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藕片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全文

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全文

郑大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讲述主角谢德音周戈渊的爱恨纠葛,作者“郑大钱”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已只能忍受辱妻之耻。尽管如此,还愿意全心全意对待已经失了贞洁的妻子。谢德音险些笑出声,忍不住拿眼睇着他,看着他眼中殷切,分明是今晚要留下,将这夫妻的名头做实了。如今不知道拿什么控制她,想着要了她的身体?莫说是与他同床共枕了,单是看他一眼,谢德音都要恶心的吃不下饭。她不与他争论,只望着他,沉默片刻说道:“你当日求娶时说过......

主角:谢德音周戈渊   更新:2024-04-06 01:0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德音周戈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全文》,由网络作家“郑大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讲述主角谢德音周戈渊的爱恨纠葛,作者“郑大钱”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已只能忍受辱妻之耻。尽管如此,还愿意全心全意对待已经失了贞洁的妻子。谢德音险些笑出声,忍不住拿眼睇着他,看着他眼中殷切,分明是今晚要留下,将这夫妻的名头做实了。如今不知道拿什么控制她,想着要了她的身体?莫说是与他同床共枕了,单是看他一眼,谢德音都要恶心的吃不下饭。她不与他争论,只望着他,沉默片刻说道:“你当日求娶时说过......

《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全文》精彩片段


王氏看着谢德音还算贤惠,才算气顺了。

自从周华月进门以来,谢德音还算贤惠,每日里必然会叮嘱厨房给儿子补身子,且都是自掏腰包,而且还会在自己面前卖个好,说是自己给儿子准备的。

王氏甚是满意。

陆元昌不疑有他,接过吃完了。

回去歇息的时候,陆元昌鬼使神差的没有去别的院,而是跟着谢德音回了沧澜院。

以前的谢德音,满眼里都是他,现在她眼中的疏离和一种似有如无的恨意,让他不安。

看她在摄政王跟前的待遇,陆元昌猜到她八成是知道新婚之夜的事情了。

沧澜院的丫鬟们看着世子跟了进来,个个都喜出望外,这还是成婚以来,世子爷第一天晚上来她们沧澜院。

嬷嬷忙喊着小丫鬟们去准备热水,伺候世子,势必要把陆元昌今晚留下来。

谢德音只当作没看到,由着丫鬟们卸了钗环,进了净室。

等出来的时候见陆元昌没走,反倒是坐在床榻边上,谢德音伫立在屏风处,静静的看着他。

陆元昌面对这样冷漠的妻子,一时有些无措,站起来,行至她身边,眼中含着愧疚之色,晦涩的开口道:

“阿音,你对我有误会。”

谢德音挑眉,静静的看着这个贱男人演戏。

“成婚的前一日,摄政王突然到访,他以强权压人,让我......”陆元昌装作十分难启齿的模样,痛苦道:“想必你也听闻过摄政王年少时曾与太后青梅竹马,后来先皇横刀夺爱,摄政王这些年一直没能忘了太后,他无意中见过你一面,知道你要嫁给我,便提出了过分的要求。我原本不从,可是他拿侯府和我陆氏全族的性命威胁,你看马家的下场,我陆家如何能跟马家相比?那夜之后,我十分的痛苦,不敢面对你。后来借酒消愁的时候又做了荒唐事,逼不得已才纳了周华月。如今经历这般多,我才知晓,我心中爱着的只有你一个,我不在意之前的一切,阿音,我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今夜让我留下,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

不得不说,陆元昌真的很会演戏。

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愧疚心痛,哀伤悲愤之色满溢。

若非是前世痛彻心扉的经历,还真就信了他是强权压迫下,为了保全家人才逼不得已只能忍受辱妻之耻。

尽管如此,还愿意全心全意对待已经失了贞洁的妻子。

谢德音险些笑出声,忍不住拿眼睇着他,看着他眼中殷切,分明是今晚要留下,将这夫妻的名头做实了。

如今不知道拿什么控制她,想着要了她的身体?

莫说是与他同床共枕了,单是看他一眼,谢德音都要恶心的吃不下饭。

她不与他争论,只望着他,沉默片刻说道:“你当日求娶时说过,一生一世只我一个,如今我过门不过四个月,先是有了一个贵妾,后又来了个柳姑娘。我也想与你好好过日子,只是你当日的誓言每当我想起时,便腐心蚀骨般的难受。或许以后时日长久了,我心中能释然,只是眼下,我心中膈应万分。”

陆元昌没想到自己不嫌弃她,她竟然还嫌弃自己。

只是心里的话却不能宣之于口,只能气闷的问道:“那要到何时?”

陆元昌的话刚问完,就听着院子里吵吵嚷嚷,谢德音侧耳听了一会,吵嚷的不是别人,而是周华月身边的贴身丫鬟樱桃。


“好吃吗?”谢德音唇角微弯,反问着他。

眼中的晶亮此时成了狡黠,宛如他在雪山极寒之地见过的雪狐,艳逸......妩媚。

周戈渊方才的怒气顷刻间便散了,他抬手抚过她水润又微微发红的唇,忽然笑了。

笑的从容,笑的和煦,犹如初升的朝阳一般,令万物都黯淡无光。

这是谢德音第一次见他这么笑。

谢德音和周戈渊一前一后从假山洞中出来,谢德音低声不语的走在前面,在这里耽误了这么久,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只想着快些离开。

周戈渊看着她慌张的脚步,生怕被人发现的神色,唇角微勾,还真有点奸夫婬妇的意思。

在出假山林的时候,周戈渊拉住了她的胳膊。

谢德音皱眉回头,“王爷还有何事?”

周戈渊看她一副穿衣服不认人,恨不得跟他撇清所有关系的模样,黑沉沉的目光睇向她,声音也压低了几分:

“既跟了本王,便得给本王守着。离那个废物远一点,莫让他再沾你的身子。”

沙哑的声音带了回声,声音不大,却隐隐透着迫人的威慑力。

谢德音听后却是心中一动,只是面上依旧无奈道:

“王爷好不讲道理,他是我的夫君,整个侯府将来都是他的,若是他想留宿我的院里,也是名正言顺,我拒绝不了。”

周戈渊却是眸光凌厉的看向她,唇线绷直,两个人之间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少在本王面前耍心眼,让你离他远点你便听着,若是让本王知道了他再碰你一下......”周戈渊瞄了一眼她的肚子,眼眸中透着一股雄性动物的狠劲儿道:“这个孽种本王亲手解决了!”

“你!”谢德音气的脸色发白,没想到周戈渊竟然这样蛮横的威胁她。

“听到没有?”他再次逼问着。

直到谢德音咬着下唇,在他的逼迫下点头,周戈渊才笑着松开她的胳膊,抬手将她额角的碎发顺到了耳后。

“这才乖。”

谢德音将这一生所有的教养都用来压制此时的怒火,省得她忍不住抬手抽他。

“敢问王爷,这诰命何时兑现?”谢德音追问了一句。

总不能她什么都做了,他提裤子不认账了!

周戈渊刚生出来的那点旖旎心思,被她这句扫兴的话给打散。

他的手游弋到她的脸颊上,渐渐往下,挑起她的下颌,打量着她这张精致的小脸。

“目的太明确的女人,本王不喜欢。”

谁要你的喜欢!

谢德音敛眸,一派温婉之态。

“好,下次我装一下。”

周戈渊却被她这番言语逗笑了,指腹婆娑着她的唇,水润的让他发紧。

“你在陆元昌面前也是如此?”如此言语风趣且满身风情?

谢德音星眸微转看向他,悠然一笑道:

“王爷心中那般在意,不让他碰我一分一毫,偏又爱问我与他之间的事情,我若是说了我与夫君相处的点滴,王爷不爱听。我若是不说,王爷又发怒,何苦来哉?”

周戈渊的脸色并不好看,讪讪的松开了她,睨了她一眼道:

“别忘了本王的话。”

周戈渊只要想到陆元昌也像他一样那般对她,便如万蚁噬心。

“所以,一品诰命什么时候兑现呢?”谢德音不答反问。

周戈渊只觉得牙痒痒,好一会才音色沉郁道:

“明日。”

谢德音得到想要的答复,才算心满意足。

“王爷无事,臣妇便先告退了。”

谢德音潦草的行了个礼,匆忙而去。


周戈渊浑身寒气逼人,到了后院厢房的时候,院里没人,他抬脚踹开了房门。

他原本已经想到,谢德音只怕被那老东西糟蹋了,这次过来,救她一次,算是毁她清白的补偿,之后便两不相欠了。

只是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床榻上的女人披头散发,衣衫虽然凌乱,却还算完整,她手里拿着一根簪子,拼命的朝着倒在床榻上的马尚书咽喉刺着。

她的衣衫被血浸透了,连帷幔上都是迸溅的血迹。

床榻上的人早已经死透了,她依旧没有停止,一下下疯狂的刺着那已死之人。

莫明的,周戈渊想到了那次在宫中偏殿里的那一幕,她媚眼如丝,风情万种的让他做她的面首,她的外室。

原来,那不过是她的伪装,又或者,平时人前的那个她才是伪装。

此刻眼底迸发着恨意和疯狂的才是她。

若是她新婚之夜她是清醒的,想必也会这样对待自己。

一个被丈夫当成玩物送给他人的女子,本是玩物一样的存在,现在竟让他有了一丝钦佩。

周戈渊上前,握住她的双腕,将她往前一带,弯腰俯视着她。

“他已经死了。”

她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双眼迷茫无措,待双眸渐渐焦距回神后,渐渐的看清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铁甲寒衣,剑眉星目,眉目间没有了之前的轻浮,反倒是眸底影影绰绰有些让人读不懂的情绪。

谢德音突然轻笑了一声,笑得顾盼生辉,倾倒众生。

“是啊,他死了,你怎么还没死?”

周戈渊眸中掠过一丝暗色,腮线隐隐。

知道她今晚受了刺激,便不与她计较,将她拽过来,看了看身上没伤,衣服也完整,知道这些血都是那个老东西的,心中隐隐有些庆幸,却又不知这份庆幸从何而来。

“胆子倒是不小。”低沉的声音,沙哑中带了回声,似揶揄,也似夸赞,让人听不清楚他的意思。

说着,打横将她抱起,朝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周戈渊顿了顿脚步。

“若是不想明日京中流言四起,便把脸埋在我怀里。”

谢德音抬头,只见他一双湛黑的眸子一眨不眨的与她对视着,表情带了几分玩味儿,唇角似乎微勾了一个弧度,待她细看时,便什么也没有了,还是平时那个冷面将军。

谢德音不是好歹不分的人,她知道周戈渊的意思。

她在他怀里缩了缩,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处,任由他抱了出去。

他身上的铠甲冰凉刺骨,刚好抵了她体内的燥热,她的手贴上他的后背和后腰处,只盼着这冰凉能缓解她此时的痛苦。

却没注意抱着她的人此时浑身一僵,低头看她时,只看到散落的鬓角处,一缕发丝缠绕在他胸前披风的丝带处,粉色的耳垂晶莹剔透。

随着他不自觉的吞咽,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

待看到外面已经将陆元昌捆了起来,周戈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把他带回去。”

说完,转身出了马府,随之而来的士兵也都收了队。

只有副将大胆的看了一眼王爷怀里的女人,看不到脸,满身的血,看着触目惊心。

她是谁?

王爷竟然这样大动干戈的来马府救人?

直到被周戈渊扫了一眼,副将才回过神来,慌忙的收回目光去看别处。

等着骑马回去的时候,周戈渊才发现谢德音的不对劲。

她的双眼渐渐迷离,如同跟他燕好的那天夜里一般,且她坐在马前,窝在他怀里,双手渐渐不规矩了起来。

他知道她这是中了药,药效还在。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自然经不住她这般抓握。

他单手策马,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困在怀里不得动弹。

许是体内难受的狠了,她竟然小声的哭了起来。

如同一只猫儿一般,那声音丝丝缕缕的钻入耳中,听得他心浮气躁,只得快马回府。

等着回到摄政王府,周戈渊便让人去请太医,又专门叮嘱了一声:

“记得让他带上女医。”

这种药有解,也容易,无非是跟她颠鸾倒凤一夜,像她新婚之夜的时候。

不过她如今还有身孕,但是这么颠鸾倒凤一夜下来,她身子定然受损,孩子肯定没了。

这个孩子是死是活跟他没关系,但若是在他床上没的,那就太晦气了!

他带着她进了内室,将她身上那层染了血的衣衫撕了下来丢到一旁。

他看了一眼榻上的玉体横陈,转身喊了一声:

“来福,让丫鬟送一套女子的衣衫来。”

很快,便有丫鬟将衣服送来,她低着头将衣服送至床头,余光中瞥见床上的女子此时攀着王爷,气息如兰般轻哼着,似是欢愉,也似是痛苦,不过片刻,便有轻声哭了起来。

丫鬟脸一红,立马退了出去。

周戈渊何曾服侍过女子穿衣,将衣服拎了起来不知从何下手,偏偏这时,谢德音如水蛇一般缠了上来。

周戈渊额角隐隐跳动,心里咒骂了一声,再次单手抓住她的双腕,另一只手扼住她的下颌,看着她那双迷离的眸子。

“谢德音,本王不是圣人,经不得你这样,若是你不想要肚子里那孽种,本王成全你!”

许是他眼神的冰冷,也许是他提到孩子的缘故,谢德音神识恢复了一些清明。

她咬紧了下唇,都咬出血了来克制自己。

周戈渊将她的嘴掰开,迫使她看着自己。

“只要你开口,本王今日便做一回取悦你的面首,你不必这般自残!”

谢德音知道,若是那样,孩子必定不保。

她起过誓的,她要护着煜儿。

谢德音颤声道:“把我......捆起来。”

那声音媚的仿佛能滴出水儿来,听在周戈渊耳中却生了一股子火气。

“陆元昌这样作践你,你还这般在意他的孩子?”

谢德音只觉得自己的理智一点点的在崩塌,只能无助绝望的看着他。

“求你......”

她在偏殿被他羞辱时,没有开口求他,昨夜里被他那般欺负,也没有开口求他,却在此时这样无助绝望的求他。

周戈渊眸光凌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结了一般,好一会他启唇,冰冷的吐出两个字:

“犯贱!”

小说《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说了什么?”

“他说......平阳候府的后花园里的假山林立,石处不错的景致,邀......夫人同去。”

今日事平阳候府办寿宴,到处都是宾客和仆从,若是被人寻到一点把柄,自己这么久的努力就白费了!

“若是我不去呢?”

“他说......说夫人若是不去,他便亲自来寻。”元宝说完,便不敢再看谢德音的神色了。

她想也想得到夫人此时的怒火,只不过那位爷想做什么,还真没有人能拦住。

谢德音气笑了,知道他这样说了,若是自己不去,他真的会说到做到,咬碎了牙只能按照他说的做。

此时宾客都在前厅和荷风苑,炎热的天气,后花园反倒没人。

谢德音让元宝守在入口处,她会些功夫,能躲藏好,必要的时候,来人也不是她的对手。

她带着青黛进去了,假山石旁,周戈渊身如华岳般负手而立,听到声音,他转过身来。

脱了那玄色颇有威仪的朝服,只着月白色的锦衫,白玉冠,青玉带,少了几分压迫,平添几分清隽风姿,隐有几分渊渟岳峙的威势。

“臣妇拜见王爷。”谢德音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停步行礼。

周戈渊面无表情,双目泓邃,泛出酒意,却无醉酒的混沌,反倒是泛着清冷之意。

看着她刻意与自己保持的那点距离,他唇角讥诮。

“随本王进来。”

谢德音垂首轻咬着下唇,随着风轻轻吹来,他身上的酒意混合着冷木香的气味萦绕在她鼻尖。

这样一个喝了酒的男人,谢德音不想随他进去。

“王爷有何吩咐,在这里便可以说。”

周戈渊冷眼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青黛,目光落回到谢德音的身上,往前一步扼住她的下颌,让她被迫仰头,一双眼睛闪着迫人的恣睢在她脸上巡视着,让人如坐针毡。

“让你当着你丫鬟的面伺候本王这个奸夫,你愿意?”

谢德音:“......”

身后的青黛,更是将自己的头垂的更低了,谢德音心里恨不得狠狠地捅他两刀。

周戈渊不由分说,长臂一揽,将她纤细的腰z肢揽进怀里,带着进了假山林中,青黛在后面万分担心,可是又不敢跟进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摄政王强势将小姐带走。

谢德音平时不来假山林这边,这边山石堆叠,石洞遍布,还有那茂盛的藤蔓垂了下来,宛如给山洞罩上一层天然的门帘。

只见周戈渊拨开藤蔓,带着谢德音进去了。

里面的黑暗,让谢德音的眼睛不适应,脚下的碎石险些将她绊倒,好在周戈渊手臂有力,稳稳的将她半抱在怀里。

许久,谢德音才适应了黑暗,透过藤蔓间的光亮,看清了周围的环境。

没想到这出假山林中,还有这样一个山洞,虽不大,但也并不狭窄。

“本王的东西呢?”带着些许醉意的话,音色低沉慵懒,带着些许不正经。

谢德音回神,微微仰头,昏暗中似乎看到了他唇角似有若无的笑意。

谢德音想到了元宝拿给她的东西,脸色涨红,好在黑暗中他看不到。

“臣妇这儿并没有王爷的东西。”

“呵。”

听着他鼻嗤一声,腰间的手似乎更用力了。

“那本王便亲自动手取了。”

说着,谢德音便觉得腰间的手掌,沿着腰线往上慢慢而去。

谢德音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周戈渊的声音与平日的冷厉不同,更多了几分放纵之感。


谢德音的这番话,落在在场所有人的耳中传达了一个很明显的信息。

陆家贪谢氏的嫁妆,将一个空壳子侯府交给儿媳妇,指着儿媳妇贴嫁妆进来。周华月依仗太后的威势在陆家横行霸道,以妾的身份欺辱正室嫡妻。且陆家在知情的情况下,纵容了周华月的做法,没有规矩和家风。

虽然世家大族都有些或多或少的龃龉,可是每一家都捂着,哪儿像平阳候府这般,竟然闹的人尽皆知。

王氏贪财,谢氏势弱受欺,被人算计嫁妆,周华月又恃宠而娇,这样下去,平阳候府怕是要完了。

这样人家的女儿,世家大族看不上,便是清白的读书人家,只怕也看不上。只要是脑子清醒的人家,也不会将女儿嫁到这种人家。

陆元昌既恨周华月将家宅弄得鸡飞狗跳,又恨谢德音丝毫不顾府里的面子,当着众人的面说了出来,压低声音道:

“你说这些做什么,没得让人看笑话!”

谢德音却是轻笑了一声,本就极盛的容貌此时带着三分讥笑和三分漫不经心道:

“笑话?夫君不觉得我才是那个笑话?不是我卡着府中有进项的铺子田庄中饱私囊,也不是我让妾室掌家徒增乱象,更不是我为了铺张浪费赊了这么多银钱,被人堵到了府门口,做这些事的都不怕笑话,我怕什么?世子莫要觉得我好说话,便肆意欺辱,我谢家虽然不是什么世族大家,却也是门风清白,还不屑于天天陷在这些魑魅魍魉的手段里面!”

说着,谢德音不屑一顾的环视了一周,转身便回去了。

谢德音只恨不得坐马车跑!

她用脚指头想也知道,周华月为了这场寿宴办的风光有多铺张浪费,这些商户是她托谢家找来的,需要多少银子她心里最清楚!

走慢一点,万一陆元昌这种不要脸的贱男人开口让她拿钱平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自己要维持贤良的名声不好拒绝,那得多恶心。

现在好了,自己走了,剩下的烂摊子,他们自己收吧!

谢德音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在沧澜院悠哉的吃着解暑的梅子茶。

不过想也知道外面的情况,平阳候府里子面子今天一天就丢完了,之后的时间内,陆家会成为京城圈子里面茶余饭后的笑谈。

外面乱糟糟的一团,没有人来打扰沧澜院,未时的时候,金子才回了沧澜院。

看着她一蹦一跳的回来,心情甚好的样子,便知道她去看戏了。

谢德音招招手,金子蹦蹦跳跳跑道谢德音跟前,不等谢德音问,便如倒豆子一般,将所见所闻全都说了出来。

“少夫人,那些商户林林总总的欠账一共八千两银子,尤其是绸缎庄和金银首饰,并不属于府内的开支,而是月夫人给自己定的。

她一直在缩减府中的用度,对自己倒是舍得花钱,世子看到账单的时候,脸都黑了,府里的账上没钱,八千两都拿不出来,侯府二房三房的人也闹了起来,说是要查账,这会请了账房先生,要将这几年的账都查一查。

侯夫人原先气的犯了头疾,一听说二房三房要查账,从院子里跑出来,骂起了月夫人,说她是什么搅家精,让侯府蒙羞,这会主院一团乱,老夫人听说了这件事,直接气的晕了过去,太医都来了。”


那嬷嬷刚才看得清楚,开门的是一女子,世子爷进门时,神色愉悦,显然是乐的见那女子的。

大宅门里的事情,她看的多了去了,这摆明是爷们儿在外偷猩,嬷嬷害怕世子夫人闹得难看,便有心劝道:

“夫人,许是世子爷在此处有公事要办,咱们进去再误了世子爷的事儿。”

谢德音转身看着嬷嬷,眉目间的淡然隐去,渐渐浮现一抹严厉。

“嬷嬷莫要哄我,方才给世子爷开门的,分明是一艳丽女子,如此门户,且偷偷摸摸,若是暗门子的娼妇,是想毁了世子爷的身子不成!”

嬷嬷一听谢德音的话,神色一凛,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若是世子爷被一些暗门子的女人勾搭坏了怎么办?

当即让跟着的护院把门打开,便扶着谢德音进去了。

这些时日周华月有了身孕,陆元昌总不得趣儿,新得的这个女子在知道投奔的亲人已经病故,无依无靠跟了他之后,陆元昌快活了好几日了。

原以为只是个模样好的,没想到真得了她,才知道妙处,身子清清白白,偏偏床笫间又那般妙趣横生,让他白日里当差时,也不时的念着。

这会进了房间,便有些迫不及待了,没有留意院中进了人来。

等着谢德音推门而进的时候,两人已经衣衫半退,听着推门声,陆元昌以为是丫鬟没眼色,转身待要呵斥时,看清楚来人,心中一惊,下意识便将怀中女子裹起来,挡在身后。

“你怎么来了这里?”陆元昌皱眉问着站在门口的谢德音。

“我也正想问世子爷,世子爷怎么来了这里?”

吴嬷嬷一看,世子爷还真是来此处偷焕,只能轻咳一声道:

“世子爷,少夫人本是要去大观音寺,路过此处时,看到世子爷的身影,便进来看看。”那曾想世子爷这么管不住裤腰带。

陆元昌脸色阴沉,吴嬷嬷是母亲身边的人,他自然是相信她的话,只是被人撞破,难免有几分难堪。

“好好去烧你的香,乱逛什么!”陆元昌兴致被浇灭,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谢德音脸上有怒气,却又压着不发的样子。

“自我过门三月有余,我心知世子不喜我,所以未曾奢望世子爷多眷顾我。只是华月妹妹她刚进门,如今又有着身孕,世子爷有时间该多陪陪她。若是华月妹妹身子不便,我又不是那拈酸吃醋的人,通房丫鬟还是给世子爷张罗的,世子爷怎可将心思放在这些暗门子的娼妓身上!”

陆元昌听谢德音提周华月有些心虚,再听她说娼妓,便驳道:

“你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烟儿她清清白白的良家子,并非娼妓。”

谢德音心中冷笑,面上不显。

“若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子,怎不见世子爷将她纳进府里去?被她勾的青天白日让世子爷逃了差事来此处苟合!”

陆元昌确实是当值的时候偷偷溜出来的,本就心虚,面对谢德音的话,自然硬气不起来。

“爷们儿在外面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做主!回家去做你的事情去!”

谢德音今日仿佛是铆足了劲要跟他过不去,偏偏不走了,走了进去,坐在椅子上。

“世子爷在外面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这妻妾内帷之事便是我分内的事。我不管她是什么烟儿柳儿的,这般行径,便不是正经人家能做出来的,世子爷今日若不给个交代,我这便去禀明公婆,你这世子夫人,我不做也罢!”

陆元昌舍不得谢家的万贯家财还有她的嫁妆,自然不会看着她跟侯府闹翻。

此时,床上的女子也穿戴好了衣服,趿着鞋下了床,行至谢德音跟前,跪下娇声软语道:

“世子夫人开恩,奴本是苏州人士,来京寻亲,怎料亲人病故,无依无靠下被世子爷所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才以身相许,若是奴惹了世子夫人不高兴,世子夫人容不下奴,奴这就离去,只盼着世子夫人莫要跟世子生气。”

这身段姿态,端的事秦淮烟波似的袅娜,梨花带雨的抽泣,直看得一旁的陆元昌心疼万分,一手将她拉了起来。

“你不用走,你是我的女人,已经跟了我,任凭谁容不下你,也得容!”陆元昌将她揽在怀里,一副要给她撑腰做主的样子。

那女子自然感恩戴德的看着他,凄凄楚楚。

“世子爷......”

仿佛粉身碎骨也甘愿了。

谢德音心中冷笑看着这一幕,自己俨然已经成了棒打鸳鸯的老虔婆了,她看着这瘦马,心中衡量着她跟周华月这白莲花的劲儿,谁更技高一筹呢?

陆元昌被她这样仰慕的目光看得心头发热,心里豪气干云,只想保护她的弱质芊芊。

“你只管安心,我今日就带你进府,我看谁敢说什么!”

说完,看向了一旁坐着的谢德音,原以为谢德音会吵着闹着不准,毕竟纳华月进门之前,她就闹过。

没想到她此时面上虽然生气,却也压着一口气说道:

“既然世子爷决定了,我也不好再说什么,这位烟儿姑娘,你收拾下东西,随我进府去,若是公婆那边应允,我自然无话可说。本来华月妹妹有身孕,我也有意抬一房妾室伺候世子爷。”

那柳烟儿得了谢德音的话,自然喜出望外,千恩万谢。

陆元昌此时突然间想起,家里还有一个周华月!

刚才热血冲头,只想着给烟儿撑腰做主了,竟然望了华月那儿不好交代。

他原本没有将烟儿接进府中的打算,这么养在外面多自在,若是接进府中,只怕华月会心里不舒服,到时候在太后面前说些什么怎么办?

可是看着柳烟儿此时高高兴兴的去收拾东西,刚才他也开口说要给她做主,这会不让她去的话,不知道要怎么才说得出口。

谢德音看着陆元昌脸上变换的表情,唇角翘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陆元昌,我要让你一步步感觉所有的一切都脱离掌控,而你,却无力再扭转!

周华月,我当年所受的,你也要一点点的尝尽!

小说《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陆琳琅哪儿曾想她只说了两句,谢德音就这么一大番话来堵自己。

正琢磨着要怎么开口驳她,便听着谢德音又开口了:

“小姑将来是要嫁人的,我与夫君还有公婆自会为小姑筹备嫁妆,将来小姑嫁出去,便是别家的人了,日后若是夫家欺辱,我们自会与小姑出头。但若是小姑三天两头的问娘家要这个要那个,公婆与我们夫妻自不会说什么,但是侯府这么一大家子人知道了,只怕也会从心底轻视姑爷,这个道理,小姑要明白的。”

谢德音拿出一副长嫂如母的姿态,谆谆教导着,直气的陆琳琅瞪大眼睛,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王氏有心护自己的女儿,但是也觉得谢德音说的有道理。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你跟她说这些做什么?没轻没重的!”

“娘教训的是,媳妇记下了。”谢德音轻声应着,全然不把她们的话当回事。

青黛在一旁气的肺都要炸了,无论什么事,到最后都要怪到小姐的身上!

也不知道小姐这近一个月来是怎么了,突然转了性子一般,以前不满的地方还会抱怨出声,现在倒好,成了没脾气的菩萨了,任凭别人说什么,都笑声应下。

说着话的功夫,陆元昌从外面走来。

他脚步沉重,刚一进门,眉间聚着的怒气还未消散,一看便是在外面不顺心。

谢德音看着陆元昌此番模样,觉得十分的顺心,精神也振奋了一些,昨夜没睡的困顿也少了些。

陆元昌给王氏请过安后,看了一旁的谢德音一眼。

“娘这儿不用你伺候了,你回去梳洗梳洗,马尚书那儿今晚有个晚宴,邀了我们同去。”

谢德音微微挑眉。

前世的时候,可没有这个马尚书的晚宴。

而且前世的时候,不管是什么宴会,便是帖子送到了自己的手中,陆元昌也是拦着不让她去,而是带着周华月出席。

这次怎么反倒是让自己去了?谢德音心中惊疑。

陆元昌见谢德音有些出神,再次出声提醒她:

“愣着做什么?快去收拾下,随我赴宴。”

避不过,谢德音只能在催促中回了自己的院子,陆元昌自从成婚以来便没有在沧澜院逗留过,此时青黛给她梳妆,他竟然在身后看着,还叮嘱了一声:

“穿这套吧,夫人肤白,这个颜色衬得夫人更柔媚动人一些。”

谢德音瞄了一眼那套衣衫和首饰,不由得双眉微皱。

她平时日畏热贪凉,作了一套烟罗纱的衣裙,清凉贴肤,飘逸妩媚,将她的身段勾勒的纤秾楚楚,第一次穿的时候,青黛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可见这套衣裙是好看的。

好看归好看,谢德音平时只在自己院里穿一穿,并不适合出门赴宴穿。

“世子,还是换一套吧,这套不大庄重。”

陆元昌却是挥了挥手。

“无碍,不过是私人宴会,无需多庄重。”说着深深的看了谢德音一眼,“都道我夫人是这世间第一美人,夫人要好好装扮,才不坠了这天下第一美的名头。”

陆元昌坚持让她穿这套,谢德音心中的疑惑更浓了,他看自己的那眼,让她脊背发凉,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

陆元昌出去等着了,走的时候还让青黛给她换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谢德音心底的不安感越发的强了。

她从妆台上的匣子里拿出了一块玉坠,让青黛收着。

这玉佩是她新婚那夜醒来时,系在她脖子上的。

原以为是陆元昌留给她的,她无比珍重的随身带着,在重生后知道那夜的人是周戈渊后,她便将玉坠收了起来。

之所以没扔,是想着或许有用。

她此时觉得不安,不知为何,直觉告诉她,应该将这个玉坠带在身边。

谢德音坐着马车随着陆元昌去了马尚书的府上,这个马尚书是吏部的尚书,一品的内阁大臣,实权在握的人物,今年已经六十,怎会邀请陆元昌这个并无实权的侯府世子?

“世子,你与马尚书何时有了来往?”

“这次赈灾之事,马尚书他颇为欣赏我的能力,时常过府小聚,这次是私宴,人不多,只我和马尚书二人,你莫要担心。”

说着,陆元昌拍了拍谢德音的手背安抚她。

被他触碰到的那一刻,谢德音浑身汗毛倒竖,她用尽了全部的忍耐力才忍住没甩开他的手。

谢德音抽出手,掩饰一般撩开车帘看向外面。

此时天色已暗,华灯初起,街上处处可见归家的人。

恰巧马车行经一处青楼,里面的女子穿着艳丽,或倚或站,妖妖娆娆的招揽着客人,好人家的女子皆绕道而走,男人却趋之若鹜。

谢德音看着那些艳丽的女子,忽地脑中闪过陆元昌深深看她那一眼的执拗。

她想到一种可能,不禁脊背发凉。

“夫君,我这几日掌家,还有给婆母伺疾有些身体不适,再扫了夫君跟马大人的兴致,今日我便不去了。”

“无碍,夫人若是宴会中觉得累了,先在马府的厢房歇着便可。”

谢德音看陆元昌的坚持,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只觉得心底发凉!

将她打扮的娇媚动人,他能做出把她送到周戈渊的床上,一样也能送到别人的床上!

周戈渊必是在自己的阻挠下没答应陆元昌的要求,他这才把主意打到了内阁大臣的身上!

这个人渣,禽兽!

谢德音只恨不得现在就手刃了他,可是来不及了,马车很快就到了马府。

下了马车后,陆元昌看了一眼谢德音身后跟着的青黛,挥了挥手说:

“这儿不用你伺候了,你随车夫先回去,晚些时候,我会带着夫人回去的。”

青黛虽然不解,但是也不敢违逆,只听这时候谢德音想起什么似得,喊了青黛了一声。

“我险些忘了,院里的小厨房还炖着药,青黛,你回去可莫忘了端下来。”

说着走向青黛,将手里的吊坠塞给青黛,低声急促的耳语道:

“拿这个去摄政王府,求他,救我!”


周戈渊转身出去,很快便有丫鬟送了衣裙来,青黛服侍谢德音穿戴好之后,便有人引着谢德音去了后面的刑房。

陆元昌北捆着丢在阴暗的房间已经一天一夜了,滴水未进,在他以为他要死在这里的时候,门打开了。

他看到有小厮挑着灯笼给谢德音引着路,他拼命的想要靠近,嘴巴被堵上,他只能呜呜的求救。

谢德音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给他松绑。”

“是。”

小厮解开了陆元昌,陆元昌拿出嘴里的东西,迫不及待的扑到谢德音的脚边,慌张的说着:

“阿音,你是来救我的对不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摄政王一定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我的......”

谢德音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卑鄙且贪生的嘴脸,如同臭水沟中的老鼠,蛆堆蝇粪之流。

“起来,回家吧。”

谢德音淡淡的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刑房。

陆元昌哪里敢久留,忙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谢德音而去。

王府准备的马车在后门,陆元昌看管家竟然在后门处候着,心中颇为惊讶。

摄政天下的权臣,便是府上的管家,走出去比京城里面的三四品官都要威风,只见他此时恭敬的弯着腰,亦步亦趋的跟在谢德音身侧,讨好的说着:

“夫人慢行,王爷吩咐夫人由后门走,怕引人耳目,望夫人海涵。”

她的身份见不得光,谢德音知道,跟管家点头致谢后,便上了马车。

陆元昌心中惊疑谢德音竟然在周戈渊这儿分量这么重,心中直呼后悔自己抱错了大腿,便是被他奚落讥讽两句又如何。

只要他占着谢德音丈夫的位置,便是周戈渊身居高位,想要睡他的老婆,时日长久了,都得给自己好处。

如今他把谢德音献给了马庸,想必周戈渊恼得厉害,将他得罪狠了。

陆元昌一边上马车,一边心里盘算着回去怎么哄住谢德音。

哄得她听自己的话,让她将周戈渊伺候好,这样以后自己才能官运亨通。

怀着这样的心思上了马车,马车离开了王府的后门,陆元昌便迫不及待的去抓握谢德音的手,还想将她搂入怀里。

“阿音,你听我说,昨夜里的事情我完全不知晓,马尚书竟然那般卑鄙无耻,在我们的饭菜里下了那等腌臜药!为夫没有保护好你,实在是罪该万死。你放心,为夫不是那等心胸狭隘的男人,知道阿音你受了委屈,我不在乎,日后亦会全心全意爱护你。”

谢德音抬手,隔开了他的拥抱,神色冷漠的看着他。

谢德音没有说话,只冷冷的看着他,陆元昌便觉得难堪到无地自容,手脚无措的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不敢再伸手过去拥着她了。

谢德音淡淡的收回目光,闭上眼睛。

陆元昌紧紧咬牙,腮线隐隐。

分明一个商户之女,哪儿来那么大气势,不就是榜上了周戈渊!

等着周戈渊腻了你的那天,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陆元昌心里恨恨的想着。

大周朝并无宵禁,此时已经马上过亥时了,街上除了一些刚收摊回去的小商贩,几无行人了,马车走了许久,陆元昌看着不会回府的方向,小心的问着:

“夫人,我们去何处?”

谢德音依旧没有讲话,马车行驶了一炷香的时间,车夫便停了下来。

此时车外有喧哗声响起,男女老少的哭声,更有刀枪出鞘的铮鸣声。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