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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

煮小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内容精彩,“煮小酒”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周彻大夏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内容概括:目前为止——前方依旧寂静的中营。方才的巡哨已经发出了信号,己方更是闹出了惊天动静,贼军就算再懈怠,也断然不可能现在还呼呼大睡吧?或传号、举火、整军、列阵;或慌乱、奔走、嚎叫、逃窜。遭到夜袭的营盘,只有这两种可能,断无第三种!除非……脸上笑意,立时荡然无存。周汉猛地勒住前进的战马,惊喝一声“缓!”可奔驰的......

主角:周彻大夏   更新:2024-02-09 00: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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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大夏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内容精彩,“煮小酒”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周彻大夏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内容概括:目前为止——前方依旧寂静的中营。方才的巡哨已经发出了信号,己方更是闹出了惊天动静,贼军就算再懈怠,也断然不可能现在还呼呼大睡吧?或传号、举火、整军、列阵;或慌乱、奔走、嚎叫、逃窜。遭到夜袭的营盘,只有这两种可能,断无第三种!除非……脸上笑意,立时荡然无存。周汉猛地勒住前进的战马,惊喝一声“缓!”可奔驰的......

《高质量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精彩片段


十数人的哨队掉头狂奔!


“哔——”

“咚咚——”

队率吹响铁哨,其余人则取出铜锣拼命敲打,不吝嗓音的大吼:“敌袭!敌袭!”

“不要停下!”周汉亲自披甲掌刀,在一群护卫环绕下跨马向最前方赶去:“趁贼军反应过来前,撞碎所有营盘!”

夜袭之要,在于突然、迅捷、猛烈!

一鼓作气、一冲到底,往往敌人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便败局已定!

皇子亲自冲锋,其他将校断然没有退缩的道理。

若是皇子冲在最前有所损伤,他们回去还能有命在么?

于是乎,诸军汹涌!

轰轰轰——

栅栏营门倒塌之声不断响起。

瞬息,周汉已连破五重营门。

踏踏踏——

战马在狂奔。

铁蹄践起激荡之声。

火把照应下,周汉的眼睛宛如也被点燃一般,熊熊烈烈。

他炽热的看着前方,看着沉浸在黑暗中的河东大营,嘴角笑意扩散。

他已经看到了胜利!

他相信,只要踏碎面前的黑暗,他距离那张宝座将会更近一步!

念及此,这位以武勇著称的皇子只觉浑身滚烫起来。

“先破中营者,赏千金。”

“斩获敌酋者,赐侯爵!”

在左右战意被点燃的同时,周汉本人也愈冲愈快。

“殿下!”

就在这时,唐继业忽然向他靠近,并大声喊道:“不对劲!”

“不对劲?”周汉正想驳斥他时,却也是身体一震:“是!是!不对劲!”

不对劲的不是马蹄踏过的空营,而是到目前为止——前方依旧寂静的中营。

方才的巡哨已经发出了信号,己方更是闹出了惊天动静,贼军就算再懈怠,也断然不可能现在还呼呼大睡吧?

或传号、举火、整军、列阵;或慌乱、奔走、嚎叫、逃窜。

遭到夜袭的营盘,只有这两种可能,断无第三种!除非……

脸上笑意,立时荡然无存。

周汉猛地勒住前进的战马,惊喝一声“缓!”

可奔驰的马队,哪是说停便能停的?

便是他本人,也被拥着又往前行进了些路——已至第六道栅栏下。

哗啦——

他瞧见那栅栏忽地一晃。

一股寒意炸开,使他浑身发寒。

“举……”

唰!!!

‘盾’字尚未喊出,栅栏上万箭齐发。

黯月与火光下,一支支长箭像是凝聚成飞虫,又如飘荡的烟雾一般,急速扑向人群。

噗——

沉闷的响声爆发后,片片血雾腾起。

这个距离,太近了,近到甲片都无法抵挡箭矢的攻击。

坚韧善战的大夏勇士,就像枯草一般,被镰刀唰的一下割倒一片。

“啊!”

惨叫扬起。

有骑士连人带马一块被射中,被战马带着撞向前方的鹿角。

只听‘噗’的一声,便是骨肉分离,惨死当场。

“殿下!”

侧翼传来偏将军江宁的吼声:“外侧发现大量干草和柴堆!”

轰——

没有给周汉任何反应的机会。

消息传来的同时,大火便烧了起来。

挤在两侧的将士退之不及,葬身火中者极多。

好在,中间营地较为空旷,大火缺乏继续蔓延的介质,只能沿着两侧张扬。

“哈哈哈!”

场中人马混乱时,上方传来一阵大笑:“周汉死了没?”

栅栏上,一根根火把举起,照映出一道熊虎似的巨影。

他身材极为雄壮高大,披着黑色的厚铁铠,就像一尊坚不可摧的铁塔。

“许破奴!”唐继业认出了对方,脸色难看:“你知道我们会来?”

“是啊。”许破奴咧嘴直笑,点头道:“我不但知道你们会来,我还知道前往北阳城的是诱饵,如今你军大营也是空虚得紧。”

在箭矢和火焰的第一波打击后,混乱的大军逐渐平息,缓缓恢复着秩序。



周彻向前一步,阐述己见:“父皇,河东土地贫瘠,连年旱灾、蝗灾之下,民无活路可言。”

“迫于生存,他们只能落草,四处掠夺为生;在这种情况下,贼是讨不尽的。”

“要解决河东问题,必须另开他产,使民有所为、民能自养。”

“河东之民有了活路,谁又愿意去做刀口舔血的贼盗呢?”

闻言,大司农卢晃眼冒惊光,当即俯身:“陛下,六殿下所言直指要害,这才是正理啊!”

“哼!”周汉刮了两人一眼,道:“说的好听,另开他产,但民无不以农为本,他产是随便就能开出来的吗?”

“老二所言甚是。”天子微微点头:“若是拿不出具体措施,只凭‘他产’二字,是没作用的。”

周彻托起手中木盒:“启禀父皇,我手中便有这所谓‘他产’。”

“不过,在此之前,请父皇准我上诉一事。”

天子笑了笑:“你说吧。”

“五皇子明,勾结廷尉府贺长林,捏造罪名,陷甄氏全族入狱,请父皇明察。”

“老六你贼喊捉贼!”周明冷哼一声,亦对天子道:“父皇,甄氏擅开盐矿,盗取皇室家财,数额巨大,论罪当诛灭其族。”

“六皇弟因贪图甄氏女貌美,欲行包庇之举,请父皇明察!”

“有意思。”天子也不动怒,反而笑了起来:“老五,你原本不是要和甄氏联姻么?怎反倒控告起他来了?”

周明咬牙道:“之前是儿臣眼拙……如此罪孽之族,岂能与我皇室攀亲?”

“父皇,甄氏所产所销盐量,和其所租盐矿差额巨大,廷尉府已掌握账本,证据确凿!”

天子看向周彻:“老六,你要如何替他们开脱呢?”

“甄氏开的是卤盐矿,此矿之前被视为废矿,既非皇室、亦非朝廷,甄氏何罪之有?”周彻道。

“胡言!”天子轻喝一声:“卤盐矿剧毒,你当朕什么都不懂么?”

周明一听乐了。

以为你小子有什么杀招,敢情拿老爹当傻子忽悠啊?

他立即道:“父皇,老六不但包庇甄氏,还意图欺君,请治罪!”

周汉也跳了出来:“必须严惩!”

“你们两急什么?我话都没说完呢。”

周彻声音更高一分:“父皇,甄氏有一秘法,可去除卤盐矿之毒,使其变废为宝。”

“什么!?”

殿中众人,一时失声。

哪怕对盐、卤盐一窍不通的,也知道‘变废为宝’四字含义。

但凡涉及到盐铁的,都是巨利!

天子那双眼更是如同着火了一般。

作为当家天下的人,他是最富有,但也最是缺钱的人。

但凡有官员能给他带来巨额收入的,那都是活宝贝!

以至于,喜怒不形于色的天子激动道:“老六,此言当真!?”

“若有虚假,愿自刎殿前!”

“拿上来!”

入殿前,周彻便已解去佩剑。

此刻,托着木盒,一路走到天子面前。

木盒中,放着一小块没用的卤盐矿,还有炼制好的精盐。

当中,还用笔写下了炼制的具体方法。

这东西,周彻从来没有想过要独吞。

盐这种东西,是靠走量赚钱的。

你要是开私人作坊,产量有限,而且容易被人盯上。

你要是搞起了规模化,又很难守住炼制方法——毕竟过程并不难。

而且,等你赚到钱后,还是逃不过天子收走。

本朝铁律:所有金、铜、铁、盐诸矿,皆归皇室所有!

你有多大的脑袋,敢跟天子抢饭碗?狗头都捶爆你的!

献出去,捞一笔好处作为资本,这才是最踏实的。

将来自己要是赢了,天下都是自己的,何况这区区制盐法呢?

天子伸出手指,捻起一片细盐:“这便是用卤盐矿炼出的?”


说完,鞭子又甩了出去!

这一次,钱红雪真的未曾动弹。

然而,就在长鞭落下时,一道人影揭开帐篷。

一只有力大手探开,精准的抓住了长鞭!

作为专业的击剑运动员,周彻反应之敏锐,还是远超常人的。

紧随其后,是盖越和甄武。

“你没事吧?”周彻手轻扶住钱红雪细腰。

“没事……多谢主人。”钱红雪绷着的心落下。

扶住软腰的手,却让她心微颤。

周彻目光缩起,直视面前郭登林:“你在做什么?”

“呦呵,正主终于来了!”

郭登林一点不慌,上下打量着周彻,笑嘻嘻道:“确实与之前有些不同了。”

“我在做什么?我想玩玩这个妞,我还要带回去慢慢玩。”

“我看你已经玩过了,怎么,滋味如何?”

周彻眼神更冷一分:“除此之外呢?”

“我来此谈些事情。”郭登林笑道:“你来的正好,我说与你听听吧,这盐厂我要拿一半……”

周彻手一用力,将鞭子夺过!

接着,奋力一扬,冲着对方脸上甩去。

啪!

“啊!”

郭登林根本没料到,周彻竟然敢打自己!

“殿下!”

卢晃阎成二人,也吃惊起身。

前者是担忧,后者眼中,则带着怒色。

被打的郭登林痛呼后,捂着脸狰狞一笑:“有点意思。”

“你是不想把这妞儿送我,还是这件事不想谈了?”

“谈?”周彻脸上满是肃杀之色:“你身为贼,而本殿为大夏皇子,你我有什么可谈的?”

“你又有什么资格,来与本殿下谈?”

“河东也好,盐厂也罢,皆属王土!”

“尔等诸贼,或生觊觎之心,或行觊觎之举,唯刀剑诛之而已!”

说完,周彻扬手又是一鞭子。

郭登林没有受虐倾向,当即拔出佩剑。

左右护卫,也纷纷动手。

盖越长剑出鞘,第一个冲了上去。

甄武虎吼一声,紧随其后!

“且慢!”

阎成立即叫停,目视周彻,面露不满:“殿下,您做事太冲动了。”

“万事以大局为重,您这样只会遭来大祸!”

周彻目光一瞥:“你在教我做事?”

不然呢……阎成心里冷笑,面子上还是拱了拱手:“不敢!”

啪!

周彻鞭子一扬,直接抽在他脸上。

“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

“你身为武人,身为庇护雒京西北门、在大殿上口口声声要诛贼的武人。”

“面对贼头登门,不曾愤而拔刀,反而畏缩不前,来教皇族做事。”

“我问你,你还是大夏的将领么?你还有军人的骨气么!?”

阎成心中万般不服,咬牙道:“末将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暂作拖延罢了。至于钱红雪之事,不过一女子而已……”

啪!

周彻又是一鞭子扫了过去,在他另一张脸上也打出一道血痕。

“不过一女子?”

“女子又如何?她属本殿所有!”

“几时轮得到一条贼觊觎,又几时能轮到你这断脊匹夫做主送人了?!”

言讫,周彻长鞭第三次甩动,笔直砸在他脸上:“滚下去!”

阎成满腔恨意,但他不敢躲,更不敢拔刀。

身为武人,自当为皇家卖命。

尤其,他的部下还属禁军序列当中。

禁军所有封赏、俸禄,皆由皇室直出。

因此,底层士族对皇家最是忠心。

一旦对皇子拔刀,那他就完了。

他手下的人会立马跟他撇清关系,唯恐被牵连。

除非,他放着将军不做,想去做贼了。

只能,含恨后退!

扫退阎成,周彻冷漠下令:“将此贼所有随从全部拿下,剁碎了喂狗。”

“至于他本人,本殿面前拔出刀,斩其手。”

“出口不逊,割其舌。”

“至于狗命,暂且饶了他,免得他人说本殿气量太小,容不得贼使!”


而后,你还得射对地方。

以抛射为例,箭矢多落在头上——头上有铁盔,射不进去。

落在肩上,全甲士卒肩甲是加固的,也射不进。

最后,便是破甲问题。

对弓箭工艺、弯弓力度、射击距离、角度等等,都是有要求的。

在这些都达到要求后,才能放倒一个披甲士。

譬如这一波,当箭矢落下一波时,奔跑的骑士中,有数人身上镶着箭,但未曾破甲,依旧跟队冲锋!

等到弓手们想要抛出第二波箭矢时,甄武已经冲进了人群。

“杀!”

甄武大叫,砍刀借着马速猛然挥落。

噗!

两颗人头,同时飞起。

鲜血喷的他满脸都是。

这个汉子彻底兴奋起来,大叫厮杀,疯狂抡刀。

有些人,见血则惧,杀个鸡都得闭眼。

但有些人,越砍越兴奋——如甄武这般,那就是天生的武人。

步兵面对冲进的骑兵,是没有多少抵抗之力的。

而甄氏这帮人,能被选做豪族护卫,实力也在一般贼兵之上。

兼有战马而甲胄之利,优势便更大了。

狂呼杀声中,沉闷的刀锋嵌骨肉声响起,血水阵阵喷涌。

被砍中的贼兵紧捂咽喉,痛苦倒地。

登上的三百余人,瞬间被冲的后退不止。

“不准退!”

“长枪手顶上去!”

“退到尸体后面,挑选地形规避战马!”

那名校尉厉喝不止,并拔出佩刀,砍翻了两个混乱而走的贼军。

他试图稳住面前的人,同时向后求援。

他也很聪明,让左右亲卫、盾士将自己团团保卫在中央——再向前推进。

被骑兵冲散的步兵,就像被水浪拍散的蚂蚁。

此刻,他们需要一块巨石,在狂浪中顶住!

‘蚂蚁们’便能迅速互相攀附,借巨石重新组织起来。

而此时,一将武勇之作用便体现出来了。

若你能跳出来,一刀斩开来浪,迫其倒流而回,便能反败为胜:跨刀枪、阵斩敌将——这是最上等。

若能紧结阵势,扛住压力,重新稳住局面——这是表现较好。

若见敌人来,撒丫子跟着一块跑——自是最下乘。

这名校尉,表现还是合格的。

盖越看出了他的意图,对甄武大声道:“催动骑兵,再往前冲一段!”

“冲多少?!”甄武问道。

“二十步足够!”

“好!”

甄武开路,骑兵又进二十步。

这个过程中,敌人步兵拥挤到了一种地步。

除了互相踩踏外,也自然的形成了一种反弹。

有三名骑士着枪落马,这使甄武既心疼又愤怒。

他挥开刀,亲自再冲。

“够了!”

就在这时,身边一声长啸。

盖越身一纵,两腿稳立马背上,手于腰间一拔。

嗖——

一口寒光飞出!

盖越立于马背、而校尉坐在马背上。

前者高、后者低,飞剑由上往下,斜飞而至!

校尉身前,虽有盾士甲士遮挡,依旧未能挡住这一剑。

当其人听到剑声呼啸时,猛然抬头,但见白光扑面。

他后背乍起一股寒意,根本来不及举刀,便觉白光撞入眼中、冰凉洞穿脑海。

灼热的血,覆盖了他的世界。

砰!

尸体一横,栽倒马下。

刚凝聚的人手,迅速崩散!

“盖先生好手段!”

甄武大呼,趁机猛冲。

丧失头领的贼军彻底失去了抵抗之力,一窝蜂的从山道口倒卷而下!

后方紧跟的贼军前部,也惨遭波及。

堵在山岭下方,陷入混乱。

郭镇岳不愧能兼并各大势力,一统河东大局,所部还是颇有章法的。

见最前方混乱,后面各部立即喝止行进。

甄武带着人压到山道口前,抛射一阵箭矢后,便迅速退回。


“何物?”天子问。

“父皇佩剑!”周彻道。

天子稍作犹豫,将剑摘下:“拿去。”

“谢父皇赐剑!”

周彻接过剑,将其交到皇甫韵手中,道:“一刻之内,任何人不得干扰、中断我,否则即刻以此剑斩之!”

皇甫韵目中有担忧之色。

“相信我,替我守好。”周彻目光坚定。

她吸了一口气,胸前的波澜让周彻吃惊:“好!”

随后,请出甄氏。

来人一袭粉色罗裙,肩搭白纱披肩,五官俏丽,身姿妖娆。

莲步轻移,若风中花颤。

眉头微蹙,带着一抹哀意。

“果然是个大美人……”

众人暗暗嘀咕。

这等姿色,周彻酒后会化身禽兽也就不意外了。

甄氏是东海大豪族,生意做到五湖四海,富裕程度远超钱氏这种地方豪强。

半月前,不知周明用了什么手段,使甄氏主暂抛祖地基业,拖儿带女的赶来雒阳。

并且,迅速便和周明论起了婚事。

大事紧要,周彻直问:“昨夜美人可曾饮酒?”

周明额头青筋暴起:“注意你的称呼!”

甄婉抬头,望了周彻一眼,摇头:“不曾。”

如果两人都醉酒,那是谁的责任就说不清了。

何况,甄婉也确实不会饮酒。

她长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但此刻浸满了哀意和冰冷。

眼中的神光像是冰雕一般,这是哀痛至极的表现,她对人生已不再抱有希望。

周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这个女人对自己没有仇恨和敌意。

周彻继续问:“美人也认为,我昨夜侮辱了你?”

玉手轻颤,但甄婉一咬红唇:“是!”

“注意你的称呼!”周明焦躁无比,怒道:“不准你叫美人!”

“好好好,那我换个称呼。”

周彻非常听话,忽然笑眯眯的搓起手来:“嫂嫂长得真美啊,我确实要忍不住了!”

嗯!?

场中众人,顿觉情况有点不大对。

下一刻,周彻直接扑了上去。

“啊!”

甄婉花容失色,被周彻一把扑倒在地。

这厮非常入戏,两手齐出,又抱着乱啃,脑袋跟猪似得乱拱。

“皇子殿下……”

“啊!!!”

“不要这样!”

清冷的甄婉发出尖叫声。

而场中所有人,全部目瞪狗呆!

这尼玛……

让你来是当众洗脱罪名的,你在这干嘛?重演犯罪现场!?

天子一脸懵。

皇甫韵满面娇红,想要上前怒斥,又猛然响起周彻的交代,不由止步。

“啊!”

“畜生!”

“老六你个畜生!”

“虎贲军羽林军呢?给我砍了这个畜生!”

周明气得大叫,顾不得皇子威严,撸起袖子便扑了过来。

皇甫韵美目一扬,当即拔剑出鞘:“殿下止步!”

“你!”

周明看了看那口剑,只能作罢,转而去求天子:“父皇,快派人拿下这个畜生啊!”

天子皱眉,似在思考。

“唔哈哈哈……”

周彻在和甄婉的纠缠中抽空:“父皇,说好了给我一刻钟的,君言无悔啊!”

接着,他又道:“儿臣如果躲不过一死,临死之前再爽一次,那也值了!”

擦……

众人一听都无语了。

大皇子以袖掩面,摇头不止。

天子目光闪烁,略挥手:“等一刻钟。”

“不!”

“父皇!”

周明心如刀绞。

他要和甄氏联姻,自然是看重了甄氏的实力。

但甄婉之美,同样让他神魂颠倒!

这媳妇还没过门呢,大庭广众下让周彻占便宜,叫他如何能忍?

“周彻!”

“你给我停下!”

“你这个牲口啊!”

“我恨不得活劈了你!”

他围在外围,呼嚎大叫,风度全无,眼泪都要出来了。

皇甫韵持剑阻拦,柳眉一扬:“五皇子小点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助威呢!”

“你!”

周明差点气死。

周彻身下,甄婉拼命挣扎。

她目中满是央求,眼泪滑落,死抓着周彻要扯自己裙子的手:“殿下……求求您放过我吧。”

“不行啊!”

“我昨晚喝多了。”

“人都是昏迷的,对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根本就体会到爽感。”

“反正罪名已经背上了,不如爽一爽!”

周彻狰狞大笑,像是一个恶棍。

天子眉头一沉,低声问道:“昨夜老六是怎么回去的?”

“意识全无,据说是抬回去的。”身旁宦官答道。

抬回去的……

很快,一刻钟过去。

周彻累的不行。

甄婉已经哭到无声。

只剩身体颤抖,两眼空洞的望着天空,任由眼泪落下。

周彻停下了动作,在她耳边道:“我知道你是被迫的,我也是为了活下去,对不起。”

美目一动。

哗啦——

周彻解下外袍,盖在甄婉袒露不多的身躯上。

“嫂嫂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他又嘻嘻一笑。

“啊!”周明满面杀意,指着周彻道:“父皇!快治他的罪!”

“父皇,我已证明,我无罪!”周彻拱手道。

二皇子嗤笑一声:“真是大开眼界。”

“老六,我们倒是低估你了。”

“原以为你一贯老实,没想到竟敢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不要脸的事。”

“你还敢说你无罪?”

天子点了点头:“老六所说不假,他无罪。”

“什么!?”

众人大惊失色。

老二老五不敢相信:老爹这是疯了?

“老六,你自己解释吧。”

天子挥了挥手,威严的脸上,竟带起一抹笑意。

周彻点头:“诸位方才也看见了,我现在未曾醉酒,精气十足,尚且侮辱不进去。”

“昨夜酒醉人倒,周身无力,哪里又能侮辱得进去呢?”

“除非,甄氏被我击伤晕倒,才有些许可乘之机。”

“可甄氏身上,并无任何伤痕!”

“所以——”周彻手冲周明一指:“五皇兄,是你在贼喊捉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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