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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全本小说

鹿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是由作者“鹿吟”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前演的天衣无缝,她却觉得恶心,虚伪。现在想想,资金挪用,公司机密泄露,是岑修做的无疑了,能接触到这些东西的人不多,岑修就是其中之一。以前她没脑子,陆北恂家大业大,在京都只手遮天,不屑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他笔记本里写的,应该是别的意思。......

主角:岑挽陆北恂   更新:2024-03-30 0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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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挽陆北恂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鹿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是由作者“鹿吟”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前演的天衣无缝,她却觉得恶心,虚伪。现在想想,资金挪用,公司机密泄露,是岑修做的无疑了,能接触到这些东西的人不多,岑修就是其中之一。以前她没脑子,陆北恂家大业大,在京都只手遮天,不屑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他笔记本里写的,应该是别的意思。......

《重生撩夫:偏执老公心肝狂颤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岑挽痛苦蜷缩在没有一丝光亮的黑暗中,灵魂像是被恶鬼撕扯吞噬,眉头紧皱脸色惨白,神情痛苦无比。

喃喃自语:“陆北恂……我好疼,你在哪……”

“夫人,醒醒。”

“夫人。”

见她不醒,声音大了些:“夫人你做噩梦了,醒醒。”

杨姨唤她,蜷缩在床上的人脸色惨白,眼泪打湿鬓角两边碎发。

深陷黑暗中的岑挽,听到熟悉的声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猛地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神情恍惚。

岑挽目光呆滞看杨姨,喃喃道:“杨姨……”

眉头紧皱:“杨姨,你也死了吗?”

杨姨:“……”

杨姨无奈看她一眼,轻轻拍了拍她颤抖的肩膀:“夫人说什么胡话,您看看这是哪?”

杨姨没多想,只是认为她睡觉做噩梦一时没反应过来。

岑挽环视四周,满脸不可置信。

是陆宅……

是她的卧室……

难道地府也有陆宅?这完全是不可能的,排除掉这个想法,那就是她还在梦中。

伸手在大腿上狠狠掐了下,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好疼……

不是做梦。

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法,掀开被子下床,拿起床头桌上的手机打开,看了眼时间,是九月初,她与陆北恂结婚一个月后。

岑挽慌乱抓住杨姨手臂:“杨姨,我跟陆北恂结婚多久了?”

她的话让杨姨摸不着头脑,愣了下,如实回答:“一个月。”

岑挽松开杨姨,身体往后退了步,没错,她二十二岁那年,八月份与陆北恂结的婚。

她重生了!?

这种类型的小说电视剧她没少看,怎么也想不到有天竟会发生到她身上……

这太不可思议了!

看她满脸不可置信,杨姨心想,这是睡觉睡傻了?

杨姨被她整懵了,过了会,她才想起来正事:“夫人,先生在楼下等你。”

先生?陆北恂?

杨姨眨眼的功夫,卧室里只剩她一个人。

岑挽一时情急,生怕晚下去一秒就见不到他,拖鞋都忘了穿。

她身穿雾蓝色丝绸睡衣,长发披散在身后,垂到肩膀下方,微乱;五官精致,肌肤白皙光滑,脸颊还挂着泪痕。

到楼下,她看向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他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身穿黑色西装,散发禁欲气息。

陆北恂五官深邃,眉骨高挺,眸子狭长漆黑,矜贵优雅,温和且疏离。

似是注意到她强烈的视线,男人微微侧头看过来。

对视的那一秒,岑挽神色僵住,他的眼神清冷疏离,无波无澜,没有丝毫情绪,很陌生,陌生到像是在看陌生人。

心忍不住颤了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他活着就好。

陆北恂目光落在她脚上,不过两秒,不动声色移开视线。

见她过来,陆北恂从沙发上站起来,身形颀长,岑挽身高勉强到他肩膀。

岑挽直直盯着他的左胸口处,那里,她刺过一刀,也是要他命的一刀,眸子中尽是悔意。

陆北恂薄唇微抿想说什么却被她的动作打断。

岑挽伸手去解陆北恂衬衫扣子,双手忍不住的颤抖,一颗扣子还都没解开,就被陆北恂扣住手腕,他往后退了步,与她拉开距离,松开她。

抬眸看他,岑挽眼眶已经湿润,陆北恂眼神疏离,似古井无波。

岑挽眼睫微颤,以前的陆北恂绝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她,更不会在她想要接近他时后退。

“陆北恂……”

她上前,环上他劲瘦的腰,紧紧抱住他不撒手,就像是失而复得的珍宝,生怕这是场梦,梦醒了,他又不见了,脸颊紧紧贴在他胸口,听他强有力的心跳,这才感觉到点真实。

陆北恂身体僵了瞬,能清晰感觉到怀中的女孩颤抖的身体,身侧的手抬了下,顿在空中几秒又放了回去,神情晦暗不明,没人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

过了十几秒,岑挽环在他腰上的手被无情扯下,陆北恂又离她远了点,像是在躲瘟疫一般。

岑挽心被刺痛,不过没关系,这点痛,算得了什么,就算现在陆北恂要她的命,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给。

陆北恂拿起茶几上的文件夹,神情冷淡递到她面前:“签了。”

“什么?”岑挽目光一刻也不离他,生怕他消失,丢下自己。

接过文件夹,打开,看到上面写着离婚协议几个字,她愣住,屏住呼吸,怎么也想不到是离婚协议。

看着手中的离婚协议,陷入了回忆。

她跟陆北恂是商业联姻,说是商业联姻不如说是陆北恂用了些手段把她绑在身边,岑氏内部出现了问题,资金被挪用,公司机密泄露,陆氏有一个项目能救岑氏于水火,他提了条件,两家联姻。

岑挽父母很疼爱她,说若是她不愿意,也没关系,他们一家换个城市过平常人生活。

父亲辛苦经营的企业,她不忍看它倒闭,就点头答应了,她二十二岁时嫁给了二十六岁的陆北恂。

像陆北恂这样矜贵优秀的人,朝夕相处爱上他并不难,即使没有感情也可以相敬如宾,嫁谁不是嫁。

婚后,她没有和陆北恂发生关系,陆北恂也很尊重她,两个人住同一屋檐下不同房间。

结婚一周后,岑修告诉她,岑氏资金挪用,机密泄露,是陆北恂的人做的,目的不过是想把她绑在身边。

她不信的,但比起陆北恂,单纯的她更偏向朝夕相处二十年的哥哥。

为找证据,在陆北恂工作时去了他书房,在办公桌最隐蔽的抽屉里发现了个商务皮质笔记本,刚打开,一张照片掉在脚下,是她十八岁生日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笑容明媚。

掉落照片那页,写着一行字,字迹清冽有力。

[十八岁的岑挽笑容张扬明媚。]

看着字迹愣了几秒往后翻,下一页,同样的字迹,同样夹着一张她的照片,是她二十岁生日时。

[二十岁的岑挽,挽着别的男人,笑容依旧明媚,那一刻,我想不择手段把她留在身边。]

再往后翻,是她与陆北恂结婚那年,她二十二岁生日有陆北恂陪她,这一页夹着的照片是她挽着陆北恂手腕,脸上的笑容不在像之前那般明媚张扬,多了几分成熟。

[岑挽二十二岁这年,我用了不光彩手段,把她留在身边。]

笔记本只有这三页有字,因为这句话,她更加确信岑修说的话,从那之后,她跟陆北恂彻底闹翻。

只要不离婚,陆北恂什么都顺着她,从陆宅搬了出去,除了应付双方父母时才会见上一面。

陆北恂父母在国外,不常见,她的父母不知道陆北恂做的事情,很喜欢他,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就跟陆北恂做戏,而他,很乐意配合她。

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给陆北恂好脸色。

陆北恂配合她在父母面前演的天衣无缝,她却觉得恶心,虚伪。

现在想想,资金挪用,公司机密泄露,是岑修做的无疑了,能接触到这些东西的人不多,岑修就是其中之一。

以前她没脑子,陆北恂家大业大,在京都只手遮天,不屑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他笔记本里写的,应该是别的意思。


岑修以为陆北恂不知道汤里加料,其实他都知道。

她不禁有些担心陆北恂的身体,喝这么多汤也不知道吃不吃的消。

吃过晚饭,她和陆北恂便回了房间,在他们起身离开时,陆母和陆父对视一眼,眼神划过一抹得逞。

她和陆北恂卧室在三楼,一整层都是他们的区域。

岑修开始隐隐不舒服,身体燥热,她知道,是汤里加的料发挥了作用。

一开始没有很难受,只是有些燥热,她也没在意,陆北恂让她多喝点水,促进新陈代谢,半个小时后,身体越发的热,燥热难耐。

汤她喝的少,陆北恂喝的多,视线落到他身上,他在极力忍耐,岑修走过去,伸手想要摸摸他的额头热不热,被他抓住手腕,声音低哑:“别碰我。”

感觉被嫌弃了,岑修有点委屈,只有陆北恂知道,并不是嫌弃她,他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陆北恂松开她手腕,忍着体内欲z火,耐着性子:“乖,再去喝点水。”

岑修没有陆北恂那般难受,却也好不到哪去,整个人很是煎熬:“喝不下了,我好难受……”

他起身,在她头上揉了下,进了浴室,浴缸放满了温水,带她进去:“泡一会就不难受了。”

她刚才喝了不少水,在温水里待会应该就差不多不会太难受了。

岑修看向放满水的浴缸,紧皱着眉头,过了几秒视线又重新回到陆北恂的脸上,鼓起勇气扑进他怀中:“陆北恂,为什么?你宁愿难受都不愿碰我?”

因为难受,她声音染上哭腔:“你讨厌我是不是?”

二人身躯紧贴在一起,对于陆北恂来说无非是在点火,他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时,漆黑的眸子中恢复了几分清明。

扯下紧圈着他腰的手,摸了摸她的头:“不讨厌。”

“那你为什么……”

岑修话还没说完,被陆北恂打断:“怕你后悔。”

听了陆北恂的话,她愣了下,在她愣神期间,陆北恂把她打横抱起,放进了浴缸里,不算太凉的水淹没了她的身躯。

等她反应过来,浴室门关上,陆北恂离开浴室。

深深叹了口气,身体的热也降下去些,待在水里舒服不少,比起她,陆北恂就没那么好了。

陆北恂去了隔壁次卧,冷水从头顶淋下,也压不住体内的燥热,眼尾染上一抹红,眉头拧着,极力忍耐。

身体才稍稍舒服了些,关掉淋浴,裹着浴袍回了卧室,他放心不下在浴缸里泡着的人。

岑修身体舒服些了后,困意来袭,靠着浴缸睡着了,陆北恂在浴室门外叫她时,她的身体正在下滑。

叫两声没人回应,陆北恂直接拧开浴室门进去,眼前这一幕让他眉头一紧,快步走去,拿着浴巾掴在她身上,将她从水中捞出来。

他若是晚来一步,水就要将她淹没。

他低头在她唇瓣上不轻不重咬了下,像是惩罚:“不让人省心。”

把她放在床上,他一边极力隐忍,一边给她擦拭身体上的水渍,换上干爽的睡衣,最后把她头发吹干。

这个过程有多煎熬只有陆北恂知道,体内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再次被点燃,床上的人倒是睡得很沉。

把她安排妥当,陆北恂径直进了浴室,直到凌晨才从浴室出来。

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目光柔和:“小没良心的。”

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感觉到身边熟悉的气息,岑修往他身边挪了挪,陆北恂唇角弯起,将她圈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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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了那么久,陆北恂都没反应,离开他的唇瓣想换种方法,就在这时,陆北恂一只手紧紧勾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往下压。

陆北恂吻住她的唇,狠狠的在她唇瓣上辗转,像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岑挽唇瓣上传来刺痛,她皱眉忍着,腰上的手很大力,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

似是姿势不舒服,陆北恂将她横抱而起,毫不温柔的扔在床上,随后欺身而上,岑挽刚想说什么,唇瓣再次被堵上,只剩呜呜的声音。

陆北恂眼尾染上抹红,吻的强势,温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岑挽知道,他是真生气了。

岑挽闭上眼承受他强势猛烈的吻,身上游走的手,在各个位置肆意点火。

她嘤咛了声,她隐隐有些期待陆北恂更进一步,他却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被陆北恂吻的头晕脑胀,大脑快缺氧时,才放开她。

她勾住陆北恂的脖子微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她眯眼笑:“气消了没?”

“没消的话……再来一次也不是不行。”

陆北恂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你矜持呢?”

“矜持又不能当饭吃。”

她葱白的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眼尾上挑:“何况,我想跟你……”

陆北恂起身,整理好衣服看向床上衣衫微微凌乱的她:“那你想吧。”

话落,陆北恂离开她卧室,只留给她一个颀长的背影。

岑挽喊道:“你不想吗?”

她神情幽怨,刚刚明明清晰感觉到他身体有了反应,怎么就翻脸不认人呢,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太残忍了。

岑挽整理好衣服追上陆北恂,下去的时候岑修已经走了,想想也是,再厚的脸皮被这么对待也不好意思待在这了。

佣人做好饭,岑挽去岑珞房间叫她,岑珞下来时不见岑修,肯定是不欢而散了。

岑珞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她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陆北恂,走过去从茶几的果盘里拿了个苹果啃了起来,视线却在陆北恂身上。

被她盯得久了,陆北恂看了她一眼,岑珞咬了口苹果:“姐z夫,我姐这脾气你受的了?”

陆北恂还没开口,岑珞说:“我不该问,你怎么会受不z了,宠她还来不及。”

听了岑珞的话,岑挽又在心里把自己骂了遍,岑珞都知道陆北恂宠她,她那时却偏偏想尽办法给陆北恂找不痛快。

岑挽走过去,不轻不重在岑珞脑袋上拍了下:“我怎么跟你说的,大人的事你少掺和。”

岑挽白了她一眼:“你搞这么一出,你姐z夫都跟我生气了。”

“啊?”岑珞感觉自己闯大祸了,看向陆北恂:“姐z夫,你别跟我姐生气,岑修哥是我叫来了。”

岑珞有时粗心有时细心这点一点都不假,从岑挽和陆北恂结婚,她都能清晰感觉到陆北恂和岑修间的微妙关系。

岑挽轻笑了声:“行了,吃饭,明天赶紧滚学校去。”

岑珞不满:“有你这样说亲妹妹的吗?”

“废话少说。”岑挽也是为了她的安全,爸妈不在,相对于家里,学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也在学校安插了不少眼线,保护她的安全。

岑挽不知道,现在的岑家绝对安全,有异心的已经被陆北恂弄走,除了几个老佣人,剩下的新面孔都是陆北恂的人。

吃过晚饭,岑挽准备离开,岑珞拉着她不让走:“你就不能留下陪我吗?”

“不能。”

“岑挽,你好狠心。”岑珞靠在她肩头撒娇:“留下嘛,好不好?我想跟你说悄悄话。”


怎么会这样?

是谁出事了吗?

她双手紧握,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走了进去,是陆北恂葬礼,她最害怕,最恐惧的……

岑修跌坐在地,不可置信看着眼前一切,她不是重生了吗,陆北恂一直在她身边,怎么会……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告诉她她没有重生,陆北恂已经被她亲手杀死了,不在了,前几日的温存不过是一场梦,都是假的。

现在才是真实的。

是真是假岑修已经分不清了,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她忘了,她已经没家了,不管是她的家,还是陆北恂给她的家,她都没了。

泪水汗水沾湿z了枕头,她困在梦中醒不过来。

隐约中,她闻到熟悉的木质香调,吻轻轻柔柔落在她唇瓣上,温柔辗转,令她安心。

迷迷糊糊中。

一道温柔嗓音:“怎么哭成这样,都是梦,不是真的,我在。”

睡梦中岑修不停叫陆北恂名字,好像只要不停的叫他,他就永远不会离开。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岑修一颗心才安定下来,睁开眼睛,眼睫湿润,眼前是陆北恂放大的脸,他眉头微拧,似是在担心她。

唇角还残留他的温度,岑修愣了下:“陆北恂……”

“你不是明天才能回来吗……”

她并不确定此刻她是不是还在梦中,只是感觉眼前的人格外真实,可又怕他下一秒从她眼前消失不见。

不动声色在大腿上掐了下,眉头皱了下,会疼,眼前的陆北恂真实存在的。

委屈涌了上来,好看的眉头蹙着,眼泪汪汪,紧抿着唇,唇角往下拉,模样委屈又可怜。

陆北恂不放心她,到海城后,满脑子是她之前晚上做噩梦,泣不成声嘴里不停叫他名字那晚,他开完会,处理完事情,直接飞回来了。

下飞机后,见她打来电话,本想拨回去,又怕她睡着,打扰到她。

温柔拭去她眼角的泪,嗓音低沉,带着倦意:“家里有个不省心的,事情处理完就回来了。”

他刚到家,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岑修扑进他怀里,紧紧圈着他的腰:“我做噩梦了,你抱抱我,抱紧一点,我害怕。”

因为刚哭过,她说话声音带着浓重鼻音。

陆北恂垂眸,抱着她的手收紧,拍抚她后背,低声安慰。

心慢慢安定下来,岑修在他温暖的怀中缓了一会儿,深夜人容易多愁善感:“陆北恂,你还爱我吗?”

平日里她装作不在意这件事,可不是这样的,她在意,很在意,陆北恂甩给她离婚协议那天,她心里就没底了。

怕陆北恂关心她只是出于丈夫的责任,更怕一年后,陆北恂执意要跟她离婚,答应她一年之约不过是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

她怕,她每天都在恐惧,怕留不住他,尤其是一个人安静的时候。

陆北恂薄z唇微抿,沉默不语。

没得到陆北恂的回应,她也不再去追问,退出他的怀抱抬眸,他眼底带着倦意:“奔波了一天,很累吧。”

岑修下床,穿上拖鞋:“你先休息下。”

她进了浴室,调好水温往浴缸里放水,去衣柜里拿了套睡衣放在浴缸旁的置物架上,点了香薰。

收拾停当,她站在陆北恂面前,解开他的领带,帮他脱掉西装外套,她收起了平日娇贵大小姐架子,此刻,她是温婉居家的心疼丈夫的妻子。

陆北恂目光温和,心里某个地方被触动。

岑修朝他笑了下:“去吧。”

陆北恂“嗯”了声,进了浴室,岑修把他的西装找个衣架挂了起来。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她心里是失落的。

不过也没关系,她安慰自己一年之约时间还长……

一个小时后,岑修窝在他怀中,欲言又止,好想问他匆忙从海城回来是担心她,还是有别的原因。

张了张嘴,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选择把话咽回肚子里。

“喝酒了?”一直静静抱着她没说话的陆北恂忽然开口,声音低沉。

岑修没有否认:“嗯,喝了点,不多。”

上一世陆北恂从不干扰她喝酒,只要不喝的烂醉,别伤了身体,他就不会多说什么。

在陆北恂身边,她一直都是自由的,她不听话,也不乖巧,整日作天作地与他对着干,怎么能让陆北恂不爽,她就怎么做。

现在想想,那时,她不过是仗着他的宠爱为所欲为,陆北恂完全有能力把她绑在身边,逼她乖巧懂事。

可他没有这么做,他宁愿自己过得不如意,也不愿那么对她。

“今天碰到沈渐雨了。”

陆北恂看她,没说话,等她后面的话。

“她挑衅我,”岑修扬了下下巴:“不过我也没吃亏。”

陆北恂唇角弯起不易察觉的弧度,岑修捕捉到,她娇嗔看他:“你不怕你老婆被你这位追求者欺负了去。”

其实陆北恂还真不担忧两人见面,一个做事有度,一个就像奶凶的小猫从不吃亏。

岑修想到许之糖的话,看着陆北恂眨了眨眼:“陆北恂,沈渐雨真是你追求者吗?”

“怎么说?”

“没事。”岑修也不知道怎么说,管她到底是不是情敌,只要是跟陆北恂频繁示好的女人她一律当成情敌。

岑修葱白的指尖轻戳陆北恂胸膛:“陆老师,你是有妻子的人,要洁身自好,离那些坏女人远点,好吗?”

话说出口,岑修眸子里闪过一抹异样,她才是那个对陆北恂最坏最恶毒的女人……

陆北恂握住她不老实的手,低沉的嗓音隐含几分宠溺:“好。”

岑修眸子亮了下,笑:“作为回报,明早六点绝对按时起床,绝对不让你把我从床上拎起来。”

摸了摸她的脑袋,陆北恂说:“睡吧。”

岑修起身,倾身靠近他,温热的唇瓣落在他唇角处,轻啄了下,她想贪心深入,又不敢,怕陆北恂不适把她推开。

“陆老师,晚安。”

说完,岑修重新睡了回去,闭上眼睛,过了十几秒,眉心多了片柔软,在她眉心停留两秒离开。

随后她便听到陆北恂低沉的声音:“晚安,挽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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