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上次那个医生,过来看看太太的手。”
下人应了一声。
我扶着墙,慢吞吞挪到边上,往下看时,周濯风正吩咐助理将人扔出去:“以后,别什么人都放进来,当我这儿是收容所吗?”
我深深吸了口气,还没舒出来,就与闵知薇四目相对。
10.
从濯清府离开,周濯风面色是凝重的。
外界都说他心里藏着一个人,我以为是闵知薇,可他却像是对她毫不留情。
我抓了抓手,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吃痛一声。
“太太,您先别动。”
医生忙道,紧张又忐忑,“马上就好了。”
左手臂上扎的针不知是哪几个穴位,胳膊发麻,有了些许热意。
那场车祸对我的左手造成的伤其实没那么严重。但每周一次的针灸依旧没少,这周已经是第二次了。
半个小时后,医生又交代木里用药油帮我按摩,顺便包扎了我掌心上的擦伤。
擦伤不重,可我心里重。
周家正宗子嗣只有周濯风,其他全是私生子,都说周家人处处留情,又处处无情。
我以前不敢去想周濯风是否也是如此。
“太太,您早些休息。”
木里收好吹风机,说完,就要退出去。
我瞥了眼桌上摆放着的蓝色永生花,立即拉住她:
木雕室桌上有一个蓝色盒子,按照上面名片上的地址和名字寄过去吧。
想了想,我笑着补充:是给别人的谢礼,一定不能弄错。
木里应了一声。
夜色渐深,外面的风声呼呼作响,想来今夜是有雨的。
卧室门被敲响,却迟迟没人进来。
时间已经很晚了,可见到门外的人时,我只剩惊愕。
竟然是去而复返的周濯风。
“听说你最近一直在雕刻木头?”
他身上有酒味,“都刻了些什么?”
我愣住,脑子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