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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登基的第一天,就下旨同我退了亲。同日,我的嫡姐被封为皇后。
主角:沈柔祁渊 更新:2023-01-30 15: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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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柔祁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退了沈柔》,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子登基的第一天,就下旨同我退了亲。同日,我的嫡姐被封为皇后。
陈震吩咐完,就投入了战斗。
我拨开车帘,趁着周围的流匪少了些,带着燕儿溜下了马车。
我俩虽然尽力躲避,但还是被那些流匪眼尖地发觉了。
跑出一段距离后,一队流匪就骑马追上了。
那些人骑在马上,将我和燕儿团团围住。
他们挥舞着大刀,放肆地吹着口哨。
一个流匪伸手一把将我拽到了马上。
我心里一惊,捏紧匕首,用力地朝着他刺了一刀。
匕首刺到了那人的手臂上,他吃痛地放开了我。
我跌落马下,燕儿赶紧朝我跑了过来。
那人恼羞成怒,抡起大刀就挥了过来。
我将燕儿护在怀里,认命地闭上了眼。
疼痛的感觉没有传来。
只听见一道利箭划破空气,射进皮肉的声音。
一滴温热的液体低落在我的脸上。
我睁眼看去。
一匹黑色骏马奔驰而来。
马上,是我日思夜想的少年郎。
刚刚的恐惧都似乎化成了泪水,夺眶而出。
我颤抖着起身,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他奔了过去。
他一伸手,将我抱到了马上。
「你怎么总是这般任性妄为,是不是要我把你拴起来,你才能安分些?」
我不答,只紧紧地抱着他,任由泪水肆虐。
「林安,我好想你!」
环绕着我的手臂微微收紧,力道重得像是要把我融入血肉里。
此刻,我耳边没有寒风凌厉的呼啸声。
只有那句克制又低沉的,「我也想你!」
不知是不是受了惊吓的缘故,见到林安后,我昏睡了好几日。
醒来时,屋里没有人,炉子里的火燃得正旺。
看着一如从前的屋子,心里涌上一丝暖意。
我推开窗,看着白茫茫的院子,思绪不禁飘远。
「病还没好呢,怎么就站在窗边吹风?」
回过头,眼前的面孔一如三年前,只是相比于那时的青涩,如今多了几分成熟。
林安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的盔甲落满了雪。
他皱眉朝我走了过来,却又突然停住了脚步。
我看着他蹙眉扒着身上的盔甲,感觉有些好笑,抬腿便朝他跑了过去。
林安避闪不及,只能抬手接住了我。
他语气有些无奈,「我身上冷,一会该冻到你了。」
我满不在乎地继续抱着他,在他硌手的盔甲上蹭了蹭。
林安无奈地叹了口气。
下一秒,他揽着我的腰,将我放在了床上。
我托着下巴趴在床上,看着他一脸警惕地脱着盔甲。
「念安姐姐!」
随着一声大喊,燕儿冲进了房里。
呆滞片刻后,她又惊呼着跑了出去。
过了没一会,门外又探出一双手,小心翼翼地将房门带上了。
我看着林安呆滞的表情,笑得发抖。
下一秒,我就笑不出来了。
林安在炉边暖了暖手,一脸笑意朝我走了过来。
「她刚刚叫你什么?」
我脸唰的一下红透了。
稍稍一瞥,看到了旁边我带着来行囊。
我连忙转移话题,「你饿了吧,我特地从京城给你带了酥糖……」
林安嘴角噙着笑,将我慌乱的双手握住,眉眼含笑地看着我。
「沈念安?」
我看着他眸子里的点点光亮,慌乱的心突然定了下来。
我定定地同他对视,语气坚定,「嗯,沈念安。」
林安呼吸一滞,轻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总是拿你没办法!」
明明是那么温柔的话语,我的眼泪却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那些被利用、被舍弃、被当做棋子、被当做筹码……那些我早已习惯的遭遇,突然一下子全都涌入脑海。
我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委屈。
或许是因我本已习惯了人心寒凉,却又偏偏遇到了给予我温暖的林肃父子的缘故。
我流着眼泪,扑进林安的怀里痛哭起来。
「林安,我真的好想你!
「除了你,在这世上,我什么都没有!」
林安一言不发,只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等我止住了哭声,他才温柔地出声。
他说,「只要有我在,阿柔想要什么,都会得偿所愿的。」
我这一生所有的不幸,林安好像都知道。
他同他父亲一样。
从不会问我为什么哭,为什么离家出走,为什么大老远地来边境。
他们只会在我流泪时给我一个温暖的臂膀。
在我情绪安稳后,无奈地同我说:「受了委屈怎么不说呢?」
林肃曾说:「小姑娘的心里装的该是美食美景,该是心中如意的少年郎,而不是那些受了委屈的沉沉过往。」
我抬头,泪眼婆娑地望着他,「林安,我被退了两次婚了,现在,你还愿意娶我吗?」
他笑答:「不管你被退了几次婚,我这辈子,要娶的,都只会是你。」
我的眼泪,再次汹涌而出。
「林安,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三书六礼,我都不要,我只要你,你把我娶了吧!」
林安笑着说好。
我虽说了什么都不想要,只想嫁他。
可林安却不想给我留任何遗憾。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
那些其他女子出嫁的每一步,他都未曾亏待我。
饶是如此,当看着那十里长街的聘礼时,我还是忍不住红了眼。
「你怎么准备了这么多呀?」
林安笑着擦去了我眼角的泪,满含笑意地反问我:「才多久没见呀,怎么就变成小哭包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老头当年从京城回来时就开始准备了,说是要替你备一份嫁妆。
「另外的一半,是我三年来,攒来娶你的聘礼。
「没见到你时我没准备,不然哪止这些,今日才发觉,竟让老头给我比下去了。」
看着林安不服气的样子,我心里甜甜的。
原来,在所有人都弃我如敝屣的时候,有人视我为家人,一直在为了娶我准备着。
9
来接我的人,都是我父母派来的。
一路疾行,赶回京城。
离开边境之前,我执意停下马车等了一刻钟。
确认并未有兵马前来,我才放下了心。
三年前,我在林安的酒里下了药,决定偷偷离开。
可林安醒后,带着兵马追了一路,硬是在边境处追上了我。
那一次,他私自带兵离营险些被安上谋逆的罪名。
看着身后空空荡荡的草原,我的心里无比安定。
我的林安,他终究是懂了。
马车到了京城后,便未去沈府,反而径直往皇宫去了。
路上,马车停在了一个小院,我的父母就等在里面。
他们看见我,难得地展露了笑意。
只是这副演出来的慈爱模样,看得我有些恶心。
我冷笑着看着他们。
「父亲的手段还是一如三年前,如今姐姐已然幸福圆满了,父亲还是不愿放过我吗?」
父亲笑容一僵,假惺惺地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离京太久了,我和你母亲都很想你。
「为父若是知道你心悦林安,当初定然不会拆散你们的。」
我轻笑着打断了他,「父亲还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任你摆布的无知孩童吗?」
我父亲面色一僵,脸色有些不好看。
看我挑破,他也不再演戏,径直道:「你姐姐近日在宫里有些困难,我和你母亲都帮不上忙,你进宫去帮帮她。」
「只要你助她渡过了此次难关,为父就许你嫁与林安。」
见他想诓我,我也不揭穿,只掩面娇笑道:「女儿也很想帮姐姐呢,但是如今女儿已经嫁为人妻,怕是不能进宫帮姐姐争宠了。」
「你怎么会知……」
母亲有些震惊,质问的话脱口而出,却被父亲拦住了。
我轻笑了一声,不屑地看着眼前冷血的两人。
「当日陛下亲自登门提亲一事闹得沸沸扬扬,帝后和谐的戏码演了不过数月,就纳了那么多女子入宫,自然传得更广了。」
「谁允许你编排你姐姐的!」父亲怒斥道。
「我是不是编排她的,父亲心里不是更清楚吗?」
我父亲脸色铁青,却也无话可说,只能继续冷冷道:
「我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你与林安,一无父母之命,二无媒妁之言,又无人见证,谁能证明你已经嫁给他了?」
我平静的回:「百万边军,都是见证!」
父亲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只要沈家不承认,谁能证明和林安成亲的是我沈家的二小姐!」
听他这么说,我丝毫不意外。
我只是在赌,赌他对我有分毫的父女亲情。
这场赌局,从开始,我就知道我会输。
他大抵是早就拿准了这事,所以才会允许我完成了和林安的婚礼。
他如此做,倒也不是为了成全我,只是为了让我乖乖回京,不生出其他事端。
「父亲心思歹毒,女儿甘拜下风!」
父亲恼羞成怒,一如往常,高高地举起了巴掌。
我定定地看着他,毫不退缩。
「父亲敢打吗?姐姐她身子柔弱,若是我的这张脸毁了,父亲哪里再找个女儿去宫里帮她呀?」
这话似乎是戳到了父亲的痛处,他虽然脸色难看,却终究是将手放了下去。
他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你既然知道了我们叫你回来是做什么的,就别想搞什么心思,好好地去宫里替你姐姐清除了那些障碍,也好护住林家那个野小子。
「那小子手握重兵,又心高气傲,在朝中没有任何根基,我若是想给他安上个谋逆的罪名,不过是朝夕的事。」
「女儿知道父亲有这样的本事,所以女儿回来了。」
不欢而散后,我以侍疾的名义,被送进了宫里。
大约过了两日,姐姐来看我了。
大抵是被祁渊纳妃的事情气到了,她看起来,比在家中之时,憔悴了不少。
看到我,她强撑笑意道:「我听父亲说了,谢谢你心里挂记着我,大老远地跑回来帮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过来拉我。
我身子稍微一偏,躲开了她的手。
我看出她神色有些尴尬,却再也不愿同她演戏了。
「姐姐不必如此客气,我生来,就是欠你的!」
她稍微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看着她故作懵懂无知,内心一阵恶寒。
「我若不是欠你的,又为何从小就要为你流血,为何要替你试药?」
姐姐有些急迫地打断道:「不是的,父亲说过那些事情对你并无伤害!」
我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噙笑看着她。
「姐姐真就如此单纯吗?是药三分毒的道理,姐姐喝了这么些年还不懂吗?」
「当年林老将军被奸人所害,遇刺身亡,父亲明知我与林安轻易相投,还趁机给林家施压,解除了婚约,让我连他的葬礼都没能参加,就匆匆回京,替你挡了和太子的婚事,这事姐姐当真一无所知?」
姐姐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泪眼婆娑,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不知道父亲会这样做的,我若是……」
「姐姐你演得不累吗?」我冰冷地打断道,「当日我也曾自由过,去看过天下河山,繁花似锦,就因为你对父亲说的一句羡慕,这些年来,我就被父亲困在家里,半步不得离开。
「当日父亲让我替你挡了太子的婚事,你却在婚约确定后,特意让人搭线,结识太子,这真不是故意为之?
「今日我回京,其中怕是也少不了姐姐在父亲面前的哭诉和在皇上耳边吹的耳边风的功劳吧?」
见我如此说,姐姐脸上那副娇柔的面孔也突然不见了。
她端坐在上,长长的指甲敲着桌面,冷冷地问道:
「你既知道了,又为何愿意回来?」
我巧笑嫣然地看着她,道:「我这一生的痛苦皆是因姐姐而起,我原只想嫁与心爱之人,好好地在边境了此一生。
「可姐姐你偏偏不如我愿,非要毁了我的一切,那,我也只好以牙还牙,毁了姐姐所重视的东西喽!」
姐姐听到我的话,面不改色,眼里满是鄙夷。
「你可以试试,你争不争得过我。
「从小到大,你都只是个失败者!」
我轻笑,「那,我们拭目以待!」
当晚,我与她不欢而散。
回去后,就传出她大病一场的消息。
宫里都传,她是受了我的冲撞。
我知道,这是她给我的警告。
她想告诉我,在这后宫之中,终究是她说了算的。
得知她病了以后,祁渊却没去看他,反而到了我住的偏殿中。
「你姐姐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高座上那个神情漠然的尊贵男子,在提起姐姐时,眼里早已没了当初澄澈的爱意。
我没回,只是浅笑着看着他。
「陛下若想知道,再等一刻钟便明白了。」
祁渊挑眉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却也没有起身离开。
最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姐姐就来了。
无人通报,她就那么径直地推门而入。
我抬眼看她,眼里满是戏谑。
真是无趣,才一盏茶的工夫,她就按捺不住了吗?
推门而入后,姐姐面色一僵,怨气地瞪了身后的宫女一眼。
可她终究是会演戏的,立马又恢复了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陛下你千万不要怪妹妹,她也不是故意冲撞臣妾的!
「臣妾就是担心陛下您责罚她,这才乱了礼数。」
姐妹情深,是一出好戏,可惜我不想接。
我含笑看着她,言语间满是迷茫,「姐姐在说什么呀,柔儿完全听不懂呢?」
「你……」
姐姐指着我,眼里满是怨恨。
可祁渊就在当场,她发作不了,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去。
「妹妹她向来是粗枝大叶的,这种小事,她不记在心上,也是正常的。」
听到她的话,祁渊闭口不言,只是意味不明地瞥了她一眼。
半晌后,祁渊放下手里的茶盏,缓缓道:「朕倒觉得她这副率真随性的样子,十分顺眼。」
姐姐的表情肉眼可见地阴沉了起来。
我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人之间涌动的气息。
片刻后,祁渊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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