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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生,占有欲超强的霸总的心尖宠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占洲手微微用力,把她圈在怀中,声音满足:“这样就不冷了。”南满咬着牙,使劲克制住自己推开他的冲动,她感觉更冷了,他的胸膛仿若冰雕。

主角:南满霍占洲   更新:2022-09-11 12: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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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满霍占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双重生,占有欲超强的霸总的心尖宠》,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占洲手微微用力,把她圈在怀中,声音满足:“这样就不冷了。”南满咬着牙,使劲克制住自己推开他的冲动,她感觉更冷了,他的胸膛仿若冰雕。

《双重生,占有欲超强的霸总的心尖宠》精彩片段

男人低下头看她,嘴角扯出凉薄的笑意。

雨夜,风声凄厉,头顶的灯映在地上一片惨白。

南满浑身湿透,裙子黏在身上,显出身体的轮廓,她不停地发抖,却咬紧了牙一句服软的话不肯说。

男人站在她面前,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打着一把黑色的伞,表情冷漠,高高在上的姿态。

手中牵着的两条德牧朝她凶猛地吠。

南满猛地抬起头看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恨意,嘴里逼出一个字:“逃。”

男人手中的力道微松,那两只半人高的狗朝她面前跃起——

南满闭着眼,脸色惨白,身体颤抖得厉害。

两只德牧离她很近,她甚至能闻到狼犬口中的异味。

胸口涌起一阵恶心。

“还真是倔强啊。”男人打了个响指,身后的黑衣人走上前来。

“看你的人是宋妈吧,既然‘照顾’不好人,也不用在这一行干了。”

他一句轻飘飘的话,切断了一家人的生路,宋妈家里穷,指望着她挣钱,这次南满是给宋妈下了安眠药才逃出来。

宋妈对她好,她不愿意连累宋妈。

但她没办法啊。

“霍占洲,你混蛋!”

男人嘴角微微翘起,有雨丝飘在他的睫毛上,他低头看她的时候,竟有几分多情。

“现在肯说话了?”

他扔掉手中的伞,把德牧交给了下属。

弯下腰,粗暴地把她拉起来,俯身吻上她的唇。

或者,那根本算不上吻,那是一种撕咬,男人的怒气铺天盖地,恨不得把她吞之入腹。

那天晚上,南满被折腾得很惨。

霍占洲抚摸着她赤/裸的腿,动作轻柔,面色却冷戾:“再有下次,你这双腿就保不住了,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就不会想着要逃跑了,对吧?”

南满蜷缩着身子,她知道,霍占洲说的话是真的。

“咚咚咚!”

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把南满惊醒。

她睁着眼,仿佛还沉浸在那种恐惧之中。

后来,她的腿真的受伤了,她再也不能跳舞了。

“砰砰砰!”

敲门声更急促了,南满擦了擦额上的汗,一下床,步履几乎不稳。

打开门,宋妈站在门口,一脸的着急:“小姐,你快去看看先生吧,他喝醉了!”

没等她回答,便被宋妈给拉了出去。

“先生不愿意别人近他身,小姐你去看看。”

霍占洲有洁癖,他不喜旁人近他身,唯独南满是个特例。

南满被宋妈推进了霍占洲的房间,手中还拿着宋妈给的蜂蜜水。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酒气,宋妈把门掩住,宽敞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气氛却有些凝滞。

霍占洲躺在床上,领带被扯开,不再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她很少见到这样的霍占洲,霍占洲一向是强悍的,从不会在她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她以为这个男人是无坚不摧的。

南满站在门口,离他很远,眼中带着点探究,就这样看着他。

她不知道重生回来的霍占洲为什么会伪装自己,以此来接近毫不知情的小南满,但她实在怕了前世那个喜怒无常的霍占洲。

南满心里暗下决心,不能让霍占洲知道她重生了。

不然,她就真的走不掉了。

就在她思考着对策时,霍占洲睁开了眼睛,昏暗的灯光下,他远远地看着她,嘴角微扬,眉目含情。

他是个好看的男人,温柔起来,没几个女人受得了这样的攻势。

“过来。”长年身处高位,这两个字也带着极淡的迫人气势。

南满沉默地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霍占洲不满她的疏远,伸出手拉住她的手,一使劲,南满就扑在了他的身上。

他发出低低的笑声,南满脸搁在他的胸膛之上,都能感觉到一片震动,她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

霍占洲仿佛没发觉,懒懒地看着她:“怎么了?”

南满一激灵,小南满是不害怕霍占洲的,在小南满眼中,这是她的恋人。

她想离开,就只能先降低霍占洲的防备。

尽量柔化自己脸上僵硬的表情,她支支吾吾开口:“我来看你。”

霍占洲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在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眼中划过一丝冰凉的审视,宛如紧盯住猎物的狼。

感觉到他手中力道的减弱,南满飞快站起身来,她现在觉得刚才被他手拉过的地方,仿佛有风刃割过,又冷又疼。

南满赶紧把宋妈给的蜂蜜水倒在杯子里,她能感觉到霍占洲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骨子里的惧怕让她手有些颤抖,即使一个劲说服自己,现在霍占洲没暴露本性就说明,他还不知道她是重生的。

她不可以露出把柄。

但一个不小心,“啪啦”一声,杯子摔在地上,蜂蜜的甜晕染了些许空气。

她不敢看霍占洲,怕接触到他怀疑的目光。

南满蹲下身,洁白的贝齿死死地咬住唇,开始捡玻璃碎片。

耳畔,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霍占洲下床了。

南满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直到黑色的皮鞋停留在她的面前,他踩住了一块碎玻璃。

南满手一缩,指尖传来轻微刺痛。

他扶起她,声音低沉温柔:“乖,别捡了,去休息吧。”

他的手握住她纤细的胳膊,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赤热的温度。

胳膊上的不适很快传遍全身,他话一说完,南满就兔子似的跑出了房间。

霍占洲看着虚掩的门,手抵住唇,低低地笑了。

鼻间还萦绕着她的味道,真是,让人留恋啊。

皮鞋踩过一地的碎玻璃,细微的噼里啪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营造出几分惊悚的气氛。

南满睡不着,一闭上眼就全是刚才的梦境,她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似乎还能感觉到刚才霍占洲的视线黏在她身上的感觉。

仿佛被一条正在吐信子的蛇盯住,让人不寒而立。

今天周六,从小南满的日记中,她知道,现在的她还在上大学。

霍占洲没有阻断她的学业,他给了她最大的自由。

这也是南满不敢暴露自己秘密的原因,她想去上学,实在太想去了。

南满这一晚上都没睡着,后半夜,她拿着手机,翻看着相机里南父的照片。

这时候,爸爸的身体还很健康,重回到五年前,她一定要好好照顾爸爸。

她打了好几次南父的电话,都是在还没接通时就挂断。

她不能让父亲再次成为霍占洲威胁自己的手段,她最爱的父亲,值得世间最好的对待。

就这样,时间也过得很快,天蒙蒙亮起,南满闭着眼,她不想去见霍占洲。

宋妈尽职尽责,八点的时候,敲响了她房间的门:“小姐,起床了,先生在等你吃饭。”

霍占洲已经坐在了桌旁,初升的太阳光暖暖的,照在男人的头发上,冷血动物似的人也沾了些暖。

南满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饭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南满沉默地拿起筷子。

“汪汪汪”一阵犬吠声传来。

南满手一缩,筷子差点掉在地上。

那两条熟悉的狗被人牵了进来:“霍总,小黑来了。”

那两条凶猛的狗有个相同的名字。

霍占洲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饲养狗的人便把狗牵到了南满身旁,那里摆着两个狗碗。

南满不敢看这两只狗,这是她的噩梦。

后来这两只狗亲手被霍占洲杀死了,他是一个冷血的人,对着养了两年的狗依然毫不留情。

“汪汪汪!”两只狗看见南满,一个劲地朝她身旁跃。

露出一排尖尖的牙齿,让人看了渗得慌。

宋妈倒不怕:“小姐,小黑这是让你去摸摸它。”

原来南满很喜欢这两条狗,和它们相处得也不错。

南满使劲摇头,捏住筷子的手已经全是冷汗。

小黑见南满不理它们,只好自己去吃饭。

南满小腿微微颤抖,被狗咬的感觉在此刻又那么鲜明,满地的鲜血,她疼得快要晕厥。

狗的狂叫声,兽类绿油油的眼睛,眈眈地盯着她她,原本不怕狗的她,自那以后怕得要死。

南满坐立不安,手紧紧抓住衣角,仿佛下一刻就要逃跑。

霍占洲嘴角含着不知名的笑,看见她害怕的样子,仿佛施舍般说道:“过来吧。”

南满再顾不上其他,拿着自己的碗就朝霍占洲那边走去。

她只想离那两条狗远一点,霍占洲却拉着她坐到了他的身旁。

他的手轻搭在她的肩上,仿佛只是不经意。

“不喜欢今天的早餐?”他淡声询问道。

南满摇了摇头,低下头喝了一大口牛奶。

嘴边上沾染了些牛奶的白,霍占洲伸出手给她擦干净。

指尖微凉,滑腻的触感,让人想起某种可怕的爬行动物。

南满瑟缩得更厉害。

“冷吗?”

她摇摇头。

霍占洲手微微用力,把她圈在怀中,声音满足:“这样就不冷了。”

南满咬着牙,使劲克制住自己推开他的冲动,她感觉更冷了,他的胸膛仿若冰雕。

霍占洲嘴角勾起个浅浅的弧度,楼主她肩膀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肩,宛如一个温柔情人。

但极黑的眸中却格外幽深,他看着她柔软的头发,眼神餍足。

为什么总是这么不乖,非要他使出手段逼她,她才能来到他身边。

“不是说想去公司看看,今天跟我去吧。”这不是询问,只是冷淡的通知。



这一切就像电影里上演的情节,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南满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肩膀一暖,落入了一个强硬的怀抱。

她穿着高跟鞋也只齐男人胸膛,男人声音冷酷无情:“哪只手碰的?”

南满抬起头,只看见霍占洲弧度优美的下颌。

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南满一瑟缩,看得出他现在是怒极。

中年男人坚强地爬了起来,手指着霍占洲,表情阴狠:“你是谁?老子活了几十年,敢打老子的人还没出生。”

“砰”又是一声巨响。

霍占洲一脚把中年男子踢得更远,他力气大,把中年男子一脚踢开这样的事都显得十分轻巧。

相比于中年男子的暴怒,他表情十分平静:“我活了这么多年,也没人敢指着我说话。”

“先生,我们这正在举行车展。”经理不得不走上前来,保安已经被打趴了,经理这才怕了,他们怕是招惹上了一个硬茬。

霍占洲扯了扯嘴角:“把这的车全砸了。”

程毅早等得不耐烦了,听见霍占洲这句话眼睛都亮了,招了招手,黑衣人拿着铁棍走上前来。

噼里啪啦一阵声响,这本来就是小型车展,车也不多。

来参加车展的人早在霍占洲出现的时候,便觉得不对离开了。

现在现场就只有经理,中年男人,还有霍占洲带来的人。

南满紧紧攥住霍占洲胸前的衣服,抿紧了唇,一句话不敢说。

她知道,霍占洲这是在发泄自己的怒气,要是她说话了,这怒气指不定就发到她头上了。

她这么弱,能经受几棍子啊。

车砸完之后,中年男人也萎了。

黑衣人把他拖到霍占洲面前时,南满甚至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哪只手碰的?”他语气淡淡,眼中却难掩的嗜血。

中年男人跪在地上,声音颤抖:“饶了我吧,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黑衣人拉出中年男人的右手,高扬起手中的铁棍。

“砰”的一声闷响。

中年男人的惨叫声传来,手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蜷缩着,脸上全是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男人跪在地上不停朝他们磕头求饶。

额头上一片青紫,已经渗出些血来,涕泗横流,狼狈至极。

南满闭着眼睛看不下去。

霍占洲这个男人是真狠,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

虽然她也讨厌乱揩油的中年男人,但……

手攥紧了霍占洲胸前的衬衣,她声音有些颤:“霍占洲。”

霍占洲微低下头,听见她的声音又软又甜,含着一点害怕。

“我们回去吧。”颤声的模样又乖又可爱。

他低头看她时,只看得见她长发披肩,映衬出雪白的肌肤,妖娆诱人。

他目光渐深,揽住她肩膀的手紧了紧。

“好,我们回去。”他几乎是抱着她走出的车展,西装裹住她的身体,只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程毅没走,嘴中含着只烟,吊儿郎当走到被吓得缩成一团的经理身旁。

“喂,把你们老板叫出来,我们来谈一谈赔偿问题。”

至于是谁赔谁,这就很难说了。

霍占洲是把她扔到了车上,南满裹在他的西装里,呼吸之间全部是他的气息,她觉得又闷又难受。

低着头不敢说话,霍占洲的怒气刚应该发泄了吧。

霍占洲坐在她身旁,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面容笼罩在浅浅的烟雾后面,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只是黑色衬衣下的胸膛起起伏伏,看得出他现在心情仍然有些不平静。

南满不喜欢烟味,但她不敢说话,生怕霍占洲找她算账。

前世受霍占洲的禁锢影响太深刻,她都忘了,去找兼职这件事,本来就是她的自由。

霍占洲抽完一支烟,才觉得好受了一点,侧过头看她。

她低着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可怜兮兮的模样。

他抬起她的下巴,吸了烟后的嗓子带着点沙哑:“那个男人刚才碰你哪了?”

南满一激灵,赶紧摇摇头。

霍占洲仔细打量着她脸上的神色,不说话。

指腹轻轻抹了抹她的唇,沾染上一抹红。

他靠她近了点,仿佛是要把她拥入怀中的姿势。

南满心中紧张着,肩膀微微瑟缩。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触碰到她的肩膀,指尖冰凉,经过之处略起小小的鸡皮疙瘩。

霍占洲的手停留在刚才中年男人碰过的地方,南满咬着唇,他明明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的手微微用力,仿佛是想把中年男人的气息给蹭掉。

南满皮肤娇嫩,他稍微一用力,就在上面留下些红痕。

但他没有停手,力道更大了点,南满能感觉到一些疼痛了。

他长年健身,指腹有些粗糙,磨在娇嫩的皮肤上,产生些刺痛。

南满咬着唇,默默忍受。

霍占洲容不得她身上出现任何一点其他人的气味,他仿佛是在给她做清洁,只是这样的清洁方式太霸道了。

南满都觉得自己的肩膀肯定要被他给擦破皮了,他才停下手。

霍占洲微微低下头,在红痕处印下浅浅一吻。

终于干净了。

南满身子哆嗦得厉害,被他按在了怀里。

“为什么要去当车模,钱不够用?”霍占洲手梳着她的长发,一边懒懒地问。

南满一激灵,身体下意识绷直,小脑袋飞快转动,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一会儿,她才期期艾艾地回答:“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他漫不经心道:“是让我很惊喜。”

南满低下头,有些娇羞的模样:“你的生日快到了。”

霍占洲手中的动作一顿,有些古怪地看着她。

但南满低着头,没注意他的打量。

片刻后,他笑出了声。

南满只觉得自己头枕着的胸膛微微颤动,她似乎听见了他的声音从胸膛发出,闷闷的:“我很期待。”

南满悄然松了一口气,这件事好像让她混过去了。

千钧一发之际,她忽然想到,霍占洲生日就是在六月,这是一个最好的理由,让他不会生气的理由。

她实在承受不住霍占洲丝毫怒气,这个男人破坏力惊人。

每每生气时,被折磨得最惨的人就是她,久而久之,南满也学会了,怎么在逆境中求生。

只是,她拧着眉头,用了就少了一个保命的理由呀。

她依然没放弃赚钱这回事,犹豫着抬起头看他,依然是依偎在他怀里。

她眨了眨眼睛:“我还想继续去兼职。”

说着,她竖起三根手指,十分郑重的模样:“我保证,一定找一个安全的兼职。”

说完,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一些。

男人的眼眸平静如水,里面是黑漆漆的,仿佛能看到她心里去。

她心中打鼓,却坚持着不肯退缩。

最后霍占洲微不可寻地点了点头。

南满心中猛然一跳,星眸璀璨,里面点缀着夏夜中最灿烂的那颗星。

她柔顺地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乖巧得像只毛团:“谢谢你呀。”

霍占洲同意了!

同意她去找兼职了!

南满脑中爆出满空的烟花,炸得人头晕眼花。

这放在前世,几乎是不可能的,霍占洲恨不得把她关在家里。

一定、一定不能让霍占洲知道她是重生的。

她的愿望很小很小,现在正在一点一点慢慢实现。

她克制着自己的恐惧和抗拒,和这个男人周旋,所求之事很少很少。

这件事是霍占洲的妥协,让她在漫漫黑夜中看到了一丁点儿曙光。

霍占洲看着那颗小脑袋听话地倚在自己胸膛,脸上的表情柔和了几分。

他知道她在说谎,不过没关系,他不介意她骗人。

就是骗了人,也得把慌给圆回去。

在车展事件过后,南满上网搜了搜关键词,都没发现这件事。

霍占洲的善后工作向来做得很好。

南满却无端觉得脊背生凉,越和霍占洲相处,越发现他们之间的差距。

她直对上霍占洲无异于蚍蜉撼树。

她只能虚以委蛇,但还好,霍占洲没有发现她的敷衍。

在学校的日子过得很快,四月只留一条小尾巴时,舒薇找上了南满。

对于舒薇,南满其实是不太记得的。

对于学校里的学生来说,他们经常见面。

但对于南满而言,他们却是已经好多年未曾见面。

前世成为霍占洲情人不久之后,她便在霍占洲的禁锢下,没来学校,最后连学位证和毕业证都在霍占洲手中。

舒薇笑容明朗,主动自我介绍:“学妹,你忘啦,你可是我们院刊的人呢!”

南满确实忘了,她大一刚进大学时,懵懵懂懂,也参加过什么社团招新之类的。

她当初选中文系便是喜欢的,参加院刊也正常。

于是,她对着舒薇浅浅一笑,看上去乖极了:“学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看着这笑容,舒薇只觉得有一只小拳头往自己胸口锤了一拳,学妹可真是乖巧可爱啊,她觉得自己没找错人!

“下个季度的院刊快要做好了,但还差一副插图,不知学妹能否帮我们拍张照?”

舒薇说得十分真挚,南满也是院刊团体中的一员,实在不好拒绝。

但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

她清楚霍占洲的占有欲,如果让霍占洲知道她当了书模,指不定又会做出点什么事。

“学妹,可以吗?我觉得你的气质和那篇文章特别符合,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替你争取到的机会呢!”

舒薇的语气特别有感染力。

“学姐,会穿着很暴露吗?”南满犹豫着问,一双眸子清亮,声音甜甜糯糯的。

车模事件给她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舒薇哈哈大笑:“学妹,我们可是很正规的!”

她怎么看南满怎么觉得对方单纯,甚至连问的问题都可爱。

南满松了一口气,露出个腼腆的笑容,几颗牙齿洁白整齐:“学姐,我愿意的。”

至于霍占洲,院刊只是在海城大学内部流传,他应该不知道吧。



拍照这件事搞起来很快,在南满同意之后,下午舒薇就带着南满去了取景点。

那是学校的漫花小径,一条长长石板路,顶上搭建着结实的木板,花草的枝叶藤蔓在上面蔓延,映衬着红色的围栏,有一种古典美。

南满穿着一条白色齐膝裙,站在漫花小径处,便十分入景。

甚至不用她摆过多的动作,舒薇在一旁看着只感叹自己找的人真不错。

拍摄很快结束,舒薇说等院刊出来送她一本,语气十分兴奋:“你从来没和我们聚餐过,这次一定得来!”

南满乖巧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好。

前世未曾经历的一切,她也好想这世一一补上。

她的大学生活啊,希望有朝一日想起时,留在记忆里的全是美好。

前世她在学校里的名声不太好,所以当她和霍占洲的事被曝光之后,没有一个人相信她是无辜的。

回想起往事,才觉得自己过得稀里糊涂的。

她性子软,父亲说在外要与人为善,人人便觉得她软弱可欺。

她也没有参加过什么集体活动,那些书中说的大学的美好,和她扯不上任何关系。

人总要做出改变的,从她重生那刻起,她的生活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她也不会让自己的生活过得那么糟糕了。

那天晚上回到霍家的时候,她觉得霍占洲看她的目光好像有点不对劲,不过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明天就要回家了,可以见到父亲了。

她心情好了许多,连带着看霍占洲都顺眼了几分。

破天荒地对他露出个笑,声音像棉花糖一样,又甜又软:“你怎么了呀?”

霍占洲愣了愣,这样的反应在他身上很少出现。

他向来是一副把什么事都掌握在手中,游刃有余的模样。

这样片刻的呆滞,即使只有短短一秒,都让南满觉得好笑。

但又不能明着笑,她偷偷抿着唇,一双眼却亮晶晶的。

霍占洲朝她招了招手,她走到他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那一刻,南满心里莫名生出点豪气。

就好像,她成了打怪兽的奥特曼。

她微窘,脸上也显露出几分,微微染上些绯红。

霍占洲弯了弯唇角,拉住她的手,略微一使劲。

南满就跌坐在他身旁。

他背靠在沙发上,虚揽住她的肩,慵懒问道:“我记得你有条白裙子。”

“啊?”南满有些迷茫,他话题转太快,她跟不上。

霍占洲也不着急,手缠绕着她的发丝,慢慢把玩。

片刻后,南满脸一红,脑袋中后知后觉地冒出些带点颜色的画面。

“没有!”南满有点气急败坏的否认。

霍占洲轻轻哼笑一声,也就这样放过了她。

“你明天要回家了?”

他提起这事,南满就有点心神不定,明明早就和霍占洲说好了,却还担心他会反悔。

她紧张地点点头,又保证似的说道:“我很快就回来了,五一只放三天。”

所以,一定不要出尔反尔啊。

“你回去三天,准备怎么补偿我?”

“唔。”南满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这三天,你要是不回去,我们就在一起。”

他表情懒懒的,像只午后小憩的老虎,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威胁力,但来自于食物链的压力还是让南满这只兔子瑟瑟发抖。

“要不,”她手指缠绕在一起,实在纠结的模样,怯怯地抬起头,试探性地看着他,犹犹豫豫说道,“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特产。”

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向人讨食的小仓鼠,好乖好乖。

霍占洲嗤笑一声,喉结微动。

手中一用力,她坐不稳倒在他身上,头靠在他胸前。

眸子惊惶不安,一副受惊了的小动物模样。

“我想,现在就讨回来。”把这几天放她回家的债连本带利讨回来。

南满僵住身子,动都不敢动。

霍占洲靠她很近,这个男人心冷的,身体却是热的。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抱住她的时候,鼻间的热气扑在她的脖子上。

脸越来越红,连带着脖子都泛出淡淡的粉。

霍占洲轻笑,心情很好的模样。

他低下头,在她泛红的耳垂上轻咬了一口。

怀里的人一个颤栗,他觉得好笑,也不管她是不是自愿的。

他向来是个不会委屈自己的男人,只是如果对象是南满,忍一忍也没事,但饶头的福利还是得有。

她身上似乎都有股甜香,让他欲罢不能。

手越搂越紧,南满觉得自己胸口疼。

她不敢乱动,心却扑通直跳。

贴在她背心的手更加用力,似乎想把她揉自己的身体里。

南满不舒服极了,下嘴唇都咬出了牙印。

霍占洲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温热的两片唇贴上她的耳垂,她不敢动,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小小颤抖。

霍占洲没有停下来,温柔的唇从耳垂游离到她的脖子。

温热的触感只是片刻,他的唇经过之处,凉的让人心惊。

她牙齿都在颤栗,发出轻微的声响。

“嘶——”

脖子上传来猝不及防的刺痛,霍占洲咬了她一口。

南满猛地推开他,她怕死了,她觉得霍占洲刚才那凶狠劲跟要咬死她差不多。

霍占洲也放开了她,南满一阵心悸,往角落里缩了缩,口头上也不敢骂人。

云娇雨怯的模样,身体还小小地颤抖着,真他/妈的可爱。

舌头顶了顶上颚,似乎还在回忆刚才的触感,霍占洲扬起唇,大发慈悲道:“行了,记得给我带特产。”

南满手攥成小拳头,低低地嗯了一声,听话的不得了。

实则心里恨死他了,都亲了她居然还要她带特产?

贪得无厌!

虽然付出了很多,很辛苦,忍得很难受,但好歹,有个好结果。

第二天,南满简单收拾了行李,准备回家。

离开别墅的时候,霍占洲不在,宋妈看见她拉着行李箱,说道:“小姐,你等先生回来再走啊。”

“不用啦,宋妈,我不想麻烦他。”她婉拒了宋妈的好意,才不会说她是特意挑霍占洲不在的时间出门的呢。

宋妈叹了口气,觉得小姐真的是太乖巧了,但男人,不就是喜欢自己喜欢的人来麻烦自己吗?

宋妈觉得她要帮一帮这么乖巧的小姐。

于是拨通了霍占洲的电话。

“先生,小姐她回家了,她提着好多东西,不太方便,她说不想麻烦您。”

“好的,她刚刚才出门。”

宋妈喜滋滋地挂下电话,先生多在意小姐啊,听说小姐走了,立马就说去送她。

要她说,小姐就应该机灵一点,不要那么听话。

南满打不起出租,她还很穷,那天当车模的钱没有拿到,父亲给的生活费她大多存了起来,这次回去全给父亲买了礼物。

拖着行李箱搭上公交,她也没觉得累。

她买的是下午的动车票,下了公交便去取票,只是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

南满狐疑地转过头看去,又没发现什么异常,真是奇怪。

她加快了动作,等进了候车厅,才觉得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消失了。

霍占洲坐在车里,车窗半降,指间夹着一支香烟,缕缕烟雾升起。

金丝眼镜后面是一双冷漠的眼,看着南满逃也似的跑进候车厅的背影。

他嘴角微微勾起,笑容似是嘲弄。

“订张明天去临湾的车票。”

真是等不及啊,她要在临湾看见他,会是怎样的反应。

费尽心思不想让他跟去,他也没打算跟去,但这时忽然就改变了主意。

等到人彻底看不见了,霍占洲扬了扬手,张叔调转车头。

后天霍总还有个重要的会议,也不知能不能赶回,不过霍总做下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更改。

海城和临湾距离不远,动车只需三个小时车程,在相邻的两个省。

海城是省会城市,临湾却只是一个小县城,在各个方面,海城都吊打临湾,但在南满心中,临湾却有着非同寻常的地位。

很多时候,她都时常回忆起,还没读大学的时候,在临湾的日子。

母亲早逝,是爸爸一直在带她,也没有组建新的家庭,说担心后妈对她不好。

南满一直觉得她的爸爸应该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了,一心一意为这个家庭,尽自己努力给女儿一切。

如果不是后面爸爸生病了,他们的生活会一直很好很好的。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周围的一切显得如此熟悉又陌生,她已经好久好久没回家了。

近乡情怯,离家越近的时候,反倒放缓了脚步。

周围有人叫着她的名字,向她打招呼,南满记得那是邻居的阿姨。

礼貌地回了一个笑,有些害羞。

“满满,你回来啦。”

遥远的,便听见一个声音。

南满抬头看去,父亲站在小区门口,正朝她挥手。

喉咙似乎被什么堵住了,眼眶也一阵发酸,眼泪就这样掉下。



弯下腰,粗暴地把她拉起来,俯身吻上她的唇。

或者,那根本算不上吻,那是一种撕咬,男人的怒气铺天盖地,恨不得把她吞之入腹。

那天满上,南满被折腾得很惨。

霍占洲抚摸着她赤/裸的腿,动作轻柔,面色却冷戾:“再有下次,你这双腿就保不住了,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就不会想着要逃跑了,对?”

南满蜷缩着身子,她知道,霍占洲说的话是真的。

***

“咚咚咚!”

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把南满惊醒。

她睁着眼,仿佛还沉浸在那种恐惧之中。

后来,她的腿真的受伤了,她再也不能跳舞了。

“砰砰砰!”

敲门声更急促了,南满擦了擦额上的汗,一下床,步履几乎不稳。

打开门,宋妈站在门口,一脸的着急:“小姐,你快去看看先生,他喝醉了!”

没等她回答,便被宋妈给拉了出去。

“先生不愿意别人近他身,小姐你去看看。”

霍占洲有洁癖,他不喜旁人近他身,唯独南满是个特例。

南满被宋妈推进了霍占洲的房间,手中还拿着宋妈给的蜂蜜水。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酒气,宋妈把门掩住,宽敞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气氛却有些凝滞。

霍占洲躺在床上,领带被扯开,不再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

她很少见到这样的霍占洲,霍占洲一向是强悍的,从不会在她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她以为这个男人是无坚不摧的。

南满站在门口,离他很远,眼中带着点探究,就这样看着他。

她不知道重生回来的霍占洲为什么会伪装自己,以此来接近毫不知情的小南满,但她实在怕了前世那个喜怒无常的霍占洲。

南满心里暗下决心,不能让霍占洲知道她重生了。

不然,她就真的走不掉了。

就在她思考着对策时,霍占洲睁开了眼睛,昏暗的灯光下,他远远地看着她,嘴角微扬,眉目含情。

他是个好看的男人,温柔起来,没几个女人受得了这样的攻势。

“过来。”长年身处高位,这两个字也带着极淡的迫人气势。

南满沉默地走过去,站在他面前。

霍占洲不满她的疏远,伸出手拉住她的手,一使劲,南满就扑在了他的身上。

他发出低低的笑声,南满脸搁在他的胸膛之上,都能感觉到一片震动,她身体下意识抖了一下。

霍占洲仿佛没发觉,懒懒地看着她:“怎么了?”

南满一激灵,小南满是不害怕霍占洲的,在小南满眼中,这是她的恋人。

她想离开,就只能先降低霍占洲的防备。

尽量柔化自己脸上僵硬的表情,她支支吾吾开口:“我来看你。”

霍占洲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在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眼中划过一丝冰凉的审视,宛如紧盯住猎物的狼。

感觉到他手中力道的减弱,南满飞快站起身来,她现在觉得刚才被他手拉过的地方,仿佛有风刃割过,又冷又疼。



南满赶紧把宋妈给的蜂蜜水倒在杯子里,她能感觉到霍占洲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骨子里的惧怕让她手有些颤抖,即使一个劲说服自己,现在霍占洲没暴露本性就说明,他还不知道她是重生的。

她不可以露出把柄。

但一个不小心,“啪啦”一声,杯子摔在地上,蜂蜜的甜晕染了些许空气。

她不敢看霍占洲,怕接触到他怀疑的目光。

南满蹲下身,洁白的贝齿死死地咬住唇,开始捡玻璃碎片。

耳畔,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霍占洲下床了。

南满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直到黑色的皮鞋停留在她的面前,他踩住了一块碎玻璃。

南满手一缩,指尖传来轻微刺痛。

他扶起她,声音低沉温柔:“乖,别捡了,去休息。”

他的手握住她纤细的胳膊,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赤热的温度。

胳膊上的不适很快传遍全身,他话一说完,南满就兔子似的跑出了房间。

霍占洲看着虚掩的门,手抵住唇,低低地笑了。

鼻间还萦绕着她的味道,真是,让人留恋啊。

皮鞋踩过一地的碎玻璃,细微的噼里啪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营造出几分惊悚的气氛。

南满睡不着,一闭上眼就全是刚才的梦境,她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似乎还能感觉到刚才霍占洲的视线黏在她身上的感觉。

仿佛被一条正在吐信子的蛇盯住,让人不寒而立。

今天周六,从小南满的日记中,她知道,现在的她还在上大学。

霍占洲没有阻断她的学业,他给了她最大的自由。

这也是南满不敢暴露自己秘密的原因,她想去上学,实在太想去了。

南满这一满上都没睡着,后半夜,她拿着手机,翻看着相机里南父的照片。

这时候,爸爸的身体还很健康,重回到五年前,她一定要好好照顾爸爸。

她打了好几次南父的电话,都是在还没接通时就挂断。

她不能让父亲再次成为霍占洲威胁自己的手段,她最爱的父亲,值得世间最好的对待。

就这样,时间也过得很快,天蒙蒙亮起,南满闭着眼,她不想去见霍占洲。

宋妈尽职尽责,八点的时候,敲响了她房间的门:“小姐,起床了,先生在等你吃饭。”

霍占洲已经坐在了桌旁,初升的太阳光暖暖的,照在男人的头发上,冷血动物似的人也沾了些暖。

南满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饭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南满沉默地拿起筷子。

“汪汪汪”一阵犬吠声传来。

南满手一缩,筷子差点掉在地上。

那两条熟悉的狗被人牵了进来:“霍总,小黑来了。”

那两条凶猛的狗有个相同的名字。

霍占洲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饲养狗的人便把狗牵到了南满身旁,那里摆着两个狗碗。

南满不敢看这两只狗,这是她的噩梦。

后来这两只狗亲手被霍占洲杀死了,他是一个冷血的人,对着养了两年的狗依然毫不留情。

“汪汪汪!”两只狗看见南满,一个劲地朝她身旁跃。

露出一排尖尖的牙齿,让人看了渗得慌。

宋妈倒不怕:“小姐,小黑这是让你去摸摸它。”

原来南满很喜欢这两条狗,和它们相处得也不错。

南满使劲摇头,捏住筷子的手已经全是冷汗。

小黑见南满不理它们,只好自己去吃饭。

南满小腿微微颤抖,被狗咬的感觉在此刻又那么鲜明,满地的鲜血,她疼得快要晕厥。

狗的狂叫声,兽类绿油油的眼睛,眈眈地盯着她她,原本不怕狗的她,自那以后怕得要死。

南满坐立不安,手紧紧抓住衣角,仿佛下一刻就要逃跑。

霍占洲嘴角含着不知名的笑,看见她害怕的样子,仿佛施舍般说道:“过来。”

南满再顾不上其他,拿着自己的碗就朝霍占洲那边走去。

她只想离那两条狗远一点,霍占洲却拉着她坐到了他的身旁。

他的手轻搭在她的肩上,仿佛只是不经意。

“不喜欢今天的早餐?”他淡声询问道。

南满摇了摇头,低下头喝了一大口牛奶。

嘴边上沾染了些牛奶的白,霍占洲伸出手给她擦干净。

指尖微凉,滑腻的触感,让人想起某种可怕的爬行动物。

南满瑟缩得更厉害。

“冷吗?”

她摇摇头。

霍占洲手微微用力,把她圈在怀中,声音满足:“这样就不冷了。”

南满咬着牙,使劲克制住自己推开他的冲动,她感觉更冷了,他的胸膛仿若冰雕。

霍占洲嘴角勾起个浅浅的弧度,楼主她肩膀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肩,宛如一个温柔情人。

但极黑的眸中却格外幽深,他看着她柔软的头发,眼神餍足。

为什么总是这么不乖,非要他使出手段逼她,她才能来到他身边。

“不是说想去公司看看,今天跟我去。”这不是询问,只是冷淡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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