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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鬓簪花全本小说阅读

暮萋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扶鬓簪花》是作者“暮萋萋”的倾心著作,沈归舟沈星阑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二话不说,将这些乌合之众直接斩于剑下。这是怕把人杀了,尸体不好处理?说实话,看他这么温和,虽然挺有魅力的,但是她隐隐还是有些失望。直接动手不就完事了,动什么口,浪费时间。......

主角:沈归舟沈星阑   更新:2024-05-11 1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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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归舟沈星阑的现代都市小说《扶鬓簪花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暮萋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扶鬓簪花》是作者“暮萋萋”的倾心著作,沈归舟沈星阑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二话不说,将这些乌合之众直接斩于剑下。这是怕把人杀了,尸体不好处理?说实话,看他这么温和,虽然挺有魅力的,但是她隐隐还是有些失望。直接动手不就完事了,动什么口,浪费时间。......

《扶鬓簪花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作为一个门口清净了十年的寡妇,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调戏了……她没有羞愧,更无气愤。

但是她有些生气。

这个人丑的真的是她都找不到词来形容。

真他妈是瞎了他的狗眼,长得这么丑竟然还敢调戏她。

要不是窗边那里传来好几声咳嗽声唤醒了她,她差点气的郁结吐血。

沈归舟心里生气,眼睛则是满满笑意。

唉,她就想在死之前将想做的事情都最后再做一遍,可是为什么老天就是喜欢给她制造意外。

如果她今天动手了,可会影响她明日自杀?

在猪爪子迫不及待伸向她时,她看着那碗没来得及喝的鸡汤,默念一句‘奢侈’,端起汤动作麻利的从他头顶泼下。

“啊……”

短暂寂静后,惨叫响起。

被泼汤的人尖叫着从凳子上跳起,看着有些癫狂。

至于罪魁祸首……

看着他跟猴子似的上蹿下跳,沈归舟捂着耳朵,温柔询问:“大哥,您还想和我一起琢磨春宫图吗?”

“臭娘们,你他妈找死。”

男人顶着一脸快速冒出的水泡,龇牙咧嘴,戾气四溢。

和他一道的人,也早已经手握兵器冲过来。

沈归舟这人一向很有眼力,早在他开口之前就已经退后两步。

这般情景,还是让她有些小怕,难得地检讨了一下自己。

刚刚不该如此冲动的。

沈归舟端起鸡汤时,小二正好给陈穆愉上了壶酒。

看着她被人调戏,他们都没有要上前来劝架帮忙的意思。

小二还站在那里调侃她:“整个南泉县的人都知道,从来没有人会调戏韩娘子。不仅是因为她长得丑,更是因为从来都是她调戏别人,男女通吃。唉,果然是外地人。”

整个翠云轩一楼也就那巴掌大的地方,最多只能摆五个桌子。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的清楚。

本要围攻沈归舟的人朝他看了一眼,才又回头看当事人。

陈穆愉也看了过去。

本来想着该怎么撤的沈归舟猝不及防和陈穆愉来了个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没什么特别之处,她倒是难得的生出些不自在。

唉,没办法,在长得好看的人面前她就是容易害羞。

络腮胡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一出,一张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烫得还是憋得。

沈归舟抓起最近的茶杯朝小二掷了过去,“闭嘴。”

小二机灵地一躲,茶杯挨着他的头飞了过去,砸倒了陈穆愉桌上那壶酒。

“砰。”

沈归舟:“……”

这不是她的本意。

看着陈穆愉那双深邃好看的眼睛,她挤出了谦卑的笑容,“公子,风寒不宜饮酒,伤身。”

陈穆愉沉着眼,没说什么,被她泼了一头汤水的人已经回过神来。

他一把掀翻了桌子,其余的人也抄着家伙将沈归舟围了起来。

不用这么大阵仗吧,这打坏了的东西谁赔?

看着被掀翻的饭菜,沈归舟有些惋惜,“大哥,这桌菜我都还没吃。”

最重要的是,今天的菜咸淡适中,口味正好。现在全没了,她真的很想爆粗口 。

那人也不回话,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沈归舟酝酿好的粗话全又咽了回去,只觉呼吸困难,喉间肿痛。

她看了一眼窗边,小二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了柜台后面看戏。

心里哀嚎一声,这手欠的毛病怎么就改不了?

若有下次,她一定忍住不做先动手的那个。

看来今天这事,想要和平解决是万万不能的了。

她是想死,但是没想死在别人手里,这也不是她想好的死法。

从棺材里爬出来的那一刻,她发过誓,以后她的生死只能由她自己决定。

沈归舟努力扭了扭脖子,想要呼吸点新鲜空气,右手上抬。

“砰。”

“啊,我艹。”

人生处处有意外。

沈归舟刚扭了一下脖子,掐着她脖子的手突然一松,她整个人来不及反应跌坐在地。屁股痛的她没忍住,爆了句粗口。

她摸着腰抬起头来,只见一只鲜血淋漓的手掌,上面穿着一根筷子。

哪位英雄,拔刀相助。

抬头环视一周,只见陈穆愉正神色淡漠地看着他们。

筷子好像就是从他的方向来的。

他竟然会出手帮忙。

沈归舟反应极快,狐狸眼一转,趁着旁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朝着陈穆愉跑了过去。

她哑着嗓子喊:“陈公子,救命。”

她得罪的人终于回过神来,见她已经跑到陈穆愉身边,迅速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陈穆愉看了她一眼,虽然他看人看物从来不会以外表做评论,但是她那张一动就簌簌掉粉的脸让他眼角微抽了一下。

他移开视线,扫了一眼全场。

他面色自若,中肯评价,“光天化日,如此行为,未免太过了。”

沈归舟附和点头,说的太对了。

果然,长得好的人,心地那也是极好的。

看来山中她没有放手一搏,让他离开的决定是正确的。

她又怯怯的往陈穆愉身边靠了靠,和刚刚泼汤的姿态截然相反。

陈穆愉受不了她身上那股浓烈廉价的香粉味,但是现在这情景,还是没让她离自己远点,自己也稳如泰山坐着没动。

有一高瘦汉子看了眼同伴被筷子洞穿的手掌,冲到前面,目光阴狠地看着陈穆愉,质问道:“公子这是要管闲事?”

沈归舟看的出来,那阴狠中藏了一份谨慎。

陈穆愉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在下并不喜欢管闲事。”

“那。”

他低头抿了口茶,抬起头来,打断那高瘦汉子的话,“只是在下正好认识这位夫人,想向各位好汉讨个面子罢了。”

沈归舟有些诧异,一剑差点割掉人脑袋的主竟然还会说这种场面话。

她还以为他会二话不说,将这些乌合之众直接斩于剑下。

这是怕把人杀了,尸体不好处理?

说实话,看他这么温和,虽然挺有魅力的,但是她隐隐还是有些失望。

直接动手不就完事了,动什么口,浪费时间。


小清帮姚廉搞定了堵截,她身边跟着的瘸腿的小跟班却也倒在巷口再也没有爬起来。

小清看着靠着墙壁艰难喘气的姚廉,问:“还可以杀几个?”

离她两步开外的姚廉咧开嘴笑了笑,仿佛不知道痛,“以一当十完全没问题。”

小清也靠在墙上,看着他,两人对视着大笑起来。

笑完之后,二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姚廉突然问小清:“沈姑娘,你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姚廉这突然的问题让小清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你说,请将士们喝最烈的酒?”姚廉给她补充解释。

小清笑得爽朗,坚定回答:“当然。”

她反问姚廉:“那最美的姑娘算数吗?”

姚廉看着小清的眼里闪过震惊,随即大笑一声,话中豪气干云:“当然。”

他们在这满地的尸体旁相视大笑,表情轻松。

有不小的脚步声从两边传来,小清扯下衣摆扔给姚廉,示意他包扎一下手臂。

她看见姚廉伸出刀接住,朝他拱了拱手,提着剑朝巷尾而去。

他们没有说一句道别珍重的话,因为他们知道那太过奢侈。

他们做出了最重的承诺,和生死无关。

这是小清在这座城里最后一次见到姚廉,但是她知道在他们分别之后姚廉做到了他说的,以一当十。

那一天是漫长的,漫长到小清最后都快要怀疑时间是否已经凝固。

在和姚廉分别后,小清似乎只重复着那几个动作,挥剑,砍下,然后继续穿梭在大街小巷中。

一路下来,她再也看不到熟悉的脸,大街小巷中最多的就是尸体。

黄昏时分,小清站在通往猿猴峰的西城门。

那里已经有堆积如山的尸体,恢弘的城门口此时只剩下是残垣断壁。

一鼓作气解决掉守在城门口的一小队敌军,小清随意的在城门口掉的一根残垣上坐下来。

望着眼前的尸横遍野,再看了眼西沉的太阳,她想,四天,整整四天,兰州营应该已经快要到达猿猴峰。

如果四天兰州营还没到,那这些人恐怕是就真会死不瞑目。

小清告诉姚廉,他们只要拖上四天,就可能会给南境数万百姓带来生的希望。

其实她很清楚,姚廉并不是真的相信她小清,他只是不想放弃让这数万百姓活着的希望。

姚廉不知道,小清没有告诉他,她说的希望仅仅是一半而已。

朝廷肯定没有未卜先知命兰州营支援猿猴峰。若无调令,兰州营主动救援猿猴峰希望极其渺茫,毕竟私调军队的罪名可不小。

她压的另一半希望,完全是压在楚言的身上。

小清对这个人并不熟悉,仅有的了解是那游方先生带给那偏远的小城的八卦,是那几次带点巧合的相遇。

楚言年纪轻轻就能成为镇北将军,成为一方霸主,应该还是会有点脑子的吧。

再说,长得那么好看的人,脑子长的也一定不会太差。

小清觉得她能想到的楚言应该也能想到吧。

拖上四天已经是小清所能做到的极限,若是楚言没能和她想到一块……

小清叹了口气,若真如此,她除了认命,好像也不能怎么着。

只是,那证明楚言那脑子也太配不上他那张脸了。

小清坐下才将近半炷香的时间,就有整齐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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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急,—乱,脚感觉更使不上力气。早知今日,他就不该去那美妾那里。

尤光宗在又急又悔中,很快便见到端坐在大厅正位上喝茶的陆瑾庭。

远远—眼,又加上晚上灯火昏暗,尤光宗看不清楚那上座之人的脸。

但是,仅仅是个轮廓,还有那已经散发到门外的迫人气场,他就已经确定那人便是晋王陆瑾庭,天楚王朝大名鼎鼎的战神。

本就还使不上力气的腿这下哆嗦的更是厉害,他本想跨过大厅的门槛,结果差点绊倒在地上。

好在他旁边还跟着师爷,师爷眼疾手快地扶了他—把,他才堪堪稳住自己的身体。

尤光宗急步上前,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沉稳。

殊不知,—张嘴,他的声音就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下官苏阳太守尤光宗见过......”

王爷。

“尤太守,公子此次出行是有要事要办,今日到苏阳也只是路过罢了。”

尤光宗那声让人胆颤的称呼还未出口,就被站在陆瑾庭身边的云泽给拦下来。

云泽说的含蓄,可尤光宗在官场打滚了半辈子,还是在富庶的江南打滚半辈子,自是人精中的人精。

他只是愣了两息,便已经明白云泽想要表达的意思。

眼珠—转,便挥手让自己的人都退出去。

等到大门关上,大厅内只有自己和陆瑾庭的人,他才诚惶诚恐地跪拜。

“下官苏阳太守尤光宗见过王爷,不知王爷会突然临府,未曾相迎,下官该死。”

嘴里虽是说着套话,说自己该死,尤光宗的心中也确实是胆战心惊。

本来陆瑾庭若是按他收到的消息抵达,他自是—切都会准备的妥妥当当。

偏偏这位祖宗不按常理出牌,自己未曾迎接本就该死,竟然还让人等他。

又想起听到的那些关于晋王杀人如麻,脾气暴躁,待人严苛的传闻,他不仅仅是腿,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好在他此刻是跪在地上,若是站着肯定是更狼狈。

他将头匐在地上,心里如打鼓—般,惴惴不安,偏偏又不敢抬头看陆瑾庭—眼。

哆嗦着等了半日,整个大厅静的能让他清楚的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直未曾听到主位上的人开口。

就在他忍受不了大厅里的压抑,身上的官服几乎都要被后背的冷汗给汗湿时,主位上的人终于出声。

“起来吧。”

那声音低沉清冷,不带丝毫感情,却让大厅里的冷气散去不少。

尤光宗提着心从地上起身,想偷偷地看—眼主座上的男人。

只见陆瑾庭正看着手里的茶盏,—只手拿着茶盖,似乎是在撇去茶水上的茶叶,没有发出—丝的声音,举手投足间,动作甚是优雅。

再配上他那张英俊的脸,宛如坐在云巅的谪仙。

尤光宗正看的出神,陆瑾庭突然开口 :“尤大人不必紧张,小王此次是奉父皇之命,前往受灾诸城督办赈灾事宜,自然是越早到越好。这苏阳仅仅是路过而已,明日小王就会启程前往灾区。”

仅仅几句话,陆瑾庭算是给尤光宗解释了自己为何会提前到达苏阳,又为了安抚尤光宗紧张的心情,特意交代了自己只是‘路过’,不会久留。

尤光宗受宠若惊,没想到传言中如魔鬼—般恐怖的战神晋王竟然会向他耐心解释,语气虽算不上和蔼可亲,但也没有凶神恶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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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弄伤那人想碰脸又不敢碰,手也痛的厉害。

他左手紧紧握着右手的手腕,整个人已经暴走,“面子?今天谁他妈也别想走,老子要把你们全剁了。”

嘴里虽是喊得凶狠,但有之前的教训,又有那高瘦汉子挡着,倒也没有草率的动手。

高瘦汉子按住他,细长的眼睛看向陈穆愉。

陈穆愉面有笑意,一双眼睛却深沉似渊,让人无法看出心思。

高瘦汉子皮笑肉不笑,“公子应该也不是本地人吧?”

陈穆愉没说话,算是默认。

“虽说俗话有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也有老话说,出门在外,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笑得别有深意。

“尤其是像这种穷乡僻壤,还是明哲保身的好,不然说不定哪天就被扔在哪个山头,客死异乡。”

本来想靠窗边看戏的沈归舟一听这话站直了身体。

如今外地人都这么嚣张,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威胁他人。

陈穆愉依旧没有说话,还端着茶品了一口。

高瘦汉子看着他的举动,心里有些怵。

不过,他面上表现得是多了一份阴狠,“我们兄弟几人从弃岁山来,家里大哥将这些弟兄托我秦三虎照管。如今我这兄弟受了这么大委屈,我若不替他讨个公道,他们心中不平,我也无法和我们大哥交代。”

这人抑扬顿挫的一番话让沈归舟八卦的心瞬间沸腾起来。

她听城东头柳树下那群妇女说过不止一次,城外弃岁山上有土匪出没,已经盘踞山头小半年。

秦三虎,就是传说中阴狠凶残,生吃人肉的弃岁山二当家!

天啦!她就吃个饭而已,竟然碰到一群土匪。

不过,传言不是说这些土匪只在弃岁山一带活动。

果然,一群无知的大娘大婶传播的八卦不靠谱。

看来,以后出门还是要先看看黄历。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陈穆愉一眼,想知道他的反应。

弃岁山的土匪已经猖狂活动了许久,外地人肯定也有不少听过。

他虽贵为一朝亲王,自是不必怕这些阴沟老鼠,可俗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

若是他此刻要明哲保身,她倒也没什么想法。

毕竟,这是一群连官府都躲着走的土匪。为了自己这仅有一面之缘的人,还不至于惹下这种麻烦。

换做是她……她根本就连这个手都不会伸。

陈穆愉神情未有任何变化。

难道他不知道这群土匪。

总不能是衙门的一面之缘就让他不惜代价护下自己。

想是这么想,她面上却又柔弱了几分,语带颤抖地求着陈穆愉,“陈公子,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我。”

“弃岁山?秦三虎?没有听过。”

陈穆愉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破坏沈归舟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

她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陈穆愉话里的不屑,让她快速有了决断。

天色不早了,战场就留给他们双方,她就不妨碍他们各显神通了。

她不动声色地缓缓挪动脚步,悄没声息地退出了包围圈,快速转身从后面绕了出去。

她刚迈下台阶,里面声响大了起来。

不要怪她不地道,这就算是今天他吓到她的补偿。

何况,凭他的身份,处理这种事情,会比她方便的多。

她长舒一口气,气吐一半,前面迎面走来三人。

她记得,那是陈穆愉身边的护卫。

见他们也看到了她,整个人一抖,提着襦裙飞快地跑走了。

一口气跑完了整条街,才敢停下来。

许久没这般跑过,停下来时,只觉比被人掐着脖子还要难受几分,小腹隐隐有了抽筋之痛。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上行人倒是还有几个,店铺都已经关门打烊。

她摸着肚子嘀咕:“收摊收这么早,难怪越来越穷。睡觉有钱赚?”

缓了口气,她直奔红袖楼。

半柱香后,她给了门口揽客的红花一钱银子,迈进了正热闹的小楼。

在大堂里遇到满脸皱纹、花枝招展的老鸨,沈归舟觉得自己好像也没那么饿。

隐约又觉得老鸨这个样子有点眼熟。

她朝对方笑了笑,准备上二楼去找红云,却被老鸨给拽住了衣袖。

她一个刹车不稳,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

“韩娘子,又来找红云。”老鸨一笑,脸上的粉簌簌往下掉。

她扶着楼梯,在老鸨看不见的方位翻了个白眼。

这不是废话吗?难不成还找她这个老妖婆。

沈归舟塞给了她二钱银子,笑的温柔可亲:“是的。花妈妈,有事?”

没事不要挡路。

花妈妈拿着银子,脸上的笑容生动了些,拽着她的手却还是没有放。

“韩娘子,不是妈妈我有事,而是红云她有事。今儿个,她恐怕是不能陪您了,要不,您换一个?”

红云有客人,这倒是让沈归舟有些意外。

整个红袖楼的人都知道每个月十五她韩娘子都会过来,红云可是她的“老相好”。

虽说她是个女的,但是她照样给银子,甚至只比别人给的更多。

没想到自己今天就晚来一个时辰,红云就有客人了?

她有点胸闷,吃饭遇土匪,诳窑子被人抢姑娘,她……

她淡笑着问,“红云有客人?妈妈,您难道不知道我今天会来?”

花妈妈放开她的衣袖,翘着兰花指扶了一下发髻,斜着眼睛看着她。

“韩娘子,这妈妈我还真不知道。您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咱们红云那也是要赚钱的呀。再说,毕竟您也没有包下她不是。”

“我这红袖楼敞开门做生意,生意来了,断是没有拒绝的道理。韩娘子,今晚红云是陪不了您了,其他的姑娘也没空。您呀还是从哪儿回哪去吧。”

花妈妈说完扭着腰上楼去,上了两阶又回过头道:“对了,您呢,不止是今天,恐怕以后红云姑娘都陪不了您了。妈妈我劝您,女人家的以后还是少来这种地方为好。一个女人逛窑子找女人,这么个怪癖,也不怕别人恶心。”

花妈妈说后面那句埋汰话时,已经扭着老腰上楼了。

她也不怕人闯到红云房里去,估计是觉得她还没长这个胆。

沈归舟暴脾气差点没发作。

老娘以前每次往这送银子的时候你这老妖婆可不是这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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