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头吩咐，“特别是伤痕鉴定报告。”
电脑屏幕同时弹出两条消息：比特币市场出现神秘做空势力，以及咖啡馆产权转让公告。周祁用红笔圈住顾昀的签名，笔尖刺破“昀”字最后那勾。
林薇薇的香水味先于人撞进办公室。“你答应帮我毁了那贱人！”她扯开衣领露出暧昧的淤痕，“顾昀居然买下整个咖啡馆捧她...”
“安静。”周祁突然掐住她后颈按向电脑，屏幕上是苏晚在画室捡颜料的监控录像，“仔细看她弯腰的姿势——像不像你父亲书房那幅苏夫人年轻时的画像？”
林薇薇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画面中的苏晚捋起碎发，侧脸轮廓与苏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室的全家福逐渐重合。窗外惊雷劈开乌云，暴雨冲刷着苏晚刚画完的咖啡馆招牌，鸢尾花图案在闪电中舒展花瓣。
顾昀此刻正在淋浴间冲洗指缝的血渍。热水划过背肌上陈年的枪伤，他想起黄毛临死前的咒骂：“你护着的根本不是灰姑娘...是吃人的...”
水雾朦胧的镜面上，他划开手机加密相册。苏晚锁骨伤疤的特写旁，是十五年前警方发布的苏家千金胎记图示——蝴蝶翅膀恰好覆盖那道旧疤。
篮球鞋摩擦地板的锐响刺破场馆穹顶时，顾昀扯下发带缠住渗血的虎口。电子记分牌猩红的89:87像周祁挑衅的笑，对方中锋第五次撞向他左膝旧伤的位置。
“顾少腿软了？”周祁运球逼近，护腕下的金属指套寒光微闪。
哨声未响，顾昀已经嗅到阴谋的锈味。他假意踉跄，在周祁起跳扣篮的瞬间压低重心。观众席的尖叫中，两人重重摔向记分台，钢化玻璃炸裂的脆响混着骨裂声。
苏晚的画架就是在这时劈开人群的。
她抱着速写本的身影突然化作白色闪电，榉木画架裹着风声砸在周祁背上。场馆死寂的刹那，众人看见平日温软的少女踩着周祁手腕，画架尖锐的支脚悬在他眼球上方。
“再碰他一下，”苏晚的声音轻得像飘落的碳粉，“我就把你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