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小孩一个人在原地,去之前还贴心得刨了个坑。
“等着瞧吧!”
小孩瞬间惊悚,让我等着瞧?
晚上要来索我?
我可没干什么坏事啊,又没扒什么坟啊。
他疯狂地来回转头是想要找出点什么,但是心里又害怕找到了什么。
“我扎小根须呀,往泥土里钻喝口甜雨水呀,打个嫩哈欠顶破硬壳壳呀,睁眼看一看太阳公公笑,风婆婆轻轻扇我伸绿胳膊呀,朝云里攀鸟儿来做客,说我长得欢不怕雷公公,吼几嗓子喊越浇越冒劲,拔节往上蹿叶儿巴掌拍呀,拍得响当当总有那么一天呀,我把天空扛枝儿向远方呀,根儿扎得强春去秋又来,我是小苗顶破天!”
忽然,这里响起了歌谣,他从没有听过的歌谣。
来不及细听歌谣内容,仅仅是莫名其妙的声音就让他惊悚异常。
他壮着胆子,强行深呼吸让自己放松,去根据声源与声音内容来找出那个东西,未知总是容易令人难以入安,他要确定性。
生根,拔节,叶儿,小苗?
终于,他感受到了,在他左前方的沙地里,有几株树苗与成片的杂草,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该不会树苗下面埋着什么尸体吧?
是电视里的贞子吗?
是父母说的老猫吗?
我过去不会一下子窜出来把我抓进去吧?
但是…好像也没有听说过鬼与尸体会唱歌吧?
电视上英叔把僵尸弄死也没见他娇喘一声啊,更别提唱歌了。
难道我听到的是那几株树苗在讲话?
想到此小孩的胆子一下子高了一些,虽然感觉诡异。
他缓缓得靠近着那里,靠近着那片沙地,靠近着那株株树苗。
终于走到近前,他把脸伸过去,想看个究竟。
呼吸间热气扑打在他所观察的那棵树苗上,“哎呦!
好热呀!”
小孩一下子被惊得后仰而去,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把草儿压进了土壤,湿润的土壤也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棕黄色的一片。
他双手抓地,大口呼吸着,双目瞪得滚圆,死死盯着刚才那个会说话的小树。
虽然已经确认,但依旧感觉诡异,自己能听到,同伴听不到,自己觉醒了特异功能?
但为什么只能听到一株小树讲话?
它在说啥?
在说热?
是我的呼吸吗?
好奇心促使他爬起来,侧着身子一扭一扭朝着小树移动着,因为这样他可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