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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颜荀盛子戎是《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八字过硬”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是金疮药的气味儿,便着客栈小厮烧了水,痛痛快快洗漱了一番。向熹此番替我善后,做事依旧很妥当,哪怕是拖着我逃往深山,也没丢了行囊包袱。此刻包袱中只剩最后一件长衫,虽也是旧年做下的,可到底是比这穷乡僻壤的裁衣铺里买的好些。我拿出衣裳换好,正扎腰带的时候,向熹拿着一疙瘩香料走了进来,见我已经穿戴上了,便问道:“还没熏香呢”我看着他笑,心里很......

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8-26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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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彩片段


我同松蝉看着山前薄雾缭绕于山林之中,蓦然想起自己梦中那位菩萨,便道:“师太避世多年,实是佛门一伤,子戎有心问道,却总不得机缘,如今得见师太,却有一点迷思欲问”

松蝉颔首:“王爷但问无妨”

“子戎于睡梦中常见一尊菩萨,身坐莲台之上,眉目却不慈爱,时有尖刻之言,却无点化之语,每逢此梦,常惊出一身惶惶汗意,不知师太何解?”

松蝉闻言皱了眉头:“我佛法相从来慈悲,王爷梦中所见,恐不是真佛”

“哦?那于子戎梦中的,可是邪祟秽物之流?”

松蝉摇了摇头,含笑从院中桃树上折下一节带叶儿的嫩枝,又将这节嫩枝在水缸里拂过一回,沾染几滴清水。

扬手便对着我额前轻点,叶上水泽落于我灵台面中,松蝉又道:“以贫尼愚见,许是王爷心魔使然”

“心魔?”

“王爷观梦中菩萨似谁,王爷的心魔便是谁,世间诸般恶相,皆是种因得果,王爷只问自己因在何处,便可知这果从何来”

“师太好禅机”

这一番话说完,向熹已经将我俩住的那间小草屋归置如初,告别在即,我带着向熹跟松蝉行过一礼,便启程下山。

松蝉的这间山腰小院中,不见佛像,不见蒲团,都说佛门茹素,她却吃得肉糜,养下家禽,看着实在不是个宝相庄严的师太。

然而她一开口,便叫人知道她心中有佛陀,言中有经篆,这便是真境界了。

如此妙人却孤居群山之间,倒应了那句“山中无别事,岁月无闲愁”

向熹见我心不在焉便问我怎么了,我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若日后得闲,我们也可往山里隐居,如何?”

向熹点点头:“你说了算”

下山路从来都比上山路好走,山路上人迹罕至,我同向熹听着穿林而过的风声便下了山。

行至城中客栈,我闻了闻自己衣袖,满是金疮药的气味儿,便着客栈小厮烧了水,痛痛快快洗漱了一番。

向熹此番替我善后,做事依旧很妥当,哪怕是拖着我逃往深山,也没丢了行囊包袱。

此刻包袱中只剩最后一件长衫,虽也是旧年做下的,可到底是比这穷乡僻壤的裁衣铺里买的好些。

我拿出衣裳换好,正扎腰带的时候,向熹拿着一疙瘩香料走了进来,见我已经穿戴上了,便问道:“还没熏香呢”

我看着他笑,心里很是受用,先前在玉门关的时候,每次换衣之前我都交代他,要用松柏香将衣裳熏过一遍,再拿来我穿。

这傻子有些认死理的劲头,知道我沐浴后要换衣裳,在这个要什么没什么地界儿,也是难为他能寻来这一丸儿香。

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香丸,搁在鼻尖儿嗅了嗅,一嗅之下发觉竟是颗檀香丸子,不觉奇了.

檀香不是平常香坊能制的,除却寺庙祭坛礼佛所用,寻常人家少有使的起这金贵东西的,这小子打哪儿弄的呢?

“你哪里买的香?”

向熹无辜的歪了歪头

“前头山底下,有个姻缘庙”

“......”

我捏了捏眉头:“不告而拿视为偷......”

向熹皱了皱眉:“我告了,那看庙的不给,我就......”



“这还没白发人送黑发人呢,您老人家倒先哭上了”

梁管家抖着手抹了抹眼泪:“老奴以为......老奴以为......王爷此番定是回不来了”

“这是什么话”

我叹了口气,手上扶着梁管家,抬脚踹开了府门,府中比我预想的热闹太多。

一院儿的家丁仆役各忙各的,还有几个侍婢院中洒扫拾掇,彼此之间说说笑笑,且一个比一个穿的娇俏。

我看着院中人头攒动。

一时愣了。

这是我家吗?

曾经的记忆袭上心头,我猛然想起自己离京前,华馨买了许多人回府,又将他们打扮的花红柳绿。

我这厢刚反应过来,华馨就穿着一席艳绿的宫装,蝴蝶似得从后院儿飞到了我眼前。

“戎哥哥!你可算回来了!华馨都要急死了!”

我被这声戎哥哥叫的头皮发麻,心里虽知道华馨喊我一声哥哥应当应分。

可她这甜腻腻的嗓子,也让着实叫我难以消受。

我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不急,坐下说话的时间总是有的”

茉莉侍书跟在华馨身后,皆是泪汪汪的看着我,不必问也晓得,她俩估计也和梁管家一样。

觉得我被贬之后,大抵是回不来了。

我看着她俩泪眼模糊的样子有些想笑,又伸手摸了摸她俩的脑袋。

“乖了,去泡壶时令的新茶送到翡翠厅,让本王和王妃好好说说话”

茉莉和侍书这才笑了起来,齐齐说道:“是”

翡翠厅坐定。

华馨满眼忧虑的看着我:“戎哥哥可知陛下赐了合燕嫁璞王府?”

“我晓得”

“戎哥哥可知,那合燕郡主已经同颜问慈私定了终身?”

我闻言愣了一愣,华馨幼时又没在国子监念过书,她如何知道合燕和颜问慈的私情?

“我知道不奇怪,你却是从哪里知道的?”

华馨一拍桌:“我哪里会不知道呀!全京城都知道了呀!合燕郡主得知要嫁你后不依!上殿自请做尼姑呢!还说自己早就和颜问慈订了终身!此生断不肯嫁旁人的!”

我闻言捏了捏眉心,只觉一个头两个大,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合燕自小就不是个冲动的性子,说话做事从来是三思后行。

即便她不肯嫁我,想来也会徐徐图之,断不会上殿冲撞陛下。

如今这是怎么了?

华馨见我不答话,更着急了。

“戎哥哥!你说话呀!你已经娶了一个心里有别人的我!难道还要再娶一个心里有别人的合燕吗!陛下真是乱点鸳鸯谱!这不是一下子害了两个好人吗!”

我被这话气笑了,这一笑就停不下来,直到笑的身子发抖才止住,华馨的话,话糙理不糙。

我的红鸾星啊,真是跌到煞门上了。

我觉不觉得憋屈重要吗?

皇上娶亲尚由不得自己,遑论我一个王爷?

侍书端着茶盘走到了身旁,颇乖觉的将茶盏递到我手里,我素日喝茶都是八分烫。

今日这茶送到手里,竟是冰凉的,显见是在冰窖里镇过的。

我抬眼看着侍书,只见小妮子眉宇间带着伶俐的浅笑,便也回她一笑。

端起茶盏饮干后才发觉,这茶盏里的不是茶水,而是冰过的一盏梅子酒。

梅子酒凉入肺腑,我奔袭六日的倦热,瞬时被驱散不少。

我看着侍书收了茶盘,静静站在我身旁候着吩咐,忽觉她身量长高了不少。

从前她就爱书,如今一别两年,靠着书文滋养,竟出落的这样解语聪慧。


颜荀对这个小孙子,爱的如珍如宝,觉得天可怜见,老颜家祖坟喷了火了,能得此贤孙。

颜问慈日后定有封侯拜相,光耀家族的大运数。

颜家所有人都这么想,唯独颜问慈不是这么想的。

他醉的有些厉害,两颊绯红的,嘴里也有些含糊:“殿下,我......我没有封侯拜相的心”

我亦是醉的,趴在桌上看着他的醉眼,觉得他这张脸长得实在是很可口。

一个男孩儿家,怎么会长成这个样子?

“那你有什么心呢?”

颜问慈一愣,垂着头想了想:“庙堂之高,江湖之远,我有心往远处去瞧一瞧,在江湖里滚一滚,幼时苦练武艺,也是为了这个......”

“哦,如此,也好办,我去求父皇,让他免你入仕就好了,只是......若这事成了,颜太傅只怕要一头碰死在金銮殿了”

颜问慈闻言笑出了声,许是平日里没人同他讲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是以这个笑,他笑的十分真心。

我看着他,一时痴了,他平日是不爱笑的,面上总是沉着一汪水似得,少有这样开怀大笑的时刻。

我不知自己怎么了,只望着他出神。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上已然握住了颜问慈的手。

这一握,醒了梅子果酒,也断了同窗情义。

京中盛夏时节,本王头回爱上了一个人,本王头回被人甩开了手,本王头回晓得了懊悔。

打那日后,颜问慈便不搭理我了,合燕在课堂上扯了扯我袖子,压低声音问我。

“表哥,颜家哥哥怎么总绷着脸呀?燕儿都不敢和他说话了”

我抬头看了颜问慈一眼,心里的滋味,有酸有涩,有苦有悔,浑然不知该怎么跟燕儿解释。

横不能说表哥我喝醉了酒,捏了一把你颜家哥哥的手吧?

这话要闹出来,颜太傅就是拼死了一身老骨头,也要将我这个登徒浪子给挫骨扬灰了。

......

帐外天色微明,向熹揉了揉眼睛,接着便是起身的动静。

他行至我身边时,见我睁着眼,也愣了一瞬:“你醒了?”

我点点头,掀了被子坐直了身子,将头上的冠拆了:“昨儿醉狠了,你且烧水,我梳洗一番”

向熹点了点头,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忽然发觉自己同颜问慈每回见面,都是借着酒气做些孟浪的事,说些抬杠的话,不似同向熹在一起时这样宁静。

这一趟嘉峪关,我干嘛来了呢?

是为报复他爷爷那份折子吗?

不是罢。

我大抵,只是很想颜问慈。

边关那样冷,他是京中长大的,吃不吃得下这份辛苦呢?他还恋着合燕么?他还记着我么?

若记着我,是为的什么记着我呢?

是始终瞧不上我摸他手的下流行径,还是把他爷爷的话听进了心里,觉得我是个坏了德行的孽胎王爷?

我其实很想告诉他,合燕早已不喜欢我这个表哥了。

那年我们几个都太年幼,解不开痴男怨女的文章,只晓得喜欢便是喜欢,不喜便是不喜。

合燕在我出宫前,拉着我坐在御花园中一番陈情,说幼时错爱了表哥,如今同我只有兄妹情义如何如何。

我晓得她是见我大势已去,出了紫禁城,手里也没什么权柄,是以不肯再将我备在她婚嫁的人选里。

我没有觉得这个小表妹势利薄情,我甚至很佩服她,佩服她的爱恨来的这样直白,好似棋盘上黑白分明的一局手谈。

有利则图,无利则舍。

这是何等收放自如的本事,我却没有这样的本事,我喜欢了颜问慈,喜欢了好多年。

没有因为他出了紫禁城,就舍了这段情。

这一点上,我不如合燕。

我捏了捏眉心,决定不再去想这些旧事,我也该学着合燕,做些利落事出来,优柔寡断是做人做事的大忌讳,我不能再糊涂下去了。

沐浴,束冠,换上了戎装。

天色大明,日阳高照。

我上了练兵的演武台阅兵,颜问慈也醒了酒,穿戴整齐站在我身后,我看着眼前兵卒呼喝,长矛齐发,心中便起了一股豪情。

我屏退了左右,只留下颜问慈。

那些在肺腑里转了几年的话,这时才脱了口。

“颜将军,本王此次来......是为了去一桩心愿”

颜问慈不说话,他同我其实算个知己,我喜欢的侠客传记,他大都也喜欢,我喜欢的圣人诗词,他也品的出深意。

他此刻不言语,是晓得我还有后话,无需他回应。

“颜将军,本王对你不一样,自幼时便不一样,时至今日也不一样,只是事到如今,一不一样都不打紧了,合燕同那文瑞生只是点头之交,昨儿是本王说了糊涂话,原是为逗你动肝火,颜将军宽恕则个吧”

颜问慈动了动嘴唇,我一笑,接着道。

“问慈,这是我最后一回这样叫你了,我知道你如今心里已经瞧不太上我,可我没有变过,当年国子监同窗时,我是这样的人,到了现在,我也还是这样的人,唯一变了的,只有对你的这份心思,日后我便不再有这份心思了,此番来也是为给你宽心,你安心吧,我不至害你的,颜太傅同你交代些什么,我心里猜的到一二分,他要你避我远我也属寻常事,我的名声一直不大好,却并没有拖累你的心,你同合燕是般配,只是云南王握着兵权,若再将女儿嫁进太傅府,如此文武相成,只怕皇上会多心,你若铁了心要娶合燕,还需挣些军功才好上殿求妻,另,边关苦寒,多添衣吧,咱们就此别过了”

颜问慈到最后,也一直沉默着。

我在回玉门关的路上,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好似有什么根深蒂固的东西,从心口里被直直剜了出来。

被剜开的那一处伤口汩汩冒血,空了一大块。

我骑在马背上,任由边关的风往那处空洞里钻。

一时间身子凉透,心也凉透。

向熹似是察觉出了我的不对,纵马上前,只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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