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醉欢顾棠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由网络作家“克莉斯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是作者“克莉斯汀”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沈醉欢顾棠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着那件襦裙看,看模样是喜欢的。顾长策低垂着眼睛看向她,正对上沈醉欢略有些慌乱的眼神。她当然喜欢,那件襦裙不论是颜色,款式亦或是质地都深得她心。但沈醉欢抿了抿唇,最终只是轻声说:“那颜色不甚庄重,买来也穿不了几次,不划算。”顾长策道:“你喜欢怎么会不划算?”她抿了抿唇,淡声回道:“...我不喜欢....”......
《全章节阅读失忆后,死对头竹马把我宠上天》精彩片段
眉宇舒展,唇边衔着一抹浅淡的笑.
对着沈醉欢淡淡颔首:“有喜欢的就去试试,合身便带回去。”
沈醉欢轻轻“嗯.”了一声。
但虽话是这样说。
她现今依旧无法过去自己心里那关,将顾长策当做她真正的夫君。
把他的银子当自己的银子花。
因此,虽然罗敷掌柜带她去换了好几身衣服,顾长策每件看了都说好看。
沈醉欢最终依旧只是犹犹豫豫的从那试过的衣裳之中选了几件颜色素净。
布料和价格都适中的。
在罗敷掌柜去打包的功夫。
顾长策眉宇微蹙,问她说:“那件朱樱色的烟纱襦裙不买吗?”
他方才见她一进门便紧紧盯着那件襦裙看,看模样是喜欢的。
顾长策低垂着眼睛看向她,正对上沈醉欢略有些慌乱的眼神。
她当然喜欢,那件襦裙不论是颜色,款式亦或是质地都深得她心。
但沈醉欢抿了抿唇,最终只是轻声说:“那颜色不甚庄重,买来也穿不了几次,不划算。”
顾长策道:“你喜欢怎么会不划算?”
她抿了抿唇,淡声回道:“...我不喜欢....”
这话落下,顾长策沉默片刻,对沈醉欢道:“那你先在这里等我片刻,我下去结账。”
沈醉欢闻言,眨巴着眼睛,颇为乖巧的点了点头。
顾长策走后,房间之中便只剩下了她和秋雁两个人。
沈醉欢坐在门口的一张红木雕花小方凳上歇息。
秋雁拿着一扇绣花小团扇给她轻轻扇着风。
突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不甚清晰的嘈杂吵闹声。
那声音越来越大,让人想不在意都难。
沈醉欢心下有些好奇,又想到顾长策方离开不久,一时半会的应该没那么早回来。
她便站起身子,微微探着头向外面看去。
然而刚打开门,随着一道响亮的巴掌声,一道骄横的嗓音便从外头传了进来。
“瞎了你的狗眼,也不看看是谁便开始发难!”
柳鹤与是常年跟在顾长策身边的军医,医术高超。
是以顾棠也很信任他。
现今正眼巴巴的看向他。
只见面前的男人神色稍缓,沉吟片刻。
又说道:“那应当是没什么事儿了,只需再喂两副药巩固一下便妥当了。”
他身上事务繁忙。
给沈醉欢看完诊后,将东西收拾进药箱便想转身离开。
心想着,门外头还有个人正火急火燎的等他消息呢。
却在下一秒,猝不及防间被顾棠拽住了袖子。
她有些焦急的问:“柳叔叔,既然没事了,那为何我娘亲不认得我了。”
这话落下,柳鹤与僵硬着脖子转过身看向顾棠。
......什么叫...不认得她了...
柳鹤与知道他家将军和夫人关系紧张。
因此夫人连带着也不喜欢小姐。
若说是不认这丫头了,他还没这么震惊。
但不认得了...是什么意思。
他还没反应过来,又听得眼前的女童哭着说:“娘亲还说今年是元狩三年......”
“哐当——”一声。
他手中的药箱摔到了地上。
低垂着头,看看一脸懵然的沈醉欢。
又看了看隐带哭意的顾棠。
神色几经变换。
最终用有些变了调的声音问她:“......你父亲知道这事儿吗?”
顾棠抽噎着答道:“我方才告诉父亲了......”
她悄悄用余光看了眼沈醉欢,又凑近了柳鹤与,压低声音道:“但父亲怕娘亲不想见到他,因此便一直在门外候着。”
他一拍手掌,急声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还顾忌什么!快将你父亲叫来啊!”
他疑心沈醉欢是得了失忆之症。
但与顾棠这小丫头也说不清楚什么,便忙让她去叫人。
顾棠被他这一声吼懵了。
柳鹤与平日里是再温煦不过的人,哪有这样高声说话的时候。
她愣愣的点了点头,似乎意识到了这不是小事儿。
急忙跑着去外头叫她爹了。
这边柳鹤与又问了些沈醉欢其他的问题。
大多是元狩三年后发生的事儿。
但沈醉欢皆一问三不知。
一旦凝眉细思,便觉头痛欲裂。
越问他的神色便越发凝重起来。
沈醉欢被他这接二连三的问题搞的疲惫不堪,本就晕晕沉沉的脑袋更加紧绷。
黛青色的眉毛紧紧蹙着,时而重重吐纳。
她实在是不舒服。
便将头斜歪在四方塌旁边的雕花柱子上。
这时,外门被人推开了。
从那边疾步走来一个身穿黑衣,身量颀秀俊逸的男人。
墨色束腰掐出挺拔劲瘦的腰身,他腰线很高。
宽肩长腿。
五官更是锋锐俊朗。
唯独自眉骨延伸到右眼眼角下的那道疤痕,让人心觉肃厉不善。
身后紧紧跟着迈着小短腿的顾棠。
沈醉欢眼见着这男人越走越近,不知为何。
心下突然重重一跳。
她瞧着这男人眼熟,隐隐约约好似猜到了他是谁。
但仍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样的往塌里侧挪了挪身子。
男人看到她这下意识的动作。
眼底墨色渐深,心下一痛。
步至月门处便及时停住了步伐,和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下颚紧绷,微微扬起,沉声问柳鹤与:“夫人现今怎么样了。”
柳鹤与叹息着摇头。
“将军,臣下觉着夫人疑因前日落水高烧,......患了失忆之症......”
...将军,沈醉欢眼神移到那男人身上。
他果然是...顾长策。
昨日里才见了面的稚嫩少年,今日却突然变成了成熟男人的模样。
....还成了她的丈夫。
沈醉欢面色复杂,说不清楚心里面是个什么滋味。
而顾长策听说她得了失忆之症,湿润的淡色薄唇瞬间便抿成了一条直线。
面色也凝重起来。
又听的柳鹤与说:“......只记得元狩三年之前的事情了。”
元狩三年之前么。
顾长策长袖之下指骨微动。
...元狩三年,是一切事情都尚未发生之时。
那时的沈醉欢虽说不喜他,但总归是有着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
不会像现在这般,见他一面都觉得厌烦。
可他仍旧没看她,反倒又问柳鹤与道:“可有恢复之法?”
闻言,柳鹤与面色稍滞。
沉吟片刻,缓缓开口:“这倒是没什么好法子,但依臣下来看,夫人高烧已退,待身体完全好转,不日便可恢复记忆了。”
他说不清心中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
反倒是沈醉欢听闻自己身体无碍,重重松了一口气。
这边没了柳鹤与的事情了,顾长策挥挥手便让他去忙了。
柳鹤与离开后,屋内便只剩下了她和顾长策还有顾棠三个人。
没人开口说话。
屋内静可闻针。
沈醉欢感到一阵没有来的尴尬。
她以手帕掩唇,轻咳了两声。
便见男人原本冷肃的脸上瞬间便显现出了几分不明显的慌乱。
目光也转移到了她身上。
他眼底晦色浓重,眼神也有压迫力的很。
沈醉欢顿时感到头皮发麻。
明明昨日里还是个混不吝,故意惹着她生气的少年,今日突然变成了这幅冷肃沉稳的样子。
让沈醉欢觉着熟悉又陌生。
她想开口叫他的名字。
但一看到顾棠,想到他们现在的关系,又觉着有些不妥。
叫表字的话....好像又有些别扭。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试探着张口:“...夫君?”
话音刚落,沈醉欢顿觉脸上一阵烧热。
而面前的男人也瞬间屏住了呼吸。
屋内更静了。
沈醉欢头皮发麻。
怎么?难不成她叫错了?
只见男人原本往她这走的脚步都顿住了。
他眼神狐疑的在她身上绕了一圈,轻声问道:“...欢欢,你叫我什么?”
话都说到这了,她想咽回去也没法。
只得抬头迎上男人深幽的目光。
硬着头皮道:“夫君?”
顿了顿,她又问:“我......不该这么叫吗?”
沈清棠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
她重重呼出一口气,细眉微拧,恨铁不成钢的看向沈醉欢那张姝妍的脸。
“姐姐!不是我这个当妹妹的要说你!你看看自己一天天的做的都叫什么事!”
沈醉欢听到这话,蓦地一惊。
微微睁大眼睛看向对面的沈清棠。
要知道清棠这丫头虽说自小任性,但总归是懂礼仪的。
她从未和她这样说过话。
沈醉欢嘴唇嗫嚅了两下,方想说些什么,但见沈清棠那副微含薄怒的表情。
又将即将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她心想,难不成二十一岁的自己当真是做了什么过分至极的事情吗。
这边,顾棠好似也被小姨这话给吓到了。
软软的小手轻轻拽着小姨的袖口。
沈清棠低下头,正对上她黑葡糖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便又有些心软。
她轻叹了一口气。
对在旁侍候的侍女碧荷使了个眼色。
碧荷心领神会,立马走上前去,弯下腰,对顾棠柔声道:“棠棠小姐,二小姐来的时候特地给您带上了您喜欢吃的冰雪冷圆子,就放在偏房呢,奴婢现在抱您去可好?”
这明显就是要将小孩子给支走的意思了。
顾棠转过头,看向一脸镇定,但眼神中还带些迷茫的娘亲。
又看向表情微冷的小姨。
低头思索片刻,强压下不安的心,最终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碧荷旋即便将她抱了出去。
路过门口的时候,顺手又将门阖上了。
待顾棠一走,沈清棠便开始放心的有话说话。
她站起身,快走两步行至沈醉欢坐着的塌前。
坐在她旁边,神色不虞的对她说:“姐姐,我现今真是越来越想不通你在想些什么了。”
她说:“当初衔玉哥走后,你日日和顾哥哥形影不离的,我原以为你和顾哥哥早已是互通心意了。可为何后来顾哥哥娶了你,你却又日日闹着要和离呢?”
“......”沈醉欢。
什么!原来她先前竟日日闹着要和离。
既如此,那为何顾长策和顾棠没有告诉她?
她一时之间有些消化不了这杂乱的信息。
顾清棠见她没应声,一时之间,便又有些急。
身体前倾,将手掌放在沈醉欢的手背上,苦口婆心的劝谏道:“姐姐,你都不知道我前几日看到你落水之时有多心焦。”
她说到这处,语气又有些恼怒的说:“衔玉哥也是,当时就站在那边也不知去搭把手。人命当前,竟还顾及着些男女大防,繁文缛节,我真真是看错他了,他往日也不是如此迂腐的人呀!”
沈清棠光顾着自己说话了,也没有来得及注意自己姐姐的表情。
沈醉欢脸上 神情变了又变,心思千回百转。
竟不知自己落水前还有这挡子事儿。
原来她落水之时,衔玉哥哥便正在一旁看着吗?
心中思绪越来越乱。
她放在榻上,攥住沈清棠的手也不自觉的更紧了起来。
沈清棠猛地回过神来。
便见沈醉欢面色微白,额头冒汗的模样。
有些担心的问她:“姐姐,你没事吧?可是身子不适?”
沈醉欢摇了摇头,对她强扯出一抹笑来:“无事,只是觉得心中有些乱罢了。”
听了她这话,沈清棠才稍稍放下心来。
但仍旧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轻拍着沈醉欢的手说:“哎,你从小身子就不好,现今又经了这么一遭,可要好好休养才行。”
“....心里若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也可以跟我和娘说。”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不论如何,我和母亲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
听了这话,沈醉欢便会想起姨母来。
其实她从小和姨母的关系不算亲近,但现今听到沈清棠这样说,还是忍不住心头发烫。
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又想起醒来一天了,还未来得及回家看望一下父亲母亲。
也不知七年过去了,他们现今身体可否康健。
心里这样想着,也就随口说出来了。
但沈清棠闻言,一时之间表情便有些微妙。
毕竟在她的印象中,姐姐前几日才方回家省亲的。
但她只当时沈醉欢大病初愈,脑子还不太灵光。
于是耐心答道:“都好,都好,只是棠棠很久没去了,母亲时常念着她。”
沈醉欢闻言,嘴角便便抿开了一抹笑意。
父亲母亲身体都好她便放心了。
沈清棠嘴唇嚅动了两下。
欲言又止。
沈醉欢见她这幅样子,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
眼神直直的望向她:“清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咱们姐妹俩没什么好见外的。”
她初初失忆,也确实需要知道些自己这些年究竟做了什么“好事”,以至于在七年间发生这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沈清棠之前还尚且顾及着自己年纪小,有些话实在不该她说。
但听的沈醉欢这样说,她一时口快。
便将纠结了很久的话问了出来:“姐姐...你同我说实话,前几日,你究竟是不是为了卫哥哥投水的。”
“啪——”的一声。
白瓷茶盏摔倒了地上。
热水倾洒在地上的绣毯上,尚且冒着蒸腾热气。
沈醉欢满面苍白。
各种纷杂的思绪纠缠在她心间,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
......清棠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为了卫哥哥投水?
难不成她和顾长策成亲后还在和卫哥哥纠缠不休吗?
...难道二十一岁的她竟会脚踩两条船吗?
...她日后会变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这一刻,沈清棠的话和自醒来后顾长策对她矛盾的态度,与顾棠小心翼翼的眼神交织在一起。
沈醉欢的身形摇摇欲坠。
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她曾经...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顾长策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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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女娃娃又重新跑回了内室之中。
紧跟在她身后的还有一名身穿杏色短裾深衣的侍女。
圆脸,杏眼,脸蛋儿红扑扑的。
是打小就跟在沈醉欢身旁的侍女秋雁。
秋雁模样倒是没怎么变。
沈醉欢一见她,眼睛登时变亮了。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见到熟悉之人,心中稍稍安稳了些。
她总归今年才十四岁,即便平时表现的再怎么沉稳,也只是个半大孩子。
藏不住心思。
她又往秋雁身后看去。
......她“夫君”没来?
秋雁似乎是才哭过,那双眼睛又红又肿,像是核桃一样。
听得沈醉欢小声叫了一下她的名字。
眼泪又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
她急忙背过身,擦干净眼泪,又对着沈醉欢强颜欢笑道:“主子醒了就好,柳先生等会儿便来了。”
“奴婢先服侍主子穿好衣服吧。”
这话说下,沈醉欢才猛然反应过来,她还未穿好衣服。
原本身上正难受着呢,但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俏脸通红,对着秋雁点了点头。
秋雁扶着她去了屏风后面。
服侍着她换上了一件藕荷色的襦裙,外面罩了层质地轻薄的月白色暗纹的织锦褙子。
她手中还捏着那面铜镜,有些惊奇的左照右照的。
出了屏风,沈醉欢便见那女娃娃正乖乖巧巧的坐在榻上等她。
见沈醉欢出来,便眼睛一亮,抬着圆乎乎的小脸脆生生的叫了她一声“娘。”
......尽管知道这孩子可能真是她女儿。
但沈醉欢听到这声“娘”的时候,仍是觉得有些尴尬。
她轻咬了一下嘴唇。
尽量柔下嗓音,试探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童愣了一下,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
声音奶奶的道:“...棠棠...我叫棠棠...小字柔嘉。”
顾棠说完这话后,便飞快地垂下了眼帘。
那长如蝶翼般的黑色睫毛轻轻的颤抖着。
以往娘亲并不喜欢她,顾棠是知道的。
不管她怎么和娘亲讨巧撒娇,娘亲对着她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她这次故意没说自己姓什么,就是想听娘亲叫一声她的小名。
...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好,可是她真的...太想和娘亲...亲近一下了...
她低垂着脑袋,又有些按耐不住的用那双隐含希冀的眼睛去偷瞄面前的女子。
却见沈醉欢紧蹙着黛眉,稍稍思索了一下,脸色微红的问道。
“...你叫...卫棠棠?”
话音落下,顾棠瞬间脸色苍白起来。
原本为了讨好她强扯出来的笑也僵在了脸上。
沈醉欢正不明所以。
便听到顾棠说:“娘亲...我姓顾......”
“啪——”的一声。
手中铜镜滑落,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沈醉欢面色苍白:“姓顾!?”
难不成她现今的夫君不是她未婚夫卫衔玉?!
顾棠表情难堪的点了点头。
尽管知道娘亲不喜欢父亲,可她没想到娘亲竟是还对卫伯父念念不忘。
她长这么大,不是没听闻过外头个那些风言风语。
外面人都说她娘亲原本是和卫伯父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可是被父亲硬生生的用权势分开了。
所以娘亲一直以来对父亲冷脸相待....也不喜欢她。
以往顾棠每次听到同窗嚼舌根,就总要和他们打上一架。
可这次...是娘亲亲口说的。
她感到心中窒闷,贝齿轻咬着嘴唇,直到口中弥漫开一股铁锈味时才回过神来。
强压下纷乱的思绪,低垂着脑袋小步走到沈醉欢身边。
带这些哭腔的关切道:“娘亲没伤到手吧。”
边说着,边吩咐秋雁将这地上的碎片收拾了。
她自己扶着沈醉欢去榻上坐着。
沈醉欢六神无主的被她扶到了榻上。
掌心处净是竟是黏腻细汗,心脏也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她还没从方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
细细思索着整个上京城中姓顾的,且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少年。
......不会是那个人吧!
......一定不会是那个人吧!
她颤抖着嘴唇,哆哆嗦嗦的问顾棠:“你父亲...姓谁名谁。”
顾棠低垂着眼,规规矩矩的答道:“父亲姓顾,名长策,字景安。”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是今上亲封的的骁骑将军。”
话说完,又眨巴着眼睛去看沈醉欢。
好像在期盼着自己方才的话能为父亲在娘亲心里面留下一个好印象。
可是沈醉欢现今可顾不得这么多。
她满脑子都是顾长策!
顾长策!
竟然真的是顾长策!
她现在的夫君竟然是她十四岁那年最最讨厌的少年!
她只觉得耳边嗡鸣作响,眼前一黑。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仿佛天都要塌了——
这时,从月门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沈醉欢手撑着发晕的脑袋,顺着声音抬眼望去。
只见一名身形削瘦,身穿靛蓝色直裾深衣的年轻男人手提一个黄花梨药箱,神色焦急的往这边走来了。
顾棠一见到那男人,脸上瞬间便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从榻上一跃而下。
噔噔噔的跑到那男人身边,扯住他的袖子便往沈醉欢这边走。
“柳叔叔,你快看看我娘亲现在怎么样了。”
那男人似乎是一路急着赶来的。
快步走到沈醉欢跟前的时候,气息还有些不稳。
他喘着粗气,用袖子轻轻擦掉额头上沁出的点点细汗。
对着沈醉欢行了个礼,紧接着便从药箱中拿出了随身携带的脉枕。
他看到沈醉欢神情不虞的模样,细眉微蹙。
但仍是温声说道:“臣下先给夫人诊诊脉吧。”
沈醉欢听到“夫人”这两个字时。
脑海中控制不住的又会想到那个性情恶劣的男人。
但还是白着一张小脸,伸出雪白皓腕放在了脉枕上。
片刻之后,柳鹤与缓缓张口:“脉浮而紧,是风寒外侵,阻滞卫气的脉象,夫人现今可还恶寒发热。”
这话落下,不等沈醉欢开口,旁边站着的顾棠就先开了腔。
“昨晚上喂了药,我方才摸着已经退烧了。”
顿了顿,她又仰着小脸对柳鹤与道:“但是身上还在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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