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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女帝后,她天天抓我角色扮演精修版》精彩片段
“诗词文章的才学,也都是在师门内里由我家师尊所授,并非要进书院才可。”
赵阮皱了皱眉头,“可你的修行之路。”
杜衡笑了笑,“娘亲莫急,师叔说我大器晚成,或许再过些时日,我就会令娘亲刮目相看呢?”
杜皓擎插话道,“确实如此,修行之事岂能三心二意?”
“我当年本想让衡儿像我这般修习武道,但是云狄道长对衡儿喜爱的很,我观衡儿的根骨也确实不合适武道一途,才让衡儿随他上山。”
“衡儿现在修道之路虽不平坦,但云狄道长是若仙阁的魁首,对衡儿也未曾怠慢,不像是看走了眼。”
“再给衡儿一些时日吧。”
杜衡急忙附和着,“父亲说的不错,道法自然。”
赵阮听他们说的也有道理,便收了让杜衡进应天府书院的心思。
杜皓擎转头又把话头对准杜衡。
“你爹我是粗人,不晓得什么道法自然,但是知道事在人为,你师叔与我说了,你这些年可是惫懒的很。”
他眼神微眯带着冷意,
“莫不是你这蕴气境界是被你荒废出来的?”
杜衡脸色一僵,那老家伙又坑我!
。。
。
杜衡打了个哈哈,
“怎么会呢?只是我家师尊还在的时候与我说过,修道便是修心问心。”
“无谓无为也是道,我看似惫懒,但实则是清心寡欲,心诚求道。”
杜皓擎不住多看了他几眼,觉得很是荒谬,但见他一脸问心无愧的样子,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其实杜衡回来他便想问起这事了,但杜衡刚归家,他不好说这些,说了赵阮就得和他急,现在赵阮先挑起的话头,那他便借此机会说了。
而赵阮果然听不得他数落杜衡,这不,已经把手放在他大腿上要掐他了。
“衡儿那么懂事,你可别瞎怀疑人!”
“我...”
杜衡看的想笑,但还是赶紧给杜皓擎解围。
“娘亲别难为父亲了,他也是为我着想。”
“我看他就是天天在军营里面管教将士们管教习惯了,也想把那套安在你头上了。”
杜衡轻笑着,“我是小侯爷,真是如此也无不可,要是我争气些,往后还得帮父亲领兵呢。”
这话杜皓擎爱听,“说的不错,还是衡儿懂我。”
杜衡觉得眼下是个机会,又开始给他们打起了预防针。
“旧圣曾言,朝闻道,夕入知命,再寻无矩。”
这是此界的旧时典故了,传说中旧圣有一弟子,修行百年仍突破不了二重蕴气境界,谁知有一天这位弟子晨起之时突然顿悟,一朝便入道,傍晚时已然直升知命境界,不久后便达到了无矩境界。
而知命是八重境界,无矩则是九重境界,九重无矩是大多数世人知道的最高境界,在其之上是否还有更高层次,也未可知。
杜衡玩笑道,“说不定哪一天,父亲娘亲就见我一朝顿悟,便入了八重知命境界呢?”
他总要先给自家父母亲铺垫一下,总不能贸贸然就说自己现在真实修为如何如何。
杜衡他瞒了那么久,心想着自己突然说出来怕是会起反效果。
而且修为的事先暂且隐瞒一二,对朝堂的影响可能也会小一些,如果他此时暴露真实修为,保不齐有人忍不住就想对杜皓擎出手了。
镇远候的独子若是废物,那镇远候这世袭爵位可能就会断代,朝堂上那些老东西对杜皓擎的敌视也会小一些。
近几年杜皓擎在朝堂上虽然是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但却一直安生的很,除了皇家特意庇护,也有这一部分原因。
周遭的书生们和杜衡一般年纪,此时都面露惊诧。
他们能感知到杜衡只是二重境界蕴气境界的大圆满。
修行的每一境界都分初阶,中阶,圆满,以及大圆满。
他们这般年纪的,按平均资质来说,不论修行的是道法还是儒术等体系,一般十岁开始修炼,二十岁能达到三重通明便是及格,至于是哪一阶段,就各凭本事了。
那些能跨级到四重不惑境界,甚至是五重坐照境界的,那都是万中无一的不世奇才了。
杜衡不仅是镇远侯嫡子,又是若仙阁大师兄,旁人肯定认为他修行资源不会短缺,修为这般低末,要么是不思进取,要么是资质平平。
所以杜衡的蕴气修为堪称不及格,才会让人这般不入眼。
可是今日杜衡那道剑意让在场的人险些都尿了裤子。
虽然他们应天府书院是儒修,很少人修剑,但是眼睛不瞎都看得出来,杜衡的剑道已经登峰造极了。
杜衡刚才并未拔剑,身上更是未曾携带佩剑,也没有动用灵力,只是单纯的剑意就把那灰袍书生的衣袍给切开了,且力道和角度把控的无可挑剔,多一分就会切到血肉,少一分切不开衣袍。
场中有人呆滞的呢喃道,
“这杜小侯爷,真的是他们说的废物吗..?”
————
杜衡埋头跟在小童后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是气那人在他面前提了云疏妤。
还是..生气那人在自己面前说云疏妤瞎了眼才会喜欢他?
好些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真的有些生气。
杜衡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不去细究其中的原因。
这种模糊难抓的思绪最难理清了,想多就会伤神,不如放着不管。
至于和人动手暴露了他的真实实力。
不管答不答应云疏妤辅佐她五年,自从得知两位师门长辈知晓他隐瞒修为的事,他就没有什么心思再特意藏下去了。
再说反正不在师门,除了长公主云疏妤会逼他以外,他想做事就做事,想摆就摆,也不用拿修为当借口了。
杜衡本就没有什么特地示敌以弱的打算。
如今不外露真正修为,一是习惯了内敛境界,二是习惯性按照摆烂信条行事:若暴露了修为,少不得有猫猫狗狗上来凑近乎。加上他刚回大洛,局势不明,要先观望些时日。
只是杜衡也不是拿泥巴捏的没有脾气。
开摆是一回事,不代表他是不会动怒的死人,那一道剑意便是赏他们的。
那小童回头憋红了脸小声和杜衡他们解释道。
“其实方才前院的那些公子里头很多不是我们书院的人。”
“所以才会对公子出言不逊..”
小童怕杜衡二人误会,他前脚和他们说书院的规矩,后脚就有人不遵守。
杜衡笑了笑,不甚在意,不知道从哪里又递给小童一块吃食。
小童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
杜衡又问道。
“那他们是哪里的人?”
“他们都是来求学的,求学的也要在广场的立心碑上面刻字。”
“也是要苏爷爷满意了才能入学。”
杜衡明白了,这书院的前院是谁都可以进的,但是想进内院的书楼求学,或是想见那苏爷爷,就都要在那碑文上面刻字。
只是那苏爷爷不知道是不是就是大洛儒修圣人之一的苏圣人?
杜衡原本的打算是来此寻一位史官,御史台赵功年。
不过人家既然不在,为了不白跑一趟,那索性就找一下应天府书院里资历最老的前辈,他要问的事情以对方的地位应该是一清二楚吧?
“公子,到了,这就是我们书院的立心碑。”
一块巨大的长条形碑文立在宽阔的广场中央,其上刻满了稀稀疏疏的文字。
这碑文很是奇怪,高度都快破天了,但在外头却看不见它。
碑文旁边有一位坐在书桌旁的老者,见小童带着杜衡和明竹过来,不太情愿的掀起眼帘看了一眼他们,又埋头看起了书卷。
“想刻字,自己上前便可,生死无论。”
杜衡闻言面露古怪,刻个字还会死人不成?
那小童见杜衡二人面露不解,文绉绉解释道,
“立心碑文,实则是问心,以己志向、抱负、亦或是信条,在此碑上立字。”
“此碑文传言是亘古时期留存至今,可沟通天道,若是心思不纯不正,或是有欺瞒之意,便会遭天地法则反噬。”
杜衡点了点头,起了好奇心,这么大一段话,他说的如此流利,想来是耳濡目染,会不会是苏圣人的弟子呢?
“多谢解答,小弟弟懂得真多。”
“在下杜衡,他是明竹。”
“小弟弟是你苏爷爷的学生吗?”
那小童被夸了不太好意思挠了挠头回答道,“我叫赵明,爷爷嫌我小,还不收我呢。”
明竹心直口快,“看起来也有六七岁了,都这年纪了,也该开始修行了。”
杜衡敲了一下他的头,“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啊,师兄我不也是十岁才开始修行。”
明竹打小跟着叶鸣山,小灶是没少开的。
小童赵明被投喂了几次,对杜衡很有好感。
“杜公子还是再考虑考虑,虽然一般来求学的公子很少闹出人命,但也有些人写的碑文引得天道降下责罚,人当场就没了。”
杜衡微笑了一下,“无妨,拿纸笔来吧。”
小童赵明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只好去拿纸笔了。
“师兄,你当真不怕吗?那可是天道诶。”
“不怕,按此说法,只要问心无愧,坐得端,行得正。”
“何惧天道呢?”
明竹想起叶鸣山的话。
有几分相信杜衡,又有几分怀疑。
不过果然师兄是深藏不露,刚才那道剑意是他再修十载都难以企及的吧?
这个时候杜衡二人身后已经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求学子弟,其中还有不少刚才对杜衡出言不逊的人。
不过他们都没有人敢再开口,都不想莫名其妙被剃光头,还要被劈了衣服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
但此时他们听到杜衡和明竹的对话,一部人心中还是颇为不屑。
你一个声名狼藉,意图不善,对长公主有不轨之心的纨绔子弟。
要如何行的端坐得正?
另一部分人则对杜衡已经改变了看法,那道剑意就已经让许多人刮目相看。
此番话更是让他们觉得杜衡保不准是被陷害的。
毕竟若是杜衡真的是那种人,那当时又怎么能不被长公主的护卫当场擒下呢?
还有些人则是一开始就对流言保持观望态度的清醒之人。
。。
。
她也没有提醒杜衡的意思,反而凑近了一些,心猿意马间下意识的话脱口而出。
“皇弟他今日确实鲁莽了许多。”
“嗯?殿下原来在场吗?”杜衡狐疑道。
“啊...不是,我是说,皇弟一直对我很是敬爱,提到我时若是反应激烈有些也无可厚非...”
杜衡想起了云兆中间出现的那突然的古怪脸色,莫不是她在后面偷偷做了什么?传音吗?
杜衡眼神微眯,两人本未拉开的距离更近了,鼻尖都快抵在了一起。
“殿下是偷听墙角了?”
云疏妤自己主动还好,不过羞恼的反射弧长一些,事后想起来会觉得羞耻罢了。
可若是被杜衡主动,那她当下便有些难以自持了。
云疏妤微微偏头避开了杜衡的温热男子气息,毅然决然咬牙否认道,
“本宫是什么人?”
“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来?”
是啊,自己确实没有偷听嘛,不过是用皇弟身上的皇家传信玉佩光明正大的听了而已嘛。
说起这事云疏妤还想着怎么和杜衡算账呢。
杜衡和云兆的密谈,前半段她听着‘赐婚’的事情还挺乐呵的,后面听到杜衡竟然开始言之凿凿说并不想被赐婚,还和自家皇弟说了一些膈应人的话,让她气的牙痒痒。
但她总归还是猜的出杜衡什么心思的,他还没有认定自己,如此行事倒也正常。
不过理解是一回事,报复就是另一回事了。
还有自家的皇弟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云疏妤打定了心思,这两个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其实本来云疏妤没打算在应天府书院拦住他折腾的,当下就改了主意。
云疏妤收起随性放松的神态,转而散发出一股不怒自威的凛然气质,对杜衡笑了笑。
“小侯爷这是在怀疑本宫?”
此刻和云疏妤再度拉开些许距离的杜衡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嗯..怎么回事,不是入春了吗?怎么有点冷....
倒春寒吗?
“在下不敢..”
“本宫看你胆子大得很!”
“是在下的不是。”
“呵...”
最后杜衡在云疏妤的“解释”之下,十分情愿的相信了云疏妤没有偷听一事。
“殿下,若是你还要留在书院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云疏妤又恢复了慵懒淡然的姿态,小手依旧攥着他的手不放,霸道的说着。
“不行,你今天必须跟在我身边。”
杜衡无奈道,“那殿下现在是要去哪里?”
“去立心碑刻字。”
“嗯?殿下不应该已经刻过了吗?”
“本宫的是刻过了,但是今天本宫要改另一个人的字句。”
杜衡面露惊诧,“还能改他人字句的吗?”
云疏妤抿唇笑了笑。
“试试吧,本宫也是头一遭。”
两人下了楼,云疏妤先帮杜衡把那兜帽再戴上系好。
她娇笑着又把纱笠递给了他。
“轮到师弟帮师姐啦..”
又来了,这坏女人动不动真是一刻都不安分。
“师姐为什么不自己戴?”
“我都帮师弟戴兜帽了,师弟不应该帮帮师姐吗?”
杜衡嘴上抱怨着,手上还是麻溜的帮云疏妤戴上纱笠,戴之前还细心的帮人捋了捋有些被风吹乱的青丝。
其实杜衡比起云疏妤喊他小侯爷喊他驸马,自称本宫什么的,他隐隐更喜欢云疏妤和他二人之间用师姐师弟相称。
或许是因为比起还未成亲的驸马一事,两人既定的师姐弟关系会显得亲昵一些?
之前云疏妤求他答应辅佐五年一事,也是用的差不多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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