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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婆婆太能作,我与夫君联手反击了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翌日。
用过早膳后,穆珩照例要在立雪堂里“养病”,姜娆则把那日几位掌柜带来的账册找出来,带着圆姐儿出了门。
“圆姐儿,你要跟着母亲去你祖母那里看热闹,还是直接去老祖宗那里?”姜娆问。
一听到“热闹”两个字,圆姐儿眼中一亮。
她纠结了一会儿,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母亲,我先跟着你去看热闹,然后再去安和堂陪老祖宗用午膳!”
她就想看姜娆让孙氏等人有苦难言的样子,特别解气!
圆姐儿道:“看完了热闹,回头到了老祖宗那里肯定能多吃一碗饭!”
明明是奶声奶气的小奶音,却说出这样的话,这反差感让姜娆在心里直呼“可爱”,又抱着圆姐儿好一阵稀罕。
等母女俩慢悠悠地到了主院,主院的正房里,孙氏加姜娆的三个妯娌,都已经到得整整齐齐的了。
许是因为今儿要谈的事不适合小孩子听,赵氏三人都没带各房的孩子。
是以,看到姜娆还把圆姐儿带了过来,孙氏四人都不由侧目。
姜娆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先把账册放到一旁,又把圆姐儿抱到了膝上,这才看向孙氏四人:“圆姐儿也想跟着出来透透气。”
语毕,直接转移了话题:“昨儿母亲寻我有事?”
她这轻描淡写的语气轻而易举的就把孙氏的火气给勾了出来:“你还好意思说!”
姜娆作不解状:“母亲这是何意,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孙氏:……
这话噎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
她于是瞪了四房的程氏一眼。
程氏接收到孙氏的眼神,低声道:“三嫂,是这样的,昨儿上午我出了一趟门,回来的时候路过珍宝阁,我想着再过两日就是母亲五十大寿的寿宴了,母亲总得好好装扮一番,所以想去珍宝阁替母亲寻摸两样首饰,谁知道……”
谁知道,珍宝阁的掌柜竟然找她要银子!
当然了,程氏这话也只能信一半。
事实上她之所以去珍宝阁,想的可不是要替孙氏寻摸首饰,而是她自己想在孙氏的寿宴上打扮得光鲜亮丽一些,说什么给孙氏寻摸首饰,倒也不假,但也只不过是顺带而已。
至于为何要去珍宝阁……
当然是因为珍宝阁是姜娆的铺子,而过去的几年,侯府的主子们从姜娆的铺子里拿东西都已经成习惯了。
哪里能想到,以前亮出身份便能顺利拿了东西走人,这一次珍宝阁的掌柜虽然态度恭谨,从头到尾亲自作陪,但等到她想像以往那样直接带着东西离开的时候,那掌柜竟然把她拦下来了!
“四少夫人,这些首饰一共九百八十两,还请您……”
掌柜的态度恭谨又强硬。
珍宝阁在京城也是极有名气的,因为这里的首饰都是出自老匠人之手,样式更是别处没有的,京城有不少高门女眷都爱在这里买首饰。
也正因为如此,来来往往的不少人都目睹了程氏被掌柜拦下来。
程氏当时脸上火辣辣的,只觉臊得慌。
她倒是想甩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打掌柜的也打姜娆的脸来着,但她从来都没想过从姜娆铺子里拿东西是需要给银子的,又怎么会提前带上一千两的银票?
到最后,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程氏也只能将东西放下,灰溜溜地带着人走了。
程氏觉得自己将这一辈子的脸都给丢尽了。
有些东西,明明不属于自己,但因为伸伸手就能拿到,长时间下来就会将之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若哪一日别人不让拿了,反而会惹来暴怒。
程氏就是如此。
但程氏也知道这事说破天去她也不占理,所以她才添油加醋的将这事儿捅到了孙氏这里,用她的话来说,珍宝阁的掌柜明知道她是替孙氏拿在寿宴上要戴的首饰,还一定要拦着她给银子,连带着让孙氏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大脸。
如此一来,孙氏哪里能受得住,自然也就会找姜娆的麻烦。
而程氏呢,她什么都不用做,躲在孙氏的身后就能享受到胜利的果实了。
不得不说,程氏是好算计。
姜娆只听了个开头就能猜到程氏在想什么。
四房是庶出,程氏这个庶媳在孙氏面前向来低眉顺眼的,但这可不代表程氏就是个老实的了,老实人也干不出这事儿不是么?
不仅想从姜娆铺子里白拿东西,还慷他人之慨,拿姜娆的东西去讨好孙氏,敢情人情都是她的,姜娆倒是什么都没落着。
没拿到东西又在孙氏这里挑拨离间,想着给姜娆些颜色瞧瞧。
呵!
谁给的她脸?
姜娆面上现出疑惑,“四弟妹这话我怎么没听懂,你从我的铺子里买东西,给银子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程氏一窒。
她的心里这时候很是抓狂。
买东西要给钱,这确实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这么些年来,他们从姜娆的铺子里拿东西,又什么时候给过钱?
姜娆铺子里的东西,侯府的人可以随意取用,这不是已经成了惯例了吗?
当然,心里是这样想的,程氏嘴上却也说不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她顿了顿,又嗫嚅道:“可那些首饰是给母亲挑选的……”
姜娆带了些谴责看向程氏:“四弟妹,你这不是要陷母亲于不义吗?母亲可是侯府夫人,岂是那种会占儿媳妇便宜的人?要是让外人听到了,岂不是要以为母亲这是觊觎儿媳妇的嫁妆?真是如此,那才是给母亲丢脸了!”
孙氏:……
赵氏:……
周氏:……
程氏:……
来了来了,她又来了!
又有上次她把寿宴的事推得干干净净的那味儿了!
不知为何,孙氏婆媳四人又同时有了某种不祥的预感。
她们这次,说不定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事实证明,她们的预感没有错。
姜娆叹了一口气,颇为忧虑地道:“母亲,大嫂,二嫂,四弟妹,前几日我名下几个铺子的掌柜一起过来给我请安,说是最近听到不少人在议论咱们侯府,说母亲吸儿媳的血,觊觎儿媳的嫁妆,侯府几位少夫人也成日里想尽了法子的占妯娌的便宜……”
“所以……”圆姐儿双眼晶亮地看着姜娆,“母亲,父亲根本没有任何的理由对您不利,更不可能因为来自安阳长公主的青睐而害您,对吗?”
姜娆点头,想了想又道:“你父亲那个人,心眼儿多得跟筛子似的,他若是真有害人之心,保管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又哪里会闹得人尽皆知?”
外间,因为听到圆姐儿的哭声而想过来看看情况的穆珩听完母女之间的谈话,唇角不由得往下落去。
穆珩:???
所以……
他的夫人,就是这样看他的?
她相信的不是他不会杀她,而是相信他若是真要杀她,手段一定高明到不会让人察觉出来?
好吧好吧,早就知道他的媳妇对他怀以极高的警惕,如今看来,想要赢得自家媳妇完全的信任,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就在这时,穆珩又听到了姜娆的声音。
“更何况,就算他真有什么想法,明明和离就能解决的事情,又何至于就闹到要杀妻了?”
圆姐儿一听,更放心了。
她用力点头,用属于孩童的小奶音开心地道:“好呀好呀,母亲,要是父亲以后再想攀高枝,您就带着我跟父亲和离!”
穆珩只觉胸口中了一箭。
就是姜娆也被圆姐儿这话给逗乐了。
“好好好,以后母亲带着你和离。”她一边笑一边说。
圆姐儿想了想又补充道:“还要把嫁妆一起带走!”
不能便宜了这侯府的人!
姜娆忍不住在圆姐儿的脸颊上用力亲了一下:“我的圆姐儿怎么这么可爱!”
圆姐儿被亲得“咯咯”笑,但还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姜娆,显然是在等着姜娆的答案。
姜娆于是道:“好,把嫁妆也带上,绝对不给他们留一丁点!”
圆姐儿这才满意了。
母女俩又在床上闹了一会儿,这才唤了丫鬟进去服侍。
而这时的穆珩,已经捂着受了重创的胸口回书房疗伤了。
他的闺女,怂恿着他的媳妇跟他和离,连嫁妆都没忘了提醒要带上,就是没想过要不要把他这个亲爹也带上。
就,很受伤。
看来,是得加快点速度,把这一摊子破事儿都给解决了,带着媳妇和女儿过他们的小日子,要不然女儿都得不认他了!
身为丈夫,身为父亲,家庭地位如此低,也真是让人闻之落泪啊!
等到姜娆和圆姐儿梳洗完毕来到外间用早膳时,穆珩已经重新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等在那里了。
“圆姐儿。”穆珩露出微笑。
自从圆姐儿重生以来,这还是穆珩第一次见着圆姐儿的面。
心疼圆姐儿受了那么多的委屈,穆珩面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柔和,但让他没想到的是……
见着穆珩的第一时间,圆姐儿就迅速躲到了姜娆的身后。
穆珩:……
有种再次中了一箭的感觉。
圆姐儿很快就意识到自己不该这样做,主要是后面那几年,她一见着穆珩就会想起姜娆吐血的那一幕,一想到那一幕,她就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的亲爹,所以到了后来她干脆也就躲着穆珩。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以前是她认定了穆珩是杀姜娆的凶手,现在既然知道那只是她的误解,圆姐儿当然不会再继续躲着。
可她已经几年没有好好与穆珩说过话了,这一时之间哪里能转变得过来。
姜娆轻轻捏了捏圆姐儿的小手,安慰道:“不着急,慢慢来。”
穆珩也点头:“慢慢来。”
说话的同时,他将自己伸到了一半的手收了回来。
他原是想抱抱圆姐儿的,但既然圆姐儿不自在,那还是暂且等等吧。
好在,来日方长。
他还有许多时间可以等圆姐儿重新变成他的贴心小棉袄。
嗯,不漏风的那种。
这顿总算聚齐了一家三口的早膳,倒也就这样过去了,虽然过程有些沉默,但比起之前连桌子都不能上的情况,穆珩已经极为满足了。
没错,他现在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用完早膳,一家三口又略收拾了一番,便带着姜娆吩咐丫鬟们收拾出来的东西往安和堂而去。
安和堂在定远侯府最悠静,也最为偏僻的角落里。
当初杨氏先是中年丧子,失去了自己最寄予厚望的长子,没过几年又丧夫,心灰意冷之下,在小儿子穆从文袭爵之后就从主院搬到了安和堂。
也许是因为遭受了连番打击,杨氏性情也跟着大变,整个人变得极为严肃,一年到头也不见她露出几个笑脸。
定远侯府的小辈们会怕她,也再正常不过。
隔了一段距离看着安和堂,圆姐儿低声道:“我最开始时也怕老祖宗……”
当圆姐儿还是个不知疾苦的小娃娃时,对于一年只见几次,每次见着都板着一张脸,看起来一点都不和蔼慈祥的老祖宗,她也是极为害怕的。
可是……
也就是让她害怕的老祖宗,在母亲离开之后,却成了她在这个侯府里的庇护者。
安和堂的天不大,但这片天的存在,却让圆姐儿在母亲离开之后也能有一个让她感到轻松的栖身之所。
看起来严厉的老祖宗,会在雷雨天的晚上板着一张脸对她说:“我年纪大了听不得雷声,你今晚就留在这边陪我。”
用着命令的语气,说着让她想哭的话。
在安和堂的那几年,她从害怕老祖宗,变成了与老祖宗相依为命。
也是老祖宗,在发现她整日都只呆在安和堂,不想往外踏出一步时,强令她去接触外面的世界。
“我已经老了,说不得哪一日就会去找你曾祖父,到那时,你还能一直守着安和堂?”
老祖宗说,外面的世界也许不好受,但她不能一直缩在壳里。
终有一日,她需要独自去面对这整个世界。
圆姐儿知道,老祖宗是面冷心慈,她在庇护自己的同时,也希望自己不要失去面对世界的能力,能在她离开之后不被苦难所打倒。
自从母亲离开后,在这侯府里,能如此为她打算的,也就只有老祖宗了。
若说圆姐儿对于那个几年后的世界还有牵挂,那也只有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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