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猜测。
今天,我要主动出击。
“你能治好我的接触恐惧症吗?”
我敲开霍言书房的门,没想到他先开口了。
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
他盯着电脑屏幕,像是不经意提起这个要求,但我注意到他的指尖在键盘上轻微颤抖。
我心跳加速。
他知道我发现了。
我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便携式脉搏血氧仪,这是我的专业习惯。
“你怎么知道自己有接触恐惧症?”
我走近书桌,保持着安全距离,刚好在两米开外,这是我观察中他的舒适区域临界点。
“医生诊断过。”
他转过椅子面对我,眼睛里带着试探,“你能帮我吗?
还是说,替身契约里没这一项服务?”
我没回答,而是直接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注意到他的呼吸频率又增加了,肋间肌轻微收缩,这是焦虑的生理反应。
“不记得了。”
他低头整理桌上的文件,避开我的目光。
“你记得。”
我轻声说,“火灾之后,对吗?”
他的呼吸瞬间紊乱,手指在扶手上收紧,指节泛白。
我的呼吸分析仪显示他的呼吸同步率骤降至37%,这是极度应激状态的表现。
我知道自己戳中了要害。
同一时刻,我手机震动了一下。
医院发来的弟弟监护数据显示,他的血氧忽然下降了2个百分点。
这种微弱的波动通常不足以触发警报,但我能感觉到某种无形的联系。
“我可以帮你。”
我直视霍言的眼睛,“不是作为替身,而是作为医生。”
他沉默片刻,呼吸渐渐平稳,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那一刻,他眼中的防备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
我花了三天时间,在管家办公室找到了霍言的童年资料。
我用我的便携式呼吸监测仪作掩护,假装是在记录大宅各处的空气质量数据。
一场火灾,确实是他创伤的源头。
但许多细节被刻意模糊了,只有一张被烧毁一角的照片,上面年幼的霍言抱着一个玩具熊,眼睛里满是天真。
照片背面有一行褪色的字迹:“霍言七岁,与母亲最后一次合影”。
我轻轻抚过那行字,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酸楚。
原来他的母亲在那场火灾中离世。
这解释了很多事情,但仍有太多谜团未解。
当我拍下照片传给弟弟时,我听到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