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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想做宰相精品全集

山的那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我真的只想做宰相》是“山的那边”的小说。内容精选:七郎忙过去扶他们,“爹,娘,神仙老爷不在了。”“真不在了?”“真的。”赵老汉和周氏这才颤抖着站起,摸了摸盐,又拖出一个竹筐把藤椒装起来,好半晌确认了这些东西不会凭空消失了,拍着大腿:“我们老赵家是要发了啊!”七郎:……其实还有更值钱的,但胡椒和白糖这些,没有合适的理由,他还是不敢拿出来。即使拿出来,爹娘也不好拿去卖吧?......

主角:七郎赵二郎   更新:2024-03-24 0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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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七郎赵二郎的现代都市小说《我真的只想做宰相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我真的只想做宰相》是“山的那边”的小说。内容精选:七郎忙过去扶他们,“爹,娘,神仙老爷不在了。”“真不在了?”“真的。”赵老汉和周氏这才颤抖着站起,摸了摸盐,又拖出一个竹筐把藤椒装起来,好半晌确认了这些东西不会凭空消失了,拍着大腿:“我们老赵家是要发了啊!”七郎:……其实还有更值钱的,但胡椒和白糖这些,没有合适的理由,他还是不敢拿出来。即使拿出来,爹娘也不好拿去卖吧?......

《我真的只想做宰相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家里孩子多,赵老汉和周氏尽可能一碗水端平,但小分歧还是少不了的。

尽管如此,赵老汉没想过分家,几个成家了的儿子也没想过。

因为……本朝授田是“均田制”,按成丁授予“永业田”和“口分田”,这是权利。权利往往伴随着义务,成丁是要服徭役的,而徭役是按户的,一户抽一丁。

服徭役有多可怕?在差役的鞭子监督下干活,遇到严苛的甚至可能丧命。前朝修大运河,服徭役的民夫苦不堪言,时至今日,百姓听到“徭役”都要打个冷颤。

赵家算上赵老汉,现有成丁五人,按五人授田。但只要不分家每年就只需抽一人服徭役,这是占官府便宜了。

分家是不可能分家的,凭生育能力占到官府便宜,能轻易放弃吗?

赵老汉父子谈话间,饭菜已经做好了。

虽然有一盆羊肉,但家里人多也不够吃,嫂子们切了颗大萝卜下去一起煮,香味弥漫了整个院子。

把羊肉端上桌,大嫂张氏笑道:“幺弟可要多吃点,这是他挣回来的肉呢!”

刚才做菜的时候,大毛和二毛已经把卖藤椒的事说了。爹说不能告诉外人,娘又不是外人~~

所以这件不能说的秘密,现在全家都知道了。

羊肉说好是给周氏和七郎吃的,但七郎看到侄子、侄女羡慕的眼神,把碗里的肉分给了他们。

他这么懂事,让哥哥们欣慰又心疼。

赵老汉就七郎的读书的事已经和儿子们达成共识,此时提的就是四郎的婚事,“他娘,媒人那里你催着些,能年前成亲就最好。”

乡下人摆酒,一般都选农闲的时候,刚有了收成,大伙儿又有空。

周氏筷子顿住,叹了口气:“媒人上回说的胡屠户家的小娘子就很好,那小娘子力气大、干活利落,都能帮着家里杀猪的。难得人家看中四郎,主动托媒人来提,偏四郎不愿意!”

赵家男子都长得好,四郎更是兄弟中除七郎外长得最好的,胡家女郎自己看中了他,胡家疼女儿,才让人来提。否则以胡家的家境,是能往镇上嫁的。

赵四郎委屈了,“我就是亲眼看过她杀猪才不愿意的。”

那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吓得他直哆嗦,娶这么个媳妇,他怕硬不起来……

“那你说你想娶个什么样的?”周氏问。

“就……漂亮温柔,做菜好吃、会做衣服,要有门手艺能挣钱就更好了。”赵四郎掰着手指数着。

大嫂张氏:“呵呵。”

二嫂、三嫂:“呵呵。”

按四郎这个标准,她们还配不上赵家男人了?

周氏听了这个标准,对赵老汉说:“听听!是我不想抓紧吗?你儿子这要求,我可不敢和媒人提。”

赵老汉语重深长:“四郎啊,你也想想我们家的实际情况。”

“反正我就要娶个漂亮的!农闲了我去做短工自己攒钱,有钱还怕娶不到好的么?”赵四郎很硬气。

“四哥有志气!”赵五郎立刻响应,过两年他也成丁了,很认可四哥的想法。这媳妇嘛,别的都不要紧,最重要是漂亮。

赵六郎若有所思:“是不错,可做短工要做多久才攒到娶媳妇的钱?”

赵四郎眼珠一转,都说城里满地是钱,他那么机灵,还怕捡不到吗?

七郎对娶媳妇的事不太关心,吃肉吃得很开心。

吃完晚饭不久就天黑了,赵家人胡乱洗了脸和手脚就各自回房睡觉。没有特别的事,庄户人家夜里是不点灯的。

周氏搂着七郎,细细问他可有哪里不舒服,神仙有没有什么要求……这天上掉的馅饼,虽然就二百五十文,还是让她有些不安。

“什么要求都没有,我好着呢!”七郎凑到周氏耳边,小声说:“娘,神仙说可以给我更多的藤椒和盐,你帮我悄悄卖了,我读书和四哥娶媳妇都有钱了。”

家人轻易接受了“神仙”的说法,让七郎觉得自己可以再大胆一点。

他虽然年纪小,也知道空间的事不能随便说。

空间里有一大袋干藤椒,今天只卖掉五斤而已。而盐有两种,细盐和粗盐。即使是粗盐,也比他们家做菜的要细腻、均匀、洁白。

本朝不禁私盐,这些盐是可以出手的。

“七郎,你说的是真的?”周氏将信将疑,实在是她求神拜佛那么多年,也没见过活的神仙。

“当然,我这就拿出来给你们。”赵七郎让老爹从床底拖出一个空瓦罐,煞有架势地闭上眼睛,把意识潜入到空间里撕盐的包装袋,撕了一包又一包~~

赵老汉和周氏坐在床上,看七郎板着小脸一动不动,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这真的灵吗?

过了好一会,七郎才睁开眼睛,把手伸到坛子里,月色朦胧,赵老汉和周氏使劲揉了揉眼睛,发现坛子真的被装满了!

伸手捻了一点放进嘴里……咸的!真的是盐!

与此同时,一堆藤椒出现在了床角。

七郎当着他们的面表演了一波“神迹”,赵老汉和周氏彻底信服了,一同跪在地上,对着空的地方说:“谢谢神仙老爷!谢谢神仙老爷!”

七郎忙过去扶他们,“爹,娘,神仙老爷不在了。”

“真不在了?”

“真的。”

赵老汉和周氏这才颤抖着站起,摸了摸盐,又拖出一个竹筐把藤椒装起来,好半晌确认了这些东西不会凭空消失了,拍着大腿:“我们老赵家是要发了啊!”

七郎:……其实还有更值钱的,但胡椒和白糖这些,没有合适的理由,他还是不敢拿出来。即使拿出来,爹娘也不好拿去卖吧?

看来,他以后要开个杂货铺才行。

没错!像刘大郎那样考进府学,他就是有一定身份的人了,可以开个杂货铺!

此时此刻,为了做杂货铺小老板的远大理想,赵七郎决定发奋读书!

赵老汉突然说:“又是送藤椒又是送盐的,这神仙老爷不是种地的,而是开杂货铺的?”


七郎不久前刚过了六岁生日,接连发烧了一个月,把全家人吓得满天神佛都求了一遍。

没有人知道,七郎在这一个月里做了一个诡异的梦。

他的灵魂似乎脱离了身体,穿梭到了千年之后。旁观了一个叫“赵福贵”的人一生。

赵福贵是个小镇青年,从从小上学、考试……大学读了个文科专业,毕业后就失业,回老家小镇继承家业……一间油盐调料杂货铺,一日从城里拉了一大车杂货回家途中,不幸遭遇泥石流死亡。

七郎旁观了赵福贵的一生,对赵福贵的喜怒哀乐却没有体会。

他清晰的知道,他不是赵福贵,他是天明村六岁的赵全。

梦的最后,赵福贵满脸狰狞地向他扑来:“我就是你,把你的身体让给我!我能让你当宰相、娶公主、走向人生巅峰!”

“你说啥子咧?”七郎懵懵懂懂。

还没想明白,就听到母亲周氏一声声的召唤,他猛地一震,睁开了眼睛。赵福贵在他的脑海中如星光般消散。

七郎的烧终于退了,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又去祖坟拜谢了祖先。

一开始,七郎觉得这只是做梦而已,并没有把“前世”当真~

瞧瞧这梦,前世的自己叫赵福贵,开杂货铺,糖和蜂蜜都有,想吃糖就吃糖,想吃蜜就吃蜜,简直是他的梦想啊!

梦醒之后,他还是六岁的赵全,每天和侄子侄女们捉蚂蚱,去小河里捞鱼……

但很快,他发现他跟着赵福贵学过的东西,似乎都还记得。

更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脑海里多了一个“空间”,赵福贵拉着的那车杂货全部都在空间里。他尝试过进入空间,但发现进不去,只能用意念把空间里的东西拿出来。

现在,他得知胡椒是很值钱的。他空间里恰恰就有一大袋胡椒……这是,神仙要自己发财啊!

七郎觉得,他一定是梦中那些人说过的“天选之子”。

但胡椒珍贵,七郎不敢说自己有,只和管事说好卖藤椒的事,小跑到赵大郎身边。

赵大郎早看到七郎在管事跟前嘀嘀咕咕,塞了一块刚买的麦芽糖到他嘴里,叮嘱:“别乱跑,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找你二哥。”

七郎和大毛、二毛含着糖,齐刷刷地点头。

提着零零碎碎的东西,赵大郎小心牵着三个娃娃又走回县衙附近。

看到他们回来,赵二郎松了一口气,因为纳粮的时候需要农户自己搬粮进去,他一个人可搬不动。

一些人家也带着孩子一起进城的,孩子有的坐在箩筐上,有的在人群里钻来钻去。七郎和大毛、二毛都没见过纳粮,很是好奇地钻到了前面。

正在纳粮的是一个老汉,差役打开老汉递上的户籍文书,高声念道:“梁满仓,成丁三人,需纳粮六石……”

念完后,手插进箩筐里,搓了搓黍米,撇嘴道:“梁老汉,你这粮不够干啊!要么等晒干了再来,要么折算重量……你自己看着办吧!”

梁老汉急了,捧着一把黍米求道:“差爷,我是大树村的,从半夜就出门,走了好几个时辰才到城里呢!这些粮是仔仔细细晒干的,怎么不够干?求求差爷,我们出来一趟不容易。”

差役挥手:“你这老汉别歪缠,我收了你的湿粮,回头被县太爷打板子。我也不为难你,日头老高呢,你就去旁边晒吧!”

七郎顺着差役的手指看去,只见县衙旁边有一块空地,已经有人在晒粮了,显然又是粮食不够干的。

看到眼前一幕,他的心有些忧愁,担心起自家的粮够不够干了……

七郎又钻回哥哥身边,此时太阳已经老高了,赵大郎和二郎蹲在板车边,用手里的破草帽扇风,汗还是顺着他们黝黑的脸盘流下来。

“大哥、二哥,我们的粮够不够干?”七郎担忧地问。

赵大郎把七郎拉到自己的阴影里,小声说:“我们的当然够,晒了好多天了。”

赵二郎苦笑:“我们的当然够,特意留了几个铜板,孝敬差爷呢!”

粮够不够干和留不留铜板有什么关系?

赵大郎瞪了赵二郎一眼,赵二郎不敢再说话。

再胡说八道,让差役听到了,连铜板都不肯收,非得让他们再来一次,那才糟糕呢!

又过了一会儿,才轮到赵大郎一家上前。

赵大郎恭敬地递上户籍文书,手一松,几个铜钱落在了差役手里。

差役顺手一收,脸色好看了一些,念道:“赵继祖,成丁五人,纳粮十石……”

说完也检查了一下粮食的成色,倒是没提出异议。

检查了成色,就是称重了。赵大郎和赵二郎一起挑着粮上前,差役拿了一个大斗出来,十斗算一石,十石粮要量一百斗。

七郎看着差役舀起一斗粮,粮食高高的都冒出尖来,像小山峰一样。

这……这十斗粮怕是都有一石五了!

七郎目瞪口呆,指着一旁的称问:“这不是有称?为什么不称重?”

差役看着赵七郎,问赵大郎:“你家的孩子?怎么那么不懂事?”

赵大郎讪讪地说:“差爷,我幺弟顽皮。”

七郎很委屈,这些人冤枉他!

他哪里不懂事?哪里顽皮了?不是给了铜板了吗,怎么还这样斗量?

“可是称重更快啊!”七郎明知不是效率的问题,还是不甘心地嘟囔了一句。

一旁做记录的文吏看了过来,小眼睛眯了眯笑道:“你这孩子倒是机灵。你会看称吗?你会看,就给你称重。”

七郎前世是做小买卖的,就算这种老式称是一斤十六两的,他也是会看的,立刻说:“我会!”

差役看了看文吏,又看了看围观的人,冷笑:“你豆丁大会看称?本来用斗粮就是方便你们这些不会看称的人,既然你坚持用称量,这要是称少了,可不许说我糊弄你们。”

其他等着纳粮的人有的还糊涂着,不明白这里头的官司……用斗量更清楚啊,他们又不会看称;也有聪明的想明白了其中根由,都伸长脖子往前看,有了这个开头,他们待会儿也要称重,可省不少粮呢!

七郎觉得自己获得了阶段性胜利,像是骄傲的小公鸡一样昂首挺胸上前,踮脚看称……可还是不够高。

赵大郎把他抱起,轻轻地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了拍,这孩子聪明是聪明了,可他们庄户人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七郎盯着秤杆上的称星,甚至还检查了一下秤砣,才跟着差役一筐一筐的报数,最后减去箩筐的重量……

最后纳完粮,还剩了半筐粮食。

赵大郎有些懵又有些欢喜,他是老大,从小就跟着老爹来纳粮的,知道这回是省下了半筐粮食。

称重的时候,文吏就在一旁看,见到赵七郎熟门熟路,也是出乎意料……这秤砣容易做手脚,是只有奸商才知道的事。

这小豆丁才那么点大,就会做奸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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