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藕片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危!我冒充疯批权臣的青梅穿帮了林晚裴慕衍全局

危!我冒充疯批权臣的青梅穿帮了林晚裴慕衍全局

涵羽清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被他如此盯着,林晚心里有些发毛,有意看向了别处,开口:“慕哥哥杀的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是那些人该死!”过了良久,裴慕衍“嗤”笑出声,唇角向上弯起,眼中的寒光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柔和。“你确实和她们不一样。”翌日清晨。林晚本想多睡会儿,可一大早就被敲门声吵醒了。“林姐姐。”“林妹妹,可曾好些了?”外头响起两道熟悉的声音,林晚听出了是裴慕容和苏陶陶。她赶紧让翠桃拿来了漱口水,又洗了把脸,避免待会儿说话滂臭。“林姐姐,你没事吧,昨日我从二哥院里出来,四处也寻不着你的身影,只当你先回去了。没想到你竟叫贼人掳了去,还受了如此重的伤!”裴慕容眉头紧皱,一口气说完一大通,显然她是真的担心她。林晚安慰她,“我没事,只受了些轻伤罢了。”“还...

主角:林晚裴慕衍   更新:2025-02-22 14:2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晚裴慕衍的其他类型小说《危!我冒充疯批权臣的青梅穿帮了林晚裴慕衍全局》,由网络作家“涵羽清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他如此盯着,林晚心里有些发毛,有意看向了别处,开口:“慕哥哥杀的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是那些人该死!”过了良久,裴慕衍“嗤”笑出声,唇角向上弯起,眼中的寒光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柔和。“你确实和她们不一样。”翌日清晨。林晚本想多睡会儿,可一大早就被敲门声吵醒了。“林姐姐。”“林妹妹,可曾好些了?”外头响起两道熟悉的声音,林晚听出了是裴慕容和苏陶陶。她赶紧让翠桃拿来了漱口水,又洗了把脸,避免待会儿说话滂臭。“林姐姐,你没事吧,昨日我从二哥院里出来,四处也寻不着你的身影,只当你先回去了。没想到你竟叫贼人掳了去,还受了如此重的伤!”裴慕容眉头紧皱,一口气说完一大通,显然她是真的担心她。林晚安慰她,“我没事,只受了些轻伤罢了。”“还...

《危!我冒充疯批权臣的青梅穿帮了林晚裴慕衍全局》精彩片段


被他如此盯着,林晚心里有些发毛,有意看向了别处,开口:

“慕哥哥杀的都是十恶不赦的坏人,是那些人该死!”

过了良久,裴慕衍“嗤”笑出声,唇角向上弯起,眼中的寒光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柔和。

“你确实和她们不一样。”

翌日清晨。

林晚本想多睡会儿,可一大早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林姐姐。”

“林妹妹,可曾好些了?”

外头响起两道熟悉的声音,林晚听出了是裴慕容和苏陶陶。

她赶紧让翠桃拿来了漱口水,又洗了把脸,避免待会儿说话滂臭。

“林姐姐,你没事吧,昨日我从二哥院里出来,四处也寻不着你的身影,只当你先回去了。没想到你竟叫贼人掳了去,还受了如此重的伤!”

裴慕容眉头紧皱,一口气说完一大通,显然她是真的担心她。

林晚安慰她,“我没事,只受了些轻伤罢了。”

“还说没事,府里都传遍了,说你这伤是替二哥挡了一刀,扎的可深了!”

裴慕容说完这话,还不忘瞥苏陶陶一眼,当着她的面说起这事,她有些担心她会吃醋。

“林妹妹可得好好养伤,你救了二哥哥一命,如今是国公府的的功臣,福气可在后头呢。”

听苏陶陶如此说,裴慕容松了口气,看来是她多虑了,她连忙附和,“是呀是呀,一会儿母亲说要来看你,她还备了些礼送你,作为答谢。”

听到钱,林晚两眼放光,差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起来。

这容安县主出手不是一般的大方,上回大手一挥送了她十套衣裳,这次肯定只会多不会少!

“对了,昨日那衣裳,你找给裴二姑娘了吗?”为掩饰自己的贪财,林晚随意找了个话题。

提起这事儿,裴慕容气得咬牙切齿,“说到这事就来气!我好不容易寻了件二哥的衣裳给那姓刘的换上,结果他还不领情,说自己从来不穿旧的,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本来我脾气就不好,当时来了火立马怼了上去,说你穿不穿的下,还是一回事儿呢。”

林晚想笑,她瞎说什么大实话,哈哈。

“那姓刘的被我气了个半死,衣服也没换。本以为就这么不了了之,谁晓得裴舒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递了块帕子给刘垣。说什么让他垫在衣服里这种不要脸的话。”

“后来呢?”

“后面呢?”

林晚和苏陶陶几乎是同时问出口,果然爱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还能怎样,两个人当着我的面眉来眼去呗。她裴舒月当我不知她的心思?不过是想耍些小伎俩勾搭我的准未婚夫,好攀上高门,飞上枝头变凤凰!”

“就算我看不上那刘家四郎,也断不会让给她,称了她的意!”

林晚暗忖,没想到她离开后,竟错过了这样的好戏。

于裴舒月而言,她也未必瞧得上那相貌丑陋的刘四郎,更多的是看上了他的家世。

除此之外,她这人还有个特点,特别爱抢走裴慕容的东西!

所以,她现在无须提醒裴慕容,告诉她刘四郎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只需要隔岸观火,看她们二人相争,最后再提点一下慕容便可。

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林晚突然开口:“慕容,我还有一事想问你。”

“林姐姐但说无妨。”

“昨日的寿宴,你可曾见过谢家三郎?”

裴慕容仔细想了想,“你说的可是母亲表姑家的儿子?”

林晚点头,“是。”

“你这么一说,我好似想起来了,他确实没出现在宴席。不应该呀,我记得母亲给他家送了宴请函了呀……”


林晚装模作样病了三日,算是憋坏了。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就出了院门,堪称“医学奇迹”。

裴慕衍最近早出晚归,白日里压根看不见他人影,她倒不担心被他撞见,瞧出端倪。

若是平常,她都在西边一块儿活动,今日也不知为何,多走了些路,竟闯进了东苑。

“我母亲花重金请来的画师,是专门指导我和鹤兰姐姐的!你倒好,脸皮厚的不行,竟去求爹爹将你也塞进来!这便算了,我也不同你计较。”

“可你做得什么好事?我好不容易画得一幅贺寿图,竟叫你泼了墨汁,全毁了!你还说不是故意的,我看分明就是蓄谋已久!”

林晚前脚刚踏进,便听见远处传来的吵闹声。

定睛望去,竟是裴慕容指着裴舒月破口大骂,周围站了一群看热闹的家奴。还有一位年长的老者扶须苦笑,表情很是无奈。

若没猜错,他便是裴慕容口中的画师。

“这张画,我前前后后共耗费了七日才画完。而祖母的寿宴就在三日后,你叫我如何来得及再画一张?我看你裴舒月就是嫉妒我比你画得好,故意泼了墨汁!”

“妹妹,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实在不行,我将自己那幅画给你......”

裴舒月哭得泪眼朦胧,声音娇娇弱弱,透着无尽的委屈。

“呸!谁要你的破画?你也就写意画比我强些,工笔画根本比不上我!若拿了你的画,我还真送不出手!”

裴慕容说完,又瞥向一旁,“刘画师,您倒是说句话呀!”

刘画师汗流浃背,嘴一张一翕,半个字也没吐出来。他从业多年,去过不少名门望府当过老师,从没遇到当面吵成这样的姐妹。

眼见刘画师不说话,慕容又将矛头指向了鹤兰。

“大姐,当时你就在她旁边,一定看到她是故意的,对不对?”

裴鹤兰怯怯垂头,她确实看到了。

当时,裴舒月走路走得好好的,突然向前倾倒,好巧不巧摔在了慕容的桌角,打翻了她台上的墨汁。

而她们今日所待的书院,地面平整,没有任何障碍物,裴舒月又怎会凭空被绊倒?

所以,她定是故意的!

可即便知晓真相,她却什么都不敢说。裴慕容是国公府嫡女,就算她性格骄纵了些,背后也有容安县主兜着。而裴舒月虽是通房所出,但胜在爹爹的偏宠。

只有她,既没有娘亲的庇护,也没有爹爹的宠爱,什么都算不上。

“三妹,我当时没看清,兴许二妹她不是有意的......”

裴鹤兰越说声音越小。

“还是大姐姐明事理。”裴舒月一边抽泣,一边用帕子抹泪,还时不时的对着身边丫鬟挤眉弄眼。

这浓郁的茶味,林晚隔着老远都闻到了。

毕竟是被作者升级为女主的恶毒女配,没点茶艺傍身又怎么行?

原文这段,她看过。

裴舒月因嫉妒慕容工笔画胜她一筹,故意毁了她的作品。

慕容因此气急败坏对她大打出手,正巧被赶来的晋国公裴渊逮个正着,他向来宠爱通房白素,又爱屋及乌,眼见着心肝女儿被欺负了,如何肯罢休。

动手打了慕容不说,还将她禁足,以至于她错过了老夫人的寿宴。

也错过了,足以改变她一生命运的事情......

“好,既然你们如此相信她,我现在就撕下她伪装的面具,让你们瞧瞧她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裴慕容怒火中烧,气得上了头,撸起袖子冲上去揪住了裴舒月的头发,一副想干架的趋势。

而裴舒月呢,明明可以躲,偏偏杵在原地不动,就像等着挨揍似的。

“你再不承认,信不信我扇你?”

慕容扬起了巴掌,准备往裴舒月脸上扇去,手在空中只划过一半的弧度,却被人截住了。

“林氏,你干嘛拦着我?”

她皱眉,一脸错愕地盯着林晚,因记不起她的名字,只喊了她的姓氏。

林晚将她拽到一边,耳语道:“三姑娘先冷静些,一会儿你爹爹来了,若瞧见你欺负姐姐,你觉得他会如何处置你?”

慕容闻言,瞬间安静下来。

她说得对,爹爹向来宠爱裴舒月,若真的被他看见,他一定向着她,可是爹爹向来不管内宅之事,又怎会出现在东苑?

“什么事,吵吵闹闹的?”

正想着,晋国公裴渊已板着一张脸跨入了院中。

爹爹当真来了?!

慕容惊得浑身一僵,而裴舒月的算盘落了空,将目光移向多管闲事的林晚,心中怨恨不已。

这人,为何总是帮着裴慕容,几次三番坏她好事?

“爹。”

三姐妹同时开口唤了一声。

裴渊踱步至她们跟前,瞧见裴舒月脸上还夹着泪痕,顿时一阵心疼,宝贝女儿又受委屈了。再看向裴鹤兰却是一扫而过,没有片刻停留。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裴慕容身上,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你们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不就是一幅画吗?舒月是不小心将墨汁溅上,你至于如此咄咄逼人吗?在门口大呼小叫的,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慕容暗自捏拳,又是不小心。

她这辈子,最讨厌这三个字!

从前,她最喜欢的一条裙子被裴舒月剪坏,是不小心。

她好不容易买到的磨喝乐被裴舒月弄丢,是不小心。

她玩了多年的好友,被裴舒月抢走,甚至还背刺她,也是不小心。

若是她的未来夫婿也被裴舒月抢走,是不是还是她不小心?!

这么多年,爹爹何曾偏袒过她一回!

兴许是积怨已久,慕容的眼泪夺眶而出,“爹爹又没在场,只听旁人所说,怎知姐姐是否故意为之?”

裴渊冷哼一声,“无需亲眼所见,舒月一向乖巧听话,谦逊懂事,也很疼爱你这个妹妹,又怎会故意毁你的画作?反倒是你整日里争强好胜,惹是生非,还妄图诬陷你姐姐!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裴慕容:“爹爹若嫌女儿丢人,看不惯女儿占了二姐嫡女的位置,倒不如将白氏扶正,也省得惹人诟病!”

裴渊怒火中烧,“你胡说什么?!”

裴慕容泪奔,“爹,女儿有胡说吗?您宠妾灭妻的事,早已闹得全城皆知……”

“啪——”

清脆的一巴掌,扇在慕容脸上,直接印出了五个掌印。

“我怎会生出你这样的不孝女?还不给我滚!”

裴渊用了狠劲,扇到手心发麻,整个身子气到颤抖。

林晚不禁为裴慕容捏了把汗。

哎,也不怪她被裴舒月那绿茶玩得团团转,实在是太蠢了!

明明知道裴渊是好面之人,非要将他宠妻灭妻的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这不是卸他面子,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好,我这就滚!”

慕容被扇了一巴掌,更加委屈,捂着脸撞开人群,跑出了院落。

“教女无方,让大家见笑了。”

须臾,裴渊降了降心火,冲着众人尴尬一笑,将舒月招到了跟前:

“乖宝儿,慕容性格古怪,脾气暴躁,让你受委屈了,你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

裴舒月的唇角悄悄勾起:“爹,女儿没事,倒是您别气坏了身子。”

林晚:……

呕——


张少白一人回了书院,对着裴慕衍无奈摊了摊手,“她说身体不舒服,暂时来不了。”

裴慕衍微愣,脱口而出:“哪里不舒服?”

“说什么头疼……”张少白说完,停顿了一瞬,笑得一脸奸诈,“你这么关心她,怎么不直接去找她?”

裴慕衍顿时黑了脸,没再理会他,径直出了门。

——

大理寺。

待裴慕衍抵达,蔡坤早已等候多时。

“有眉目了?”

蔡坤皱眉,摇了摇头,“属下派人暗中跟踪丘大人,可他每日除了准时上下朝,几乎没有任何外出。”

裴慕衍又问,“蔡大人那边呢?”

蔡坤叹气,“我爹约了他几回,他都不肯出来。而且不单单是我爹,就是其他官僚也从未将他约去酒楼,他好似对花天酒地并无兴趣,平日里就爱在家种花喝茶。”

裴慕衍:“不出来便算了,以免打草惊蛇。”

“大人,属下还有一事不明,那六具女子的尸首,有五具生前都遭受过侵犯,且在周府发现的只有两具,其余都是在金都发现的。属下实在不敢想象,依丘大人的行事作风,会做出此事。”

一个从不逛酒楼的人,又怎会侵犯良家女子?

裴慕衍沉思片刻,“依你的意思,你认为周桩死前的口供是假?”

蔡坤手抵着下巴揉了揉,“这倒不是,周桩死前将丘大人如何包庇他一事,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不像信口胡诌。”

正当他们二人谈论案件之际,从外头走进来一人。

那人身姿英挺,面如冠玉,修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眼尾还夹着一枚泪痣,更平添了几分魅惑,竟比女子生的还美。

他笑着看向裴慕衍,“看来孤来的不是时候,打搅裴兄了。”

蔡坤瞧清了来人,连忙躬身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大周的皇室为赵姓,太子排行第六,名赵宵,小字子舒,别名赵老六。

裴慕衍只微微颔首,“殿下突然造访大理寺,可是带来了好消息?”

赵宵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孤去父皇那跑了不下三次,次次被驳回。按照大周的律法,没有证据便不能下达搜查令。对于周桩那样的县令,你破一次例,父皇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可开封府尹......只怕行不通。”

“何况,大理寺与开封府向来不对付,父皇迟迟不愿松口,也有他的考量。”

赵宵这话意有所指。

开封府主要受理金都的案件,而大理寺的管辖范围会更广一些,每年那么多案件堆叠在一起,分配难免会有重复。这便导致两个部门之间摩擦不断。

皇帝不愿裴慕衍前去搜查,也是避免矛盾进一步激化。

“裴兄,不是孤说你,当初你就不该杀了周桩,如今人证没了,你又拿不出证据定丘明的罪。”

裴慕衍冷笑,“就算我不动手,殿下认为,周桩能活到作证的那一日?”

赵宵被这话噎住了。

他说得对,周桩行径暴露,必死无疑!

而裴慕衍动手,至少能让那些躲于暗处、不明事情经过的人,坐立不安。

只有不安,才会采取行动,从而露出破绽......

须臾,裴慕衍又开了口:“我刺周桩那一刀未中要害,并未毙命。真正杀死他的,是那杯毒药。”

原来,那日在周府,裴慕衍故意刺偏,造成周桩诈死假象,目的是为了保他一命,躲避幕后黑手的追杀,从而在审案时提供人证。

没想到,他还是晚了一步,当他坐于案几旁倒茶的一瞬,方才发现茶水里掺了毒,倒地的周桩不是晕厥,而是中毒身亡!

所以那杯茶,他一口没喝......

裴慕衍每一次说话,都能重新刷新赵宵的认知。

本来以为先下手为强这一招已经够妙了,万万没想到他还有一手诈死保人。

他看向裴慕衍的眼神满是崇拜,哪里还有半点太子架子,“裴兄,若不是宫中事务繁忙,孤真想搬来国公府与你同住,顺便跟你学学如何断案。”

裴慕衍:......

蔡坤:怎么肥四,有点好磕!

“对了,裴兄先前在周府搜罗到的那张牛皮纸呢,带来没?”

赵宵见裴慕衍面色不太好,立马转移了话题。

“带了。”

语毕,裴慕衍从袖中拿出林晚誊抄好的那份,微微展开。

纸上面除了原文,林晚还特别贴心地在旁边用楷书注释。

这也是裴慕衍让她誊抄的原因,她倒是不笨,不明说也懂!

只是……注释少了一行。

“裴兄?”赵宵唤了他一声,伸手在他跟前晃了晃。

裴慕衍方才缓过了神,将手中的纸递了过去。

赵宵看了片刻,骂道:“这种丧尽天良的巫蛊之术,竟有人信!残害良家女子,也不怕遭天谴!”

“裴兄,此案不破,难平孤心中愤恨!等朝中的事忙完了,孤就搬入国公府,协助你破案!”

裴慕衍:……

蔡坤:这太子一看就不靠谱,不会是来帮倒忙的吧?

——

傍晚,落日余晖。

裴慕衍刚回到府,第一时间去了府医院。

张少白闲来无事,正翻看着不入流的画册,看得起劲时,突然头顶冒出一张阴恻恻的脸。

吓得他尖叫出声,画册也打翻在地,里面露骨的内容一览无余……

“裴二郎,你是想吓死我不成?!”

张少白起身怒瞪他,却瞧见裴慕衍的眼神定格在地上的画册,耳朵红了一半。

“哎呦,春宫图,你没看过?我这儿好货多着呢,要不要借几本给你?”

裴慕衍迅速别开了脸,“污秽之物,有何可看?”

张少白:“食髓知味,不知餍足。你现在瞧不上,指不定以后多迷恋呢。”

裴慕衍瞪他,“放心,不会有那一天。”

张少白:切,假正经!这话我记下了,你等着打脸吧!

他轻咳两声,回归正题道:“说吧,急着来找我,什么事?”

裴慕衍直接说明了来意:“将林晚带去书院。”

张少白惊得张大了嘴,手指他道:“你,你,你……白天刚找过,晚上又找!难不成真看上她了?”

“无聊!”

裴慕衍懒得搭理他,掰开他的手,回了书院。

张少白嘴虽然碎,但是个行动派。

这不,裴慕衍前脚刚走,他后脚去了西厢阁。

只不过,院门还没踏进,就被翠桃给拦住了。

“张郎中可是来找我家姑娘的?”

张少白点头,“是的,她可在?”

翠桃有些为难的笑了笑,“在是在,但我家姑娘交代了,她今日身体不适,谁也不见。”


她心中暗道:明日的寿宴,只怕不能如你所愿,顺利不了!

原书中,裴慕容因为打了裴舒月一耳光,被罚禁足,错过了宴席,也错过了容安县主给她选定的“良胥”。

倒是裴舒月一番盛装打扮,捡了便宜,成功抢走了她的婚事。

席间,裴舒月还不忘处处留情,故意将太子的酒打翻,趁机勾引了他。

男主太子毕竟年轻,血气方刚,哪里经得住诱惑,只一面之缘便将她牢记于心,熬成了心中的白月光。

后来也如他所愿,顺利接盘,成功被绿!

可如今,裴慕容没有被禁足,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到时候,可有好戏看了!

作为一个爱看热闹的旁观者,她竟然有些期待!

——

傍晚时分,绣娘送来了十套衣裳,全是上好的面料。

林晚一件接着一件的试穿,又是梳发型,又是搭配头饰的,忙到了大半夜。

“姑娘,这是最后一件了。”翠桃说完,打了个哈欠,两只眼皮都快打架了。

林晚:“辛苦你了,你快去歇息吧。”

翠桃等的就是这一句,打了声招呼后,回了自己房间。

待她走后,林晚也准备上床歇息,可突然间胃却有些难受发胀。

她猜测,大抵是因为晚膳有她最爱的荠菜团子,她贪嘴多吃了几个,这会儿倒是难以消化了。

不如出去走走,消消食。

说到做到,林晚披了件斗篷,出了院门。

深夜的国公府,一片静谧。

迈入寂静无人的游廊,抬眸间是一排暖黄色的纱灯,随风摇曳。

林晚抬手,将一处歪斜的灯芯轻轻扶正。

靠近后,她方才瞧清,每一盏纱灯都绣了画,独一无二,别具匠心。

柔和的烛火映照在她脸上,将她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地更为娇嫩。

“不得不承认,古代人的手艺活真的强!”

兴许是喜欢,林晚小声赞叹一句,说话间朱唇微勾,巧笑倩兮,眸若秋水,美目盼兮。

“巧了。”

一道阴郁的声音落在头顶,吓得林晚险些尖叫出声。

她回过身,对上了裴慕衍那张冷清的俊脸,稍稍定神道:“慕哥哥,你怎会在此处?你也是出来散步的吗?”

裴慕衍眉梢微动,“所以才说,巧了。”

林晚:距离上回在院子里见过一回,她已经整整三日没有看到裴慕衍了!

花了那么多心思,下了一盘棋,本想勾引裴慕衍,结果他那边一点反应也没有……

欲擒故纵宣告失败,她打算继续当回舔狗。

“慕哥哥最近……睡得可好?”

实在想不出怎么与他搭话,林晚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

裴慕衍微微一怔,难道被她猜到……自己夜夜梦到她了?

他又怎会承认,冷声道:“很好。”

林晚垂下了眼帘,娇俏的脸蛋儿透着几分委屈,“可我睡得不太好。”

裴慕衍有些疑惑,“为何?”

林晚抬头,一双杏眼含情脉脉,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心念君兮,寤寐思服。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寂静无人的廊间,回荡着少女动人的情话。

林晚故意垂下头,明明内心毫无波澜,却装作害羞的模样。

她感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却是不言不语,气氛陷入了诡异的尴尬。

这时,一阵凉风拂过纱灯,将方才的灯芯又吹歪了。

林晚稍稍垫脚,抬手想将灯芯扶正,没想到,却被人抢先了一步……

裴慕衍立于她身后,修长的手臂绕过她肩头,而他的手正托着那盏灯芯。

向来都是她主动,这回换了裴慕衍率先靠近,她反倒有些拘束。


蔡坤跟在裴慕衍身边多年,即便他没有明说,也知晓他的意思。

须臾,他踱步至柜门前,拔出腰间的佩刀用力将锁劈开,而后打开了柜门……

被绑成粽子的林晚,就这么水灵灵的被提了出来。

林晚猜测是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他们这是要灭口,以绝后患!

果真如她所料,下一瞬,蔡坤便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冰凉的刀刃紧贴着皮肤,随时随地都能割破她的咽喉。

她吓得面色惨白,整个身子止不住地颤抖。本想开口求饶,无奈嘴被布条封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声。

蔡坤见状,举着刀柄的手犹豫了一下,“大人,她好像有话要说。”

裴慕衍依着案几撩袍而坐,略带不满的视线扫视了过去。

似乎是怪他多管闲事。

蔡坤垂头避开了他的视线,他从未对女子下过杀手,今日头一回,难免动了恻隐之心。

猜出他心中所想,裴慕衍眉头轻皱,摆了摆手道,“罢了,让她说。”

蔡坤闻言,将林晚口中塞着的布条全部取了出来。

“咳咳——”

林晚使劲呛咳了两声,方才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

她舔了舔酸痛的腮帮子,深吸一口气,将早已酝酿好的台词吐了出来:

“二位大人饶命!我是被周桩绑来府上的,他意欲轻薄于我,我奋力反抗险些被他掐死。幸遇二位大人前来查案,才侥幸逃脱。”

似乎意识到这是古代,在高官面前自称“我”好像不合礼数。

林晚轻咳了两声改口,“那周桩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二位大人于民女而言便是救命恩人,刚刚发生的事情,民女一定会烂在肚子里,半个字都不提!”

说完后,林晚看了眼裴慕衍。

他倒了杯茶放至唇边,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林晚骤然一慌。

她善于察言观色,知晓刚刚那番话并未打动他,那还得想想别的法子。

既然自己穿成了青楼花魁,那必定是个美人儿。自古男子都怜香惜玉,或许扮柔弱好言相求,他会良心发现,饶自己一命。

她咬了咬唇,清澈如秋水般的眼眸渐渐泛起了涟漪,两行泪顺着雪白的肌肤滑落在地,殷红的唇瓣轻轻颤动,额前的几缕青丝被汗水浸湿,贴着细长的柳眉,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大人,民女身世凄惨,自幼丧父丧母,在这世间无依无靠,无亲无故。后流落于烟花巷柳之地,管事的嬷嬷根本不把民女当作人对待,平时非打即骂。她明知县老爷周桩的为人,还将民女高价卖给他。若不是遇上了二位大人,民女早就是一具尸体了,所以于民女而言,二位大人便是再生父母!”

再生父母?

站在一旁的蔡坤差点笑出了声。

他这是无痛当妈还是当爸?

跟着老大出来一趟,倒是多了个同他年龄相仿的闺女。

不过,仔细一瞧,这女子乌发雪肤,冰清玉粹,即便右侧脸有些红色的掌印,依旧挡不住她的美貌。

虽是青楼女子,但身上一点烟尘气也没有。说话的声音也是温温软软,还真叫人有些下不去手。

只可惜,她运气不好,今儿个碰上个硬茬。

这么多年,大人何曾怜香惜玉过?

屋内陷入了一片沉寂。

林晚局促不安地抬头,望着那近在眼前,却琢磨不透的高官,呼吸都加快了几分。

过了好一会儿,裴慕衍才将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只是淡淡扫过,甚至都没有停留。

“说完了?”

简短的三个字,让林晚悬着的心彻底坠落。

他的意思:说完了,该上路了。

不、她不甘心。

如果刚刚直接被掐死也就算了,既然给了她重新活着的机会,那她怎么样也得拼一把。

“还没。”

林晚攥紧了衣袖,音量拔高了几分,

“周桩在青阳县作恶多端,残害人命,死有余辜。大人亲自手刃了他,那是为民除害。可若是大人担心民女会将此事泄露而灭口,此等行径和周桩又有什么区别?!”

扮柔弱行不通,那便用激将法!

语毕,房间内出奇的安静。

静得林晚都能清晰听见自己狂跳的心脏。

“咚——”

一声清脆打破了平静。

裴慕衍将茶盏放下,重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森寒的眸光不带一丝温度,只对视一眼,仿若坠入万年冰窟之中。

他唇角勾起,脸上浮现一抹诡谲而渗人的浅笑。

“若不是遇上了二位大人,民女早就是一具尸体了,这话可是你说的。”

“咚、咚、咚……”

说话间,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了几下杯壁。

像是催命的音符。

“那我又何必同阎王抢人。”

语速不快,声色低沉,却字字毙命,句句诛心!

“阿坤。”

裴慕衍彻底没了耐心,示意蔡坤动手。

林晚一怔。

阿坤?又是姓裴的……

熟悉的称呼,让她想起了面前的男子是谁。

他就是书中比男主笔墨还多的大反派裴慕衍!

裴慕衍曾是男主太子身边的心腹,担任大理寺卿一职,辅佐太子屡破奇案,并助太子成功继位。

后来太子坐稳皇位,将裴慕衍提为了左相,权倾朝野。

拥有至高权利的裴慕衍,可谓是一手遮天。他本该协助太子治国,只可惜剑走偏锋,走上了斩忠良,纵奸臣之道,甚至屠杀皇室,祸乱朝堂。

既然养虎为患,那必须斩草除根。

最终,太子设下鸿门宴,一杯毒酒赐死了他。

疯批权臣照进了现实,林晚想哭。

小说里多疯批多带感,现实见了只想逃命!

不过,她很快冷静了下来,只要是人都有弱点。

按照小说里的套路,像这样疯批属性的反派,心里都会有个救赎。

类似于白月光。

对了,林晚想起来了!

书中曾一笔带过,裴慕衍在年幼时曾有个小青梅,关系甚好。只可惜小青梅后来家道中落,搬离了京城,这才断了联系。

说来也巧,裴慕衍的小青梅名为宋青婉,最后一个字与她同音。

既然如此,为何不假扮她的身份,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姑娘,对不住了。”

蔡坤表达了歉意,收回的刀,再次拔了出来,架在了林晚脖子上。

“等一下!”

林晚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雾,咬着唇故作深情的看向裴慕衍。

“慕哥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晚妹妹呀!”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