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异常警报，随后恢复正常。
护士说可能是设备灵敏度问题，但我总觉得其中有隐情。
我在一份被锁起来的医疗记录中发现，霍言在火灾后曾被诊断为“创伤后应激障碍伴触觉防御反应”，而非单纯的接触恐惧症。
这意味着他的问题比表面看起来要复杂得多。
花园里，我们开始第一次接触训练。
春风吹过，带来花香。
霍言坐在长椅上，表情紧绷。
我将便携式呼吸监测仪放在我们之间，屏幕上显示着两条呼吸波形，一条平稳，一条急促。
“先从最简单的开始。”
我戴上医用手套，“我会触碰你的手背五秒，如果不适，立刻告诉我。
监测仪会记录你的呼吸变化，这能帮助我们找到治疗的突破口。”
我缓缓靠近。
刚碰到他的皮肤，他就猛地抽回了手，呼吸急促，额头渗出冷汗。
监测仪发出警报，显示他的呼吸同步率降至35%，血氧饱和度短暂下降了4个百分点。
“对不起。”
他低声说，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没关系。”
我笑了笑，调整监测仪的参数，“这是正常反应。
创伤需要时间治愈。
我们今天就到这里，明天继续。”
当晚，医院来电说弟弟突然咳嗽不止，检查后发现是呼吸机湿化器的水位异常。
他平静下来后告诉我，梦见自己被困在一个到处是烟的房间里。
我不禁想起霍言的火灾经历，这种巧合让我背脊发凉。
我发现霍言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同。
不再是对“白月光”替身的审视，而是对林芊芊这个人的好奇。
当我收拾监测设备时，他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的动作。
“我从没见过这种设备。”
他说。
“这是我在研究中心开发的原型机，”我解释道，“能同时监测两个人的呼吸模式并计算同步率。
在心理治疗中很有价值。”
他点点头，似乎对这些医学细节很感兴趣。
“你的专业和设备，都是为了治疗弟弟的病吗？”
我惊讶于他知道弟弟的事。
“你调查过我？”
“基本背景调查。”
他的目光柔和了些，“替身契约不等于隐私全无。
你弟弟，他的情况怎么样？”
我没想到会和他讨论这个。
“稳定，但不乐观。
他需要特殊的肺部治疗，费用很高。”
我停顿了一下，“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