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藕片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男主残疾被放逐?恶妻会医又宠夫 番外

男主残疾被放逐?恶妻会医又宠夫 番外

华夏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浅却没就此放过她,追击着。“让我猜猜是哪家的儿郎,你不常去镇上,所以,应该不是镇子上的人。可巷子里男儿少,女儿多,而且适龄的公子……该不会是,后巷的王秀才吧?”“哎呀,你闭嘴!说你的事呢,你往我身上扯什么……”“害羞什么?王秀才这人不错呀,长得好又有才华……”“闭嘴,再敢胡说,看我扯不扯你的嘴!!”两人围着摊子嬉闹起来。听着她欢快的笑声,屋内的谢凉也不再多思,悄然勾起了嘴角。“……将军,将军?”“嗯。”“属下是说,近来有密报称晋国边境……”路虎正在与谢凉探讨军中的事,却忽听院外一声传来尖叫,随之是陶花和陌生男人的争执声。“你有病吧,我都看到了,你刚刚就是要摸夏妮的屁股!还想抵赖,你缺不缺德啊,喝一碗一文钱的羊汤,还想要点特殊服务啊...

主角:谢凉夏浅   更新:2025-02-18 15:0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凉夏浅的其他类型小说《男主残疾被放逐?恶妻会医又宠夫 番外》,由网络作家“华夏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浅却没就此放过她,追击着。“让我猜猜是哪家的儿郎,你不常去镇上,所以,应该不是镇子上的人。可巷子里男儿少,女儿多,而且适龄的公子……该不会是,后巷的王秀才吧?”“哎呀,你闭嘴!说你的事呢,你往我身上扯什么……”“害羞什么?王秀才这人不错呀,长得好又有才华……”“闭嘴,再敢胡说,看我扯不扯你的嘴!!”两人围着摊子嬉闹起来。听着她欢快的笑声,屋内的谢凉也不再多思,悄然勾起了嘴角。“……将军,将军?”“嗯。”“属下是说,近来有密报称晋国边境……”路虎正在与谢凉探讨军中的事,却忽听院外一声传来尖叫,随之是陶花和陌生男人的争执声。“你有病吧,我都看到了,你刚刚就是要摸夏妮的屁股!还想抵赖,你缺不缺德啊,喝一碗一文钱的羊汤,还想要点特殊服务啊...

《男主残疾被放逐?恶妻会医又宠夫 番外》精彩片段


夏浅却没就此放过她,追击着。

“让我猜猜是哪家的儿郎,你不常去镇上,所以,应该不是镇子上的人。

可巷子里男儿少,女儿多,而且适龄的公子……该不会是,后巷的王秀才吧?”

“哎呀,你闭嘴!说你的事呢,你往我身上扯什么……”

“害羞什么?王秀才这人不错呀,长得好又有才华……”

“闭嘴,再敢胡说,看我扯不扯你的嘴!!”

两人围着摊子嬉闹起来。

听着她欢快的笑声,屋内的谢凉也不再多思,悄然勾起了嘴角。

“……将军,将军?”

“嗯。”

“属下是说,近来有密报称晋国边境……”

路虎正在与谢凉探讨军中的事,却忽听院外一声传来尖叫,随之是陶花和陌生男人的争执声。

“你有病吧,我都看到了,你刚刚就是要摸夏妮的屁股!

还想抵赖,你缺不缺德啊,喝一碗一文钱的羊汤,还想要点特殊服务啊你,敢不敢和我去见官?”

谢凉一听,陶花说夏浅被欺负了,顿时锋利了眼眸。

不等路虎跑出门,他手边狼毫已经直直射出了窗外!

不偏不倚地将那只咸猪手钉在了院外墙上。

狼毫穿透那人手心,钉进石砖三寸,强大的冲击力,推着那人足足滑出去两米远!

那人看着扎在手心的狼毫,后知后觉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啊啊啊———”

夏浅等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回首,看向那张半掩的窗扇。

谁也不敢相信,这毛笔……真是瘫痪在床的谢凉射出来的?

只有路虎,与有荣焉地骄傲驻足,回身在窗前抱拳。

“将军身手不减当年,属下佩服。”

“是谢凉?是你家那个瘫……相公?他这么猛的吗?我现在算是知道你为啥不和赵捕头私奔了!”

陶花刚想说谢凉是瘫子,看到迎面走来的路虎面色不善,立时改了口。

与夏浅低声耳语几句后,便跳着脚跑进院子,向路虎告状。

“就是他,他刚刚想趁夏妮盛汤摸她屁股,我都看见了,他还想抵赖!”

路虎冷哼一声。

目不斜视地走向那个被钉在墙上的流氓。

“真有此事?”

“没……没,没有,我没碰她,我没碰到她!放了我,快放了我!”

那人支支吾吾,语无伦次地狡辩着。

却仍被路虎抓住了错漏。

他猛地抬起一脚,狠狠踩住那人的喉管。

“没碰到?那就是有心要碰了!!”

他脚下用力蹍着,沉声喝问。

那人的脚蹬着地,单手费力地抠着他的军靴,哑声求饶。

“我……我错了,我……知错了,饶了我……”

“饶了你?饶你再去祸害别的姑娘?”

路虎哼笑一声,转身抽出腰后的匕首。

眼见就要一个转身划破那人的喉咙,却被一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捕快阻止了。

“慢着!慢着……不可,不可私自杀人。”

路虎本还嗤笑,何人敢挡他的刀?

看清来人容貌后,却笑不出来了。

“是你?”

赵磊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站在门口的夏浅。

收回视线,面露狐疑。

“你,你认识我?”

路虎并未过多解释,只是收起匕首,猜忌地扫了眼夏浅,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听说过。”

长相憨厚的赵磊闻言,略带羞臊地偷偷瞥了眼夏浅,将那早已吓破胆的痞子刘从墙上卸了下来。

欲盖弥彰地解释。

“那个……我,我们盯他很久了,这次我是专为抓他过来的。”

说完还偷瞟了眼夏浅。

他不知道夏妮最近为啥不去找他了,想来问问她又不好意思,这才主动要求盯梢同样住在镇北坡的痞子刘。


夏浅终于送走了谢家旧部,将借来的凳子一一归还,又去了趟杨木匠家,这才得以休息。

她疲累地倒在床尾,感觉这一下午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啊……做买卖真的好累。”

听见她声音都变虚了,谢凉停下笔墨,看着恹恹地倒在脚边的她,心里又有些愧疚。

他的腿……

什么忙都帮不上……

“既然房租赚够了,不如,这羊汤先不卖了?只要我多抄几本书,也能够我们日常开销。”

若是放在以前,他还真不敢说这话。

不过,他知道,夏浅和之前的夏妮不一样,她不会毫无规划地将银子全拿去买胭脂水粉。

只要他一日不停地抄书,想来,还是能保证两个人吃喝的。

可夏浅却被不愿放弃这份事业,女人还是得经济独立才行!

“只靠你一个人太辛苦了,万一你累了或是病了,收入就断了,先干着吧……”

见她坚持,谢凉也不再拦阻。

“也好……那就雇个信得过的人,做你的帮手。”

“嗯,我也有这个想法,只是一时之间,合适的人也不太好找。”

恰好此时,隔壁的李美娟又来送包子,听见他们的对话,顿时来了精神。

“这好办啊,你雇到人以前,我可以先帮你的忙,你要出门或是忙不过来的时候,就去喊我,我娘一定不会拦着的!”

不等夏浅谢绝,谢凉便先开了口。

“李姑娘家中事多,不好过分叨扰。”

“哎呀,谢大哥,我们都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了,您和我客气什么啊!就算夏妮不主动过去找我,我平时也会过来帮忙的!”

见她这样说,夏浅也不好再推脱了,恐说多了破坏两家情分。

“那这样吧……在我找到雇工前,你帮我的忙,我给你工钱,不过你也知道,我这羊汤刚做,还没赚到什么钱,可能……每天只能给你20个铜板。”

“哎呀,说什么钱不钱的,我们什么关系呀!”

她喜出望外地将手里的包子推给夏浅,乐呵呵地看了看脸色铁青的谢凉。

“我娘蒸的包子,怕你们忙了一天没时间做晚饭,特意叫我送几个过来,快趁热吃吧,我先回去了哈!”

她说着还朝谢凉扬了扬眉梢,不容夏浅拒绝,快步跑走了。

“哎,这怎么好意思……”

夏浅无奈,只能将包子递给谢凉。

“李婶真是好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她了。”

谢凉看着她手里的包子,并未抬手接过,反而淡淡扭过了脑袋。

“我不饿。”

“不饿?都一天没吃饭了,怎么会不饿呢?”

反正累了一下午的夏浅是饿了,她也没想那么多,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大口。

白菜馅的,好吃!

“嗯,好吃的,谢凉,你尝一个!”

她拿起一个热腾腾的包子塞到谢凉手里。

谢凉看着手里的包子,欲言又止。

夏浅看出他有心事,疑惑问道:“怎么了?不高兴吗?”

谢凉沉吟,他真是觉得……

这样的事,难以启齿!

夏浅见他沉闷,也放下了包子,拖着椅子坐到他床边,柔声开解。

“谢凉,你是不是……不想收路虎的银子?”

夏浅知道,谢凉一向脸皮薄,苦撑了这么多年都没向路虎求助,如今却……

不想让他心里负担过重,夏浅咬了咬牙,抬眸看他。

“要不然,我们把银子还给他,搬走吧?”

见她这般为他着想,谢凉终于不忍再任她瞎猜下去,说出了心中苦恼。

“李姑娘尚在闺阁,若叫她过来帮工,你不在时……恐惹是非。”

啊,这一点夏浅倒是没想到过。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你说的很有道理,不过……”

她忽地想起,原书中,原身与人私奔后,确实是李美娟偷偷照顾男主直到女主找来的!

这样看来……

他们之间,确实有一段逃不掉的缘分。

“不过什么?”

谢凉追问,可八字没一撇的事,夏浅却又不好明说。

“啊,我是在想,应该尽快找个帮工的人了,只是……

就算我们找到了工人,难道李美娟就不会再来了吗?

看趋势……怕是拦不住她。”

谢凉知道她说的没错,轻叹一声,将包子放回到了盘里。

“我会关紧房门,约束好自己,你……”

见谢凉话说一半,夏浅疑惑,“什么?”

谢凉咬了咬牙关,吞咽唾液,转过了微有红晕的脸。

“若听见了什么风言风语,你不要轻信。”

“那是自然!”

夏浅歪首一笑,想起原书剧情,心里又有些酸涩。

原书中……

原身走后不久,谢凉就被女主谢真接回了京城,治好了双腿。

谢凉还因此爱上谢真,卷入了谢真和反派三皇子的爱恨情仇,身陷皇储之争。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叹了一口气,闷闷不乐。

有一种辛辛苦苦照顾他,却给别人做了嫁衣的感觉……

不过转念一想,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为的是后半生无忧,心里便舒服多了。

她重新拿起咬了一口的包子,劝说谢凉。

“无论如何,包子是无辜的,不要浪费。”

谢凉却死活不肯再看李美娟送来的包子一眼,只一口咬定不饿。

夏浅见他固执模样,心里暗嗔犟种,又不能看着他饿肚子,只好起身出门去给他做晚饭。

简单煮了点粥,做起来方便,谢凉吃了睡觉也好消化。

辛苦了一下午,又赚够了房租钱,这一晚,夏浅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日一早,夏浅和谢凉还没吃早饭,昨日当值没能喝上羊汤的谢家旧部,就已等在了院外。

带路过来的小早,还专程给她做了一面酒旗。

挂在门楼上,隔着几条巷子都能看见她的“夏记羊汤”,这样就不怕巷子幽深,别人找不到了。

夏浅欢喜得不行,早饭都没怎么吃,就招待着兄弟们进院喝汤。

谢凉看她这般辛劳,心下疼惜,悄悄吩咐小早,“以后营中的弟兄只准午后过来喝汤,上午不可以影响夏浅休息。”

小早恭谨应下,心里却在惊诧。

没想到路将军口中铁面无情的谢将军,竟然这么会疼人……


陶花带着小厮在院里站定,兴奋地为他介绍着:“她就是夏浅,你把刚才的话,再和她说一遍!”

小厮颔首,毕恭毕敬地朝她作揖。

“夏姑娘安好,我家主子是酒行年老。

年老品鉴了您的香油和麻酱,经几位行老商讨决定……

愿意购买你的配方,请问您出价多少。”

“真……真的?”

她惊喜又讶异,忙让小厮院里稍坐。

“那个,劳您稍候,具体出价多少,我还要问过我家相公。”

陶花激动地上前一步揽住她的胳膊。

“发了发了,卖配方啊!咋还不得赚个十两银子?”

夏浅没卖过配方,不太懂这边的行情,只得带着她走进屋子。

“我也不知道能卖多少钱啊,去问问谢凉吧?”

谁料,才走到东卧门口,陶花就一惊一乍地掐住了夏浅的胳膊。

“他,他他……”

“怎么了?”

她压低声音,伏在夏浅耳边低喃。

“他是谢凉?他怎么变得……这么好看了?”

“啊?有吗?”

夏浅整日与他待在一起,倒不觉得他变化有多大。

“有啊!干净清爽了不说,而且整个人还……

我说不好,就是,不像以前那么瘦了,气色也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可能是最近赚钱了,吃得好了点吧。”

夏浅低声与她说笑,一把将她拉进了屋子。

“好了,进去打个招呼吧?”

谢凉早听见了陶花和夏浅在门口的窃窃私语,只是佯装不知。

闻言,抬眸浅笑,与她打招呼。

“陶姑娘来了。”

这可是浅浅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她的耳边风很重要,他得争取在她心中留下好印象。

他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笑,迷得人神魂颠倒。

陶花红着脸连连颔首。

“嗯嗯嗯嗯,谢公子,最近变化挺大的……”

“多亏了浅浅照顾。”

浅,浅……?

夏浅还没适应谢凉的称呼,就被陶花赤红着脸捅了后腰,低声打着哑谜。

“选他选他选他!!傻子都知道选他!!”

夏浅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轻轻拍了下她作乱的小手,将信件递给谢凉。

“谢凉,你记不记得上次我和你说过的配方一事?

年老的人送信过来,表示愿意购买,你看……要价多少合适?”

谢凉打开信纸,快速扫了一遍,温声询问。

“当时给年老试吃的香油,是多少钱拿的?”

闻言,夏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摸了摸后脑。

“当时我也没卖过,看年老又不像计较银子的人,就……卖了一两银子一罐。”

“一两银子?”

陶花惊诧,又扯了扯她的衣角。

“你可真敢要啊!金子做的调料吗?一罐卖这么贵!”

夏浅尴尬地笑了笑。

“我当时也只是摸索着定价,没想到年老真的会买。”

谢凉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将信纸放在小桌上,随意说了个数字,吓得陶花栽了一个跟头。

“五百两吧。”

“五……五百两?五百两都能买个院子了,什么调料值这个数啊!”

夏浅也觉得有些吃惊,顺着她的话问道:“五百两……会不会太多了?”

谢凉不以为然,有理有据地解释着。

“单听五百两买一个调料配方,确实不少。

但浅浅只一罐香油便卖了一两银子,若是不卖配方,我们自己生产,五百两不过五百罐香油钱。

多卖还能多得,你们觉得呢?”

“这么想……这配方确实值五百两,可就怕,人家那边觉得贵啊!”

夏浅也点点头,表示认可。

“既然如此,便打个折,一个配方五百两,两个配方七百两好了。

他们买就买,不买……我就再去别的城镇或者酒楼推销试试。”

谢凉听她这么说,又觉得报价有些报高了。


“要是治不好呢?”

他低眸询问。

夏浅知道,其实谢凉一直都很悲观。

说信她能治好他的腿,多半也是哄她的……

他对重新站起来,可能早就不抱希望了。

但她还是又一次承诺。

“我说过,会治好你,我不会食言!

一天没能治好你,我就一天不会离开,除非……你想让我走。”

听到这里,谢凉终于转过了脑袋。

看着她真挚的眼睛,他眼中的光,松懈了一些。

忽而却又垂下脑袋,可怜兮兮地问道:“那……可以帮我束发吗?手受伤了,拿不稳梳子。”

拿不稳梳子?

能隔着十几米将人钉在墙里,却拿不稳梳子?

好好好……

夏浅宠溺一笑,将梳子从他枕下拿出来,从善如流地帮他束发。

如愿以偿的谢凉终于勾了勾嘴角,转头却又在卖乖。

“所以,这几日你刻意与我保持距离……不是因为赵磊?”

“什么?当然不是!”

他这话问得夏浅心里酸酸的。

听着像个在幼儿园受了委屈也不说,独自伤心的孩子。

而且,夏浅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敏锐!

连她在有意与他保持距离,这都发现了……

可是她会这样,真不是因为别的男人啊!

唉,怎么和他解释呢?

见她迟疑,谢凉追问。

“那是为何?”

夏浅被他问得鼻尖都有些冒汗了!

但总不能和他说,她这样做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对他有些动心了,不敢面对这份感情,才选择逃避的吧?

只能吞吞吐吐地敷衍,岔开话题。

“我哪有和你保持距离?可能是……最近事多,对你有些忽视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啊,对了,路虎说的十两银子的事,你不问问,我拿银子去做什么了吗?”

他侧首看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不问,我相信,该告诉我的时候,你自然会告诉我。”

啊哟,好乖啊……

看着他乖巧的模样,夏浅都忍不住想摸摸他的脑袋……

幸好,她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只是扶着他的肩膀,歪首一笑。

“放心,绝对没有拿去做坏事!”

又拿过铜镜,让他看自己的头发。

“如何?”

“你簪的,都好。”

夏浅嘻嘻一笑,将铜镜放好,又有些担忧。

“那你说,我要不要找机会和路虎解释一下?”

“不必。”

谢凉眸色渐冷。

“下次见时,我会亲自和他说。”

“好吧……那你记得,好好说,不要凶。”

谢凉喜欢被她管着的感觉,浅笑颔首。

“好。”

见她起身,他又抓住时机,故作委屈,直截了当地求问。

“那明天……你还帮我束发吗?”

“束!以后都束!”

夏浅无奈。

被谢凉的以退为进搞得没了主张。

只知道……

与他疏远,他会胡思乱想,这样对他的病也没好处。

还是顺其自然,遵从本心吧……

谢凉听到满意的答案,低笑一声,轻轻颔首。

“多谢。”

看他得意的小模样,夏浅不甘示弱,拿起了医生的架子。

“只要你不多想,好好养病,你要什么都可以。”

谢凉的嘴角微微落下。

可即便如此,只要她不再刻意远离他,他仍旧高兴。

管她亲近他的借口是什么,只要她留在他身边就好……

见她从柜子里拿出披风,他关切:“要出门?”

“嗯,想和陶花去镇上买点东西。”

陶花……

谢凉从窗户看出去。

心下感叹,他的浅浅……交到朋友了呢!

不过,还不等夏浅穿好披风,陶花便从院外跑了进来,手里举着一封信,身后还跟着一个小厮。

“夏浅!夏浅,有人给你送钱来了!”

送钱?

夏浅下意识看了眼谢凉,疑惑地迎出了门去。

“什么送钱?”


看宝妹睡着了,夏浅雇了一辆牛车。

把宝妹放在车上,她去买了暖笼、煤炭,又陪陶花去买了盐和面。

二人回程时,天都快黑了。

谢凉见夏浅去了这么久,又忍不住胡思乱想。

怕她出什么事,又怕她遇上什么人……

直到听见大碗院外招呼:“嫂子回来了!”

他这才将心放回到肚子里。

合上书本,打开窗子看她。

夏浅才从车上下来,二人便对视了,都不自觉露出了微笑。

她向他招了招手,拎着食盒进了院子。

想到了什么,她又回身招呼大碗。

“大碗,晚上在这儿吃吧,我买了鱼和鸡汤。”

大碗正在搬煤筐,想起小早的叮嘱,连忙摇了摇头。

“不了嫂子,我一会儿还要去趟镇上,帮您搬完东西我就撤了。”

“啊,你要是有事就快去忙,我自己搬也可以!”

“没事儿,不差这会儿。”

夏浅只得笑笑,说句辛苦,转身进了屋子。

隔着厨房小窗,她询问谢凉,“饿坏了吧?我这就热饭。”

“不急,先歇会吧。”

谢凉回首看她,嘴角的笑从未落下。

“去了这么久,都买了什么?”

“买可多东西了,嗯……衣服、煤炭、暖笼……对了,我还带陶花去吃了酒楼。”

想起陶花被她大哥打骂,她忍不住叹了一声。

坐在小板凳上生火,她抱着膝盖与谢凉闲聊。

“我发现,这边每家都有好多个孩子,但我们那边,多数人家只生一到两个,全家都宝贝得不行。”

她们那边?

难得听见夏浅提及自己的事,谢凉很是重视。

他拧着身子,回头看她。

“为何只生一到两个?”

“因为想给孩子提供最好的教育条件和生活水平,不像这边,能生就生,多多益善。

也不考虑孩子过得好不好,只要有口饭吃,能养活就行……”

听到这里,谢凉大致猜到了她为何会突然说起这个问题。

定是看到陶花被不公平对待了,心里不舒服。

犹豫片刻,他解释道:“因为儿子是劳动力,能为家里赚钱;

而且……战时征兵,会强制要求每家出一到两名壮丁,若是没有儿子,父亲就要亲自上阵。

所以大多数人家会更看重儿子多一些。”

“可就算如此,也不能这样偏心儿子,歧视女儿啊!”

夏浅不忿。

“一口一个赔钱货,讨债鬼,动辄打骂!难道女儿就不是他们身上掉下来的肉了吗?

若是给女子和男子一样的教育条件和成长环境,女子未必就比男子差!

一样能行医治病,教书育人,甚至上阵杀敌!”

她忿忿不平,言辞激烈。

谢凉却看着她略有出神。

难怪……

难怪她医术高超,气质卓群。

原来……

她生长在一个与他截然不同的世界。

那里,女子和男子享有同样的待遇,没有这么多不公和打压……

他嘴角动了动,敛睫沉思,半晌方才抬眸。

“你在那边,一定也是很优秀的人吧?”

闻言,夏浅一怔,从愤慨中回神,迟疑地看向他。

反应过来,她竟无意识地说出了这么多以前的事……

想起医闹至死的前世,她低落地移开了眸子。

“只是个寻常的医者罢了。”

不过……

再怎么说,她也比这里的许多人幸运,至少她有爱她的爸妈和幸福的童年。

思及此处,她突然想起了原身。

原身虽然做了许多错事,但又何尝不是个可怜人呢?

她家中明知将她卖给瘫痪的谢凉是何下场!

可为了多换些银子,他们还是这么做了!

无人可依,她自然只能自己拼搏;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