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狗吃了?!
当年系里谁不夸你是天才?
就为了个眼瞎心盲的狗男人,把自己糟践成这样?!”
乔露一边给我包扎,一边火力全开,唾沫星子喷我一脸,每一句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我体无完肤,却也奇异地让我那颗冻僵的心开始回温、泵血。
包扎好手腕,她甩给我一套干爽的旧睡衣和一条毛巾:“赶紧给老娘换了!
别把晦气带进来!”
等我擦干头发,换上带着淡淡洗衣粉味的旧睡衣,蜷缩在乔露那张堆满玩偶的破沙发上时,捧着一杯她硬塞过来的、滚烫的速溶红糖姜茶,那口一直憋在胸腔里的、混杂着血腥味的浊气,才终于长长地、颤抖地吐了出来。
眼泪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不是委屈,是劫后余生的恐惧和滔天的恨意。
“乔乔……” 我声音哑得像破锣,“顾生……他把我的‘涅槃’……偷了……给林薇薇做了‘挚爱星空’……”我把那个雨夜的屈辱、剽窃的真相、割腕的疯狂、扔戒指的决绝,一股脑倒了出来。
没有哭哭啼啼,只有冰冷的陈述,每一个字都淬着恨毒。
<乔露听着,脸色从愤怒到铁青,再到一片冰封的杀意。
她手里的姜茶杯“咔嚓”一声,杯柄被她生生捏断了!
“草(一种植物)” 她猛地站起来,像一头暴怒的母狮在狭小的客厅里转圈,“剽窃狗!
杀千刀的!
老娘现在就提刀去剁了他喂狗!”
“别!”
我一把拉住她,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和清醒,“剁了他太便宜。
我要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我要他把偷我的、欠我的,连本带利吐出来!
我要他看着,他弃如敝履的垃圾,是怎么站在他永远够不到的地方,俯视他这摊烂泥!”
乔露停下脚步,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咧嘴笑了,带着一股狠劲:“行!
苏晚晚,你总算把脑子里的恋爱脑水倒干净了!
说吧,怎么干?
姐们儿奉陪到底!”
8接下来的日子,我在乔露的狗窝里开始了“销号重练”。
第一步,物理消失+信息抹除。
用乔露的备用机,火速联系了一个有点“灰色”手段的大学同学(欠我人情),花了笔钱(乔露咬牙垫的,我打了欠条),把我从顾生能查到的所有关联信息里暂时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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