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伤口赚钱了。”
第二天报纸头条如他所料：《天才画家遭前任报复，血色画作拍出天价》。沈鸢刷着新闻下的同情评论，把手机递给周砚深：“现在满意了？”
他正在给请柬盖章，闻言抬头轻笑：“这才刚开始——三小时后飞苏黎世的机票，我们要去会会真正的豺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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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黎世的雪下得又急又密，沈鸢裹紧羊绒围巾，跟着周砚深走进私人疗养院。走廊尽头的病房里，德威画廊的老板威尔逊正插着呼吸机，床头摆着沈鸢的仿作《荆棘鸟》。
“三个月前他派人泼漆，现在倒有脸收藏赝品？”沈鸢冷笑。
周砚深摘下沾雪的手套，慢条斯理地调亮监护仪：“泼漆只是开胃菜，他真正想要的是你下个月在巴塞尔的个展资源。”
病床上的老人突然抽搐，监测器发出刺耳鸣叫。周砚深按住沈鸢要按呼叫铃的手：“肺癌晚期，止痛药加三倍剂量就会这样。”他俯身贴近威尔逊耳边，“你儿子挪用公款的事，足够让德威明天上社会新闻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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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航班上，沈鸢盯着舷窗外的云层发呆。周砚深将毛毯盖在她膝头，袖口滑落露出新添的纱布——三天前在停车场，他为推开她挨了威尔逊保镖的钢管。
“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她突然问。
周砚深正在签文件的手顿了顿：“艺术圈和狼窝没区别，你当骑士就只能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那你呢？”
“我是驯兽师。”他合上钢笔，指尖划过她眼下青黑，“睡会儿，到家我叫你。”
沈鸢迷迷糊糊梦回十七岁。顾家父母把她反锁在画室，逼她临摹完十幅名画才给晚饭。醒来时，周砚深正用湿巾擦她哭湿的脸：“做噩梦了？”
她突然抓住他手腕：“如果哪天我变成你的枷锁……”
“那就锁死。”他扣住她后颈吻上来，薄荷混着血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