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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莫非的妈妈？”女人上下打量着我，“我儿子说了，是你女儿先招惹他的。再说了，一个没爸的孩子，本来就不正常……”
“请你注意言辞！”我攥紧拳头，“我女儿很优秀，她……”
“优秀？”女人冷笑一声，“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能优秀到哪里去？我告诉你，别在这儿无理取闹，否则……”
“否则怎样？”我直视着她的眼睛。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我的脸上。我愣住了，耳边嗡嗡作响。莫非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哭喊着：“不许打我妈妈！”
女人甩了甩手：“这就是教训。以后管好你女儿，别来学校闹事。”
我捂着脸，看着李老师事不关己的样子，看着那个女人趾高气扬地离开，看着莫非哭红的眼睛，突然觉得一阵眩晕。
回到家，我翻出尘封已久的箱子。里面是一面叠得整整齐齐的锦旗，上面绣着“一等功”三个金灿灿的大字。我轻轻抚摸着锦旗，眼泪终于决堤。
“妈妈，这是什么？”莫非怯生生地问。
我擦干眼泪，蹲下身：“这是爸爸的荣誉。爸爸是个英雄，他……”我哽咽着说不下去。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最正式的衣服，扛着锦旗来到军区。门口的哨兵拦住我：“同志，请问有什么事？”
“我要见首长。”我说，“我是烈士遗属。”
哨兵愣了一下，立即拿起对讲机。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快步走来。他看见我肩上的锦旗，神情变得严肃。
“同志，请跟我来。”
在会客室里，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说到被打的那一幕，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失声痛哭。
“我丈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