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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绝世权臣

夏景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绝世权臣》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夏景昀夏云飞,《绝世权臣》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军事历史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昀夏云飞   更新:2024-02-19 0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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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巨著绝世权臣》,由网络作家“夏景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绝世权臣》这部小说的主角是夏景昀夏云飞,《绝世权臣》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军事历史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畅销巨著绝世权臣》精彩片段


最开始,身为太守的郑远望便借着要为娘娘赶工期的名义,滥刑重罚,将许多无辜之人举家投入了劳工营中。

借着德妃娘娘省亲的名头,这样的举措并不会引起什么怀疑,大家只会当做是郑远望为了讨好德妃,为了抱住自己的乌纱帽,无所不用其极,暗地里鄙夷几句罢了。

但是,对这些劳工而言,人家在家过得好好的,无非犯了点小错,就被抄家发配,然后一家老小死无葬身之地,自己艰难苟活,如果有人振臂一呼,他们不会起而从之吗?

一个人如此,那几百人,几千人呢?

这偌大的劳工营不就是一个堆满了干柴还浇上了燃油的库房,只等着一点火星就能迸发出滔天怒火吗?

这一切,郑家只是在暗中操控,根本无人察觉。

这也回答了一个让夏景昀先前十分不解的问题:劳工营中,为什么完全不把人当人?

明明让大家稍微吃好点,休息好点,就不用死那么多人,而且工期赶得更快,为何非要做得那般无情。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地激起劳工们对朝廷的无边怒火。

也正因如此,当自己献上了改良的滑车运土法之后,对他们的计划产生了影响,郑天煜才会私下派人来打探自己的底细。

防的就是一手阴谋暴露。

而同时,江安城作为一个大县,的确是有城墙的,虽然很低矮,但也不是这些手无寸铁的劳工就能打得下来的。

但如果守卫也成了他们的人呢?

当日县中士绅强烈要求出城剿匪是为何?

是官差被山贼在城边上杀了,于是城里的士绅们怕了,跑来“逼宫”。

但实际上,官差是被谁杀的?

被郑天煜的护卫杀的。

然后呢,赵县令强行要求史县尉出城剿匪,于是史县尉死了。

怎么死的,中流矢而亡。

山贼之中什么时候有这样的高手了?

有这样高手为什么又能让这些官兵成建制地跑回来,单单就杀了史县尉一个?

一大队兵马出城,史县尉就那么倒霉,只有他中了流矢死了。

最关键的是,第二天,太守郑远望就派了个新的县尉走马上任。

对方来了之后,一顿操作,操练兵丁,收服士卒,如今赢得了满县赞誉和信任。

若是这样的人,在关键时刻,打开城门呢?

甚至带着已经被他收服的士卒反戈一击呢?

这满城权贵,可能自保?

六千无当军,已有五千在外剿匪,本地可只有一千人!

对方如果趁着夜色涌进城里,挟人自重,无当军投鼠忌器,能战又如何?

夏景昀定了定神,自己的猜测如果成立,对方真要动手,就只会是今夜。

因为明日午宴之后,权贵们就将各自回家,再无机会。

而此刻已经是下午,不到三个时辰。

想到这儿,夏景昀的后背,被冷汗彻底打湿。

站在人来人往的云府外,夏景昀感觉四周的熙攘悄然消失,只剩下他独自一人承受着这铺天盖地的重压。

八面来风,寒意刺骨。

“老弟,老弟!”

张大志迟疑的呼唤将他从沉思中叫醒。

夏景昀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开始琢磨起应对之策。

现在就去找德妃娘娘,将郑家父子抓起来?

倒确实是个办法,但师出无名,一切都没有发生,凭什么这么抓人呢?

更何况,真正的问题在于,这只是自己的猜测,万一不是那样呢!

所以,当下首先要做的是确认。

夏景昀想了想,看着张大志,“老哥,能不能麻烦你个事?”

“老弟,你还愿意叫我这声老哥,这份情谊,就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啊!”

夏景昀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劳烦老哥帮我去买一些熟的肉食和糕点,多买一些,无需太好的,能直接吃,能填得饱肚子就行,我打算去一趟劳工营。买好之后,我们在劳工营门口汇合,尽快。”

张大志面露疑惑,想不明白,但既然夏景昀这般说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便点头应下,

夏景昀按住心神,进入府中,不多时,再次领着那个十人小队,出了云府。

这帮人连着送了夏景昀三趟,再加上夏景昀当日那番触动心神的话,对这位新晋贵公子好感颇多,很开心地就跟着走了。

“夏公子,咱们这是上哪儿啊?”

夏景昀强笑两声,“去一趟城外劳工营,还劳烦诸位兄弟护我周全。”

“不敢当,不敢当,分内之事,请夏公子放心。”

一行人来到劳工营门口等了一小会儿,张大志和徒弟便领着两辆装满货物的车,满头大汗地赶来汇合。

然后众人直接进了劳工营。

劳工营管事瞧见张大志,连忙屁颠屁颠地跑来,但当他瞧见夏景昀的时候,面色却是骤然一变,直接惶恐地跪下问安。

夏景昀伸手将他搀起,笑着道:“无需多礼。今日我前来,是听闻这些劳工们已经结束了劳作,但碍于当下局势无法归乡,故而买了些肉食糕点,前来慰问,马上中秋月圆,聊作抚慰。”

管事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夏公子仁义,劳工们必然感恩戴德。”

接着这位管事便先将男劳工营的众人叫了出来,席地而坐,再让监工们持鞭警惕地围着,以防生变。

他侧身谄笑着,“夏公子,您请?”

夏景昀走上前,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有印象的面孔不多,不知道是自己本就没记着几个,还是认识的都死差不多了。

“诸位,你们当中,或许有人还认识我,在二十多天前,我与你们一样,都是这劳工营的劳工。”

劳工们麻木脏污的脸上,如死水般的面色有了些许的神情波动,旋即又恢复了死寂。

夏景昀不以为意,自顾自地道:“如今德妃娘娘来了,她奉朝中陛下的皇命,带着训练有素的军队和中枢的重臣,军队要去剿匪,重臣们要来惩治贪官污吏,他们要为我们泗水州扫开一片晴朗的天!”

“我也是这一次德妃娘娘到来的受益者。有认识我的应该还记得,我全家都被发配到了此间,但如今,我们的冤案已经平反,祖产已经收回,日子重新好了起来。”

“我说这些的意思是,希望大家不要放弃希望,如今,最困难的时候已经熬过去了,那些害得我们变成这样的贪官污吏、土豪劣绅,都将得到制裁,正义也将得到伸张,我们的冤屈也将得到平反!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席话终于在这些劳工脸上又激起几分波澜,几分生气,不少人眼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的光。

就在这时,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大人你是有本事,遇了贵人,才有了这样的好事,像我们这样的,哪儿有那种好事!能活命就不错了!”

这句话就像一盆水,将劳工们眼中的光悄然熄灭。

一直注意着场中的夏景昀立刻锁定了说话之人,招了招手,“这位兄弟,可否上来谈谈?”

那汉子登时一慌,“大人饶命,小的只是无心之言。”

夏景昀笑了笑,“不必担忧,我是来慰问的,不是来伤害你们的。”

当那个汉子被一个监工推上来,夏景昀找来一把椅子,让他坐在自己身旁。

然后,伸手握住了对方那脏兮兮的手。

他语带感慨,“看着这双手,我就忍不住想起之前在营里的日子,缺吃少喝,劳累不堪,每天想的,要是能多吃一个窝头,那就好了,谁要能给我一口肉吃,那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

看着夏景昀毫不嫌弃地握着手,听着夏景昀说出那些引动他们深深共鸣的话,劳工们的心都渐渐向着夏景昀靠拢。

夏景昀适时一招手,张大志和徒弟配合着监工们一起,为众人分发下肉食和糕点。

闻着久违的肉香,好些人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有时候时常在想,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犯了什么错,造了什么孽,要平白受这样的罪,想着想着,我就愤懑,就怨恨,恨土豪劣绅,恨贪官污吏,恨朝廷,恨不得揭竿而起,杀光有钱人,杀光当官的,夺其家产,占其妻妾,食其肉而寝其皮。”

这话一出,不止下面的劳工吓了一大跳,一旁的无当军军士、张大志、劳工营管事等人,都齐齐变了脸。

好在夏景昀接上了一个但是。

“但是,当我看到那些土匪、山贼,无恶不作,烧杀抢掠,从一个人化作了只知道放纵欲望的凶兽之后,我知道,我的想法是极端的,也是不对的。”

“朝廷是什么?朝廷是一种秩序,秩序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不是让弱者如羔羊,而是让强者知底线。

它是将本可以为所欲为的强者,强行约束进了秩序的范畴,进而能对弱者产生庇护,让我们整个天下可以有序地运转。

试想一下,如果朝廷已经没了,遍地都是山大王,我们会是个什么下场。

拳头大的可以轻松把我们的钱财、妻女、乃至性命随意剥夺,拳头小的就只能如豢养的牲畜一般,被奴役、压榨、宰杀。那日子能比现在好吗?”

“所以,我们不能失去秩序。”

夏景昀竭力地为这些劳工们纾解着心头的憋闷和怒火,既是洗脑,也是他心头真实的想法。

打碎一切秩序,快意恩仇听起来爽快安逸,但那种惨状却绝对是大多数普通人的噩梦。

不然为什么会有宁为太平犬,不当乱世人的说法,那都是过来人的血泪。

“好在如今陛下注意到了咱们泗水州,德妃娘娘来了,她来了,青天就有了!

她带着的人,要将这些贪官污吏一扫而空,要还我们一片朗朗晴天!”

而他说这些话的同时,也一直握着那个汉子的手,脑海中观想着,终于等到了眼前闪过的画面。


小说《绝世权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在大夏王朝泗水州建宁郡境内,有不少姓云的人家。

但最近五年,提起建宁云家,所有人下意识想起的就只有在江安县城里的这一支。

因为,这户曾经普普通通的家里,出了一位当朝一品皇妃,德妃云清竹。

于是,江安县的云家老宅,就成了州中大小官员每年都会走上一趟或几趟的地方。

随着德妃受宠日盛,并诞下皇子,云家便更是门庭若市。

一个县令若非有旧或是就在江安县任职,都很难得到云家老太爷亲自接见。

如今随着德妃省亲这个大事日益临近,云家却一反常态地闭门谢客,只有极少数关系亲近之人才能进府叙话。

大家对此也没意见,这时候保持低调虽然不会是大多数人的选择,却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事情。

此刻的云府,依旧大门紧闭。

但府中正厅,等闲难得露面的云老爷子却正跟人亲切地聊着。

云老爷子六十来岁,长相还残留着年轻时候的俊朗,精神头也十分不错,端着茶盏看着身旁的好友,

“子成兄,总算把你盼来了,趁着还没忙起来,这些天咱们好好喝两杯。”

在他的对面,是一个头戴小冠的老儒士,闻言捋着颌下长须笑道:“康乐兄,你这儿门庭若市的,还用盼着我这个只知皓首穷经的酸儒?”

“你我两个不慕名利的闲云野鹤,好不容易在一起畅叙友情,你却要说这等庸俗之言。”

云老爷子伸手虚指着他,“就凭你这句话,就该罚酒三杯!”

说着相交数十年的两位老友一起哈哈大笑。

老儒名叫苏师道,乃是州学的一名教授。

虽然品级不高,却也是名满天下的大儒。

早年曾与云老爷子一起在文坛泰斗观鹿先生门下求学,这份友情便一直保持到了现在。

故而比起他人都要纯粹不少,这闭门谢客的云府,也能为他开启。

他缓缓收敛笑意,轻捋长须,“如今秋闱在即,若非德妃娘娘省亲之事,学正大人知道你我关系,专程给我放假,我如何能来你这府上偷闲。”

“秋闱。”云老爷子停下刮着茶沫的手,“这一届州中可有俊才?”

苏师道摇了摇头,“难呐!自打恩师仙逝,泗水州再无文坛泰斗,求学之人骤减,文风愈发不堪。

若是明年在春闱中比不过云梦州,怕是秋闱的中举人数要缩减不少。”

云老爷子沉默地抿了一口茶水,大夏朝重视文华,对科举尤为看重。

做官之人若非科举正途出身,往往遭人歧视,且难登高位。

作为承上启下的重要一环,由各州举行的乡试,其录取比例往往由礼部根据该州人丁、赋税、教育程度等综合评定。

再加上朝廷出于各种考虑的恩定名额,便是该州能够录取参加春闱的举人总数。

泗水州跟云梦州人丁、赋税都相当,在以观鹿先生为首的一帮天才大儒的帮助下,泗水州一转多年颓势,压制住云梦州,成功获得更多的录取名额。

但如今已经连续两届比不过云梦州了,若是这一届再输,泗水州就将把十个举人名额拱手相让,而后强者愈强,再难翻身。

云老爷子缓缓放下茶盏,“我江安县,有个叫曾济民的读书人似乎颇有才名?”

苏师道微微摇头,“此子勤学踏实,但非才华横溢之辈,中举应当没问题,但明年春闱就得看运气了。”

“明泉先生的曾孙,似乎被人称有乃祖之风?”

“旁人之言,你还能不懂?”

云老爷子皱了皱眉,“这么说,整个泗水州这次还就只能指望郑天煜了?”

说起这个名字苏师道终于多了几分开心,“郑天煜身为建宁太守郑远望之子,从家世、风姿再到才华,无可挑剔,甚至可以说那让旁人羡慕的家世反倒成了他最不起眼的东西。人中龙凤,才学出众,进士是手拿把攥之事。但康乐兄,你也知道一个人,不济事啊!眼下我们都在四处寻访贤才,可惜难呐!”

他润了一口茶水,“康乐兄,这江安县中,可还有什么才子,再与我引荐一二?”

云老爷子摆手苦笑,“就这个地方,吃喝玩乐的浪荡子倒是不少,曾济民都不入你眼,哪里还有别的哦!”

“文风不再,文风不再啊!”苏师道叹了口气,“康乐兄,咱们有多久没在听到过州中才俊写出过什么惊艳的文章诗词了?”

云老爷子点了点头,“这倒是,也有些日子没见谁写出过什么好字来了,文风之衰,不仅于诗文啊!”

苏师道摇头苦叹,“若真是泗水州的定员在我等手中减少,你说,我有何面目去见恩师啊!”

叹息之后,他又连忙醒悟,苦笑道:“说起来你我近两年未见,何必说起这些丧气话,总该聊些愉快之事。怪我怪我,该罚三杯。”

“哈哈,是极是极!”云老爷子大笑点头,出言安慰,“你也不必如此心忧,说不定哪天就冒出个满腹经纶的耕读子呢。”

“你这就属于妄言了,我要期望这个,还不如希望郑天煜考中一甲呢!”

“这世事无常,谁能说得准呢!当初你我的老师观鹿先生,不也是耕读子出身嘛。”

“那就借康乐兄吉言了!哈哈!”

两人笑着,但谁也没真的当回事,只不过是为了给眼下的短暂欢娱一个安心的理由罢了。

旋即云老爷子便吩咐下人,准备酒菜,要与老友在后院登高赏菊,一醉方休。

但此刻门房匆匆而来,“老爷,冯尚宫求见。”

云老爷子眉头一皱。

苏师道连忙道:“康乐兄有事尽管忙,我还要盘桓几日,不急。”

“倒不是。此人是宫中人,在小女身边伺候,此行来打头阵安排诸事的,倒不好不见。”

“那我回避一下。”

“不必,子成兄与我一道见见,若是有些不便之处,你替我当几句恶人。”

苏师道微微一怔,旋即点头笑道。

门房下去,很快,冯秀云便捧着一个长盒子走了进来,朝着云老爷子恭敬行礼问安。

云老爷子不亲近但也不冷漠地回应了,而后向冯秀云介绍了苏师道。

得知苏师道乃是当朝大儒,州学教授,在宫中见惯场面的冯秀云竟莫名多了几分忐忑。

“冯主事此番前来,是有何事?”

云老爷子没什么兜圈子的耐心,淡淡开口。

冯秀云连忙道:“奴婢在宫中,多受娘娘恩典,此番出行,搜罗名家书法十七卷,献与老太爷,以谢娘娘恩典。”

说完双手捧着长盒,高高举起。

云老爷子微微眯了眯眼,虽然不懂宫中形势,但明白对方这是想通过自己向女儿示好。

他想了想,“难得你有这一番心意,正好苏大儒也在此,我便与他一同欣赏一下,收下就不必了。”

听了这话,冯秀云微微松了口气,连忙将盒子递上,补了一句,“如果遇上入眼的,还请您不吝收下。”

云老爷子不置可否,命下人搬来一张案几,当场打开盒子鉴赏起来。

拿起第一幅,云老爷子便朝苏师道微微一笑,“子成兄,你看,这竟是冯子高(表字)的字,难得啊!”

说着朝冯秀云微微点头,“你有心了。”

苏师道凑过来,仔细端详,“可惜冯子高此篇或是心境不佳,又或是知晓是送予康乐兄,字里行间多了几分拘束,令这幅草书少了几分狂放恣意,实在是遗憾。”

“不错。”云老爷子缓缓点头,“我也收藏了冯子高两篇字,这一幅字确实略有不如。”

说着他放下来,拿起了第二幅。

冯秀云心头一沉,敛在小腹的手指悄然搅着,不安起来。

“哦,这是钱子幽的字。”

云老爷子拿起第二幅字,笑了起来。

“哈哈,钱子幽?还真是。”

苏师道凑过来,笑容玩味,“钱子幽亲自携字登门都进不来的时候,或许也没想到他的字有一天会这样呈现在你的面前吧?”

云老爷子摆了摆手,“不知者不罪。无妨无妨。”

冯秀云的心沉到了谷底,这被她视作最后希望的字,似乎还是被老太爷嫌弃的那一类。

自己这下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云老爷子接着又翻了几幅,偶有个别眼前一亮的结构或者韵味,但整篇都不足以引起他收藏的兴趣。

听着耳边传来的匠气十足、画虎不成反类犬、结构尚可,但形意太差之类的点评。

冯秀云渐渐绝望,暗地里自嘲,怕是真的应了昨晚的那句话,只能希望老太爷不念功劳念苦劳,记她一功了。

但是,不能讨得老太爷欢心,这样的苦劳又有何意义呢!

冯秀云满目苦涩,心头茫然。

就在她放弃了一切的幻想时,却忽听得耳旁传来了两声异口同声的声音。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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