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狂放不羁。
我点点头,敖顺依然平静:“你可不可以往旁边挪,这个位置跳下去会砸到我新买的摩托车。”
我:“啊,不好意思!
我这就换。”
我刚坐下,楼下父母又一阵聒噪,其中还夹着弟弟的公鸭嗓:“吓唬谁啊!
你看她挪地方了!
就是骗我们的!”
敖顺又上前几步,我转头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因为个子高,护栏只到他腰,他手搭护栏似乎是在确定我的落点。
“这里会砸到我的仙人球。”
我点点头又往旁边挪了挪:“那个,你唱的歌好好听啊!
我很喜欢!”
他愣了愣,一双眼尾上挑的三白眼睨着我,刚想说话就被楼下的喊叫打断。
爸爸和弟弟:“你有本事跳啊!
反了天了你!”
敖顺伸头怒道:“给本王按住他们当肉垫!”
酒吧员工真就那么听话,两个彪形大汉出来直接像抓小鸡一样把爸爸和弟弟按在地上,就连妈妈也没放过,无论他们怎么踢打也挣脱不开。
围观群众哗然:“天哪!
这也太猛了!
这酒吧能雇得起这种员工,怕不是道上的!”
街道尽头有救火车尖锐的笛声由远及近。
我看着爸爸和弟弟像两条蛆似的浑身尘土胡乱扭动不禁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谢谢你。”
我望着敖顺由衷道。
说完我向后倒去,再见了,这个世界,以及最后对我有一丝同情的人… …两边景物飞快向前滑去,我闭上眼睛,忽的脚踝一紧,像是被铁钳夹住。
睁开眼睛,敖顺青色的头发一闪而过,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因为惯性后脑勺重重撞到墙上,世界直接黑暗。
————03我捂着后脑勺撞出的大包呻吟,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既不在医院也不在家里。
雪白的墙面点缀几幅金框油画,黑胡桃木家具搭配着金红色的缎面坐垫。
就连我身上盖的也是同色系一看就很贵的缎面织花被子。
脚下的黑色石地板光可鉴人,冻得脚杆沁凉。
找到拖鞋穿上,一推门却让我不由得屏住呼吸。
一袭清冷的月光披在敖顺身上,他一半身体隐没在阴影中,目光悠长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霜的月色凝在他眉宇,犹如海一般静谧、深邃、神秘。
似乎感觉到我目光,敖顺扭脸对我勾唇一笑:“哟!
醒了!
还喝点不?”
他摇晃酒杯,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