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嘴角,“旧的人,旧的花,旧的…感情。”
苏软浇水的动作一顿,回头看我,眼神无辜:“灼灼,你别多想。
时寒哥对你……对我情深义重,我知道。”
我打断她,语气平板,“就像对这盆快死的花一样,偶尔浇点水,看着它苟延残喘,提醒自己曾经拥有过。”
苏软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
“灼灼,你…你最近说话怎么…怎么这么刻薄?”
我替她说完,“因为快死了,不想装了啊。”
我站起身,走到那盆兰花前,伸手,在苏软惊愕的目光中,“咔嚓”一声,掰断了一根半枯的枝条。
“你看,没用的东西,就该及时清理掉。
占着地方,碍眼。”
<苏软的脸色彻底白了。
当晚,顾时寒回来,苏软红着眼眶,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好几眼,又看看那盆被我掰断枝条的兰花。
顾时寒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
苏软走后,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
“温灼!
你到底想干什么?
欺负苏软?
砸东西?
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他眼底是压抑的怒火和一种深沉的疲惫。
手腕剧痛,心口的闷痛也跟着袭来。
但我没像上次那样示弱。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双盛满怒火的寒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顾时寒,我们解除婚约吧。”
时间仿佛静止了。
顾时寒抓着我的手僵住,眼底的怒火被巨大的错愕取代,甚至有一瞬间的茫然。
他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沙哑。
“我说,”我忍着心口和手腕的双重疼痛,用力想抽回手,没成功,只能提高音量重复,“我们解除婚约!
顾时寒,我不跟你玩了!
听懂了吗?”
“不跟我玩了?”
顾时寒重复着这几个字,眼神一点点从错愕变得阴沉冰冷,他猛地把我往前一拽,我踉跄着撞进他怀里,被他铁钳般的手臂牢牢禁锢住。
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雪茄味,压迫感十足。
“温灼,你又在发什么疯?
是因为苏软?”
他低头,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寒意,“我跟她清清白白!
我说过多少次了!
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还是你觉得,用‘解除婚约’这种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