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擎天在林清河的衬衣上发现了不属于他的唇印。
他跟踪妻子到公司,却看见她一刀捅进了领导的胸膛。
“尸体你打算怎么办?”
领导临死前问。
林清河冷静擦拭血迹:“放心,他永远找不到。”
周擎天躲在暗处手脚冰凉,原来妻子出轨的代价是杀人灭口。
他冲回家销毁所有跟踪证据,却被破门而入的警察逮捕。
审讯室里,周擎天对罪行供认不讳:“尸体埋在公司后山。”
警察却皱眉:“现场根本没尸体。”
单向玻璃外,林清河疯狂拍打玻璃,领口别着的微型录音笔红光闪烁。
---粘稠的雨幕,像一块脏污的灰布,把整座城市裹得密不透风。
周擎天坐在车里,指尖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敲打,每一次落下都带着沉闷的回响,像砸在他自己冰冷的心口上。
车窗玻璃上蜿蜒爬行的水痕,扭曲了外面湿漉漉的霓虹,也扭曲了他此刻混乱不堪的思绪。
他死死盯着写字楼侧门那个小小的、被昏黄灯光晕染的出口。
目光穿透雨帘,焦灼地搜索着一个身影——林清河。
几天前,那抹突兀出现在林清河熨帖白衬衣领口内侧的嫣红唇印,像一根淬毒的针,毫无征兆地刺穿了他自以为坚固的婚姻堡垒。
那颜色太过鲜艳,带着一种挑衅的、旁若无人的张扬,印在妻子惯用的那款清冽木质香水的领地,刺眼得让他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他记得自己当时只是沉默地替她收好了那件衬衣,手指拂过那抹红痕时,指尖冰凉,心底却烧起一把灼灼的、名为猜忌的野火。
她含糊的解释,说是部门聚会不小心蹭到的。
他信了吗?
周擎天扯了扯嘴角,一丝冰凉的苦笑凝固在唇边。
信任?
那东西一旦被撕开一道怀疑的口子,就再也无法复原如初。
尤其是最近,林清河身上总萦绕着一股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和他记忆里那个清爽干净的妻子判若两人。
更别提她那些深夜才响起的、被刻意压低到几不可闻的电话,以及手机屏幕上频繁闪动的那个名字——陈志远,她那位在公司里位高权重、风评却微妙暧昧的直属领导。
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单调的弧线,发出规律而疲惫的“咯吱”声。
周擎天的心跳却擂鼓般撞击着胸腔,一声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