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藕片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全文+番茄

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全文+番茄

沁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是她对付刺客的武器!不知过了多久,厢房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厢房的木门被人悄悄推开。几个如鬼魅一般的身影悄然潜入。“主上交代了,在取泰安公主性命前,务必要先划烂她的脸!”云霁兀地睁开眼。究竟是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怨?让他们光刺杀泰安公主都觉得不够,还非要毁其容貌?余光瞥见那几个身影正逐渐靠近,云霁低声开口:“动手。”云霁和玉竹配合得极为默契,一人下毒,一人杀敌。刹那间,毒粉四处飘散,长剑刀刀致命,直取那几人的项上人头。“不好!她们早有准备!”“先杀了她们,再去找泰安公主!”……紫霞山庄正厅,灯火通明。“裴小公爷,就算你没有美人在侧睡不安稳,也不至于大半夜拉我起来下棋吧?”崔豫深深地打了个哈欠,怨气颇深。裴溟辰心不...

主角:叶逸风云霁   更新:2025-04-29 13:5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逸风云霁的其他类型小说《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沁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她对付刺客的武器!不知过了多久,厢房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厢房的木门被人悄悄推开。几个如鬼魅一般的身影悄然潜入。“主上交代了,在取泰安公主性命前,务必要先划烂她的脸!”云霁兀地睁开眼。究竟是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怨?让他们光刺杀泰安公主都觉得不够,还非要毁其容貌?余光瞥见那几个身影正逐渐靠近,云霁低声开口:“动手。”云霁和玉竹配合得极为默契,一人下毒,一人杀敌。刹那间,毒粉四处飘散,长剑刀刀致命,直取那几人的项上人头。“不好!她们早有准备!”“先杀了她们,再去找泰安公主!”……紫霞山庄正厅,灯火通明。“裴小公爷,就算你没有美人在侧睡不安稳,也不至于大半夜拉我起来下棋吧?”崔豫深深地打了个哈欠,怨气颇深。裴溟辰心不...

《将门孤女不好惹,风流公爷请闪开!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是她对付刺客的武器!

不知过了多久,厢房门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紧接着,厢房的木门被人悄悄推开。

几个如鬼魅一般的身影悄然潜入。

“主上交代了,在取泰安公主性命前,务必要先划烂她的脸!”

云霁兀地睁开眼。

究竟是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怨?

让他们光刺杀泰安公主都觉得不够,还非要毁其容貌?

余光瞥见那几个身影正逐渐靠近,云霁低声开口:“动手。”

云霁和玉竹配合得极为默契,一人下毒,一人杀敌。

刹那间,毒粉四处飘散,长剑刀刀致命,直取那几人的项上人头。

“不好!她们早有准备!”

“先杀了她们,再去找泰安公主!”

……

紫霞山庄正厅,灯火通明。

“裴小公爷,就算你没有美人在侧睡不安稳,也不至于大半夜拉我起来下棋吧?”崔豫深深地打了个哈欠,怨气颇深。

裴溟辰心不在焉地捏着白子,迟迟没有落下。

心底的担忧让他根本无法静下来心来思考。

他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下一秒,一个浑身浸满血色的暗卫闯入正厅:“主、主子,玉虚观有人企图刺……刺杀泰安公主和乐安县主……”

“啪嗒!”

棋子应声而落,裴溟辰却头也不回地往外奔去。

“出动所有暗卫,速去玉虚观!”在身影消失在正厅的前一秒,他只留下一句。

得了,又来活了!

崔豫打起精神,抬脚追了上去。

玉虚观。

等裴溟辰到云霁所住的厢房外的时,院中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大堆黑衣刺客、道姑。

有些刺客身上布满伤口,有些道姑则倒在地上抽搐。

大雨早已化为淅淅沥沥的小雨,给地面铺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如果没有四处流淌的血迹,也许这会是一幅极其唯美的场景。

夜色朦胧,小雨淅淅,他甫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摄人心魂的凤眸。

饶是在如此险境,凤眸的主人也依旧身姿挺拔,唯有她髻间的白玉响铃簪轻轻晃动,又骤然出声。

“叮!”

清脆的响声将云霁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垂头看去,衣衫上溅满星星点点的血花,双手更是一片……黏腻。

方才她好像也紧握着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一个刺客的胸口……

云霁微微蹙眉,凤眸染上几分茫然,难道她当真对刺客下了狠手?

可她明明……

怔神间,一方素白的手帕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递到她手边。

“乐安县主,擦擦吧。”

寻着声音的来源看去,云霁瞳孔猛地一缩。

怎么会是他?!

她认得他。

准确的说,满京城,应当没有几个人不认识这位以风流闻名的裴小公爷!

“不必麻烦裴公爷了。”云霁没有接过手帕,冷漠地开口。

她眉心紧蹙,警惕地看向他。

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同这位裴小公爷交集都不深,仅有过几面之缘。

今夜大雨滂沱,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玉虚观?

难不成他同那些刺客有关系,他准备加害她们?

凤眸中的防备太过刺眼,让裴溟辰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嗓音中染上了几丝笑意。

“怎么?乐安县主怕我会害你们?”

“不过凭借县主的姿色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裴溟辰将心下的担心放回腹中,嘴上却是不饶人:“能有这样的担忧也算情理之中。”

云霁紧紧抿着下唇,没有接话。

她想,除了风流以外,真该给这位裴小公爷贴上一个“嘴贱”的标签。


可拿给芊歌添妆却不一样!

添妆属于赠送这些珠宝首饰的正经由头,由云霁主动拿给芊歌添妆,便是来日官府查证起来,也是理由充分。

这样一来,这些珠宝首饰不仅能替芊歌撑一撑脸面,还光明正大地变成芊歌的所有物。

算盘珠子都快嘣到她脸上了,云霁又如何看不出李氏这点小心思呢?

但她偏不如李氏的愿!

“叔母是一定要我为妹妹添妆吗?”云霁语气不明地问。

马嬷嬷不明所以,只是斟酌着回道:“二小姐出嫁,大小姐作为长姐,理应为二小姐添妆。”

好一个理应啊!

她敢给云芊歌添妆,但云芊歌敢收吗?

“好啊,我这就为妹妹添妆。”云霁冷声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盏,吩咐玉竹。

“玉竹,你且去库房走一趟,将我珍藏许久的蛇蜕取来。”

蛇蜕,即是蛇皮。

好巧不巧,云芊歌生平最惧怕的动物就是蛇!

“我赠妹妹以蛇蜕,望妹妹往后能清肝明目,重新做人!”

马嬷嬷瞠目结舌。

且不说给人添妆哪有送蛇蜕的道理,就光是二夫人要求她原封不动地将送来的那些珠宝首饰带走的交代,她都达不到啊。

马嬷嬷还企图挣扎一下:“大小姐,您送这蛇蜕……”

但还不等马嬷嬷把话说完,玉竹就毫不客气地将她往外推。

“马嬷嬷,我家小姐乏了,就不留您叙话了!”

玉竹擅武,力道大得远非马嬷嬷所能反抗。

“砰!”

随着晴雪轩院门重重阖上,马嬷嬷端着手中盛着蛇蜕的木匣,彻底傻了眼。

这让她如何回去跟二夫人交差啊?

思来想去,到最后,马嬷嬷还是只能硬着头皮拿着蛇蜕回去复命。

碧梧院。

云芊歌哭得梨花带雨:“母亲,凭什么她三言两语一说,我就只能嫁去做妾?明明我也是您和父亲的嫡女,这威远侯府的二小姐啊……”

李氏恨铁不成钢地瞥了她一眼,长叹一声:“也怪你识人不清,那叶大公子岂是什么良婿?可你偏偏怀了他的子嗣,又让云霁握了话柄,这才……”

其实李氏亦是无比后悔。

要是早料到芊歌会被叶大公子所迷惑,她说什么都不会引狼入室,想着将云霁送去文昌伯爵府那样表面光鲜,内里一团污脏的人家。

可惜现在说都晚了。

“芊歌,你放心嫁去便是。”李氏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她:“有母亲在一日,我和你父亲都会替你撑腰。”

“只是得先委屈你一段时日,等不久之后你父亲……总之那时,叶大公子定会老老实实将你扶做正妻。”

云芊歌泪眼迷蒙:“可是母亲,我实在不甘心……”

“事已至此,甘不甘心的,又有何用呢?”李氏余光瞥见马嬷嬷的身影,终于绽开一抹笑颜:“好了,快看母亲给你准备的添妆。”

云芊歌止住泪水,朝马嬷嬷投去期待的目光。

母亲向来疼她,给她准备的添妆定然是些珍贵的珠宝!

两道齐刷刷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让马嬷嬷脚步一顿,心虚更甚。

她实在没脸面回来面见二夫人啊!

“马嬷嬷,我让你拿了一大匣珠宝首饰去晴雪轩,怎的你就只带回了这么一小匣?”李氏不悦地蹙起眉头,死死地盯着马嬷嬷手中的木匣。

马嬷嬷被她盯得头皮发麻,双腿一软,立马跪倒在地。

“二夫人恕罪,老奴罪该万死!”

“大小姐甫一收下您送去的那些珠宝首饰,就将老奴赶了出来!”马嬷嬷将所有的过错一股脑地推给了云霁。


昭明四十三年春,文昌伯爵府后院。

夹杂着缕缕寒意的春风,肆无忌惮地钻进云霁破败的衣衫,逼得她只能蜷在墙角,瑟瑟发抖。

这是她嫁来文昌伯爵府第五个年头,亦是她被扔在这破败的后院艰难度日的第四年。

四年来,她衣不蔽体、食不果腹,身子早就垮了,若不是仅有的一丝执念支撑着,她恐怕早就……

“嘎吱。”

破破烂烂的木门被人推开,云芊歌闯入她的眼帘。

云芊歌是她二叔云仲礼的女儿,是她的堂妹。

她居然还敢来见她?

她前脚才嫁来文昌伯爵府,后脚云芊歌就曝出怀了她夫君的子嗣,不仅以平妻的名份嫁给了她夫君,更将数不清的污名都泼在她头上,甚至给她下了剧毒,任由毒素日夜侵蚀她的身子。

所以她恨啊!

恨不得把她赶出府去,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把她挫骨扬灰!

云霁气得地直起身子:“云芊歌?你怎么敢有脸来见我!”

将她的不甘与恨意尽收眼底,云芊歌笑得开怀。

“大姐姐,别再恨我了,我们之间的恩怨就快了结了。”

云芊歌脸上挂着讥笑与得意,她忍了这么多年,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云霁冷冷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不可能,你我之间的恩怨,这辈子都不可能了结!”

夺夫之怨,下毒之仇,此生她都跟云芊歌都不共戴天!

谁知云芊歌不怒反笑,往她跟前凑近了些:“大姐姐还不知道吧?”

云霁心尖一颤:“我该知道什么?”

“云曜三日前出府打猎,坠马而亡。”

“威远侯府所有产业,皆已划到我们二房名下。”

“至于大姐姐你最在意的威远侯爵位嘛——”

云芊歌顿了顿,笑得张扬:“太后已经下旨,爵位空悬已久,让我父亲先承袭爵位!”

“从今以后,大伯父用鲜血换来的爵位,就由我们二房来延续下去!”

似有一把利刃,一点一点剜下她心头肉,让她四肢百骸都泛着密密麻麻的疼。

云霁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眸,颤抖着声:“你在……骗我,这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我父亲留下的爵位理应留给曜儿,怎么会落到你们二房头上?”

“而且曜儿身子骨健朗,最擅骑射,他怎么会突然坠马,还没了性命?”

产业与爵位皆是她父亲当年救驾而亡的赏赐,云曜是与她相依为命的幼弟,这些都与二房没有半点关系。

云芊歌步步紧逼,直到离她半步之遥,才堪堪停下,阴森的声音像地狱索命的恶鬼:“大姐姐现在问这些,还重要吗?”

是啊,还重要吗?

泪水从眼角滑落,云霁说不清是懊恼还是悔恨。

要是早知会有这么一日,她宁愿当初不嫁人,也要守住父母留下的产业、爵位,护着曜儿平安长大。

但世上哪有早知道?

云芊歌抬了抬手,几个黑衣蒙面人从光影中走来,个个手中提着长剑,泛着渗人的寒光。

“今日,我是来送大姐姐上路的!”

黑衣人一拥而上,将云霁死死地抵在墙角。

“大姐姐放心,四时八节,我少不了多给你烧点纸钱的。”

“就是可惜玉素那个贱婢了,她还妄想拦我,结果被一剑刺死……”

几把锋利的长剑齐齐刺向她的要害,从脖颈到心口再到小腹。

“噗——”

云霁猛地吐出一大口鲜血,耳畔却只有云芊歌花枝乱颤的笑声。

“大姐姐这个高高在上的乐安县主也有今天?”


三言两语间,不仅将云芊歌贬低到了尘埃里,更是处处透着嘲讽。

云仲礼与李氏不是没听出来她话中的夹枪带棒,但碍于理亏,也不好再激怒她。

他们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将她当成透明人。

反正芊歌和叶大公子的婚事又不由她做主!

云仲礼清了清嗓,若无其事道:“叶大公子,芊歌知书识礼,既要嫁与你为妻室,贵府怎么也该请好媒人,三书六聘一步一步来吧?”

叶逸风眸光闪烁,没有应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觉得方才云霁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他的后院有妾室,府外还有两房外室,若是能再得个对外不理会他的风流韵事,对内还能打理好内务的贤良大度的正妻,那就再好不过了。

可芊歌妹妹,性子娇柔,处处需他小心哄着,若是当了他的正妻,断然不会准他在外风流潇洒,这哪里符合他对正妻的要求?

所以云霁说得没错,只有用侧室之礼迎芊歌妹妹入府,才能满足母亲所说的一切从简,还能空出个正妻之位。

云霁将他眼底的算计尽收眼底,心下冷笑连连。

依着前世对他的了解,她早就拿捏住他心底最在意的点。

云芊歌根本不是他想要的正妻。

若不是前世云芊歌有孕之事闹得太大,他又怎会舍得拿出平妻的名分给云芊歌?

而她之所以要挑明这一点,也不过是想小小的推波助澜一把,好将前世种种拨乱反正!

毕竟,只有云芊歌真的以侧室的身份嫁入文昌伯爵府,才能真正体会到——

何为因果报应!

不论是云仲礼还是李氏,全都一脸希冀地望着叶逸风,等着他给个准话。

而叶逸风呢?

又是纠结又是迟疑,最后却还是选择遵从自己内心的意愿。

“不瞒云大人、云夫人,我以为云大小姐说得有理,是该以侧室之礼,尽快迎芊歌妹妹入府。”

他的这番话,让云仲礼和李氏顿感五雷轰顶。

李氏面上挂不住,强撑着辩解:“芊歌好歹也是威远侯府的二小姐,怎么能只当叶大公子的侧室?叶大公子怕是在说笑吧?”

他才没有说笑!

李氏的辩解,让他更加坚定了心底的想法。

像云家这样贪得无厌的人家,芊歌妹妹那样矫揉造作的女子,绝不能当他的正妻!

而且李氏不提威远侯府,他都差点忘了。

同样是威远侯府家的小姐,先前差点和他定下婚事的云霁,起码还有个县主的身份,有威远侯府无数的家财傍身。

可云芊歌有什么?

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威远侯府二房小姐,还想占他的正妻之位,简直可笑!

叶逸风越想越不对,紧紧皱着眉头,语气不悦:“我没同云夫人说笑,芊歌妹妹只能以侧室的身份入我文昌伯爵府!”

“若是云夫人不愿,我亦愿芊歌妹妹另觅良婿!”

叶逸风话中透出一股浓浓的不容置疑的气势。

云仲礼和李氏悄悄交换了个眼神。

他们都清楚,若是再加干涉,这桩婚事就会随时作罢。

可是他们只有芊歌这一个女儿,哪里忍心送芊歌去文昌伯爵府做妾……

就在漱玉堂再次陷入一片沉寂的时候,沉默良久的云霁陡然出声。

“就算做了侧室,不一样也能扶正?叔父、叔母又何须替妹妹遮掩丑事?”

言语间,她将对云芊歌的怨恨与不满体现得淋漓尽致。


主仆两人忙活了大半天,总算将无色无味的毒粉洒满厢房的每个角落。

云霁才坐下喘口气的空隙,就兀地传来了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笃!笃!笃!”

“施主?施主您在吗?”

云霁一下子就听出,敲门的不是旁人,正是昨日给她们引路的道姑。

既非早课时分,又非午膳时间,她骤然上门所谓何事?

“大小姐,奴婢去开门。”玉竹读懂了她眼中的暗示,主动上前打开厢房门。

出乎意料的是,道姑在看见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狠狠地松了口气:“施主,您终于开门了!”

她终于开门?

“敢问可是清宁师太寻我有事?”云霁故作疑惑地问。

“是……也不是……”道姑神情有一瞬间的慌乱,又赶紧解释:“是泰安公主想要见您。”

泰安公主果然来了!

云霁心尖猛地一颤,面上却依旧不解:“殿下为何突然来此?又为何突然要见我?”

她得先搞清楚前世到底发生了何事,才会让泰安公主临时选择留在玉虚观歇脚。

“贫道不、不知,只是听闻公主殿下提了一句,说是车架损、损坏,天色不佳,不便连夜赶回京城。”她这一问,让准备了许多说辞的道姑骤然结巴起来:“加之听闻您正在观中清修,这才想要见您……”

云霁算是听明白了。

是有“各式各样”的巧合将泰安公主绊住,让她不得不留在玉虚观过夜。

哪怕今日天色尚佳,哪怕她不在玉虚观,他们也一样有无数种法子哄骗泰安公主留下!

既如此,又何须兜弯子呢?

明艳的面颊上悄悄浮现出坚毅的神色。

无论是他们会做些什么,她都会见招拆招,护泰安公主周全!

“好,我随你去见殿下。”

三清殿。

依旧是昨日来时的模样,只是那股油腻的肉腥味消失不见,转而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茉莉香。

云霁分辨得出来,这正是泰安公主身上特有的香气。

下一秒,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大殿后侧走出,激动地冲她挥了挥手。

“阿霁,你来了!”泰安公主对她一如往昔的热络。

云霁眼眶有些泛红,依礼拂身,哽咽道:“臣女云霁见过殿……”

“阿霁,你我之间行这种虚礼做什么。”泰安公主小跑过来,一把扶起她,嗔怪道。

亮晶晶的泪花迷蒙了双眸,云霁一时很是恍惚。

隔着两世,再次见到她,云霁心里怎一个“激动”了得?

尤其是……

凤眸缓缓上移,怔怔地落在泰安公主如白瓷一般洁白无瑕的右颊上。

泰安公主被她盯得发毛,下意识地摸上右脸:“阿霁,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东西。”云霁轻笑着摇了摇头:“是我一时眼花。”

当然,并不全是她眼花。

因为云霁记得前世。

陛下曾许下重金,不顾一切从江湖中请来了神医替泰安公主治伤。

神医到底来晚了一步,虽然救下了泰安公主,却让泰安公主的右颊上永远地留下了一道骇人的疤痕。

尽管云霁被困在文昌伯爵府后院,却仍不可避免地听到了京中的风言风语。

传闻,泰安公主容貌尽毁,自觉无法见人,坚决不肯踏出宫门半步,数次自戕未果,终被无可奈何地陛下送去了皇陵修养……

彼时,云霁始终不敢相信传闻。

她不信泰安公主这般明媚纯真的女子,会为容貌所困,会生生走向一条不归的绝路。

见她愣神,泰安公主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道:“阿霁,你在想什么?”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