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江辰的脸色瞬间煞白,被我逼问得语无伦次:“我……我当时也快冻僵了,脑子一片空白……急救……急救我不会啊!
我当时只觉得……觉得你已经……是吗?
不会急救?
那你总会阻止错误的行为吧?
江辰!”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愤怒和指责。
“你一直都知道我长期服用苯巴比妥!
医嘱里清清楚楚写着禁止饮酒!
而且那天我明确拒绝了喝酒!
那晚我拒绝得多大声?
所有朋友都听见了!
都拦着!
为什么你趁我被冻得动弹不得、无力反抗的时候强行撬开我的嘴把酒硬灌进来?
你这不是救命!
是蓄意谋杀!”
我特地咬死了‘无法反抗’四个字,只要他没有否认,蓄意谋害就是事实!
果然,这蠢货根本没意识到是个死扣,甚至都没有辩解,只是本能推卸:“苏小柔说……说不这样强行让你暖起来,你根本扛不住……我是为了救你啊臻臻!
我想让你暖和一点!”
他激动地辩解,却不知每个字都在供认不讳:1.他确实听了苏小柔的话;2.他确实强行灌酒;3.他给我灌酒时,明确知道我是低温状态;4.他完全罔顾药物禁忌!
我闭上眼睛,仿佛耗费了所有心力,疲惫而绝望地低语:“江辰,二十年的情分……到死,连个说法都不给我吗?”
我微微偏过头,不再看他,只留给摄像头一个凄绝的侧影和断断续续的泣音:“如果……如果你心里对我还有一丝愧疚,还觉得我是个活生生被你害死过一次的人……你写下来吧。
把那天你在帐篷里看到的,听到的,做的……尤其是苏小柔做的、说的,一五一十,清清楚楚地写封自白书给我。
就当给我、给过去一个交代,也算是给我父母一个交代。”
果然,听到我父母,他立刻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他之所以来如此恳求我的原谅,除了真的是他圣父,无法接受自己害人的事实之外,更多的也是害怕牵连他家的生意。
什么大公无私?
佛祖座前的油灯还得添香油呢!
“好!
我写!
臻臻,我这就写!
我保证一句谎话都没有!
我去找纸笔!
我现在就写!”
看着他匆匆出门的背影,我嘴角那点伪装的脆弱瞬间消失无踪。
蠢货。
这封亲笔供述,叠加他刚才在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