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二话不说,把自己保温壶里仅剩的热水全倒给了她,自己喝冰水。
队友们的眼神都快把她剜出洞了。
一位老驴咬着后槽牙挤出话:“苏小姐,硬撑会害死人的,现在下撤还来得及。”
苏小柔立刻像受惊的兔子,往江辰身后缩:“不!
我能行!
辰哥……我就想陪着大家……”江辰立刻像护崽的母鸡,对我们皱眉:“你们别这样,小柔已经很努力了!
她只是身体弱了点,适应适应就好。
臻臻,你也是,别总板着脸,吓到她了。”
我连冷笑都懒得给。
古训诚不欺我:忍一时得寸进尺,退一步蹬鼻子上脸。
我已经下定决心,这次回去之后,不管发生什么,都绝对要和江辰分手,将他彻底划出我的圈子!
最后扎营时,矛盾几乎公开化。
苏小柔看着我的顶级抗寒服,小声惊叹:“臻臻,你这衣服看起来好暖和啊……”我正检查装备,头也没抬:“嗯,我爸专门找人定制的,就这一件。”
她伸手想摸,我侧身避开:“别碰,沾了水汽影响性能。”
江辰立刻看过来,语气带着责备:“臻臻,一件衣服而已,小柔就是好奇,你至于吗?”
我冷冷抬眼:“至于。
这是保命的东西。
江辰,管好你自己的人。
这里不是游乐场。
出了事你自己负责。”
他脸色难看,苏小柔则委屈地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仿佛受了天大的欺负。
谁也没想到,这件保命的衣服,最终会以那样残酷的方式,裹在害我的人身上。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个捂着流血的额头,一个还在假惺惺地抽泣。
雪山上的寒冷,远不及此刻心头的万分之一。
左腿处的空茫依然阵阵抽痛,但心口正被炽烈的恨意灼烧、融化。
5 圣父的审判门再次被推开时,进来的是我爸妈。
他们不顾江辰的解释和苏小柔的惊呼,直接将他们赶了出去。
母亲几步抢到床前,嘴唇颤抖,父亲紧随其后,素来沉稳的商界强人,此刻眼中布满了血丝。
“爸,妈,我没事。”
我抢在他们说出更伤痛的安慰前开口,甚至努力扯了扯嘴角。
“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只是没了一条腿,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装了假肢我照样健步如飞,没什么大不了的。”
母亲听了我这故作坚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