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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全章节阅读

月下高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月下高歌”又一新作《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裴洛白顾南枝,小说简介:!裴洛白定睛看着她,“祖母,月娘的事,我自有打算,只要她好好的,顾南枝就不会有事,该给她的脸面,我也会给。”他这话说的直白,老夫人焉能听不懂,瞧瞧,那位看似不声不响,实则野心大得很,人家连妾都看不上,只等着做侯府主母呢!她面色不虞,但到底捏着性子没有说重话,男人嘛,不就是那回事,爱的时候死去活来,变脸的时候比谁都狠心,她越是拦着,越是会激起他的逆反,......

主角:裴洛白顾南枝   更新:2024-03-22 12: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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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洛白顾南枝的现代都市小说《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月下高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月下高歌”又一新作《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裴洛白顾南枝,小说简介:!裴洛白定睛看着她,“祖母,月娘的事,我自有打算,只要她好好的,顾南枝就不会有事,该给她的脸面,我也会给。”他这话说的直白,老夫人焉能听不懂,瞧瞧,那位看似不声不响,实则野心大得很,人家连妾都看不上,只等着做侯府主母呢!她面色不虞,但到底捏着性子没有说重话,男人嘛,不就是那回事,爱的时候死去活来,变脸的时候比谁都狠心,她越是拦着,越是会激起他的逆反,......

《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不相干的人?那可是世子呀!

夏令和秋辞惊得合不拢嘴,难以置信看着顾南枝,这还是她家小姐吗?

夫人生小姐时难产而亡,因家中无女眷照料,老爷只能忍痛把小姐送去外祖家,这一待就是十三年。

小姐归京那一年,上元佳节,大少爷带小姐去赏灯,未曾想小姐竟与他们走散了,有登徒子想要欺辱小姐,是世子救了小姐,并且把她安然送到家。

自此小姐对世子一见倾心。

起初老爷并不同意小姐嫁给世子,那时正值侯府风雨飘摇之际,老侯爷贻误战机,致使兵败,数万将士因他而死,纵然他后来战死沙场,可圣意难测,谁也不知圣上是否会降罪,裴家岌岌可危,这才起了心思与顾家联姻,这桩婚事是小姐跪在老爷书房外,求了三日,才求来的。

现在她竟然说世子,是个不相干的人。

定是世子把小姐伤的很了……

两个人心疼极了,鼻子一酸,看着顾南枝的眼都红了。

“从前是我着相了,以后不会了。”顾南枝轻轻拥了拥她们,上一世,她病重之后,赵氏便把她们打发出去,她死的时候,连她们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这一直是她心里的痛。

调好香后,顾南枝便让秋辞给老夫人送去。

老夫人有喘症,一到冬日就难熬的很,一直靠她调的香压制着,才没那么难受。

只,这香能做救人的良药,也能化作催命的毒药……

松寿堂。

男女五岁便不同席,谦哥儿虽不大,可年纪也不算小,理应住在前院,可裴洛白先斩后奏,有逼迫之嫌,时间实在匆忙,还没来得及给他收拾出院子,老夫人便将他与江临月暂时安置在松寿堂。

“洛白,你也看到了吧!且不说枝枝对你一片痴心,单是她这份气度与良善,也堪当侯府宗妇,祖母希望你放下偏见,至少给枝枝一个机会。来日你想纳月娘为妾,她未必不许。”老夫人看着秋辞送来的香,语重心长道,她看似在劝诫裴洛白,实则是在试探他。

她之所以答应他把江临月弄回来,自然有她的打算,这样一个祸害,与其放任在外,养虎为患,倒不如弄到眼皮子底下。

若她安分守己也就算了。

否则……

深宅后院,想除掉一个人,还不容易!

裴洛白定睛看着她,“祖母,月娘的事,我自有打算,只要她好好的,顾南枝就不会有事,该给她的脸面,我也会给。”

他这话说的直白,老夫人焉能听不懂,瞧瞧,那位看似不声不响,实则野心大得很,人家连妾都看不上,只等着做侯府主母呢!

她面色不虞,但到底捏着性子没有说重话,男人嘛,不就是那回事,爱的时候死去活来,变脸的时候比谁都狠心,她越是拦着,越是会激起他的逆反,她索性顺了他的意。

她倒要看看,他能爱江临月到几时!

“洛白你大了,祖母信你,不会插手你与月娘的事,只有一样,你也莫要忘记答应祖母的事,今晚你知道该怎么做!”

裴洛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他一走,老夫人立刻把心腹孔妈妈叫到跟前来,让她把江临月盯紧了,又安排了一个婆子教她规矩。

她想当侯府主母,端看她有没有这个命。

一下午倒也相安无事。

入夜的时候,雪方停,就连月亮都露出了头,银装素裹的一层,长廊上灯笼逐派挂起,大红的灯笼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给这静谧的夜增添了一抹亮色。

江临月知道昨晚裴洛白与老夫人的谈话,她也知道今晚意味着什么,纵然裴洛白跟她发过誓,绝不会碰顾南枝一根手指,可她还是怕。

情浓之时,榻上之言,岂能尽信?!

六年前,他伤心欲绝抱着她,跟她保证绝不会娶顾南枝,结果呢?

这是她与谦哥儿入府第一晚,她知道裴洛白一定回来的,她卸了妆容,净了面,一袭素色长裙,长发及腰,一点装饰都没有。

裴洛白来的时候,谦哥儿已经睡了。

江临月递了杯热茶给他,却低低的垂着眸子,不肯抬眼看他。

“月儿,你怎么了?”裴洛白随手把茶放在桌上,伸手拽住她,顺势把她拥入怀中,只见她眼尾泛红,湿漉漉的眼中氤氲着水气,说不出的楚楚动人,叫他心尖一颤。

“没,没什么!”江临月柔柔一笑,似怕他发现,她眼中氤氲着水气,几乎立刻别过头去,一口吴侬软语,温柔小意,“显哥哥,我看到了,顾姑娘当真是个极好的人,对谦哥儿也好的没话说。”

她的头越垂越低,声音也越发细软,“她,她是无辜的,今晚你理应去她房中,补上当年欠她的洞房花烛夜!我不怪显哥哥。”

裴洛白,表字一个显,私下里,江临月惯常这样称呼他。

裴洛白紧紧抱着她,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微有些动摇的心,顿时变得坚若磐石,“月儿,你怎么能这么好呢!叫我如何不爱?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我绝不会食言,我说了不会碰顾南枝一根手指头,哪怕她在我面前衣衫尽褪,我也绝不会多看她一眼。”

“显哥哥,我不怪你,真的……”江临月心头闪过一丝暗喜,她缓缓抬头,泪眼模糊深情凝视着裴洛白,真是温柔大度的很。

“月儿……”裴洛白呢喃一声,低头封住她的唇瓣,两个人温柔缱绻,满室脉脉温情。

全然忘了这是在老夫人的松寿堂。

直到外面响起一阵不合时宜的轻咳声,两个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裴洛白守在榻前,陪了江临月许久,直至她呼吸平稳,一副睡着的模样,他才起身前往揽月阁,根本不知他一走,江临月便睁开了眼,楚楚动人的脸上勾着一抹冷笑。

这么多年,她早就摸透裴洛白的性子,遇事你越是阻拦他,他便越来劲儿,反之你若是顺着他,他反而会觉得索然无味。

她已经可以确定,今晚他绝不会碰顾南枝。

“我就知道这个小娼妇惯会勾引人,洛白真是被她迷了心窍。”两人搂在一起啃嘴的时候,孔妈妈在外瞧得一清二楚,老夫人知道后,狠狠啐了一口,她最看不上江临月这副狐媚子样,浑身一股小家子气,根本上不得台面。

“洛白可去揽月阁了?”她手里捻着佛珠,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满意的点了点,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

这鱼目与珍珠一比,便相形见绌,时间一久,洛白自然知晓,谁是珍珠,谁又是鱼目!


不等她说完,裴洛白便道:“这几日辛苦你了,让谦哥儿先住到揽月阁去。”

顾南枝点头应下,这正中她的下怀。

上一世,江临月借着谦哥儿,住在前院与裴洛白狼狈为奸,这一世,她断不会让他们如愿。

江临月欲言又止看了裴洛白一眼,入侯府前他便安排好一切,等她随谦哥儿一起住到前院,他们就又可以日日相守,眼前就是个绝佳的机会,她不懂为什么要让谦哥儿住到顾南枝的揽月阁去?

顾南枝给赵氏说了一声,先把谦哥儿送回去,在这里睡不安稳,还唯恐着凉。

赵氏哪有不应的。

顾南枝抱着谦哥儿转身准备离开,哪曾想裴洛白从她手中接过谦哥儿,她愣了愣,就听裴洛白道:“谦哥儿大了,你抱着吃力,还是让我来抱吧!”

顾南枝点了点头。

裴洛白抱着谦哥儿,走在她身旁。

江临月跟在后面,她一抬头就能看到,他们两人并肩而行,怀里还抱着个孩子,怎么看都是一家三口,温馨极了。

她倒成了外人,可明明那是她的孩子,还有她的男人。

她用力扯着手里的帕子,嫉妒的眼都红了,那副阴骛的模样,引起秋辞不禁侧目看着她,迎上秋辞的目光,她才匆匆垂下头去。

到了揽月阁,秋辞将她拦了下来,“你先退下吧!”

她抬头想说些什么,裴洛白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疲惫看着她,“月娘,世子夫人把谦哥儿照顾的很好,你下去休息吧!”

江临月幽怨的看着他,刚想开口,裴洛白已经径直从她面前走过,只留下一脸错愕的她。

那是她的孩子,谁能比得上她这个亲娘,顾南枝这是想要抢走她的孩子……

她有些疯狂,不,她绝不会让顾南枝得逞的。

老夫人清醒的时候,已是翌日清晨,赵氏也在这守了一夜,顾南枝把谦哥儿安顿好,也在这守了半宿,裴洛白担心谦哥儿,便叫她回去了。

老夫人刚醒,裴洛白便叫赵氏也回去歇息了,其实他就是想把赵氏支开,单独问一问老夫人,“祖母,你告诉我,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老夫人才醒,人还有些恍惚,听着裴洛白的声音,还有小腿传来的刺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她眼中多了一抹惊慌,“没,没什么,我只是梦见你祖父,一时有些慌乱才打翻了烛台。”

裴洛白根本不信,他定睛看着老夫人,“那祖母为何一见谦哥儿,就吓得昏过去?你告诉我,这到底为什么?”

屋里没有其他人,他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你明知道谦哥儿是我的骨血,而我伤了身体,这辈子或许只有谦哥儿这一个孩子,你在怕他什么?”

“我没有,他只是个孩子,我有什么可怕的。”话虽这么说,但老夫人却垂着眉眼,遮住眼底的隐晦。

她在怕谦哥儿什么?

问得好。

那还不是因为他一回来,府中便接二连三发生祸事,原来她还疑心江临月,可那日发生在祠堂的事,还有昨晚发生的一切,坐实了谦哥儿才是那个祸害。

她也不想的,可她能有什么办法?

她甚至怀疑,六年前的那场祸事,也与谦哥儿有关,毕竟那时他就已经在江临月的腹中。

“老夫人,世子夫人带谦哥儿来给您请安了。”老夫人话音才落,孔妈妈挑开帘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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