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那一拐杖。
哈,算她识相!
老娘就算拄拐,照样能抡得他们满地找牙!
“臻臻……我来向你道歉。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我真的以为你当时……已经……”他像是说不下去,眼圈泛红。
我早掐着他探病时间,悄悄在指腹蹭了碾碎的洋葱汁。
此刻趁他低头酝酿情绪,指尖轻轻点过内眼角。
这副模样,更容易让愚蠢的圣父被撬开心房。
“你以为我死了?
就凭苏小柔说了一句,你就信了?
江辰,我们认识二十年……我的生死,你就这么轻率地判定吗?”
鱼饵精准抛出,蠢鱼急不可耐地上钩,毫无防备地踏入我布好的第一个圈套:“不是轻率,臻臻,当时情况太糟了!
小柔她是医护专业的!
她给你检查过,她说……她说你已经没有呼吸,身体都凉了,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
他的痛苦情真意切,正是我需要他表达的——将关键的“死亡判定”责任,完全推给苏小柔的“专业”判断,也就是主观臆想。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更显悲切和疑惑:“她检查了?
怎么检查的?
摸颈动脉?
听呼吸?
还是就看了一眼?
江辰,你在场,江辰,你当时就在旁边看着的吧?
你看见她按规矩检查了吗?”
问题看似在质疑苏小柔的专业性,实则在逼迫江辰坐实一个事实:苏小柔的所谓“检查”极其草率,甚至可能根本没有,完全是一面之词!
江辰明显被问住,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我当时太乱了,没看清她具体怎么做的。
但她很慌张地说你不成了,我……我信她。
你知道的,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呵,好朋友?
这句补充完美地证明他判断的依据毫无客观依据!
我低下头,肩膀似乎微微抖动,像是强忍悲痛:“所以……你就信了她,觉得我死了……然后你就把我的保命衣服,给了她?
你不知道我没了那件防寒服会死吗?”
“臻臻!
我没办法!
小柔她当时冻得嘴唇发紫,浑身都在抖,是我看她快不行了才……而且我当时真的以为你……你人已经不在了……资源不能浪费……”我抛出核心问题,语气陡然变得质问,“你有想过我万一只是严重昏迷呢?
万一还能抢救呢?
你试过救我吗?
你有喊我的名字吗?
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