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郎阿磬的其他类型小说《淋雪似白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咸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之处,可今日一看——怨声遍地。4等我准备回府,已经傍晚了。往日仍有小摊小贩的街道巷子,此时除我以外,空荡无人。我拐进无人巷子里,声音冷了下来。“第四批了,真当本宫没脾气吗?!”我顺手抽出发间的一只金簪,捏在指间,簪尖处沁入的毒发着黑亮的光。“报上名来,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如此大胆!”我沉下脸,望着对面的人。那几名刺客倒是训练有素,一声不吭,挥剑冲来。我闪身避开迎面利刃,顺势后仰,抬腿踢开那柄长剑。身后匕首声破空而来,成百上千次的刺杀让我本能地偏头闪过。手中金簪挥过,划破身后刺客颈边布料。布料划破后,露出了带着刺青的肌肤。只是一眼,我整个人便如坠冰窟,浑身冰凉,忘了躲避。直到胸口处传来猛烈剧痛,我才猛然回神,狠狠喷出一口血。好痛。好痛。...
《淋雪似白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身之处,可今日一看——怨声遍地。
4
等我准备回府,已经傍晚了。
往日仍有小摊小贩的街道巷子,此时除我以外,空荡无人。
我拐进无人巷子里,声音冷了下来。
“第四批了,真当本宫没脾气吗?!”
我顺手抽出发间的一只金簪,捏在指间,簪尖处沁入的毒发着黑亮的光。
“报上名来,让我看看到底是谁如此大胆!”
我沉下脸,望着对面的人。
那几名刺客倒是训练有素,一声不吭,挥剑冲来。
我闪身避开迎面利刃,顺势后仰,抬腿踢开那柄长剑。
身后匕首声破空而来,成百上千次的刺杀让我本能地偏头闪过。
手中金簪挥过,划破身后刺客颈边布料。
布料划破后,露出了带着刺青的肌肤。
只是一眼,我整个人便如坠冰窟,浑身冰凉,忘了躲避。
直到胸口处传来猛烈剧痛,我才猛然回神,狠狠喷出一口血。
好痛。
好痛。
容郎……
“阿磬!!!”
泣血怒吼从不远处传来,伴随着箭矢飞来的破空声。
意识模糊前,我看见熟悉的身影飞奔而来。
尽管心口剧痛,仍没忍住笑出了声。
容郎,你的发冠散了。
5、
我好像做了一场梦。
梦中,我与阿弟因母妃身份卑微而被所有人都看不起,甚至母妃也不喜我们。
那些侍卫、宫女还有其他的皇子公主欺凌我们,冬日下水,夏日久跪都是常事。
我原本只想和阿弟好好活着,但后来,我杀了那个爱好男童的老宦官后,就不想了。
我要带着阿弟,爬到那个最高的位置上,杀了那些欺辱我们之人,让所有人都怕我们,让与我们相似之人,不再卑微乞怜。
后来,我助阿弟在父皇面前站稳了脚,成了阿弟的幕僚,让阿弟的名字,出现在传位遗诏中。
阿弟成了皇帝,我成了垂帘听政的长公主。
再回来,我不再参政,挂着虚名,嫁给了容郎。
……
“若是救不回长公主!朕让你们全族陪葬!!!”
愤怒大吼从院外传来,我慢慢睁眼,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容郎。”
“阿磬?!阿磬!!你终于醒了!!!”
容
意识到这件事,清冷面容之上多了些肃杀之气。
“离我前往边关还有半月之余,这段时日,我好好查查。”
我没做声,心里的疲惫让我不想再去谈论这些。
我本以为是垂帘听政那段日子,肃清朝政,引了不少人怨怒,才趁如今我空有名号时报仇。
谁知道,最为恨我的,却是往日最依赖我的胞弟。
7、
前线战事频发,容郎多次进宫,不知君臣俩聊了什么,次日阿弟又来了府里。
我们像从前一样,坐在桌子旁聊天。
“……阿姐,你还记得八岁时的那件事吗?”
阿弟倚在桌侧,身姿笔挺,说话间也带着帝王之气。
“当然记得。”
那件事,我永生难忘。
母妃是宫女出身,生下我与阿弟这对龙凤胎后,在先皇后的手中含泪自尽,留下我与阿弟,受尽欺凌。
我虽是姐姐,但骨瘦如柴,灰头土脸的。
而阿弟,要比我看起来精致许多,就是他精致的脸,引来了老宦官的垂涎。
老宦官以美食引诱阿弟去了他房中,当我找到他们时,阿弟衣衫凌乱,浑身伤痕,在老宦官手下哭嚎挣扎。
然后,我用母妃留下的金簪捅死了老宦官,在他恶臭肮脏的屋子里,我们一夜未眠。
之后我就明白,有权利,才能让我们在宫里活下去。
“阿姐,当时看着你一边害怕,一边捅死那老东西时,我很难过,难过我一直只能被你保护……”
少年眼眶湿润,凑过来埋头在我掌心中,小声抽泣着。
“自那时起,我就想着要保护你一辈子,以后换我挡在你前面。”
年幼稚嫩的脸与眼前成熟俊秀的容貌重叠消散,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我的心脏就抑制不住地抽疼。
掌心掐出深红色的印子,才让我勉强忍下眼泪。
“你怨我吗?”
“什么?”
“你上位之时我垂帘听政,掌控你做出治国之策,并将对我们不利的人尽数格杀?”
阿弟像一只痛苦的小兽,握着我的手,紧紧贴着他的侧脸,眼眶通红。
“阿姐,我怎会怨你?”
“正是有你,我才能坐在这个位置上,我初登基时地位不稳,全靠你,才拿下那些不满的老人,也全靠
我,长陵国长公主,自幼与胞弟相依为命,一力扶他登基。
垂帘听政,整治朝国。
后来,阿弟掌握实权,我也嫁给了少年将军。
相依为命的姐弟情,终究抵不过无上皇权。
于是,阿弟对我一次又一次的暗杀。
既如此,我要亲手把献出的皇权重新夺回。
1.
永历十三年,冬日。
噗嗤——滚烫血液四溅,腥气弥漫。
匕首上沾满了血,我顺手在尸体身上擦掉,看着院子里仅剩的一名刺客。
“怎么,还不愿意说?”
黑衣刺客望着满院子的尸体,目眦欲裂。
“妖女!你就是整个长陵国的祸患!总有人会杀了你!!”
吼声戛然而止,他的喉中含混几下,整个人仰头倒下,再无气息。
我本就没准备从这些刺客死士嘴中知道什么。
随手把匕首插在尸体上,捡起了脚下打落的梅花。
刚刚我正欲赏花喝酒,就闯进来了不少刺客。
“已经是第三批了。”
近两个月,前方战事频发,城中朝廷动荡,甚至还接连有人闯进将军府来刺杀我。
院门外传来脚步声,夜色下,容郎一袭白衣,如仙人一般。
不过,这位仙人的表情倒是不太好看。
“前院的人也解决了。”
容郎黑着脸站到我身边,委屈地撩起衣袍。
“阿磬,刚刚有刺客诈死,趁我走过时用血弄脏了为夫衣裳。”
“嗯嗯,那人真坏。”
我顺势在他探来的脸侧啄了一下。
他达到了目的,扬着笑让人把满是尸体的院子清理掉,拉着我进了房间。
“今天这一批刺客,与之前两批完全不同,明显受过训练。”
也不知道那群刺客哪来的胆子,敢跑到将军府搞刺杀。
前两批都被暗卫处理了,今天这次,我实在是烦闷的不行,才亲自上手。
“这段时日整个长陵都不太平,丞相、安国侯等人被陛下在朝上训斥罚俸,反而赏了不少伤民生的折子。”
我躺在容郎膝上,昏昏欲睡。
“阿弟独自处理朝政时日不长,出些差池也能理解……”
屋内温暖馨香,困意袭来,我牵着容郎微凉的手,慢慢没了意识。
耳边,只能隐约听见容郎的叹气。
“他若只是因为掌权时日不长,长陵倒也不会变成今日之局。”
2、
将军府里的事被容郎放出消息,次日,阿弟便传召我们入宫。
“阿姐,你们可查出是谁指使的?竟有人如此大胆,竟敢闯进将军府刺杀!”
我倚在容郎身上,安抚着面前气鼓鼓的弟弟。
“莫气,我与容郎都解决了,幕后之人还没查出,但他总会露出马脚的。”
阿弟绕到我身后,整个人趴在我身上,闷闷道:“可是,阿姐,我不想你再遇到危险。”
他蹭蹭我的脸,“不如我把亲卫调去将军府保护你吧!”
“不……”
“不必了,陛下。”
容郎打断我的话,幽幽叹了口气。
“臣府中男子已经够多了。”
阿弟一愣,瞥了我一眼。
啊?看我干什么?
我院子里的都是侍女!
“姐夫说的对,那阿姐的性命,就全靠容将军了。”
两个人装模作样地演了一番,被我各自踹了一脚。
阿弟拦着我俩在宫里用晚膳,正欲开吃,突然有人传来了急报。
“西北地区连年干旱,颗粒无收……”
我听着,不自觉皱起了眉,“如此境况,赋税怎能如此之重?现在紧要关头,应减轻赋税,从粮食宽裕之地拨送粮食以暂缓民生问题……”
“阿姐。”
阿弟打断我的话,把手中信件往旁边一扔,“朕多月前就曾拨了不少粮食,足够那地百姓吃个大半年的,怎会两个月便到如此境地?”
我盯着他,“西北地区百姓众多,且山高路远,不少粮食送到时甚至会发霉腐坏。”
“阿姐,朕是皇帝,”阿弟沉下神色看我,“朕比你更了解现今国情,就不劳烦阿姐献计了。”
“阿弟这是何意?”
听到他的话,我瞬间没了胃口,冷眼望了过去。
“我作为长公主,为你献计也不过是担忧百姓罢了,怎的听你一言,反倒是怪我越俎代庖了?”
自我们长大,我便再不似幼时那般怯懦和善,无论是谁惹到我头上,至少也得吃我两顿数落。
“阿姐,朕不是这个意思……”
“陛下若担心我掺和政事,就不应该让我听见。”
我冷笑一声,“免得让人以为我对皇权
了下来,就这么站在我床头。
对视半晌,他才笑了笑,“阿姐,别闹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性子。”
我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屋内气氛瞬间一片沉寂。
“阿姐,宫里还有事,太医我留在将军府为你诊治,你好好休息。”
似乎刚刚那一瞬间的对峙并不存在,他笑了笑,转身离开。
这件事一出,我与阿弟之间也出现了不少变化。
我们不再密切往来,即使偶尔我进宫或者他来府中,也不再似从前那般亲近。
皇权,在我们二人之间划开一道无法跨越的深渊。
永历十三,新年,前方传来战报,敌国突袭。
宫里传旨,召容郎入宫。
我从青天白日等到夜幕暗沉,才看见容郎骑马归来。
回府后,他才告诉我阿弟与他聊了些什么。
“他说丞相等人与敌国串通,将朝中重计传了出去,我此次前去不仅要守关,还要拿到对方与丞相同谋证据。”
我缩在容郎怀中,缠玩着他衣衫系带。
“丞相通敌叛国,你信吗?”
“他既然当初能接受你的治国之策,就代表只要于国有利,他可以放下自身不满。”
“这等忠臣,我是不相信他会叛国的。”
容郎说着,握着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是啊。”
我靠在他颈边,低声道:“说丞相叛国,不如说,他怕丞相碍了自己的路,想借刀杀人。”
容郎身子一僵,烛火劈啪作响,许久后,他才开口。
“阿磬,你知道了?”
我闭上眼,“嗯”了一声。
“苛征农赋,掏钱买官,许多我留给他的朝臣都被他用各种理由革职流放。”
“而他,惧我插手朝政,一直试图……杀了我。”
一直被我们暗藏于心的难堪心思在此刻被揭露,我却异常淡定。
自那日发现刺客是他的人之后,之前的所有试探拉扯全都有了理由。
当初在宫里因为我的试探而焦急的他,不过是拿捏我,知晓我会因那副样子感到愧疚罢了。
说到这,我想起什么,“他早已忌惮我,才无法容忍那些被我留下的臣子,就像丞相他们。”
“既然能诬陷丞相叛国,那说不定,前线战争也与他有关。”
容郎也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