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贞子英叔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株会说话的树贞子英叔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二层的绿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1七月份的天空还是那么蔚蓝,卷曲的云朵伴随着不时凉爽不时温热的风缓缓浮动着,在一条土路上,我漫步行走着。路两旁是相对望着的杨树,半遮住了天空,挡住了太阳,终于不算那么闷热,从叶缝里钻出来的风终归是比较凉爽的。深绿色的杨树叶哗哗作响…我从家中出来,带着愤怒,又无处发泄,已经感觉到脸被涨的红肿,快要窒息。奔腾的心脏使我无法聚焦每一个值得欣赏的风景,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走到了一片密林前,这里许久没人打理了,所以显得异常茂密。我想静一静…突然,脑海深处蓦得播放一段影像。那是一个孩子,在一片林间玩耍,用一根竹条首尾相接组成了一个椭圆,又把相接的地方固定在一根竹竿的顶部。孩子跟他的同伴寻觅着蜘蛛网,将竹圈在蛛网中搅了又搅,确保把蛛网都收进圈里,这...
《一株会说话的树贞子英叔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01七月份的天空还是那么蔚蓝,卷曲的云朵伴随着不时凉爽不时温热的风缓缓浮动着,在一条土路上,我漫步行走着。
路两旁是相对望着的杨树,半遮住了天空,挡住了太阳,终于不算那么闷热,从叶缝里钻出来的风终归是比较凉爽的。
深绿色的杨树叶哗哗作响…我从家中出来,带着愤怒,又无处发泄,已经感觉到脸被涨的红肿,快要窒息。
奔腾的心脏使我无法聚焦每一个值得欣赏的风景,不知不觉间我已经走到了一片密林前,这里许久没人打理了,所以显得异常茂密。
我想静一静…突然,脑海深处蓦得播放一段影像。
那是一个孩子,在一片林间玩耍,用一根竹条首尾相接组成了一个椭圆,又把相接的地方固定在一根竹竿的顶部。
孩子跟他的同伴寻觅着蜘蛛网,将竹圈在蛛网中搅了又搅,确保把蛛网都收进圈里,这样一柄简易的捕捉知了的神器便大功告成了。
那个孩子与同伴拿着神器在林间东张西望,顺着婵鸣锁定它的位置,然后运着竹竿将蛛网圈缓缓靠近正在发情的知了。
待到距离婵只有几厘米的距离后,便趁着它不注意,狠狠得向它盖下,捕获成功。
接着便抽下竹竿,将知了收起。
被捕获的知了如翻腾的鱼儿在塑料瓶中,折腾过来又折腾过去。
“我为什么不能成长?”
“啥你为啥不能成长?”
那个孩子转身对同伴说。
“啥玩意儿?
我木说话啊!”
那名同伴解释道,心想,他不会要窜稀吧?
“我相信我自己,我可以,我要继续成长,生长出最为强壮的枝干,突破这层层叠叠的屏障,长得最好,最壮,去完整得看一看天的颜色,我要看看远方”什么声音?!
孩子惊疑不定,大白天的,闹什么玩意儿呢!
他向同伴询问是否听到了声音。
他们屏息凝神感受着林间的一切。
知…叽…知…叽…没有再听到什么话语声,只有知了在不断呐喊“怎么还不来捉我,怎么还不来捉我,俩信球在弄啥了”同伴受不了了,第一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什么莫名其妙的话语声。
第二他觉得对方该去窜稀了,把不干净的东西拉出来就好了,省得一惊一乍的。
第三,知了太猖狂了。
索性他就直接去捉知了了,仅留
下小孩一个人在原地,去之前还贴心得刨了个坑。
“等着瞧吧!”
小孩瞬间惊悚,让我等着瞧?
晚上要来索我?
我可没干什么坏事啊,又没扒什么坟啊。
他疯狂地来回转头是想要找出点什么,但是心里又害怕找到了什么。
“我扎小根须呀,往泥土里钻喝口甜雨水呀,打个嫩哈欠顶破硬壳壳呀,睁眼看一看太阳公公笑,风婆婆轻轻扇我伸绿胳膊呀,朝云里攀鸟儿来做客,说我长得欢不怕雷公公,吼几嗓子喊越浇越冒劲,拔节往上蹿叶儿巴掌拍呀,拍得响当当总有那么一天呀,我把天空扛枝儿向远方呀,根儿扎得强春去秋又来,我是小苗顶破天!”
忽然,这里响起了歌谣,他从没有听过的歌谣。
来不及细听歌谣内容,仅仅是莫名其妙的声音就让他惊悚异常。
他壮着胆子,强行深呼吸让自己放松,去根据声源与声音内容来找出那个东西,未知总是容易令人难以入安,他要确定性。
生根,拔节,叶儿,小苗?
终于,他感受到了,在他左前方的沙地里,有几株树苗与成片的杂草,声音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该不会树苗下面埋着什么尸体吧?
是电视里的贞子吗?
是父母说的老猫吗?
我过去不会一下子窜出来把我抓进去吧?
但是…好像也没有听说过鬼与尸体会唱歌吧?
电视上英叔把僵尸弄死也没见他娇喘一声啊,更别提唱歌了。
难道我听到的是那几株树苗在讲话?
想到此小孩的胆子一下子高了一些,虽然感觉诡异。
他缓缓得靠近着那里,靠近着那片沙地,靠近着那株株树苗。
终于走到近前,他把脸伸过去,想看个究竟。
呼吸间热气扑打在他所观察的那棵树苗上,“哎呦!
好热呀!”
小孩一下子被惊得后仰而去,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把草儿压进了土壤,湿润的土壤也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了棕黄色的一片。
他双手抓地,大口呼吸着,双目瞪得滚圆,死死盯着刚才那个会说话的小树。
虽然已经确认,但依旧感觉诡异,自己能听到,同伴听不到,自己觉醒了特异功能?
但为什么只能听到一株小树讲话?
它在说啥?
在说热?
是我的呼吸吗?
好奇心促使他爬起来,侧着身子一扭一扭朝着小树移动着,因为这样他可以随
时开溜,活像一只螃蟹。
“你好!”
这次他没有靠那么近,保持了一定距离,亲切了打了个招呼。
…没动静,他忍不住再次问好,还是没动静。
小树苗听不到他讲话。
之后也没有再听到小树的话语与歌唱。
“你拉屎的姿势真怪啊?
我不是给你扒了坑嘛,你非要拉上面?
那也行”同伴装着一大把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此处。
知了如堵车了一般在他的瓶子里滴个不停。
小孩没有理他,继续聆听着小树可能发出的声响。
还是没有听到…后来他们便回了家。
第二天,按照以往的惯例,今天是要跟伙伴一起去钓鱼的,但是小孩没有去,而是继续来到那摊沙子前。
他带了一瓶水,扭开瓶盖,朝着那棵小树的根部浇灌而去,凉爽的水,刺激到了小树的根部,它极力吸吮着这些来之不易的水。
<由于它生在沙粒中,土壤孔系度大,虽然很通气但是锁水能力很差,微生物群落又单一,土壤含量又不高。
旁边那几株,长得低矮,就是因为如此,但是他却长得鹤立鸡群,明明天然条件那么差,但是它依然健康并积极得生长。
为什么?
小孩一边慢慢倾注着水,一边观察着它的一举一动,水在沙土中渗得很快,要是一般植物是来不及吸收的,只当是冲了个澡。
“好水,我吸,我存,”他听到了,再次听到了小树的欢呼雀跃,小孩不知是否出了幻觉,他看到小树苗在微微摆动,在努力行动着什么,他看不懂,不知道小树内在生命机理,但是他知道它在努力成长。
但他知道那是生命的挣扎,那是对宿命的摆脱,对自我生命的探寻,那是对天然环境的无声抗议。
小孩不知道小树是本来就可以储存水份,还是因为环境限制而开发了储水的能力,只觉得有趣极了。
为了防止水分过多浪费,小孩后来倒一点,等水完全渗下去后,再倒一点,再倒一点,当然,为了防止其他树苗嫉妒,他又给其他树苗都倒了水。
“你们为什么要伤害我?
我只是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我又没有伤害你们”啊?!
它们在吵架吗?
被伤害?
小孩又看了看其他的树苗,长得矮小软弱,再看看会说话的小树,总感觉枝干韧性十足,叶子也茂密
,绿油油的。
明明同样的生存环境,为什么其它小树不如它呢?
从它讲的话可以看出,它是一个有理想的小树,并且为之努力,不知道其他小树是什么情况,弱的?
一群?
诋毁强的?
嫉妒?
群体排斥?
突然他看到小树叶子都萎蔫了一点,枝条微微下摆,好像失了精神气头。
周围的知了还在鸣叫,阳光透过层层树叶斑驳得在地面,在石头上,在弱小植物上留下痕迹。
树林里几乎没什么风流动,也没有什么能吹散小树身上蔓延的颓丧。
它们说的到底有多脏?
还是说中了小树的脆弱点?
小孩可不想看到它继续颓丧下去,于是对小树喊道:你很好,它们在嫉妒你,你知道嫉妒吗?
喂?
好吧,他忘记了小树听不到他说话!
“世界好奇怪,怎么会有莫名其妙的伤害”这一次小树的声音很微小,也失去了往日的力量。
小孩也不知道它们说了什么,会导致它变成这样,也不应该啊?
从它之前的表现来看它是一棵积极向上的小树,怎么想不通这件事呢?
除非…它把它们当做亲近的人,不对,亲近的苗,也只有亲近的才会伤害到他。
为什么亲近呢?
小孩看了看四周,好像它的同类不多,仅有沙地里的这几株,为什么都在沙地里?
看样子也不会是因为沙地里好生存啊。
哦!
那可能就是被鸟儿拉到这里了吧,看电视里动物世界鸟儿就是这样的。
哎,那它们天生条件就是这样,没有过爱,没得选,没有其他树会教它。
不像我,还有父辈蒙阴。
它把仅有的同类当成了同伴,也是,弱小的幼灵总是心里若有若无得需要依靠的,或许他们之前经常谈笑,或许互相勉励,或许各自有哥弟之称,或许关系很融洽。
小孩突然想到:或许我可以帮他脱离苦海,实施移栽计划。
但是突然又想到去年夏天他看其他丛林里的小树苗,生的好看,便想把他们移栽到水池旁,水源充足,但不想全都枯萎死掉。
小孩不明白,明明要水有水,要土有土,那些树苗还是会死去。
想到此处,小孩也打断了移栽计划。
那只能靠你喽,小家伙,你只能靠自己努力啦,你能否过得安康,能否持续生长,能否实现自己的理想,都来自于你。
知了依然在叫个不
停,小孩难免有些燥热,没有风能拂去他心中的期盼,只留下上空树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那是风的化形。
小树没有再说话,只是枯萎的叶依然存在,或许它需要一点时间,他相信它会重新坚强。
下一天,小孩老早就向着这片树林狂奔,他想知道一个答案,那棵小树苗怎样了。
他步入杂草丛生的密林,越过崎岖的乱石,很快转步过一片平地,到了那片沙地上。
他看到了,那几株树苗,那株会说话的树苗重新焕发生机勃勃的样子。
他欣喜得小跑到那株小树跟前,总感觉枝干更坚韧了些许,树叶更茂密了。
看来,它应该是是走出心理困境了,它是怎样想的呢?
可惜不能跟它交流,那样的话或许他们可以做个朋友。
今天一天下来,小树都没怎么说话,更没有与同伴的交流,它只是自顾自得长着,小孩也时不时得给它浇浇水,时而给它讲讲故事,虽然它也听不到,但是他自己听着呢。
02后来小孩去上了学,每天去学校,大老远的,长长得坡路满是他的足迹。
他也没有太多时间去到小树那里去,错过了很多他想知道的故事,但是,不可避免。
时间的钟摆不会停止,它促使着世间一切都在发生着变化,小孩的个头越来越高,对世界的认识也越来越多,很多时候他不再是个好奇宝宝,扑面而来的压力,让他学会了安静。
他也走出了大山,进入乡里,再进入县城。
一次毕业,依然是仲夏,他回到了老家,看着这片连环的山,顺着山体脉络的曲线使目光注意到了那条路,那条他儿时经常游走的路。
知了的鸣叫使他回忆恍惚,竟有种穿越时空之感,他没有抄起儿时常用的神器,只是静静得走在路上,他想呐喊,他想像小时候一样,他欣然得张开嘴,却鸦雀无声。
他继续走着,突然他看到了前方那片树林,树林还在呢,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趟着乱草,拨过荆棘,越过乱石,在那片平地上,他立在那片沙土前。
那棵树已经长得很高,早已能越过他的头顶,枝干异常粗壮,主干有他大腿那么粗,枝干也长得井然有序,不过…它好像生病了,并且,在它的周围还有许多枝干,它,总不能是渡过劫吧?
他拿起一柄
枝条,仔细端详着,他想要看出什么痕迹,整个枝条看起状态发干,叶子早已发黄落尽,枝干上各种小枝也很脆弱,是掉下来有些年月了。
终于,他在枝干尽头处看到断裂处,没有整齐,反而很嶙峋,上面连着一块树皮。
这是硬生生被人扒下来的。
他环顾四周,枝干横停,落叶遍地,还没来得及被细菌分解,抬头仰望,附近的树枝树冠挡住了大部分太阳,不留多余的光资源。
再看树身,虽然健壮,但依然能够从枝干上发现虫蛀,虫粪聚集在虫洞,粘在一起,有的掉了下去,枝叶红斑重重,被真菌感染了,有的叶子被卷曲粘连在一起,中间是裹挟着的幼虫。
他轻抚着这棵树,看着树干特殊的纹路。
忽然,他扭头走了,没有来时候的激动,却带着一丝沉重。
它有点像他。
没一阵子,他就游走村子里各处,寻找虫药,寻找肥料,寻找除菌药,肥料有,其他的没有…因为村子里之前是搞农业的,关于治虫治病等都是针对作物。
后来他进城去,专门买了一些除病虫害的药。
父母不解,埋怨他乱花钱。
翌日,他将买好的农药和工具拿到这里来。
拿起铲子混合着树叶与沙土,这样分解得更快,给树自身提供养分的同时改良土壤结构。
他寻找着害虫洞,喷洒了药水,还多喷了些。
用带镰刀的长竹竿一个一个处理着被虫子抢劫的树叶。
最后再喷上药水。
忙完了这一切,他又拿出了一块牌子,在上面写着“比树是我栽的,希望各位乡邻勿要损坏,诚感谢意,姜~”立在树旁。
一切忙完的时候,已经日薄西山,红色的落日映着火烧云,泼洒着余辉,透过树叶与枝干,照在他的脸上。
他感觉异常满足,脸上不自觉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可以克服自己的障碍。
他满足了,撇过右脚正准备离去时,一声久违的声音叫住了他。
“谢…谢谢你”虽然它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但是它能感觉到自己的痛苦在消失,它可以有更多的心力去生长了,即使它依然不解为什么有其他生物会帮助自己,但是它不会选择依靠,它还是要坚强成长,实现自己的理想,被援助只是是偶然。
他怔住了,回头看了那棵
树一眼,哈哈大笑而去。
没过几日,他的父亲收到了一串电话:“老姜,姜~是你家孩子吧?”
“是…是啊?
他咋了?
闯祸了?
回来我揍他没没没,等一会我给你发一张图片,你看看图片?”
“也没啥大事,就是说你家孩子说在我家后山栽了一棵树,说是不要别人破坏这啊,对不住啊老薛,这孩子从小就调皮,不明事理,不用管他这样,等我家孩子回来了给他教育教育没事老薛,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说一下,你就当个乐子听一下,别为难孩子啊,他还给我家树除虫哩,字也写的挺工整的,那就这样?
挂了啊?”
“那中,那中,没给你添麻烦就成。
回头喝两杯啊!”
“中,回头喝”他的父亲沉默了,正值高考关键时期,不好好复习,跑到别人树林里种树?
荒唐,甚至越想越气。
晚上,他回来了,脚步轻快,嘴里似乎哼着歌。
姜父问道:“前两日你回老家种树去了?”
姜父扭过头,正准备接下来的盘问,但突然一愣。
儿子好久没这样笑过了,笑得纯粹,多少年了,他想到了小时候的儿子,每当放学回家就“爸爸,爸爸”得叫着,那时候他笑的跟现在一样,他的心突然像是决了堤的大坝,一股神秘的力量流向他的四肢百骸。
眼眶一时间温热异常,他忽然别过头去,不想让儿子看到。
从农村出来,他作为一家之主多少委屈,多少苦难都没让他哭,今天却因为儿子突然的变化,让他潸然。
就因为种了棵树?
…或许是儿子的寄托吧!
“爸?
你咋了?”
声音没有了往日的冷漠,变得和小时候一样,父子间的温情充斥着他的心间。
仿佛有魔力一般直接将姜父的泪水推了出去,挡也挡不住。
“不中,不中,迷住眼了,我去洗洗”他强装淡定得起身,始终不让儿子看到他的脸。
洗完后躲在房间,从柜子深处颤颤巍巍拿出了一张相片,那是一名男子,看不到下半身,双手握着孩子的腿,怕他掉下来,那个孩子正正坐在他的肩膀上,两人开怀大笑。
看到照片上的情景,他想笑,但刚张嘴,泪却不争气得提前将他打断,嘴没收上却变成了哽咽。
此时,传来一声叮响,他拿起手机一看,是
老薛发来的图片,一棵明显被人打理过的树,树的旁边是一个牌子,牌子上工工整整得写着三行字,那是儿子的字体…晚饭后,他给老薛打电话:“喂,老薛,那个,你家的树卖吗啊?”
“不行,你家后山这个坡我买了…啊?”
“老薛,不能贪了哦,真不能贪了不是,怎么回事?
你要买我家树林?”
“老薛,是这样…行行行,地你不用买,啊,那棵树我给你留着好吧,也不多管,行,那回头好好喝上一顿好!”
……后来的日子,姜父时不时得回去打理一下那棵树。
姓姜的那个小伙子也时不时得回去看看,每次他都能感受到那棵会说话的树的顽强生命力,从而倍受鼓舞。
时间再次摇摆,夏去夏又来。
注意力再次回到眼前的树林,此时已没有什么愤怒了。
我顺着小路往里走,很多树已经消失不见,露出平整的树桩,新枝挺立着,杂草如当年一样茂密,知了声减小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当年在这里捉的太多了。
不一会,我再次来到那根树旁,牌子还在那里,他的字迹已经被时间冲刷得快要看不清痕迹,但是,却有新的字体跳跃在牌子上,那是父亲的字迹,尽管他故意写的扭曲不让我认出,但是,我知道的,我一切都知道。
后来我脱掉鞋子,攀附着这棵树,一脚一脚得往上爬,当爬到顶尖处,看了看下面深远的没有沙子的土地,心惊胆战,我慢慢得把头往上探,终于,我嗅到了新鲜的空气,而它也已经突破重重障碍嗅到了芬芳的二氧化碳,我们共同遥望着远方…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