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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全集小说阅读

黄蛋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是作者“黄蛋蛋”的倾心著作,易欢林青裴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底朝天可怎么办?”晋渊却轻笑着说道:“你不会,今日叫你来一趟已是千难万难,你没有瘾,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种地方。”易欢身上有着世家女的骄傲。“说的跟你多了解我似的,我们才见过几面?”晋渊目光柔和,他道:“几面足矣。”那七局赌局和投壶,他的确做了手脚,他暗地里用内劲改变了骰子大小和箭矢方向,不是什么难事。......

主角:易欢林青裴   更新:2024-07-11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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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易欢林青裴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全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是作者“黄蛋蛋”的倾心著作,易欢林青裴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底朝天可怎么办?”晋渊却轻笑着说道:“你不会,今日叫你来一趟已是千难万难,你没有瘾,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种地方。”易欢身上有着世家女的骄傲。“说的跟你多了解我似的,我们才见过几面?”晋渊目光柔和,他道:“几面足矣。”那七局赌局和投壶,他的确做了手脚,他暗地里用内劲改变了骰子大小和箭矢方向,不是什么难事。......

《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看来你心中已有决断。”

先前在赌坊里,她一时脑热做了不该做的事,如今冷静下来,只觉羞愧。

易欢将三万两银票放在男人身旁的矮桌上,道:“陛下,手帕已还,银钱已请,你我之间两不相欠。”

离开赌坊后,易欢发热的头脑渐渐冷却,先前因为激动脸上升起的薄红,也不多会就散了。

脸上再次戴上了那厚重的世家女面具。

晋渊没有应,他问道:“好玩吗,在赌坊可有尽兴?”

赌骰子投壶这些小把戏,小时候没玩过时总惦记,如今玩过了,也就那样。

“那些骰子和箭矢,您做手脚了吧?您这样做,倘若叫我以为我真是赌圣转世,下回又来赌z场,结果把自个输个底朝天可怎么办?”

晋渊却轻笑着说道:“你不会,今日叫你来一趟已是千难万难,你没有瘾,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这种地方。”

易欢身上有着世家女的骄傲。

“说的跟你多了解我似的,我们才见过几面?”

晋渊目光柔和,他道:“几面足矣。”

那七局赌局和投壶,他的确做了手脚,他暗地里用内劲改变了骰子大小和箭矢方向,不是什么难事。

到了芙蓉楼,易铭做东,叫了个雅间,将芙蓉楼里的特色菜都叫人上了一遍,粗略算去,少说几十两。

这败家子……

嫂嫂在易府勤吃俭用,过的实属不易,结果她这好儿子呢?

这更加坚定了易欢要改变易铭的想法。

嫂嫂拿捏不住易铭,只能换她试试。

雅间内,饭菜传来诱人的香味,可三人没有一个人动筷。

晋渊是看不上,易欢是在琢磨如何对付易铭,易铭则是满脑子拜师拜师拜师。

易欢开口:“你想让我教你赌术,未尝不可。”

易铭双眼一亮。

他忙问:“有什么要求您尽管说。”

易欢道:“我不教蠢人,你要向我证明你不蠢。”

“如何证明?”易铭急忙问。

“你需通过今年八月的院试。”

易铭脸色一变。

易欢端着茶盏,指尖在杯沿上随意划过,她问:“怎么?这点小小要求都做不到,还想破金花赌坊的赌局?痴人说梦。”

果然,这激将法立马起了作用,易铭才十三,本就不是个脑子灵光的。

他道:“我答应你,倘若我过了院试,你就得传授我你的赌术。”

“可。”易欢不动声色道。

“一言为定!”

嗯,八月院试,九月百川书院考核,倘若他真能过了院试,想来百川书院考核也没多大问题。

易铭听到这话后,高高兴兴的开始夹菜吃。

晋渊嗤笑一声,就这蠢笨侄儿,再苦读几个月的书,恐也读不出个名堂来。

晋渊抬脚,暧昧不明的蹭了蹭易欢的小腿,说道:“夫人,你教他,怎么不教教我呢,我也想学,我八月也去过个院试,好不好?”

易铭猛地抬头,问:“夫人?您嫁人了?能娶到您这样的奇女子,您夫君真是好福气,呵呵。”

易铭还以为天底下女子都和他母亲姑姑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他犹犹豫豫的瞥了晋渊一眼,提醒道:“不过夫人既已有夫君,还是莫要和蒋大哥走的太近……”

“为什么不能和我走的太近?”晋渊一只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望向他,桌底下那只脚却一下一下的蹭着易欢的小腿肚,磨人的很。

易欢忍不住挪了挪腿。

这厮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抬脚又给勾了回来。

易铭道:“当然是怕她夫君误会啊,倘若被他夫君看到,以为蒋大哥你是……你是……多不好。”


明心湖畔。

易欢孤零零的坐在石凳上,她双眸微微湿润。

这一年在林府的日子,不是她想过的日子,与她曾经设想的夫妻和睦举案齐眉相差甚远。

易欢在嫁人前只是个平凡的闺中女子,她不求夫君能独宠她一人,像父亲那样永不纳妾。只求和大多数夫妻一样,能相敬如宾,和和睦睦的过一辈子。

可嫁给林青裴后,她所设想的一切都破灭了,仅仅一年,林青裴就动了抬顾小娘为为平妻的心思,这要她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易欢越想越难受。

都说女子嫁错人一辈子就毁了,现下易欢觉得自己这辈子已被毁了大半了,多半是无望了。

易欢趴在是桌上,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眼眶通红,眼角留下一道湿痕。

晋渊不忍打扰她,刻意放轻了脚步。

可易欢还是被惊到了,她猛地抬头,回过头去,怯怯叫了声:“谁?”

晋渊伸手拂开柳枝,行至她身前。

易欢眸子瞪的微圆,似不理解,这人怎会出现在此处?

晋渊递了一方帕子过去,他道:“夫人脸都哭花了。”

易欢摸了摸自己的小脸,一阵赫然,不好意思的接过手帕擦了擦。

不知是否故意,男人微凉的指尖从她手背上划过。

“陛下。”易欢要跪下向他行礼。

男人强横的攥住了她的手腕,止住了她的动作,说了句:“不必。”

突如其来的触碰,易欢仿佛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用力挣开,后退了两步。

温热细腻的触感尚且留在指尖,男人指尖碾了碾,似在回味,他问:“怕朕?”

易欢道:“陛下怎会来此处?”

晋渊不答,反问道:“夫人缘何坐在这儿哭?”

易欢垂眸,不敢答。

林家那点腌臜事,说给陛下听,都是污了陛下的耳。

晋渊并不介意,他大方的坐在了石凳上,眸光放柔了些,问:“夫人在林府过的不开心?”

易欢犹豫一番,说:“不曾。”

晋渊好笑的摇了摇头,小妇人也不肯向他说句实话。

他道:“你父亲曾是朕的左膀右臂,如今他为了守护朕的江山而逝,朕自是要多照拂他的后人的。”

易欢道:“嫁给林青裴,本就是父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臣妇没什么不满的。”

易欢出阁前,一直都是乖乖女,晋渊语气无奈,低沉的声音不徐不缓,耐心至极:“你父亲本意是想你过的好,倘若不好,离开那男人又何妨?”

“离开林家,臣妇会被戳弯脊梁骨,外界人会如何看待臣妇?看待臣妇的家人?倘若被林青裴休弃,臣妇即便没错,也成了错,此生再无指望。”

“谁说的?”男人轻声说了句,“他凭什么休了你,你休他还差不多。”

这话实在太骇人听闻了,哪有女人休男人的!

自古女子出嫁后,连和离都难。

晋渊摇了摇头,道:“你啊,就是活的太规矩了些。”

易欢讷讷开口:“臣妇是世家女,合该规矩些,不懂规矩是会被人说闲话的……”

“怕什么?”

晋渊突然就想带她做些出格的事。

男人起身,高大的身影压了下来。

晋渊一把攥住她手腕,将她往怀里拽。

晋渊本想徐徐图之,慢慢来。

到底是忍不住了,温水煮青蛙不适合他。

从小到大晋渊都霸道惯了,昔日争皇位时他的狼子野心完全不曾遮掩,如今对易欢那赤zf裸裸的占有欲也露骨的很。

“陛、陛下!”易欢骇然失色。

男人身上的淡淡的龙涎香扑面而来。

晋渊锢住她的腰z肢,低下头,附在他耳边,温声道:“与他和离,朕替你做主。”

天子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可易欢只觉得害怕。

晋渊凭什么替她做主?他有什么目的?

这一刻,梦与现实仿佛交叠,易欢有些分不清眼前这一幕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倘若是现实,高高在上的皇帝怎会抱着她,还对她说出这种话!

荒谬!

“欢儿。”晋渊捏住她的下巴。

易欢在梦里敢打他,现实中可不敢,这可是会掉脑袋的。

“陛下,您、您快松开我。”易欢急切的挣扎着,“我……我已有夫君,陛下如今这样,不、不妥……”

易欢又羞又怒,一句话说的磕磕巴巴。

“欢儿,胆子大些,女子并非只能守着后宅那一亩三分地,前朝女将军蒋淑云曾征战沙场,不比男人差,你为易将军之女,也不比任何人差。”

这话叫易欢一怔。

还是头一回有人与她说这样的话。

这与她曾经接受过的以夫为天的教育完全不一样。

“女将军……我、我这样的女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如何、如何能像女将军那样……我、我不过是个普通的后宅妇人罢了!”

“陛下,您还是赶紧松手吧!倘若被人看见,也对您声名有损!说您、说您觊觎臣妻!这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嗯?朕确实觊觎臣妻,倒也没说错。”晋渊唇角微微上扬。

易欢:“……”

见她恼羞成怒,又迫于他威势,敢怒不敢言。

晋渊拇指轻轻蹭了蹭她的唇角,心想总有一日要尝尝这儿的滋味,今日抱也抱了,再过火,恐怕就吓坏了小妇人。

晋渊刚要松手。

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

“欢儿?欢儿?你在吗,怎的这么久了还未归,是出了什么事吗?”

是林青裴的声音!

林青裴寻过来了!

易欢挣扎的更加剧烈了。

“嘘。”男人压低声音,轻抚她的发丝,道:“别动,好欢儿,你也不想被他发现吧?”

易欢身体僵住了。

倘若她以这个姿态被林青裴看到,是会被浸猪笼的。

她抬眸,恳求的望向男人,双眸水盈盈的。

晋渊摸了下他嫩滑的小脸,将人往怀里用力一扣,旋即脚下一点,飞身上树,一气呵成。

靠的更紧了,易欢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身上,能听到他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男人身上的热意透过皮肤传来。

下边林青裴已经到了明心湖畔,就在他们刚站过的位置。

树影婆娑,易欢心里害怕极了,情不自禁攥紧了晋渊的衣裳。

晋渊勾了勾她的下巴,让她脸转过来,与她对视。

下一刻,男人低下头,仗着她不敢出声也不敢乱动,薄z唇轻轻贴了过去。

易欢大惊失色,忍不住抬手,挡住了男人的唇,两只手都捂在上面,用力极了,眼神里带着祈求的意味,湿漉漉的。

男人眸色微深。

掌心一痒,易欢身子轻颤,手也禁不住开始抖,陛下,陛下竟舔了一下……

树下是一地清冷的月华,树上是暧昧交叠的身影。

“奇怪,宫女明明说欢儿来了此地,欢儿,你在吗?”

小说《重生:朕要她与渣男和离,入我怀》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她懊恼的瞪了林青裴一眼。

她不知道,她用一双小鹿似的湿漉漉的眼眸瞪人时,非但没有丝毫威慑力,微红的眼尾更为她添了几分柔媚。

林青裴喉结滚动,大掌覆在她脸颊上,一阵轻抚,他道:“夫人,惹怒我的下场,这回知道了?”

易欢摸着那块殷红的痕迹,咬了咬唇,她扔下那块盘龙玉佩。

“啪”的一声,直接丢在矮桌上,随后打开车厢的门,掀开车帘,道:“停车,我要下去。”

她这副模样,就这样下去,被人瞧见后恐都会觉得她与男人在里面做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事儿。

易欢显然已经气糊涂了。

“继续,不准停。”男人冷声道。

易欢回过头,恶狠狠望向他。

她握紧了拳,如果这是在梦中,她就直接一巴掌扇过去了,现实里到底不敢。

“夫人,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模样吗?”林青裴问。

易欢不语。

“一副被人蹂躏过,待人采撷的样儿。”

“都怪你。”

易欢语气好不委屈。

“嗯,怪我,来,先坐下,我送你回藏春园,不动你了,好不好?”

林青裴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

易欢却满脸防备的瞧着他。

林青裴拿起身边的雀金裘,起身朝她走去。

易欢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背抵车厢,问:“你又想作甚?”

她恼怒的很了,连陛下也不称呼了。

男人叹了口气,将雀金裘为她披上,系好带子,说:“不作甚,为你遮一遮脖子上的印记。”

这雀金裘是贡品,珍贵的很,价值千金,她怎能穿?

“还是说你想被人瞧见?朕是不介意,如若被人嚼舌根说你在外边有了情郎,朕就直接把你抢进宫,告诉他们你的情郎是朕。”

易欢被他拿捏的死死的。

雀金裘恰好遮住了脖子上的吻痕,易欢只好作罢。

“如此,你又欠了朕一件雀金裘,记得用完还给朕。”男人语气里带着揶揄。

雀金裘珍贵,穿在身上流光溢彩,更衬的她肤色白皙如玉。

小妇人穿深重艳丽一些的颜色,要比素色好看的多。

林青裴道:“上回朕赐你的绫罗绸缎,回去叫人给你做几身衣裳,这是皇令,下回穿出来给朕看。”

易欢抿着唇,不语,脸颊带着薄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林青裴伸手,抬了抬她的下巴,问:“听到没有?如若朕真跟你计较礼数,你这小妇人恐早就不知道死几回了。”

易欢眸中水光氤氲,她咬紧了腮帮子,说道:“那陛下就赐死臣妇算了,也省的臣妇出现在您面前碍您的眼。”

林青裴坐了回去,慵懒的斜靠在软垫上,眉目间带着一丝餍足和疏懒,道:“你呀,又说这些气话了,倘若你不气我,我怎会气你?你乖一点,回去用那些绸缎做几身好看的衣裳,朕下次要看你穿在身上。”

他一身无暇的白衣,不露出那种浪荡子的风流样时,倒真有几分赏心悦目。

“是,臣妇知道了。”易欢闷声答道。

林青裴抬手,随手拿起一旁的盘龙玉佩把玩,语气回归柔和:“等回林府后,照顾好自己。”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易欢心口处蓦的一跳。

她低下头,连忙掩住眸中露出的那一丝慌乱,应了一声:“好。”

林青裴闭上眼,不再说话,指尖勾着那块盘龙玉佩,轻轻晃着。

等到了藏春园。

马车骤然停下,外边传来马夫的声音:“夫人,到了。”

林青裴睁开眼。

易欢赶忙起身,正要向林青裴告辞。

男人忽然抓住她的手,把她往跟前拽了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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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声音低沉,是命令的口吻。

易欢不情不愿。

她着实不开心了。

现实里要应付林青裴,梦中又要面对这个可怕的男人。

易欢站在原地,没动。

以前做梦,梦中场景都是虚无缥缈的,没有具体的意象,可这一回,场景却是皇宫,看周围摆设,昏暗的宫灯,奢华的物件,俨然是皇帝的寝宫。

易欢低声道:“你就不能放过我么?”

“不能。”

男人起身,朝易欢走去,他想像往常一样,拥易欢入怀,用力吻她。

可这回,他手还未碰到易欢,易欢便红着眼眶哭了。

晋渊手停在半空中,动作顿住了。

“怎的哭了?好好好,我不动你了,不动你了,好不好?”男人下意识放柔语气。

易欢咬着唇,一边哭一边开口:“我好辛苦,父兄死后我就过的好辛苦,再也没有人能够将我护在身后了,我不但要面对林府的一大家子,还要照应着易家。”

“今日易铭又惹了祸,我把父亲母亲留给我的遗物都当了,好不容易才把他赎回来,可我那好侄子句句诛心。”

“那些遗物我舍不得的,我舍不得的,往日有那些东西在,我还能留个念想,如今就连念想也没有了,偏我还要故作大方的和嫂嫂说我不在乎。”

“我怎么会不在乎,我在乎极了!可我没有办法,嫂嫂孤儿寡母,在易家过的艰难,易家那几个长辈又不是好相与的,若是连我都不帮嫂嫂,嫂嫂一个人要怎么办?”

“知道你舍不得。”男人语气无奈,“乖,我让人去赎了,明日就还给你,好不好?”

“你懂什么?你什么也不懂,你就是我梦里的臆想,说到底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梦到你,你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在花朝宴前我从未见过你。”

“现实里已经很累了,入睡后还要应付你这等洪水猛兽,我好辛苦。”易欢指责他。

原来在她眼里,自己就是洪水猛兽。

晋渊被她逗笑了。

此刻她只着一身亵衣,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脆弱感,睫毛轻颤,泪珠凝在上边,要落不落,一副等着人采撷的模样。

就得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哄,晋渊想道。

梦里没有现实那般束手束脚。

他自然的揽住她的腰z肢,将人带入怀。

她腰好细,一只手臂就能圈的过来。

晋渊一下一下的抚摸她的发丝,道:“不若我们做些开心的事?”

易欢抬头,鼻息间是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龙涎香。

即便是在梦里,忽然被人抱入怀,易欢也慌了怯了,“别……”

晋渊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大,眼底带着笑意,低头吻了下去。

唇与唇轻轻蹭着贴着,他没急着深入。

晋渊眸中盛着一泓暖黄的光,温柔揉碎在了里边,他说:“别哭了,你一哭我就想对你做点禽兽事。”

易欢双眸微微睁大,她道:“梦里么,你哪回梦里放过我了。”

“我倒是也想疼疼你。”他拇指在她眼角蹭过,揉出一片绯红。

晋渊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抱起,转身坐回了床上。

他按着她坐在他腿上,男人亲了亲她的唇,随后一路往下。

下巴、白皙的脖颈、胸膛……

晋渊一只手按着她的头,不许她躲。

被他吻过的地方痒的厉害,易欢身子轻颤。

她的手不知不觉的抓住了男人的发丝,声音里带着连自己也不曾发觉的娇媚:“这就是开心的事吗?”

晋渊抬头,大掌摩挲着她细嫩的脖颈,嗓音低哑:“温暖饱思淫欲,便也没空去想那些个有的没的了。”

他凑过去,在她耳后那块嫩白的皮肤上细细吻着,男人发丝扫到了易欢脸上,又痒又酥z麻。

她被迫被男人带入了灼灼欲海,身体发烫。

“欢儿,食色性也,瞧,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男人附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怎么可以?

她是林青裴的妻子啊。

易欢靠在她怀里轻喘。

“是你强迫我的。”易欢说。

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嗯,是我强迫你的,欢儿不必对此感到羞愧。”

他伸手,白皙的指尖缠住她的发丝,说:“我这人……就喜欢强抢臣妻。”

话落,男人咬住她的唇,舌尖也跟着钻了进去,勾住她用力吮吸、纠缠。

气息互换。

呼吸交融在了一起。

太激烈了,易欢从未与男人这样过。

男人掌心覆在她脑后,是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

罢了,不过是梦而已,吻就吻吧。

易欢轻颤着睫毛,闭上眼,顺从的张开小口。

她不知这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这是梦里易欢第一次这般顺从。

男人正欲更进一步。

……

“陛下。”张德胜的声音传来。

晋渊睁开眼。

“陛下,该上朝了。”张德胜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晋渊的神色,陛下今日起迟了些,这是前所未有的。

要知晋渊一直很勤政,每日起身不用张德胜来唤。

今日还是头一遭。

晋渊盯着他。

这目光比深冬的雪还要冷,张德胜打了个哆嗦。

他声音发抖,小声说了句:“早朝时间快到了,陛下。”

晋渊起身,语气暴躁:“滚出去。”倒像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也确实是欲求不满,差点就要得到心心念念的人儿了,被张德胜一声陛下给拉回了现实。

张德胜退出去后,晋渊闭了闭眼,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他指尖轻轻敲着膝头,让身体里的那股冲动逐渐退去,直到彻底冷静下来,晋渊赤着脚下地,让太监进来伺候他沐浴更衣。

*

易欢前半夜做了春梦,后半夜却睡了个好觉,醒来后,气色好了许多。

桃心打了水端进来后,打趣她:“夫人做什么好梦了?瞧着神清气爽的样子,比昨日好多了。”

易欢羞愧极了。

哪是什么好梦,分明是和男人相关的春梦。

太荒唐了。

她差一点就和那男人……

梦里晋渊还说要帮她把那些个陪嫁都给她赎回来。

梦就是梦,气势那般骇人的九五之尊,怎么可能有闲工夫做这种事呢。

易欢净完面,婆母院里的掌事嬷嬷过来。

是为了昨日赌坊以及变卖嫁妆之事。

她姿态摆的高傲,话语里夹枪带棒:“听说二夫人昨日惹事了,老夫人叫您过去一趟,好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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