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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鸡公主殷娆齐砚

殷娆齐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拽着他衣袖的手微微发抖,闻言却还是摇了摇头,「不,不回去。」齐砚放在我头顶的手向下压了压,「哦?为何?」我对上他微眯的眼眸,吐字道:「懒得跑……」齐砚:「……」开玩笑,从齐国跑回殷国,很累的好吗……我叫殷娆,是殷国,啊不,用我父皇的话来说,是「大殷」有名

主角:殷娆齐砚   更新:2023-01-12 17: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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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殷娆齐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养鸡公主殷娆齐砚》,由网络作家“殷娆齐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拽着他衣袖的手微微发抖,闻言却还是摇了摇头,「不,不回去。」齐砚放在我头顶的手向下压了压,「哦?为何?」我对上他微眯的眼眸,吐字道:「懒得跑……」齐砚:「……」开玩笑,从齐国跑回殷国,很累的好吗……我叫殷娆,是殷国,啊不,用我父皇的话来说,是「大殷」有名

《养鸡公主殷娆齐砚》精彩片段

齐砚可能也不想动,他默了会儿,翻身躺到一旁,搂着我的腰,毫无感情道:「睡吧。」

一派清心寡欲的模样,仿佛刚刚费力挑逗我的不是他。

我想了想,默默拉起被子把自己的身子遮住,再想了想,顺便也盖住了齐砚,然后闭眼睡觉了。

齐砚虽然手冰冰凉的,身子倒是暖和得很。春寒料峭,我睡着睡着就滚到了他怀里,梦到自己抱着个大火炉,好不自在。

一觉醒来,身旁已无人,宫女告诉我,齐砚封我做了贵妃。

她比我还激动,「娘娘,您可是我朝第一位贵妃!」

「那之前进宫的那些人呢?」

宫女哽住,「都没什么位分……娘娘您千万别介怀。」

我了然点头,「嗯,我懂了。」

大概就是还没混到什么位分就归西了。

那这么算,我混到了贵妃才归西,也算是给我殷国长脸了。

就是不知道齐砚打算什么时候杀我。

他好忙,自那日抱着我睡了一觉以后,连着半个月都没有踏进后宫一步。

这要是我父皇,半个月不上朝才比较正常。

宫里人势利,一开始以为我得宠,还会巴结我,后来见我也不过如此,又纷纷开始冷落我。

连着吃了三天寡淡的饭菜,我寻思了会儿,吩咐两个还比较听我话的宫人,把我殿前那块空地翻新一下。

这边就要先说一下,因为齐砚的后宫凋零,那些个宫殿也都像个冷宫一样,杂草丛生,简直浪费了这么好的泥土。

我摸出从殷国带过来的种子,让宫人帮我种下,然后再吩咐她们浇水、施肥、除草等等。

小翠是最亲近我的宫女,站在一旁好奇问:「娘娘,陛下这么久没来看您,您怎么还这么高兴?」

我盯着那一小块菜地,舔舔嘴唇,「有人帮我种地诶,这还不高兴吗?」

以前在殷国,我也不受宠,吃食自然也不怎么样,而且庙小妖风大,我父皇宫里的人可比齐砚这儿的还要过分,我只能自己种菜,就真的……很辛苦。

如今终于能当甩手掌柜,太幸福了。

齐砚终于想起我时,我正蹲在菜地里,喜滋滋地抚摸着刚长出来的嫩芽。

小翠着急忙慌地跑过来,「娘娘,陛下来了!」

话音刚落,一双金边黑靴就出现在嫩绿的新芽旁边。

我抬头,他背着光,神情看不分明,张口就是:「听下人说,你想……养鸡?」

哦,确有此事,因为御膳房送来的荤菜实在不尽如人意,我就想自己养几只,正巧宫殿后面有块空地很适合养鸡。

至于我怎么会养鸡?只能说,都是生活所迫。

我把自己的农业计划简略告知齐砚,却瞧他的脸色越来越冷,吓得旁边的宫人齐齐跪下。

「为何不来告诉朕?」他的语气还是很平淡,甚至冷了几分。

「陛下近日不是忙于朝政吗?」我有点莫名其妙,「而且这都是小事。」

以前在殷国,我父皇得知这些事,也没管我,毕竟他光女儿就有八个。

「小事?」齐砚嗤了一声,「我大齐难道落魄至此,要让堂堂贵妃自己种地养鸡了吗?」说着他身边的太监就向手下使了个眼色,「御膳房的人办事不力,让他们自行去领罚。」

齐砚端详着我的脸色,叫住了小太监,转头问我:「看你有话想说,想为他们求情?」

我没想到他一直看着我,愣了下,随后摇头,「没有,臣妾只是好奇,陛下打算怎么罚他们?」

他眼中莫名其妙多了一丝兴味,「你想让朕怎么罚他们?」

顿时感觉所有人都在紧张地看着我。

我斟酌着开口:「要不……让他们帮我种地和喂鸡?说起来人手是有点不够了。」

齐砚:「……」

后来宛若死里逃生的小翠告诉我,以往也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齐砚问那些美人怎么罚下人。

为下人求情的,就把美人杀了;说要罚下人的,就当着她的面用刑,然后美人就被吓坏了。

小翠与我描述那些血腥场景时脸色苍白,显然心有余悸。



饶是我这样的草包都很是无语,且不说他的女儿能不能做到这点,就算齐砚被杀了,难道齐国就打不过殷国了吗?

但这信也有一个好处,就是说明先前的刺杀不是殷国干的,毕竟同样的计策总不可能实施两遍。

我老老实实讲自己没这份胆量,一切全听陛下做主。

齐砚不语,摩挲着那张纸,半晌才道:「殷娆,你希望朕死吗?」

我呆呆摇头。

他笑了,「可若是朕灭了你殷国,杀了你全族上下,你会希望朕死吗?」

我愣了半晌,老实道:「臣妾不知道。」

「自臣妾入宫以来,陛下一直对臣妾很好,且臣妾对陛下在前朝的事迹也略有耳闻,于臣妾而言,陛下是个仁君,该是寿与天齐的。」

他听了像是没听,只缓缓走到我身前勾起我下巴,眼神晦暗不明,「那你的私心呢?希望我死吗?」

他的嗓音淡淡的,却让我莫名想起夜晚的他,呼吸微促,唇间偶尔溢出我的姓名。

「殷娆……」

短短两个字被他说得极尽缠绵。

我似是被他深如幽潭的眼眸蛊惑,情不自禁地答道:「不希望。」

话音刚落,他径直覆上我的唇,待我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离开,笑得餍足,「那我会好好活着。」

轻描淡写,又像是许下了一个重要的誓言。

我心里纳闷,这未免太好哄了点,摸了摸微肿的唇,问出了心中已久的疑问:「那陛下对淑贵妃?」

有些僭越了,但我不知为何,就是想问问。

他已坐了回去,将我抱到怀里,毫不在意道:「做戏罢了。」

「可她毕竟为您挡了刀。」

他已经在揉捏我的后颈了,「那又如何?若是挡刀了朕就要心悦此人,宫里曾为朕挡刀的侍卫不下十人,难道朕都要心悦过去吗?」

那倒也是。

随后齐砚便再不谈国事,只是懒懒地靠在我身上,似是良久没有好好歇息了,疲乏得很。

他大概是在下一盘大棋,而如今我算是与他同一战线,至少生死相系,不求帮上什么忙,至少不添乱就好。

因而我就这样被他抱了一个下午,临走之际,他叫住我,问我闺中小字。

「杳杳,」我难得面上发热,「取自『苍苍竹林寺,杳杳钟声晚』。」

「杳杳,」他咂摸这两个字,满是笑意,「配你很是好听。」

我恼怒地瞪了他一眼,逃似的走了。

接下来的几日,齐砚仍是每日去探望梁知意,面上对我也很是冷落,只不过半夜又开始翻窗户,对着我一通好咬。

「杳杳」二字被他念出花儿来了,他还时不时要求我念他的字:「墨之。」

他笑我像张白纸,而他以身代笔,可挥毫泼墨,尽情挥洒。

对此我只有一句话想说:「陛下,多少有点恶心了……」

他咬我后颈一口,「叫我什么?」

我:「……」

「墨之,多少有点恶心了。」

他也不气,吻着我的脸,吃吃地笑。

如此荒唐半月有余,梁知意的身子好了大半,因而齐砚命梁志敏领兵前往殷国。

旨意下发时,我还是不免心有不安,就像一旦开战,我与齐砚之间就会永远隔了层什么屏障。

毕竟不管怎么说,我原是殷国的公主。

而伤病初愈的梁知意在此时找上了我,送来一张字条,「秋风起,战鼓擂。」

我不解其意,但还是见了她。

她身弱蒲柳,眉眼却透着一股坚毅,「娘娘,臣妾有句诗不通,想请教娘娘。」

我:「?」

她接着道:「江南江北旧家乡,三十年来梦一场。娘娘可知其中意?」

我:「不知……」

我自出生起就没有夫子教导,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能识得大字还要多谢带我的嬷嬷。



三哥却嘟囔了一声:「你倒是听他的话。」

我觉得莫名其妙,「那你不也听他的话吗?不然为啥要带我去天牢?」

三哥:「……」

想来若是梁知意看到这一幕,会骂我和殷临二人毫无气节。

但她管得着呢。

天牢关着我父皇,还有一众我见过或没见过的兄弟姐妹,而三哥的目标很明确,他是带我来见父皇的。

昔日的一国之君如今身着囚服,披头散发,面容憔悴,见我的第一句便是:「你这个不孝女!」

话音刚落就被旁边的狱卒踹了一脚,「皇后面前,休得无礼!」

感觉这么一踹,他的一把老骨头都碎了。

我不想理会他,问三哥:「齐砚让我见他,是想干什么?」

三哥看着老头子,目光幽幽,「让你知道你母妃的过往。」

「陈年旧事,我……朕!朕早就忘了!」

又是一脚。

他吐出一口血,蜷缩在地上。

三哥别开眼,「之前就已约定好,你若不说,什么下场你自己清楚。」

他仍在含糊地咒骂:「逆子……逆女……」

骂完后,在昏暗的牢房里,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起往事。

早年间,殷韦还是个皇子的时候,曾乔装打扮混入齐国,不慎遭受暗算,身负重伤。

我娘就是在那时出现的,山野田间,荒无人烟,我娘心生不忍,便救下了他。相处之中,殷韦对我娘心生爱慕,一番表白后却听我娘道明别无他念,一时心生怨怼,竟在伤愈之际迷晕了我娘,强绑去了殷国。

若我娘是个乡野妇人,那齐国也不会察觉此事,奈何我娘其实全名为齐心姚,是定国公的小女儿,因自幼体弱便养在乡间不问世事,却不料因此遭难。

那会儿齐国皇室正乱,定国公忙于安稳各方势力,又因我娘身边向来有暗卫保护,便没有多问。不想殷韦也带着一队人马,用肮脏手段将暗卫尽数斩杀,强取豪夺。

待定国公发觉此事,我娘已改名换姓,困于殷国深宫。

殷韦自暗卫出现后便知我娘身份不凡,但色胆包天,终究下了毒手。

我娘醒后,恨死了他,用过各种手段逃跑,都被抓了回去。

殷韦爱她,又恨她不爱他,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均无成果。于是后来,他就冷落了她,哪怕得知她怀孕,生下公主,他都不愿再踏入她的宫门半步,甚至得知我娘死讯那一刻,他也只是愣了一瞬,便拥着新宠,笑道:「接着奏乐,接着舞。」

我不曾知道这般详细的过往,也不知我娘受了这么多苦难。记忆里的她向来是温婉的,偶尔眉间会笼上一股愁绪,但目光移向我时那一切就都消散了。

她只会轻轻唤我:「杳杳,过来,娘今天教你别的。」

种菜和养鸡的技能便是我娘教我的,除此之外,她还会编蚂蚱、捉麻雀等等。我一直以为她就是普通的农妇,不承想她原是定国公的女儿。

再看到对面的糟老头子,我觉得有点恶心,也真的吐了出来。

「杳杳,没事吧?」三哥担忧地拍了拍我的背,叹气,「这些事本不打算告诉你的,可……」

可齐砚知道,而且希望我也知道。

我突然明白了齐砚的目的,望向那个罪魁祸首,笑道:「我要去谢谢他,灭了你的国。」

殷韦脸色变了又变,突然大发雷霆,「你这个不孝女,你在说什么!朕是父皇,你却不知孝道,同你娘一样可恶!朕是她夫君,她却……」

后面都是些疯言疯语,我不想再听,便与三哥一同离开了。

出来后,我看了看正好的太阳,问三哥今后打算,他苦笑着说:「难道这能由我做主吗?」

哦,是了,殷国灭亡,如今殷家人,都是亡国奴,阶下囚,万般都由不得自己。

可我如今有了私心,至少不希望三哥落得与他们一样,便道:「三哥若是信得过我,我能帮三哥做主。」

他愣了下,「你要怎么?」

我十分认真,「色诱一下齐砚就好。」

殷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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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必然传到了齐砚耳中,他故意派人通知我今晚他不召人侍寝,自己一个人睡。

这么点破事也值得他昭告天下,我多少有点无语。

小翠知晓我要去「色诱」齐砚后表示大力支持,花了半天工夫打扮我,奇装异服让破抹布都吓了一跳,直接不认识我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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