌云诗离开了天牢。

温妤舒了口气,救下凌云诗,与林遇之一笔勾销,原主造的孽也算是了结了。

陆忍道:“看来传言不假。”

温妤看他:“什么传言?”

“没什么。”

温妤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不过天牢里太臭,她也不想多说话,到时候肺都给熏成黑色了。

一路无言,走了好一会,温妤和陆忍才来到了关押陆谨之处。

关的够深啊。

陆忍见到蜷缩在牢房一角的陆谨,看着甚是凄凉,忍不住怒喝一声:“陆谨!”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温妤心肝直跳,差点一句“卧槽”都要飙出来了。

什么玩意,不是挺心疼这弟弟,一见到还这么大嗓门说话。

陆谨瞬时打了个哆嗦,不可置信地看向牢房外。

他眼睛瞪的老大的,一把扑上来,大喊道:“哥!哥你来看我了!”

然后马上一脸的委屈,几乎要哭出来了:“我没有狎妓,我没有,哥我真的没有!”

温妤这时才看清陆谨的长相,清清秀秀的书生气,乖乖软软的。

看着才十四五岁的模样,放在现代还在上初中,却因为嫖娼被关进大牢了。

温妤摇摇头:“你说你没有,那大理寺的人怎么从暗香楼抓到你的?”

陆谨看向说话的温妤,有些傻了,也没回话,呆呆地来了一句:“这是哪里来的仙女姐姐……

林遇之自然也懂大堂那些学子的心思。

他微微沉吟,解释道:“前朝科举前,有一位小姐听闻这论文茶馆里聚集的都是参加科考的学子,有才华者数不胜数,心向往之,便乔装前往。”

“之后与一书生一见倾心,两人相识相知。此时书生才得知,这位小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文安郡主。”

“而那书生果然是满腹经纶,最后高中状元,二人成婚,琴瑟和鸣。”

“有书生将此事编为一记传,名为《文厢记》,成为一段佳话,流转至今。”

陆忍听了忍不住“嘁”了一声,似是十分不屑。

温妤侧眸看了他一眼,挑眉道:“是不是还有后续?”

“公主说的不错,实有后续,二人成婚后,有一农妇千里迢迢找到那位书生,原来竟是书生在家乡的糟糠之妻,后来那农妇将书生告上了公堂。”

温妤:……这故事怎么这么耳熟?陈世美和秦香莲?

林遇之给温妤倒了一杯茶,“最后结局是,书生的妻子在午门被斩首示众,人头落地,由文安郡主亲自监斩。”

“而《文厢记》撰写的只有书生功成名就的前半部分,成婚后续被弃去,这故事被当作美谈流传下来。”

“每一个来到论文茶馆的学子,多多少少都会带着一丝自己也能成为那名书生的想法。”

温妤听完冷笑一声:“呵呵。”

她冷眼看向刚刚发表那番言论的几名书生,“人丑,想的倒挺美。”

“那狗屎文安郡主能跟我比吗?我只是无脑草包,但她可是一坨狗屎啊!简直是屎盆子扣我头上,不是屎也是屎了!太侮辱我了!”

林遇之:……

陆忍:……

温妤不爽地戳了戳陆忍,“我是长公主,当众侮辱我什么罪?”

陆忍:“按律当斩。”

温妤拍桌:“……这样吧,你给他们套麻袋扔到巷子里打一顿,专门挑小吉吉打,知道了吗?”

陆忍:……

林遇之抿了口茶:“敢问公主,何为小吉吉?”

陆忍闭上了眼,并不想听到这三字出现在丞相口中。

温妤则是转了转发尾,眨眨眼,“不告诉你。”

“微臣也算博学多识,竟没有听过这个说法。”林遇之十分的不耻下问。

温妤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这时,堂下突然传来喧哗声。

三人朝下看去,只见茶馆里不知何时来了一位书生。

他身上穿着的衣服各处都打着补丁,一看就生活拮据,但这寒衣却掩盖不了他的温文尔雅,浑身透露着一股子浓浓的书卷气。

“如果你真的能对出来,一百两给你又何妨?”茶馆掌柜自信满满。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对子挂在牌前已月余,还无人能对,也有硬对者,不是失了意境,就是失了平仄。”

“既然这位公子如此自信,来啊小二,笔墨伺候,也请在场的各位公子掌掌眼,瞧瞧对的如何!”

不多时,小二便清出一张空桌,将笔墨纸砚铺好,“您请。”

书生们也都围了过来,记得不错的话,这副对子以一百两刚挂上时,作对的不止尔尔,皆铩羽而归。

直到这些天已经无人对这一百两感兴趣了。

却不想又来了一个。

温妤托着腮看着楼下的热闹场景。

“是说门口挂着的那个对子?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我还以为是这茶馆年久失修,牌子掉了一半呢,原来是要找人对啊。”

林遇之道:“公主可能对此不甚了解,牌前对子只挂一半,另一半等人来对,已是约定俗成的雅事,只要一百两,并不算多。”

温妤又问:“这对子很难吗?”

林遇之转了转手中的茶杯:“难也不难。”

懂了,就是对他来说不难,对下面那些人来说,难。

“绝!绝!”

“意境平仄皆有,对的好!对的实在是好!”

有书生不自觉地念了出来:“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

“好一句,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对的好!对的好!”

此时的掌柜脸色已经有些不对劲了,他朝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马上朝后堂跑去。

书生将笔轻轻搁下,微微一笑道:“献丑了。”

掌柜咳了一声:“这对没对上,你们说的都不算,得出对子的人说了才算。”

话音刚落,小二领着一名富贵打扮的男人走上前来。

“听说有人对上了小爷的对子?”

书生沉吟道:“正是在下。”

男人看了一眼纸上所写,“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也不怎么样啊,一个个的,我还以为多绝,不过如此。”

说着直接伸手将对子拿起,团成一团,往地上一丢,“小爷我不满意你对的,您请吧。”

在场的书生皆是面面相觑,这是想赖账啊。

有人打抱不平道:“既然挂了对子,这位公子又对上了,这一百两自当双手奉上,但现在这般作为,实在有损论文茶馆的名声。”

男人摇着扇子,哼声道:“我出的对子,我不满意,能奈我何?”

“而且穿着这么穷酸,就是冲着这一百两来的吧,功利心实在是重!来人来人,将这个对对子的人赶出去!以后不许他再进来!真是什么人都能来对了,晦气!”

话音刚落,他身后跟着的两名仆役便直接上手抓住了那名书生,十分暴力地将人向外拖。

书生皱着眉挣了挣,却像是牵扯到什么一般,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原本白皙的面颊也变得通红。

“咳咳、无需劳动大驾,咳、在下自行出去。”

男人用扇子挡住鼻尖,嗤笑一声:“原来是个病秧子,赶紧赶出去!”

“住手!”一道娇喝从楼梯处传来。

众人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道清丽的身影拾阶而下,头上带着帷帽看不清长相,但周身都萦绕着不可亵渎的贵气。

正是看不过眼的温妤。

温妤缓步走到那名书生面前,透过帷帽的缝隙看他。

离得远时只觉得这书生气质斐然,此时看清长相,精致却微微带着病气的面容让温妤有些惊艳。

“你还好吧?”

两名仆役慑于温妤散发出的气场,早已松开了对书生的钳制。

书生微微欠身:“在下无事,多谢小姐出言相助。”

温妤道:“你放心,这一百两是你该得的,我替你拿回来。”

“好大的口气!”男人扇子一合,拍于手掌,“敢问是哪家小姐?出现在这论文茶馆,莫不是想上演一出《文厢记》?”

温妤屹然不动,吐出一句:“我是你爹。”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作品,围绕着主角佚名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今天我干嘛了。《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小说连载中,最新章节第335章 道德低下,作者目前已经写了627297字。

书友评价

啊啊啊啊啊啊好看死了 男女主都是我喜欢的 呜呜呜就是不够看

怎么还不更新~9:58嘤嘤嘤

宁:“我不好?我不好?!(土拨鼠尖叫)我当翠心的时候可是被你们使唤来使唤去!(气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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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下意识说出了这种话,以往长公主总是刁难她,她已经习惯了躲在林遇之身后装柔弱,得到庇护。

从前只要她模棱两可地在林遇之身后说一些误导性的话,长公主就会自己气的跳脚,然后开始无理由的撒泼,不管这事她在不在理,也都显得不在理了。

只是今日长公主却出奇地冷静,还让她说出一二三来。

倒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凌云诗小声道:“林大哥……”

林遇之面色淡然:“公主说的不无道理。”

凌云诗脸色暗淡下来,沉默后缓缓开口:“一是公主一见到民女便问我看上什么,说要给我买单。”

“二是让我别客气,看上什么,她包了。”

“三是说害我进了天牢,心里有点过意不去……”

她说到这里,沉默下来。

这怎么听,也不像是步步紧逼。

倒像是个有钱没处花的冤大头。

凌云诗垂下头,跪在地上,语调发抖:“公主恕罪。”

温妤不知想到什么,叹了口气,走到她身前,蹲下来,食指挑起了她的下巴,与她平视。

语气认真道:“这也许是你自保的手段?你步步后退的惊恐眼神不是假的,你是真的觉得我在逼你,所以你说出了那膈应人的话。”

“但是我过意不去的心是真的,你不用质疑。”

凌云诗闻言眼眸颤了颤。

温妤站起身:“我说的话不会收回,看上什么,我买单,虽然这只是个药铺。”

“比起你害怕我,我更期待你来公主府,也许我们能一起堆个雪人,毕竟女人和女人之间不是只有勾心斗角。”

温妤说罢,带着流春上了马车。

凌云诗安静地跪在雪地里,看着温妤的眼中氤氲出一层浅浅的水光。

林遇之倒像是个透明人,直接被温妤忽视了。

他收回恭送的目光,语气平淡道:“走吧。”

凌云诗站起身,轻声道:“林大哥,公主竟然说要和我一起堆雪人。”

“她还说,女人之间不是只有勾心斗角。”

林遇之勾了勾唇角,好一手恩威并施。

掩藏在肆意妄为的草包皮囊下的,究竟是怎样的长公主呢?

上了马车,林遇之将糖葫芦随手放在案上,便闭眸假寐。

一时安静下来。

凌云诗见状,也不敢发出声音,沉默地坐在一旁。

她本是农家女,而林遇之原就是江南大户人家的公子,只是那年洪灾逃难到他们村的。

可以说是仅仅一个时辰,村里来了个小仙童这个消息就已经传的满天飞。

当时的她也不过十岁,乍一见到如此样貌,自然欢喜的不了的,整日粘在他的身边。

只是那时的林遇之就已经有了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对她说不上热情,只能说是礼貌。

而随着她的年岁增加,她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差距,不是可以随意弥补的。

爹爹临死前找到林遇之。

“我知道这个村子不是你的归属,你迟早要飞。”

“我不求别的,只希望你看在这几年我对你的照顾的份上,拉丫头一把,我就这一个丫头。”

林遇之沉默地握着他爹的手,应下了。

他爹去世后,林遇之离开了村子。

等到再次见到他,他已经是百官之首,丞相林遇之。

他果然是天上的月亮,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

对她而言,差距大了,便生不出丝毫妄想。

因为林遇之,她能从农家女一跃过上现在的生活,已经十分满z足了,不敢再奢求什么。

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马甲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佚名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今天我干嘛了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目前已写707324字,小说最新章节第379章 不行的,小说状态连载中,喜欢古代言情、穿越、宫斗宅斗、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书友评价

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很喜欢这种系列啊,虽然这种系列的也有不少,但其他的都不仅仅是说男女主之间发生的事情,还吧啦吧啦吧啦的说一大堆剧情,总之就是我只是想看男女主之间发生的事,这本书刚好符合,而且还很搞笑很有趣,非常轻松,我看的时候嘴角都没有下来过,我真的很喜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更啊快更啊,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看,还不认识攒了二十章,但是一会就看完了,满足不了我的心[哭][哭][哭][哭][哭][哭]

哎呦,小越心疼死我了(ó﹏ò。)

林遇之好卑微,心疼他一秒(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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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走上前,捡起大氅和手炉,将伞撑在他的头顶挡去风雪,笑着问道:“你干嘛不要我的东西?”

见他依然一副冰雕的模样,温妤将大氅抱在怀里,勾了勾嘴角:“就这么丢在雪地里,看着真伤人心,你不冷吗?”

骠骑将军依然沉默,似乎她这个长公主压根就不存在。

温妤极有耐心地点点头,可真是块难啃的骨头,有性格,有挑战。

这样收集起来才有意思嘛。

看来想要他有反应,还是得说点戳他肺管子的话题。

温妤将大氅和手炉往他身前一丢,语气有些戏谑:“大将军,问你为什么跪在这,你不理我,不过林遇之跟我说了,你是想给你弟弟求情。”

“不过你跪在这里这么久了,有用吗?依我看不过是瞎子点灯,白费工夫。”

听到此话,一直面色冷淡的骠骑将军眼睫微动,睫上的冰霜融化了些许。

他抬眸,乍一见到温妤昳丽的容貌,眼中涌出一丝惊艳,但是不多,转瞬便消散了。

在他眼中,长相再漂亮也不过是一个华丽的空架子,毫无内涵。

他直视着温妤,语气冷冷道:“长公主此言何意?”

温妤并不在意他冷冰冰的语气,而是撑着伞蹲下来,与他平视,托着腮笑得十分狡黠:“你终于说话了?”

“长公主如果只是想听微臣说话,那么大可不必,您请回吧。”

温妤摇摇头道:“我来当然是帮你的,你不就是觉得你弟弟是冤枉的,想让皇弟下旨查这事吗?这事说来也简单。”

“长公主的意思是,你要帮我?”

温妤一脸自信:“当然。”

骠骑将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开门见山:“长公主想从微臣这里得到什么?”

温妤一脸满意:“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帮你求一道彻查你弟弟狎妓之事的圣旨。”

“至于调查结果,我不负责售后,就看你弟弟的人品了。怎么样?考虑考虑?”

骠骑将军眼眸微垂,按理说只是狎妓的话,不至于不让亲属进入天牢探望,而且守得紧紧的,这太不寻常了。

他昨天递了折子上去请求圣上彻查此事,也如石沉大海一般。

他敏锐地嗅到了一丝危险,弟弟可能会因此丢掉性命。

而且他已经在殿前跪了将近三个时辰,但圣上丝毫没有召见他的意思,再跪下去也不一定有用,圣意难改。

同时他也知道这位长公主和圣上关系十分亲近,如果是她开口,说不定真的可以求得圣意,将弟弟狎妓一事彻查清楚。

他了解弟弟,他绝不能去做狎妓一事,此事一定有隐情,只是他现在连天牢都进不去。

想到这,骠骑将军盯着温妤,一字一句道:“什么条件?”

温妤轻勾唇角,竟然看上去有些轻挑,她凑近将军,贴在他耳边轻呼热气。

将军只感到耳边一阵温热,竟然让他莫名的有一丝从未有过的,浑身发麻的怪异感觉。

但紧接着温妤的一句话让他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的条件是,给我当画模,脱光的那种。”

陆忍下意识拒绝道:“这怎么可以!”

温妤看他反应这么大,猜到是自己的条件吓到他了,笑眯眯道:“这怎么不可以?你不愿意的话,那我就爱莫能助了,你继续跪着吧。”

“实在是公主的条件闻所未闻,微臣如何能答应?”骠骑将军耳朵控制不住地微红,皱眉道。

“你做了,不就不是闻所未闻了?”温妤挑眉,“那你答不答应?数到三,你不答应,我就走了。”

将军闻言,脸色有些难看,但权衡之下,只好应了温妤的荒谬条件,然后朝着她投去一个怪异的目光。

温妤才不在意,她目的达成心情十分美丽,拍了拍他的肩膀,放话道:“我去了,你等我好消息吧。”

而骠骑将军看着温妤踏入大殿的曼妙身影,想到刚刚她在他耳边提出的“脱光”的要求,只觉得自己已然风中凌乱。

身为长公主,怎么能提出这样的条件?

骠骑将军捏紧拳头,答应下来只是权宜之计,如果圣旨真的下来,等狎妓之事了了,他定当向长公主负荆请罪。

而温妤再次回到大殿中,皇帝也有些惊讶。

似乎反应过来一般,好笑道:“不是吧皇姐,这才多久就反悔拒绝赐婚了?朕和你可是说好了,你绝不反悔的。”

温妤:……

“我来才不是因为这事呢,皇弟你以后别提这茬了好吗?都凉的跟黄花菜一样了。”

皇帝闻言挑眉:“哦?那皇姐去而复返是为何?”

温妤凑上去说:“门口跪着一个骠骑将军你知道吧?”

“朕知道。可这和皇姐有什么关系?”

温妤摸了摸鼻子,眨眨眼道:“我可是答应他了,跟皇弟你求一道圣旨,让我去查查他弟弟狎妓之事。”

皇帝似乎听到了什么惊天之语,脸上的惊讶藏都藏不住:“你?查案?”

温妤小手一插:“我,查案,怎么了?”

皇帝:……

他有些不解:“皇姐为何想要插手此事?”

温妤叹气:“你不觉得他跪在那里好可怜吗?穿那么少跪在雪地里,那么帅的一张脸,都冻白了。”

此话一出,皇帝恍然大悟,灵台瞬间清明起来,疑惑一扫而光。

语出惊人道:“皇姐你就直说吧,你是不是厌了丞相,又看上陆忍了?”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温妤一头雾水:“陆忍?谁?”

但皇帝没理会她的疑问,自顾自道:“怪不得朕给你和丞相赐婚,你都不愿了,原来是看上新人了,这陆忍倒是的确有一副好皮囊。”

“皇姐啊皇姐,朕的肱骨之臣难道你想霍霍个遍?”

温妤一头黑线:“不是,你先回答我,谁是陆忍啊?”

皇帝:……

“你不知道陆忍你替他求什么圣旨?”

温妤这下知道谁是陆忍了,原来这是外面那个骠骑将军的名字。

她理直气壮道:“我哪知道他名字啊?我就是看他长的好看而已,没问名字。”

皇帝:……不愧是你。

小说《退下!本公主养几个男人怎么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而陆忍去了西擒关后,温妤着实无聊了好几天。

毕竟刚一来到这大盛朝,先是进宫救小青梅,然后就快马加鞭的查狎妓一事,骤一下无事可做,还真的是异常空虚。

不过躺平有躺平的乐趣。

做一条咸鱼的快乐是无法言喻的。

温妤靠在小榻上悠悠闲闲地磕着瓜子,听着流冬给她读话本子。

只是这剧情,怎么有点耳熟?

“文厢记?”温妤问道。

流冬惊讶:“公主您竟然知道文厢记?”

温妤:……

这说的叫什么话。

不过,这文厢记倒是让她想起一个人来了。

温妤来了精神,唰地坐起身:“走,出门逛街。”

流冬收起话本:“公主,现在?”

“对!把流春叫上!”

临安街还是像之前一样热闹,叫卖声此起彼伏。

温妤带着流春流冬朝着记忆中的摊位走去。

却不想没见到那人,位置也被卖糖人的小贩占据了。

温妤微微挑眉,他不是说会一直在此地卖画吗?

神情那么真诚,这才几天,就没人影了?

“这位大叔,请问一下,之前在这里摆摊卖画的书生去哪了?”

小贩看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位小姐,你找他?”

“他啊,被人打了,在家养伤呢,我原本不在这摆,是他拜托我帮他看住这个位置的,说要等人,难道等的就是小姐你?难怪呢……”

温妤抓住话中的重点,皱起眉头:“被人打了?怎么回事?”

温妤抓住话中的重点,皱起眉头:“被人打了?怎么回事?”

小贩东张西望了一会,用手挡住嘴巴,小声说:“被打还能怎么回事?倒霉摊上事了呗。”

“临安街口有家猪肉铺知道吧?猪肉佬的媳妇没事就跑来这画摊看画,他觉得自己被戴绿帽子了,觉得是越公子勾z引他老婆,对他老婆图谋不轨。”

“然后呀就跑来这理论,让越公子搬走!本来要是搬走也就算了,谁知道他老婆一直拦着猪肉佬的,这还得了?火气不更大了?一怒之下就砸了摊子,将越公子打了一顿。”

“动手之后啊,猪肉佬的老婆当众说要跟他和离,还说要去照顾越公子,猪肉佬气不过,又将人打了一顿。”

“这不,到现在还在家里养伤呢。”

温妤:……

不是,这什么毛病啊?

“越公子住在哪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他还是我送回去的呢,三从胡同十八号。”

温妤闻言放下一锭银子:“多谢大叔帮衬。”

小贩拿起银子咬了咬,“我滴乖乖,这越公子等的人不一般啊,怪不得对胡大姐誓死不从呢。”

温妤按着地址找过去,是一条老胡同,还算整洁。

刚走进胡同不到两米,温妤就听见了哐哐哐的砸门声。

“你怎么这么倔呢?我都说了我来照顾你啊,你开个门呀!你伤那么重,一个人多不方便啊?”

一个系着红色头巾,穿着蓝色围裙,手袖挽到手肘,体型略微宽广的中年女人,正在用力拍门,嘴里还一直喊着:“给我开个门!快点!”

温妤脚步停住,有些惊讶。

她看了一眼身旁小院的院牌,上面写的十七。

温妤走到拍门女人的身边,问道:“你认识屋主人吗?”

女人扭头,立马呆住了,似乎被温妤的容貌震慑住,但很快便面露警惕:“你是什么人?”

温妤淡笑:“是我先问你的。”

女人哼了一声:“这是我未来夫君的家。”

温妤眨眨眼:“这里是三从胡同十八号吗?”

“是,怎么了?找我夫君有事?”

温妤:……

“你说他是你夫君,他认吗?”


“是,跳得很快。”

温妤勾了勾唇角,在陆忍颤个不停的目光中,手掌像火一般燎遍了他的全身。

她笑道:“你的身材真的很好,是我见过的所有人里,身材最好的一个!”

见陆忍的脸颊又开始发红发烫,温妤将他拉到小榻上,倾身压住,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温妤轻声道:“要不要继续?”

陆忍感受到一阵柔软,呼吸窒了窒,闭了闭眼,迅速脱离温妤的身体,然后匆匆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

温妤靠在小榻上斜睨着他,问他要不要继续只是一时兴起,逗他玩玩而已,陆忍怂的这么快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而陆忍也顾不上穿戴是否整齐,单膝跪地道:“微臣意乱情迷所为,已是冒犯公主,自当向公主请罪,如何责罚,微臣受着。但微臣要说的是,陆忍不后悔。”

听到他说的话,温妤顿时笑出声来。

“那你跑什么?才几秒钟啊,衣服就穿好了,你是奇迹暖暖吗?直接变装?”

陆忍跪地,抬眸望着温妤,语气莫名地带着认真:“公主喜欢微臣吗?”

温妤点头:“虽然你是个又臭又硬的石头,但是我还真的挺喜欢你的。”

陆忍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有公主这句话,就够了。”

他站起身:“微臣答应公主之事也已完成,今日便回去了。”

说罢转身离开,带着一丝逃也般的狼狈,却不想迎面碰上了端着果盆的流春。

“陆将军,您这衣服……”

陆忍垂眸一看,歪歪斜斜的腰带,东倒西歪的衣襟,被人说破后,一丝窘迫涌上心头。

他没有多言,匆匆离开。

流春进门看到一地的绳子和梅花枝,又看向露出双肩,唇色红润的温妤,惊呆了,“公主,您的纱衣怎么……”

再联想到刚才陆忍走时的衣衫不整,流春瞪大了眼睛:“公主您和陆将军?你们?”

温妤托着腮,并不在意流春一副天塌了的表现,笑眯眯道:“陆忍,还挺纯爱的。”

流春欲哭无泪:“公主,您和陆将军真的……?”

“没有呢。”

流春闻言松了口气,却又听温妤道:“就是亲了个嘴而已。”

流春:……

而已?

她心态崩了,知道公主对陆将军态度不一样,谁能想到竟然如此不一样?

“公主,那您是真的放弃丞相大人了吗?”

听到这个名字,温妤顿时有些萎了。

“林遇之在我这里属于过去式了知道吗?以后能不提就不提。”

流春不解:“为什么啊?公主您明明那么喜欢丞相,可是自从陆将军出现后,你就只看得到陆将军了。”

温妤闻言,叹了口气:“你说的对,都是陆忍这个狐狸精,用他的精气把我勾z引走了。”

流春:……

温妤拿起一个橘子剥开,然后递给了流春:“傻姑娘,林遇之有喜欢的对象,还非要凑上去干什么?天下男人多的是,这个不行下一个。”

“笨女人才会吊在一棵歪脖子树上,懂了吗?”

流春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橘子:“公主,我知道了,您其实就是移情别恋了。”

“……好好好,我承认,只要你别提林遇之就行了。”

温妤叹了口气,起身走向画架。

她看着自己的大作,眼里闪亮亮的。

“嗯……就叫你,《负梅请罪图》吧。”

宏德殿。

“圣上,陆将军到了。”

皇帝放下奏折,看向缓步而来的陆忍。

“微臣陆忍,拜见圣上。”

“陆将军请起,朕召见陆将军是有要事相商。”

皇帝将手上的奏折递给宫人,“陆将军看看这篇奏折。”

宫人托着奏折送到陆忍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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