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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发表时间: 2022-07-15

盛泠月甚至没见到盛家人,刚下火车,就被急匆匆地打包送去萧家。

在偌大的中式大厅之中,盛泠月身穿红艳艳的中式喜服,头戴红盖头,跪在古朴的实木地板上,却和一只公鸡拜堂成亲,但红盖头之下,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焦躁,只有淡漠平静。

整个大厅铺设着红艳艳的绸缎,但没有一个宾客参加这场婚礼,仅有萧家老爷子坐在大厅正前方位置,接受盛泠月的跪拜,还有就是另一边的保姆们都在窸窸窣窣地窃窃私语道:

“她就是新进门的大少奶奶啊?可怜了,年纪轻轻就要成寡妇。”“大少爷命不久矣,恐怕没多少时日,这么嫁过来可真是可惜了。”“听说是乡下来的,是被盛家卖来的吧!”......

萧家老爷子萧剑宸的耳侧出现了保姆们低声低气的交头接耳,他用力清了清嗓子,这洪亮的声音令在场的人提起了心胆,他郑重地宣布道:“盛泠月从今往后是萧家的少夫人。”

萧剑宸是在宣布盛泠月是萧家少夫人,有他承认盛泠月的身份,家里所有人,从家中主人到仆人,都尊重盛泠月的身份,盛泠月心想着,她得抱上萧家老爷子大腿,拿到血莲。

萧剑宸话语顿了顿,他一瞥跪在地上的新娘,旁边的老妈子会意地把盛泠月扶了起来。盛泠月的眼前是红盖头的一片红艳,她只见得到脚下步伐的移动,然后有一双手握住了她。

一双长辈的宽厚的手掌紧握住盛泠月细嫩的手,起起伏伏的老茧在手上诉说着饱尽沧桑,手心里的温暖在盛泠月的手中一点点散发,这是盛泠月自十五年来第一次体会长辈的暖心。

“让你嫁过来是苦了你了,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永远是萧家的少夫人,没人能伤害你。”萧剑宸愧疚于盛泠月委屈嫁来冲喜,嫁给将死之人、还有这临时办的寒酸的婚礼。

盛泠月本来的目的就不是萧家少奶奶,她对萧剑宸的愧疚没有多少感触,只是她很久没有被长辈关心了,萧剑宸的几句话说得她有点感动,她嘴唇颤了颤,吐出几个字:“谢谢爷爷垂怜。”

萧剑宸从盛泠月手上收回的手朝旁边的老妈子挥了挥,老妈子会意地点点头,然后拉着盛泠月的手,高喊道:“礼成,送新人入洞房!”

婚礼完毕,盛泠月依然头戴红盖头,她随着老妈子被牵到了卧房里,老妈子交代道:“少夫人,这儿就是卧房,你洗漱完毕后,请睡在大少爷的身边,就算完成洞房花烛夜。”

随着红盖头被掀起,盛泠月的视线从鲜红转变得五彩斑斓,她见到了这间房的陈设,房内的物件一摆一放都有条不紊,看得出住这间房的人是有规有矩的人。

盛泠月见到了她的丈夫病倒在床,那男人的五官如雕刻般,俊美的脸上是苍白的着色,病殃殃的添了一丝柔美,男人双目祥和地闭着,只可惜他已经奄奄一息,人人认为他朝不保夕。

“少夫人,请自便吧!”老妈子对盛泠月恭恭敬敬地交代完毕,然后转身退出了卧室里,留两人独处一室。

盛泠月把红盖头随手撩在一边的桌子上,慢悠悠地走到床边,见这面容姣好的男子昏迷不醒,她摇摇头,惋惜道:“真是可惜了,年纪轻轻的就快要死了。”

萧家长子名叫萧默云,盛泠月在来之前就把萧默云所有的信息查了一遍,有趣的是,萧默云身居高位,其他有权有势的人都过得奢靡至极,但他至始至终是零绯闻。

盛泠月对萧默云倒是有了点兴趣,一个规规矩矩、做事有条不紊的人,身在花花绿绿中却能片叶不沾身,听传闻中的萧默云,应该是一个沉稳冷静、一本正经的人,可惜快死了。

萧家老爷子为了保自己的长孙,中医西医请了个遍都束手无策,无奈之下,一辈子的无神论者竟相信迷信的冲喜,算命的欧阳半仙说把盛家的长女送来冲喜,萧默云的病就会好。

喜烛的烛火跳跃几下,烛光摇曳几下,盛泠月晃眼见到萧默云的手指动了几下,她还用力揉了揉眼睛,见那手指归于平静,她疑惑地挠挠头,她明明见到手指动了,难不成是烛光晃动看错了?

盛泠月自我安慰着,一个将死之人,怎么可能醒过来呢?但她真真切切看见萧默云动了!她满怀疑惑,决定为萧默云把把脉,看看萧默云究竟得了什么病?

盛泠月伸出手想为萧默云把脉,但手还没贴近萧默云的手腕上,自己的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拉住了,躺在床上的萧默云忽然把她拉入被窝里,两人贴近得严丝合缝,彼此温润的呼吸都能互相感知。

盛泠月迅速抬起双腿,想把萧默云用力踹开,但萧默云的速度更快,直接曲膝压制住了她的大腿,把她压得动弹不得,两个人的身体隔着薄薄的布料摩娑。

盛泠月一惊,都说萧默云是一个病入膏肓的病夫,但萧默云这身手怎么这么厉害?她心里暗叫不好,她只是想嫁过来假结婚,弄到血莲,没想到把自己搭进去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顺着盛泠月的胸前,把衣襟上的纽扣一颗颗解开,她急忙抓住男人的大手,微微愠怒,道:“你想对我干嘛?”

男人的眼神带着一种猛兽一般的锋利,他似乎根本没有听进去盛泠月的话,她的挣扎似乎惹怒了这头野兽,男人低下头在她白嫩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

“啊!你属狗的啊?”盛泠月被疼得大叫一声,她把头用力往男人的脑袋上重重撞下去,男人的脑袋被磕疼了,才对她松了松手,她这才从男人的身下逃出来。

盛泠月逃似的爬下床,她捂住脖子,看向发疯的男人,心里奇怪这究竟得的是什么怪病?她别说行夫妻之事了,连两人睡在一张床上都充满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