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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下梦

闻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罪孽深重,被摄政王下令处死。他带着宠姬站在城楼上,看着我万箭穿心。梦太逼真,醒来时我只有一个念头:那个摄政王我认识!不就是昨晚被迫委身于我的新面首吗?!

主角:闻渊云清瓷   更新:2023-02-10 1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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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渊云清瓷的其他类型小说《云下梦》,由网络作家“闻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做了个梦。梦里,我罪孽深重,被摄政王下令处死。他带着宠姬站在城楼上,看着我万箭穿心。梦太逼真,醒来时我只有一个念头:那个摄政王我认识!不就是昨晚被迫委身于我的新面首吗?!

《云下梦》精彩片段

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罪孽深重,被摄政王下令处死。他带着宠姬站在城楼上,看着我万箭穿心。


梦太逼真,醒来时我只有一个念头:


那个摄政王我认识!


不就是昨晚被迫委身于我的新面首吗?!


01


梦中那个权势滔天的少年,此刻跪在我脚边,跟阶下囚似的。


他身上有淤青,手脚皆被铐住。


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


他叫闻渊,是府上新来的下人。


因为长得好看,被我强留过夜。


他虽身份卑贱,却一身傲骨,宁死不屈。


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屈服。


我使了点手段,让他成了我的裙下臣。


他很屈辱。


屈辱就对了,我这人有个爱好,就爱看人屈辱却痴迷的样子。


但是,刚才那个噩梦着实令我心惊。


我叫云清瓷,是郡主,也是京城第一美人。


我出名的不光是容颜,还有我的娇奢与荒淫。


我喜好长得漂亮的男子,只要遇到赏心悦目的,就藏在自己院中。


世人对我敢怒不敢言,只因我爹身居高位,乃朝中红人。


我这个郡主,都是陛下破格封赏的呢。


在今日以前,我从未想过我会被赐死,还死得那般凄惨。


那个梦太真实了。


我问了闻渊几个问题,关于他的身世。


他一一回答,与我梦中分毫不差。


我不信邪,又问了隐蔽的:「你说你家人因饥荒离世,其实,吃不上饭的时候,你娘悄悄割肉喂你,直到她去世,你才知道,对吗?你其实是识字的,可以在京城谋生,但因此事刺激颇多,浑浑噩噩才沦为乞丐。」


闻渊一震:「你为什么会知道?!」


猜对了。


我要说是你在梦里告诉我的,他肯定不信。


但也证明,那不是个普通的梦。


闻渊长着一双桃花眼,却仿佛不会笑似的,红血丝下,满是憎恨和厌恶,像一头发疯的野兽。


我道:「我若是你,定不辜负母亲的付出,死也要出人头地。」


「郡主生来什么都有,根本不懂!」


是,我不懂。


我想起这宅院的某一处角落。


我母亲还躺在那里,奄奄一息。


而全天下却都以为我母亲已死。


「郡主何必再三羞辱我?直接杀了我便是!」


闻渊看起来是一点都不想活了。


受了母亲的刺激,又被我这等女魔头羞辱,不想活也正常。


但我不想杀他。


就我现在这个名声,云家一旦失势,我绝对死得比我爹还快。


倘若闻渊未来真能一步登天,与其杀了他,不如讨好他。


就算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梦,我结个善缘,也没有损失。


因此,当闻渊痛骂着,让我杀掉他时——


我忽然温柔地笑起来,指尖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轻蹭:「我才不呢。我这么喜欢你,还想让你做我夫君,怎么舍得杀你?」


闻渊不可思议地红了脸。



春日正好,我眯着眼睛笑,在他脸庞呵气如兰。


「我院中男子虽多,可并非你想的那样,他们有的弹琴,有的唱小曲儿,平日里只是逗逗乐。我又不傻,我是郡主,断不会让那帮下人上我的床。」


「可你不一样呀,我喜欢你,才让你侍寝。」


闻渊冷着一张脸:「喜欢我?」


「正是。」


「郡主的喜欢,就是逼我自称奴?」


我:「……」


他一脸讥讽:「究竟是喜欢,还是豢养宠物,郡主分得清吗?」


「咳咳,那只是我从书中看来的,据说可以增进感情……」


「什么书?」


我编了个极不正经的名字,并亲切地问:「要一起看吗?」


闻渊又一次脸红了,愤愤地撇开头,不理我。。


我找来药给他涂上。


我没伺候过人,都是别人伺候我,也不晓得药该怎么涂,只能手指胡乱在他身上戳。


没戳几下,闻渊身体绷紧,喉结动了动。


「别碰我!郡主是不是觉得,打人一巴掌,再给人一颗甜枣,所有人都会做你的狗?」


他恼羞成怒。


也不知在恼我,还是怒自己身体太敏感。


「我出生是贱,但骨头不贱,郡主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再屈从!」


呵。


又纯情,骨头又硬,我喜欢。


等他走了,我的婢女翘翘跟我说:「郡主,他太不听话了,你怎么容忍得了他?」


「他日后或许有用。」


「咦?他只是个乞儿,没了郡主,恐怕早就饿死了,以后还能有什么用?」


我叹了口气。


没人会懂,我实在忌惮那个梦。


万箭穿心时,我痛得快窒息了,仿佛亲身经历。


梦里,闻渊无疑是恨我的,我羞辱他多次,逼他屈从。


随后天下动荡,他异于常人的坚韧和聪慧有了用武之地,终于一跃而起。


当他站在城楼上赐我一死时,身旁还有个白衣宠姬。


那宠姬身形眼熟,但我怎么都想不起来……



我打听了一下。

云莲为了在府上留下一个好名声,经常去耳房送吃的,因此认识了闻渊。

除此以外,两人并无渊源。

至于她会不会是我梦中的那个宠姬,暂且不能确定,唯有走一步看一步。

我遣散了所有男宠,唯独留下闻渊。

但我不再招他过夜,甚至不见他。

我让翘翘给他传话,以后他不用再侍寝了。

可是三天后,闻渊却主动出现在我房内。

我吓了一跳,他的样子太不正常。

他浑身皮肤泛红,眸中有血丝。

我:「你怎么了?」

闻渊按住我,手掌滚烫。

「郡主。」

他声音很沙哑,眼尾红得妖异。

「郡主给我下的蛊,今日发作了。」

我脑子一下炸了。

怎么就忘了这茬?!

那日,为了让闻渊屈从,我给他下了情蛊……

一半种在他体内,另一半在自己体内。

本来有一枚解药。

但我图好玩,当着他的面,把解药扔了……

想起当时,闻渊跪在我面前,很是愤恨与屈辱。

我摸着他的脸说:「以后每隔三日,你便会发病,唯有与我春风一度,方能缓解。」

「闻渊,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手里逃走。」

很显然,三日期到,闻渊化身饿鬼,来找我了。

我简直想掐死自己。

「对不起呀,我只是太喜欢你,才给你下蛊,我已经知道错了。」

我一撇嘴,挤出两滴泪来,委屈巴巴:「你忍一忍,我明日就去讨解药!我只求你一件事,待我找到解药,你能不能……别那么讨厌我了?」

我问得小心翼翼,让人心疼。

闻渊眸光一颤。



我打听了一下。


云莲为了在府上留下一个好名声,经常去耳房送吃的,因此认识了闻渊。


除此以外,两人并无渊源。


至于她会不会是我梦中的那个宠姬,暂且不能确定,唯有走一步看一步。


我遣散了所有男宠,唯独留下闻渊。


但我不再招他过夜,甚至不见他。


我让翘翘给他传话,以后他不用再侍寝了。


可是三天后,闻渊却主动出现在我房内。


我吓了一跳,他的样子太不正常。


他浑身皮肤泛红,眸中有血丝。


我:「你怎么了?」


闻渊按住我,手掌滚烫。


「郡主。」


他声音很沙哑,眼尾红得妖异。


「郡主给我下的蛊,今日发作了。」


我脑子一下炸了。


怎么就忘了这茬?!


那日,为了让闻渊屈从,我给他下了情蛊……


一半种在他体内,另一半在自己体内。


本来有一枚解药。


但我图好玩,当着他的面,把解药扔了……


想起当时,闻渊跪在我面前,很是愤恨与屈辱。


我摸着他的脸说:「以后每隔三日,你便会发病,唯有与我春风一度,方能缓解。」


「闻渊,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手里逃走。」


很显然,三日期到,闻渊化身饿鬼,来找我了。


我简直想掐死自己。


「对不起呀,我只是太喜欢你,才给你下蛊,我已经知道错了。」


我一撇嘴,挤出两滴泪来,委屈巴巴:「你忍一忍,我明日就去讨解药!我只求你一件事,待我找到解药,你能不能……别那么讨厌我了?」


我问得小心翼翼,让人心疼。


闻渊眸光一颤。


「郡主让我等到明日?」


「……我现在就去!今夜就是踏破这个京城,我也要找到!」



我动身,他按着我,两厢一使力,刺啦一下,我的纱衣破了个口子,露出珠玉般的肩膀。


闻渊眼神愈发晦暗:「别走。」


我:「可我说过,不再强迫你,我不能食言。」


「若我自愿呢?」


昏暗中,他捏住我纤细的脚踝,有些哀求。


「郡主,帮奴解毒,求你……」


翌日醒来。


闻渊背对着我,拳头攥紧。


他生气了,在我意料之中。


昨夜他主动说了不少让人脸红的话,此刻估计正懊恼。


我问:「你还不走?晚点就被人发现了。」


他转头看我。


「看什么?」我问,「不是不想跟我产生联系吗?」


「我昨夜做了个梦。」他嗓子很哑,「梦见你……死了,万箭穿心。」


我愣了一下:「然后呢?」


「……就死在我眼前。」


我假装无所谓地笑:「闻渊,你到底有多恨我,做梦都盼着我死。」


可他却皱紧了眉:「那梦太真了。」


我走过去,捧起他的脸,甜甜一笑:「那就别让我死,好么?」


闻渊怔住,仰头看我,许久忘了挣脱。


直到院子里来人,他慌忙翻窗出去。


我扔了两本书给他:「我知道你识字,也爱看书,以后我的书就是你的。」


闻渊显然是喜欢书的,眼睛都亮了。


「郡主这是何意?」


「男儿总要建功立业,你日后扶摇直上,现在不看书怎么行?」


他困惑:「郡主为何这么肯定,我会扶摇直上?」


「因为我相信你呀。」



他看到我身上一块一块的烫红,皱眉:「瓷儿这是怎么了?」

我赶忙将手藏在袖笼里:「不碍事。」

我爹质疑地看向闻渊:「跪下!你跟着郡主,却没有保护好她,我们云府不需要你这种废物!」

说罢,他鞭子甩下来,闻渊顿时皮开肉绽。

我求情:「爹,真的与他无关!是女儿自己不小心……」

「云青瓷,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郡主,以后要代表我们云家联姻!你身上不能有疤,否则你就失去了价值!」

我爹的话如同一盆冰水,把我浇得浑身发凉。

我其实早已知晓,爹之所以纵容我,并非因为爱我,只是因为我有用。

我是京城第一美人,美貌就是我的价值。

我是他政途中一枚重要的棋子。

我爹不能冲我撒气,转头又去抽打闻渊。

闻渊死死咬牙,一声不吭,身上的血口子却越来越多。

我抱着我爹的腿苦苦哀求,可他只是嫌我烦,让我滚一边去。

最后,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转头扑在闻渊身上,紧紧抱着他。

我爹来不及收手,一鞭子抽到我背上。

闻渊猛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下人们乱作一团。

我爹怒吼了些什么,我也没听见,就知道大家手忙脚乱地来查看我的伤口。

我可是云府最名贵的瓷器啊。

若是伤了,云府损失就大了。

混乱中,我安抚闻渊。

「你别怕,只要我在,就没人能欺负你……」

我努力,试图挤出笑。

可嘴刚裂开,眼泪就流了下来。

「可是闻渊,我好疼。」



为了不让我「跌价」,我爹把世上的神药都搜罗来,生怕我后背留疤痕。

神药不愧是神药,不出三天,伤口开始愈合。

我爹因此事大发雷霆,冷落我,连平时爱来我这儿显摆的窦夫人和云莲都不来了。

正好,借这清净,我同闻渊形成了一种默契。

平日里我们不见面,可每到三日期限,他就会准时出现在帷幔后。

每每解完毒,他便留我房中看书。

偶尔我睡醒,发现他正搂着我,睡得香甜。

我沉默地拨开他细碎的额发。

他对我已经不再设防,只要我想,随时可以杀他。

可我没有这么做。

他死了,也会有其他人上位。

那不如帮他一程,日后有个照应。

更何况——我端详着他的脸。

闻渊长得甚合我心意,床笫间也让人身心愉悦,我都快舍不得给他解药了。

出神间,闻渊醒来,迷迷糊糊地亲吻我的手:「郡主……」

我们自然而然地又给对方解了个毒。

——尽管现在根本不是蛊虫发作的时刻。

开了这个头,我们的关系突飞猛进。

每三天一次的相处,我们会像情人那般相拥。

闻渊会在烛火熄灭后缠绵地呼唤我的名字。

也会将我抱坐在腿上,一同讨论书中的内容。

我们一起看《乐府》。

他给我念:「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他一字一顿,犹如誓言。

我听得满心欢喜。


我逐渐意识到,我是喜欢他的。

一晃两个月过去,我背后的疤几乎看不见了。

我爹突然一声令下,打破我和闻渊隐这种秘暧昧的关系。

我要嫁人了。

我爹让我嫁给汪公子的时候,我以为是在说笑。

汪纬,太傅之子。

相传他有龙阳之癖。

也就是说,不喜欢女人。

我爹一定也听说过这个传闻。

但他是太子党羽,汪太傅乃太子之师,我们两家门当户对。

我不愿嫁汪纬,可这由不得我。

一来,我的名声也不怎么样,二来,我爹正需要同太傅强强联合。

我在书房门口跪了半天,膝盖都快跪碎了,只换来我爹一句威胁:

「你母亲现在身子如何?她那个病,不能断人参。瓷儿,你可以不嫁,但你应当想想你母亲。」

我颤抖起来。

原来他用名贵人参吊着我母亲的命,不是出于发妻情分,而是为了有朝一日牵制我!

我爹眼中,真的有亲情吗?

我跌跌撞撞去了那个最偏僻的小院。

这里冷冷清清,我母亲就终日躺在这儿。

她已经虚弱到无法下床了,如同一个活死人。

我想同母亲见一见,可她不愿,她怕我也得了和她一样的病。

我只能隔着一道竹帘,看看她模糊的、苍老的脸。

这一个月来,母亲大抵是油尽灯枯,无力应付我。

有时我在这儿久了点,她就催我离开。

她说怕我跟她太亲密,会引父亲不快。

她还教我,要好好同继母和继妹相处。

我告诉她,父亲让我嫁给一个风评很差的公子。

母亲居然赞同这个决定。

这让我很不理解。



她委婉地说:「瓷儿,你如今的名声也不大好,很难寻到一个好婆家。」

我愣了一下:「娘,你怎知我名声不好?我好像……从来没跟你说过。」

竹帘后面,我娘也愣了一下,随即咳嗽:「你莫怪娘,是下人告诉我的。」

我很难过。

没想到母亲都这样了,还要替我操心。

我懊恼道:「娘,我其实有心仪的男子,只是他出身不大好……如果嫁给汪纬,我这辈子就完了。」

「你心仪谁?」

我没有说。

她无奈:「我就知道,为拒婚找的借口吧?」

「不是,真的……」

「行了,」她打断我,又开始咳嗽,「说这些无用,汪家可当靠山,你别跟你爹倔,就当为了我。」

她以身体不佳为由,赶我走。

我内心涌起悲伤。

真的是女大不中留吗?

母亲是我最后的依靠了,我以为她会舍不得我嫁给那种人,可她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

我觉得自己不是瓷器,而是浮萍,无人在意。

为了我娘昂贵的救命药,我没有再忤逆父亲。

闻渊很快就听闻此事。

他夜里来找我,带着很大怒气。

「你要嫁人?」

他捏着我的下巴。

也不知是蛊虫已经发作,还是生气生的,他眼睛里布满血丝。

「嗯,嫁给汪太傅之子。」

「为什么不拒绝?」

我咧嘴一笑,夜色下,他大抵看不见我眸中的苦涩:「汪家很好啊,权势滔天,可为我遮风挡雨。」

「你知不知道外头是怎么说汪纬的?你就甘心嫁给那样一个人?嫁过去你就废了!」

我哪里不知?

可我没有选择,在这个问题面前,郡主的头衔只是摆设。

陛下封我郡主时,只是轻轻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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