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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疯批王爷夜夜宠,冤种妾室只想逃》精彩片段
可一想到接下来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女青还是害怕地掉下了眼泪。
细嫩圆润的肩头被带着粗茧的大手握住,她听见男人问她。
“这么会哭,也会叫吗?我讨厌别人在我耳边聒噪。”
女青摇头,他不高兴了可是会拔人舌头的,她不叫,绝对不会叫。
因为毒发和饮了鹿血酒的缘故,赫连觉身上无一处不滚烫火热。
可之后无论他怎样,女青都像先前保证的那样,一声未出。
贝齿轻咬着唇.瓣,
破碎的~声~音全都被她留在了唇齿之间。
事毕,赫连觉起身。
大概是发了毒的缘故,他整个人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扯出里衣随意在自己身上擦拭了两把过后,他这才想起身后的那个泥泞的女人。
他回头的时候,那个女人正在拢上衣,手忙脚
乱想要掩住外泄的春色。
见他突然回头,她甚至连手都止不住颤抖了起来,一根衣带而已,居然系了好几次都没系上。
赫连觉皱眉,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袍就丢到了她身上。
他身材高大健硕,衣物也宽大无比,兜头便将女青娇小的身躯整个罩住。
突如其来的昏暗降临,女青懵了一瞬。
随即,袍内就传出了她细细的啜泣声。
赫连觉盯着那瑟瑟发抖的一团看了眼,又想起方才动作时瞧见她肚腹处的一片青紫,布在她那细腻白皙的肌肤上实在是打眼。
便开口问道:“肚子上的伤怎么来的?”
“…………”女青又愣了一下,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顺从地答了。
“是刚才碰到的魏军首领,他砍杀了胡人后要掳我下山。我不从,他便踹了我一脚。”
“如此,”赫连觉又问,“那你这衣服也是他撕的?”
“是。”女青的声音更小了。
不过她答完这句,赫连觉便不再提问。
他只丢下一句‘穿好衣服跟上’便大步离开了此处。
赫连觉的衣服对女青来说过于宽大了,但又刚好把她从上到下完全都包裹住,免她暴露、免她不堪。
等她跟上去、默默在距离赫连觉五步远的地方站定时,石禄已经带着手下的人回来了。
女青只看了他一眼就吓的别过了眼。
因为他的手上,提着几个还在滴血的胡人脑袋。
赫连觉身边的符延察觉到了女青的小动作,便说了石禄一句:
“你把这肮脏的东西提到殿下面前作甚,还不快扔了。”
石禄大笑一声:“区区几个头颅,殿下看了又如何。你要是喜欢,那就给你踢着玩儿。”
他说罢,径直就将手中的东西丢了过去。
符延皱眉:“不可胡来。”
可他话还没说完那两颗头颅就已经直奔他飞来。
他到底只是个军医,虽有些功夫傍身,身手却不如武将那般灵敏。
他伸手,堪堪只接住了一颗,剩下的那颗他没抓住,但因他横插一手,直接就落在了女青脚边。
女青吓的脸都白了,惊呼了一声。
她连连后退,直至背部抵住一棵大树这才惊魂未定地停了下来。
这动静不小,引得赫连觉也回头看向她。
女青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忽然想起他不喜欢别人聒噪,若是惹得他不高兴了,舌头都要被他割掉。
她赶紧噤声,惊惧惶恐之下,泪水逐渐盈满了眼眶。
但她不敢叫赫连觉瞧见,只得把头低低垂下。
等到眼角余光瞥见赫连觉转过了身,她这才壮着胆子走到了符延身边。
“将军,”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符延,便只好叫他将军了,“您手上的这个人我刚才见过,正是他掳走了我的阿父,不知道我阿父现在何处?”
符延有些惊讶,刚才还被吓得尖叫出声,现在为了她阿父,却也敢直勾勾盯着他手里这颗看了。
遭遇今天这般,她看起来虽然柔弱,但却也足够坚强。
他在心中暗叹了声,又问石禄:“你见到她阿父了吗,人在何处?”
“带回来了!”石禄大手一挥,“那不是正在后头么!”
石禄话音才落,身后杜石斛呼唤女儿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青青,青青,阿父回来了,你在哪儿?”
听到阿父的声音,女青立刻提起衣服下摆朝他跑了过去。
杜石斛挨了打,脸上青了两块,身上虽然有血,但却没有明显的外伤,显然那血都是别人的。
而杜石斛一看自己女儿这样的打扮,再加上之前跌落在山坡之下听到胡人说的那些话……便猜测到女儿遭遇了什么。
父女俩抱头痛哭了一阵,杜石斛这才歇了声。目光越过女儿,他看见了身上只穿着中衣的赫连觉,便知道女儿身上的外袍是出自他身了。
他抹了把湿润的眼睛,握着女儿的胳膊说:“快,快随我去拜谢救命恩人。”
女青乖巧地点头,先随父亲在石禄面前跪下来叩了个头。
石禄摆摆手道:“要谢就谢我们平王殿下,是殿下发话让本将军亲自去把你这条小命救回来的。”
杜石斛听了,这便又领着女青去给赫连觉磕头。
他是夏国的平王殿下,得行大礼,磕头至少也是三个。
女青听着阿父一边磕头一边说着感谢他的话,眼泪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她原本马上就要成亲了的。
但却遇到了今天这样的事。
最后青天白日就在这林子里被平王殿下要了身子。
但她的阿父却什么都不知道,还要磕头跪谢他的恩德。
赫连觉居高临下地看着父女俩,听杜石斛说感谢他救命之恩,感谢他救他女儿于胡人手下,又说会将他的衣物洗干净还给他,竟是要撇清关系。
他因此而挑眉,不悦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把衣服给你女儿穿?”
杜石斛愣了一下,随即又连磕了三个头:“平王殿下心系我夏国平民百姓,小民父女二人皆为夏人,感激涕零。殿下仁厚,民之幸,国之幸。”
呵,活这么大,赫连觉还是第一次听人赞他仁厚,真是荒唐得可以。
他垂眸看了女青一眼。
娇小的人儿低垂着头伏在他脚下,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她是真嫩,区区一个农家药女,粗布之下的肌肤竟也肤如凝脂。
虽不是有意要了她,但到底也是伺候了他一场的女人。
他开口:“你呢,要不要跟我走。”
女青当然不会跟他走,她几乎是立刻就做出了决定:
“小女跪谢殿下救命之恩,小女身份低贱、粗鄙不堪,不配跟随殿下左右。”
好一个不配跟随,赫连觉冷笑:“随你。”
向前走出几步,他在草丛中看见了魏国将军的尸体。
那双大脚,着实是碍眼。
“来人,把他脚剁了。”
女青父女俩跟在后面瑟瑟发抖。
死尸也不放过,只是挡了他的路而已,竟也要剁去尸体双足。
想到不久前还被这只大脚狠狠踹了一回,女青觉得腹部疼得更厉害了。
小院。
外头光线足,女青便摆了张桌子在屋檐下,正在裁布准备做新衣。
过了没一会儿,刘管妇便挽着袖子过来了。
虽然已经开始动手收拾了,但刘管妇还是不能理解。
“夫人,您果真要搬到厢房去吗?殿下从未发话说不许您住在正房,您便是住了想必殿下也不会说什么。
而且现在这院中就只有您一位夫人,那您便是这个院子的女主人,又何苦要搬出去呢?”
女青知道刘管妇这也是在为她做打算,便淡淡笑了笑。
“我毕竟只是殿下的妾,现在只有我一个并不意味着永远只有我一个,我还是守规矩些为好,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触到殿下的霉头。”
刘管妇想想也是,只有守规矩的日子才能过得安稳。
“夫人说得是,厢房我们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只等这被褥晒好便可以铺上。对了,夫人的汤药应该也已经晾凉了,我这就端来,夫人请稍候。”
很快,刘管妇便从厨房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过来。
女青双手接过,正要送到嘴边,厢房那边忽然响起了石榴的声音。
“刘管妇,这房间我已经洒扫好,没有其他的事的话我便要回房间去了。”
“是吗?”刘管妇显然是对石榴不太放心,“你弄干净了没有,你先别走,等我过来查看查看再说。”
刘管妇很快就往厢房那边去了。
女青不掺和她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低头打算继续喝药。
她从小就跟着父亲采药晒药,有的时候也会直接炮制药材,因此对各种药材都很熟悉,并且对各种药的味道也都十分敏锐。
避子汤的汤药此前她亦喝过好几副,一副是符延送过来给她的,还有几副是她阿母熬给她喝的。
符延送的和她阿母熬的味道相差无几,但今天这碗,药味似乎格外浓郁。
察觉到这一点,女青不禁皱起了眉头。
难道是刘管妇在熬药的时候加重了剂量?
可抓药的时候每一副药明明都已经是配好的。
她用指尖蘸取着尝了一点,果不其然,口感也比她之前喝得浓郁了不少。
是药三分毒,这避子汤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若再另行加重剂量的话,只怕是会引起不孕。
叫她不孕…………这难道是殿下的意思?或者是刘管妇,又或者是这院子里的其他人?
女青皱着眉将药放在桌上,重新拿起了剪刀。
只是她左看右看也迟迟无法下手。
片刻过后,她听见石榴从厢房出来的动静。
不过她从厢房出来后便径直回了她自己的房间,并没有从女青这边经过。
过了没一会儿,刘管妇就过来了。
刘管妇一来就看见了女青放在桌上一动未动的汤药。
她立刻问:“这药夫人怎么还没喝,我方才摸过了,也不烫啊。夫人可是觉得药苦?那我这便叫石榴去外面买些蜜饯回来,院中倒是没有备这些,是我的疏忽。”
刘管妇说着就要往石榴的住处去,又回头叮嘱:“夫人先别喝,稍等一些时便可。”
女青见刘管妇丝毫没有催促她喝药,并且一副坦荡的样子,心中便料想她应当还不知道这碗药有问题。
便叫住了她:“管妇不必着急,我有些话想要问你。”
刘管妇忙又折返了回来:“夫人要问什么?”
女青放低了声音:“我就是想问问这个药是谁替我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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