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琦瑶白露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由网络作家“我爱芝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是作者“我爱芝士”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宋琦瑶白露,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秦氏连将自己的一套说辞说了出来,不想宋琦瑶却良久没有回应。秦氏正在不安地反思,自己的回答哪里有错漏的地方时,宋琦瑶却道:“人生了病,是治根好还是治本好?”秦氏理所当然地回道:“自然是治根好!”宋琦瑶缓缓抬起眼皮看向她,问道:“那府中出了问题,为何你却只想着治标呢?”秦氏这才反应了过来,但...这亡夫的妾室,这根该怎么治......
《畅销书目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精彩片段
今日吵起来的原因很简单。
花姨娘爱花,在院子里养了一些花草,而曹姨娘身边一名新进的丫鬟不知情,摘了些花想给曹姨娘看看。
这下可就惹恼了花姨娘,两人从前江峥在的时候,就是争风吃醋的好手,如今也不需要再隐忍了,干脆直接对线了起来。
一见宋琦瑶来了,俩小妾立即换了一副嘴脸,拿着帕子开始捂脸落泪,各自诉说着自己的委屈与无辜,那速度,川剧变脸的师父见了都不得不说一句:佩服!
*
秦氏今日很是高兴,她应太子妃的传唤去了趟东宫,太子妃对她很是有礼,夸赞安成在太子那里干得不错。
可刚一回府就听说老夫人让她去静园,了解事情原委后,原本带笑的面容瞬间就拉了下来。
江峥去世后自己觉得她们也是些可怜人,对她们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怎么反而养肥了她们的胆子,居然闹到老夫人面前了!
她今日非要好好整治她们一番不可!!!
秦氏低头走进静园,规规矩矩地见完礼后,准备好先认错,然后发誓一定会管教好那俩闹心的小妾,绝不再让她们扰了老夫人的清净。
然而,当她抬起头,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吓了一跳。
前方摆着三个书案,每个后面都坐着一个熟人——家中的两位账房先生和江安宇。
还有她的两个女儿江月禾和江月舒,竟然在宋琦瑶的座位下面端端坐着。
而小安荣则搭着宋琦瑶的高脚椅,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这...这三司会审的模样,是闹哪出啊?
秦氏心中疑惑不已。
她四下看了一眼,没见着那花姨娘和曹姨娘,转头看向自己女儿,却见她俏皮地朝自己眨了眨眼睛。
这下她心中更是打鼓了。
宋琦瑶开口夸赞道:“这些日子以来你将府中上上下下整顿得极好,辛苦你了。”
秦氏闻言心中不免有些愕然,但还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回道:“都是儿媳该做的。”
“今日之事,你觉得如何处理为好?”宋琦瑶问道。
秦氏连将自己的一套说辞说了出来,不想宋琦瑶却良久没有回应。
秦氏正在不安地反思,自己的回答哪里有错漏的地方时,宋琦瑶却道:“人生了病,是治根好还是治本好?”
秦氏理所当然地回道:“自然是治根好!”
宋琦瑶缓缓抬起眼皮看向她,问道:“那府中出了问题,为何你却只想着治标呢?”
秦氏这才反应了过来,但...这亡夫的妾室,这根该怎么治?
秦氏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她惊愕地看向宋琦瑶,心道:老夫人不会如此心狠吧!
“这...”秦氏试图解释,但嘴里的话却不知怎么说出口。
宋琦瑶看秦氏的样子,还以为她是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治本才是正途。”
宋琦瑶的语气依然平静,“府中的问题,你不能只看表面,而应该找到根源。只有找到问题的根本原因,才能彻底解决。”
秦氏心中一阵慌乱,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虽然心中的确不喜欢那几个小妾,之前江峥在时她们也没少给自己添堵,但自己真的万万没想过要杀了她们啊!
大家能猜到女主想干嘛吗?
宋琦瑶还在给秦氏各种科普治本的好处,不想秦氏突然跪了下去。
宋琦瑶还来不及惊讶,就听秦氏道:“老夫人,您说得对。”
静园
秦氏身边的大丫鬟来传话的时候,太子和江安成正陪着宋琦瑶用午膳呢。
太子今日一下朝就来了安国公府。
不为别的,全因一大早朝堂上因为昨日的事闹了一番。
宣治帝担心自己养母受委屈了,亲自下令让太子来的。
今日朝堂之上,一钱姓御史出列参了宋琦瑶一本。
原因便是滥用私刑,当街押着几家公子游行,有碍观瞻。
朝堂上众人的目光不由得都看向了苗御史。
他可是钱御史的上官,昨日江老夫人送回家的恰好也有他儿子。
难道苗御史还是对昨日江老夫人的所作所为有所不满,想让圣上主持公道?
但...众所周知圣上对这个养母是极其孝顺的。
苗御史这一招不得不说,确实臭了一些啊!
可此刻的苗御史却只想让钱御史闭嘴!
昨日恒远伯府门前的事他打听的门清,这事江老夫人可是当场就找京兆府尹孟川当场就定了性。
和私刑扯不上半分干系,不过是老夫人亲自送几个孩子回府罢了。
他已经在心中暗暗思量,这钱御史到底是受了谁指使?
难道是有人故意离间自己和安国公府的关系?
坐在龙椅上的宣治帝,大约四十岁的模样,一身龙袍镶着金丝,威严凛然。
他静静地听完钱御史的奏疏后,淡淡道:“居然还有此事?不知安国公老夫人押着的分别是哪几家的公子啊?”
朝堂氛围紧张,瞬间变得凝重。
宣治帝的声音在朝堂上回响,环境肃穆,官员们都低头不敢出声。
谢尚书等人在心中将那钱御史骂了个半死。
那钱御史却还以为自己一次性能帮几位大人出气,中气十足的六家公子的姓名全说了一遍。
宣治帝听完后,好以以暇地问道:“哦?不知安国公老夫人为何要带几个孩子游街呢?”
说完还直接开始点名问道:“谢尚书,你来说说。”
被点名的谢尚书还能怎么,只能出列,“回圣上,不过是小儿顽劣,江老夫人帮忙将小儿送回府上罢了,算不上什么大事。”
宣治帝还没说话,钱御史就不干了。
“谢尚书,江老夫人如此目无法纪,您受了委屈为何不敢告知圣上?圣上一定会为您做主的啊!”
谢尚书此时杀了他的心都有,就算是他儿子被拉去游街了。
他这个苦主没意见!
江老夫人也没意见!
他一个外人在这里絮絮叨叨个什么!
苗御史及时出来解释道:“回圣上,昨日之事臣已然了解都是臣那个不争气的小子的错,和江老夫人无关。”
钱御史见苗御史出声,面上明显闪过一丝慌乱。
昨日夜里有人拿着苗御史的手中让自己今日参安国公一本。
虽然他心中忐忑,但来人说,苗御史也知道圣上肯定不会怪罪于江老夫人。
但安国公府的人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想着这几年圣上久久不愿下旨让安国公世子袭爵。
也许是苗大人看透了圣上的心思,想借此让圣上发作,干脆让江老夫人认个嗣子。
但为何苗大人在朝堂上突然反口,难道昨夜那人...但那字迹明明就是苗大人的啊!
此时他心中无比懊恼,因来人说不要留下任何把柄,自己当着那人的面便将密信给烧了!
没人去管钱御史心中所想,宣治帝也并未放过谢尚书等人。
他微微一笑,目光幽深,犹如一汪深潭,看透众人的心思。
问道:“哦?那朕倒是想知道到底是做了何事,居然将江老夫人气成这样,要知道这些年除了礼佛,江老夫人可是连安国公府的门都不愿出的!”
这话一出,就是连平日反应最慢的季大学士也反应过来了,圣上已经动气了!
谢尚书等人斟酌着用词,硬着头皮将昨日之事说了一遍。
宣治帝听完大笑三声,“好好好!这就是朕的股肱之臣教育出来的好儿子?”
“居然在人家女儿家及笄之礼上不管不顾地跑进去大闹,还说些如此诛心之言,怎么,江峥走后你们就当安国公府没人了吗?”
满朝文武闻言全都跪了下来,嘴中喊着:“圣上息怒。”
宣治帝的怒火却似乎并未点燃,他突然放松下来道:“朕没发怒息什么怒,只是苗御史、谢尚书、成国侯...”
宣治帝一个个点名,淡淡道:“平时再忙也不要忽略孩子们的教养,最起码礼义廉耻这些还是要好好教一教的。”
他的话轻描淡写,却让众臣内心如坠深渊,感到无比的压力和懊悔。
得了圣上如此不留情面的点评,家里的孩子若是不洗心革面,怕是日后难走仕途了!
随后宣治帝又看向了孟川问道:“既然钱御史说江老夫人昨日滥用私刑,京兆府这边为何没有上奏啊?”
孟川早看出宣治帝还是护着江老夫人的,心中不由得为自己昨日的选择而高兴。
面上却不显,规规矩矩地站出来道:“回圣上,昨日臣曾亲自去了恒远伯门前,也跟恒远伯以及江老夫人确认过,江老夫人不过是将几个顽劣的孩子一一送回家罢了,并未有游街、私刑一说。”
钱御史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着了人的道!
他反应还算迅速地跪了下来,“圣上,臣未知全貌就贸然上奏,请圣上看在臣一片丹心的份上,请圣上恕罪!”
宣治帝并未多看一眼,只是轻声道:“朕看你也年纪大了,还是早些告老还乡吧!”
年仅三十六的钱御史,抬起头张了张嘴,想要再为自己求求情,但看见宣治帝的神色,将到了嘴边的话如数咽了下去。
“谢主隆恩!”
他重重地磕了一头,神情落寞地将头上的乌纱帽缓缓摘下。
立即便有御前侍卫将他带了出去。
宣治帝又略带忧心地朝站在他下手听政的太子道:“昨日老夫人受了惊吓,今日下朝后你去安国公府替朕看看。”
太子应下后,宣治帝转而谈论其他事宜,逐渐缓和了朝堂气氛。
众人便开始侃侃而谈,朝政议事继续进行,仿佛刚刚的插曲不曾发生一般。
犹豫片刻恒远伯含糊道:“老夫人息怒,都怪晚辈没有教好,回头晚辈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混蛋!”
说到这里他脸上闪过一丝厉色,看向吴思通,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见安国公府的人都没有动作,只等上前两步,狠狠地一巴掌甩到了吴思通的肩膀上:“逆子!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打完一副依旧不解气的样子,转头吩咐门口的小厮去府中拿家法来。
张氏见自己的心头肉被打哪里还站得住,连忙上前挡在了吴思通身前,“伯爷!这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啊!”
恒远伯颤抖地手指向张氏:“你还护着他,你看看你都宠出了个什么混账出来!今日我不打死他,日后怎么面对地底下的安国公,怎么面对江老夫人?”
张氏听出了恒远伯的言外之意,一脸泪痕看向宋琦瑶,“老夫人,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教好孩子,您要打要罚都冲我来吧,老夫人~”
她这声情并茂的一哭,不仅哭怔了江安成,也让看热闹的百姓忘了谁是谁非。
“这恒远伯府也太可怜了吧!”有人同情地说。
“就是,安国公府也是,就算是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能逼着人家母亲如此道歉啊!”另一人附和道。
“哎,你可不知道,这位老夫人可是当今圣上当初在民间的养母,恒远伯府如何敢得罪?怕是不管如何,都先认错了再说...”
“......”
眼见在百姓口中,安国公府仗势欺人的名声就要定下了。
江安宇气得一张俏脸都鼓了起来,这些人怎么变得如此之快,刚刚他们还不是这么说的呢!
江安成这略带担忧地喊道:“祖母?”
显然,已经打算息事宁人了。
宋琦瑶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饱含深意。
如果江安成也来自后世,就会读懂宋琦瑶刚刚的眼神说的是:没用的东西,退至我身后!
她转头冷眼看向恒远伯夫妇的表演,心中嘲讽着,这夫妻俩给自己整双簧呢!
宋琦瑶表示,关于演戏这回事,虽然他们演得还算投入,但太过做作,还是差点意思。
她往恒远伯府的台阶上走了两步,突然抬手指向人群中的几人,“那个穿灰色短揭的,那个嘴角有痣的,还有那边那个...”
一连指出了五六个人,最后道:“来人,把这几人全都‘请’到中间来,何冲,你去趟京兆府把京兆府尹给老身请来!”
恒远伯心下一惊,万万没想到自己早早准备的几人,全被这个老虔婆给指了出来。
但随即他又放心了下来,还好今日他们是最后到自己家,这几人不仅八竿子和恒远伯府搭不上关系,而且从几条街之前就已经跟在了安国公府队伍后面。
除非他们真的什么脸面都不要了,对几个路人严刑拷打,不然怎么也不会牵扯到自己!
安国公府的护卫都是些老兵,抓几个人根本就没费什么力气。
只是这些人中一中年汉子,还胆大地质问道:“凭什么抓我?难道安国公府就能当街随便抓百姓了吗?还有王法吗?”
这下不止是江安成,就连江安宇心中都有些不安,当场乱抓百姓,即使圣上有意回护,但那些御史可都不是吃素的啊!
“什么王法?”宋琦瑶一脸疑问,“老身不过是觉得你们几人在人群中格外积极,想来是特别想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这才特地让府中人将你们带到前面,让你们好好看看罢了,怎么在你最终老身的好心,就变成了抓人和冒犯王法了?”
宋琦瑶瞥了他一眼,带着些许狠意,“为人还是和善些的好,莫要张嘴就胡乱给人扣帽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王法是为你所制呢!”
那中年汉子心中十分忐忑,他心有余悸地看了恒远伯一眼,但最终还是坚持道:“那为何老夫人还让人请京兆府尹,难道不是打算将我们这些无辜百姓抓进去吗?”
宋琦瑶看向周围的百姓,不解地问道:“恕老身眼拙,不知您可是哪条道上的绿林好汉,怎么京城何时多了你这一位敢在一品诰命面前连声质问的人,怎么只是普通百姓?”
众人闻言,这才回过神来,这人真是普通百姓,怎么连这些功勋之家也敢质问和得罪?
于是百姓们又纷纷开始好奇,这中年男子到底是谁呢。
江安成和江安宇到底从小在侯府长大,自然也会过意来,瞧恒远伯的眼神也带上毫不掩饰的探究和敌意。
中年男子在众目睽睽下被人指指点点的,终于有些撑不住了,“老夫人恕罪,小人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罢了,今日是小人多嘴了,还望老夫人大人大量,放小人一马。”
眼看又要重复上演张氏刚刚那番戏码,宋琦瑶打断他伏低做小的表演,道:“别急,老身说过了,不过是看你们感兴趣得很,拉你们上前做个见证罢了。”
她说完目光扫过恒远伯淡淡道:“等京兆府尹来了后,应当再不会有人说老身仗势欺人,以大欺小了吧!”
其实一开始宋琦瑶确实是想将这些人抓起来,问过他们身后之人,让江安成这小子看看,恒远伯府的龙潭虎穴,可放心让他的妹妹跳进去?
但,若恒远伯聪明,找些与他们府中没什么直接关系的人,那样怕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若是宋琦瑶是个光脚的,或许她会觉得无所谓,赌一赌,单车变摩托,就算被恒远伯发现,她也不在乎。
但现在她可是穿鞋的那个,没必要去蹚这趟浑水。
所以,宋琦瑶转变了主意,还是决定不把这几个人抓起来,以免掉进恒远伯的算计中。
但,吃亏不是不可能吃的,
她就是要这样阴不阴阳不阳的让人不痛快,恒远伯不是想将舆论颠倒过来吗,她偏偏就要让今日这事盖棺定论,让京兆府尹也做个见证!
恒远伯暗骂这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得已上前明知故问道:“不知老夫人让京兆府尹前来意欲何为啊?”
宋琦瑶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却瞬间让恒远伯有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吴世子擅闯我安国公府,原本看在两家交好的份上,老身也想着私下解决,但既然前有恒远伯夫人心疼儿子,诬蔑老身乱用私刑,后有百姓不知事情始末,误会我安国公府,那此事,就还是报官处理吧!”
“报...报官!”
张氏惊呼出声,这么点小事怎么就要报官了?
这万一留了案底,虽然也不会影响什么,但日后儿子如何在朝堂上立足啊!
恒远伯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
心中暗暗后悔自己怎么没躲在家中,让张氏直接出来不就行了!
他忙讪笑道:“老夫人,不至于不至于,您看这事确实是我儿的错,我们认,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儿一马!”
说着深深地鞠了一躬。
张氏这次也十分有眼色地将吴思通拉了过来,赔礼道:“老夫人,刚刚是晚辈无状了,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家通儿一马吧!”
恒远伯等她说话,还狠心将吴思通一脚踢跪在了地上。
吴思通虽然心中不服,但到底苦读多年圣贤书,还是知道轻重的,老老实实地跪在宋琦瑶身前。
周围的百姓见状,哪里还不知谁对谁错。
若真是安国公府的不对,为何这恒远伯府的人一听到报官府,就给吓成了这样!
江安成见恒远伯府已经真心认错了,也觉得这京中各府的勾心斗角不少,但为了脸面无疑不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江安宇则撇撇嘴,吴思通今日敢闯入全是女眷的花厅,就得承担这样的后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