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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黑客炸热搜小说

喜欢蛇头菇的苏国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晚被豪门丈夫顾霆深当众宣布离婚,净身出户,连腹中胎儿都成了“野种”。五年后,她牵着天才萌宝在街头直播,孩子突然黑进金融峰会大屏幕:“顾总,你当年扔掉的老婆孩子现在值百亿了!”全网瘫痪时,顾霆深疯找这对母子。却见萌宝掏出亲子鉴定:“买一送一哦,不过妈咪说你是垃圾要分类处理。”当晚顾霆深跪在苏晚门前嘶吼:“我把命给你,求你看看我!”门缝里递出一张癌症报告:“晚了,顾总,你的匹配骨髓刚捐给你初恋了。”冰冷的消毒水气味,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刺得苏晚鼻腔发酸,更深的寒意却从心脏蔓延开来,冻得她指尖都在微微颤抖。她躺在VIP病房这张过分宽大柔软的床上,身上昂贵的丝绒被单却沉得像块铅,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几个小时前,一场突如其来的眩晕将她击倒,醒...

主角:顾霆深苏晚   更新:2025-07-11 0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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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霆深苏晚的其他类型小说《萌宝黑客炸热搜小说》,由网络作家“喜欢蛇头菇的苏国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晚被豪门丈夫顾霆深当众宣布离婚,净身出户,连腹中胎儿都成了“野种”。五年后,她牵着天才萌宝在街头直播,孩子突然黑进金融峰会大屏幕:“顾总,你当年扔掉的老婆孩子现在值百亿了!”全网瘫痪时,顾霆深疯找这对母子。却见萌宝掏出亲子鉴定:“买一送一哦,不过妈咪说你是垃圾要分类处理。”当晚顾霆深跪在苏晚门前嘶吼:“我把命给你,求你看看我!”门缝里递出一张癌症报告:“晚了,顾总,你的匹配骨髓刚捐给你初恋了。”冰冷的消毒水气味,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刺得苏晚鼻腔发酸,更深的寒意却从心脏蔓延开来,冻得她指尖都在微微颤抖。她躺在VIP病房这张过分宽大柔软的床上,身上昂贵的丝绒被单却沉得像块铅,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几个小时前,一场突如其来的眩晕将她击倒,醒...

《萌宝黑客炸热搜小说》精彩片段

苏晚被豪门丈夫顾霆深当众宣布离婚,净身出户,连腹中胎儿都成了“野种”。

五年后,她牵着天才萌宝在街头直播,孩子突然黑进金融峰会大屏幕:“顾总,你当年扔掉的老婆孩子现在值百亿了!”

全网瘫痪时,顾霆深疯找这对母子。

却见萌宝掏出亲子鉴定:“买一送一哦,不过妈咪说你是垃圾要分类处理。”

当晚顾霆深跪在苏晚门前嘶吼:“我把命给你,求你看看我!”

门缝里递出一张癌症报告:“晚了,顾总,你的匹配骨髓刚捐给你初恋了。”

冰冷的消毒水气味,像无数根细小的针,刺得苏晚鼻腔发酸,更深的寒意却从心脏蔓延开来,冻得她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她躺在VIP病房这张过分宽大柔软的床上,身上昂贵的丝绒被单却沉得像块铅,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几个小时前,一场突如其来的眩晕将她击倒,醒来后整个世界便轰然倾塌。

手机屏幕固执地亮着,反复播放着那段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视频。

画面里,她名义上的丈夫,顾氏集团那个永远矜贵冷漠的掌权者——顾霆深,正站在一个流光溢彩的慈善晚宴发言台上。

他穿着剪裁完美的黑色礼服,身姿挺拔如松,那张足以令任何女人屏息的俊美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冰封的漠然。

他对着台下无数闪烁的镜头,对着整个海城乃至全国直播的观众,薄唇开合,吐出的字句却比利刃更甚。

“本人顾霆深,在此宣布,”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平稳,不带一丝波澜,却带着碾碎一切的残酷力量,“因苏晚女士婚内行为严重失格,已委托律师正式启动离婚程序。

即日起,苏晚与我顾霆深,与顾氏集团,再无任何瓜葛。”

镜头适时地捕捉到台下,依偎在顾霆深母亲顾夫人身边的林薇薇。

她穿着一身纯白的晚礼服,眼眶泛红,泫然欲泣,如同一朵遭受了狂风骤雨的娇弱白莲,瞬间博取了所有同情。

顾夫人心疼地拍着她的手背,看向镜头的眼神里充满了对苏晚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愤怒。

顾霆深的目光似乎也扫过林薇薇,那冰封的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随即又被更深的寒意覆盖。

他继续开口,每一个字都
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苏晚的心脏:“至于她腹中所怀,”他刻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强调某种不堪的污秽,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刺骨的嘲讽,“来历不明的胎儿,与我顾家无关。

顾家血脉,不容混淆。”

“来历不明”四个字,如同最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苏晚脸上。

视频下方,早已被铺天盖地的辱骂淹没。

“贱人苏晚,豪门梦碎了吧!”

“怀着野种还想赖在顾家?

脸皮比城墙还厚!”

“薇薇女神太可怜了,被这种心机婊抢了位置!”

“顾总干得漂亮!

就该让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净身出户!”

“滚出豪门!

滚出海城!

别脏了顾家的地!”

每一个字都带着淬毒的恶意,汇聚成汹涌的洪流,几乎要将她溺毙。

净身出户,野种,水性杨花……这些标签像烧红的烙铁,死死地烫在她的皮肉上,烫在她的灵魂里。

她甚至能感觉到腹中那个小小的生命,似乎也感受到了这铺天盖地的恶意,不安地微微动了一下。

就是这一下微弱的胎动,像黑暗中骤然擦亮的一点火星,瞬间点燃了苏晚几近枯竭的意志。

那无边的屈辱和冰冷刺骨的绝望,被一种更原始、更汹涌的力量狠狠撞开——母性。

她不能倒下!

不是为了顾霆深,不是为了那所谓的顾家少奶奶身份,甚至不是为了洗刷泼在自己身上的脏水!

她是为了肚子里这个无辜的孩子!

这个被他的亲生父亲轻蔑地称为“来历不明”的小生命!

她得活下去,带着他(她)一起,离开这个吃人的地方!

苏晚猛地掀开那床沉重的丝绒被单,不顾身体撕裂般的虚弱和眩晕,挣扎着下床。

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刺骨的寒意顺着脚心直窜头顶,让她打了个趔趄,但她死死抓住了床沿,指甲几乎要嵌进昂贵的木头里。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却不是护士,而是顾霆深的母亲,顾夫人。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嫌恶,仿佛多看一眼苏晚都脏了她的眼睛。

她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保镖。

“醒了?”

顾夫人的声音像淬了冰渣,“醒了正好,省得麻烦。

霆深的话,你都听到了?”

苏晚挺直了背脊,尽管脸色苍白如纸,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但
那双曾经盛满温柔爱意的眼眸,此刻只剩下冰冷的灰烬和一丝强行凝聚的倔强。

她没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顾夫人。

“听到了就好。”

顾夫人似乎很满意她这副凄惨的样子,唇角勾起刻薄的弧度,“既然都清楚了,那就识相点。

霆深念在夫妻一场,也不想把事情做绝。

签了字,拿着这点‘遣散费’,立刻离开海城,永远别再出现。”

她扬了扬下巴,身后的一个保镖立刻上前一步,将一份文件和一张薄薄的银行卡,像施舍乞丐般丢在苏晚脚边的地上。

文件是离婚协议书,条款苛刻得令人发指。

那张银行卡,苏晚瞥了一眼,金额少得可怜,连她曾经一件礼服的价格都不如。

屈辱感再次汹涌地冲击着苏晚的心脏,几乎让她窒息。

她用力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血腥味。

这股腥甜,反而让她混乱的头脑猛地清醒了一瞬。

“孩子……”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我的孩子……你的孩子?”

顾夫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尖锐的讽刺,“苏晚,事到如今你还想用那个野种来要挟顾家?

别做梦了!

霆深说了,顾家的门,绝不认这种不清不白的孽障!

你带着你的‘宝贝’,一起滚得远远的!

别脏了顾家的名声!”

“野种”、“孽障”……这些恶毒的字眼像淬毒的鞭子,狠狠抽在苏晚的心上。

她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栽倒。

她猛地伸手扶住冰冷的墙壁,指甲在光滑的墙面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不行!

不能倒在这里!

为了孩子,她必须撑住!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这次进来的,是林薇薇。

她换下了晚礼服,穿着一身柔和的米白色羊绒套装,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同情,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精准地锁定了苏晚。

她手里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袅袅的热气氤氲着她看似无辜的脸庞。

“晚晚姐……”林薇薇的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她快步走到苏晚身边,仿佛没看见地上那份离婚协议和银行卡,也没感受到顾夫人那刻薄的目光,径直将那杯牛奶递到苏晚面前,语气充满了关怀,“你脸色好差,快喝点热牛奶吧,暖暖身子。

霆深
哥他……他也是太生气了,你别往心里去。

身体要紧啊,你还怀着宝宝呢。”

那杯牛奶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可苏晚看着林薇薇近在咫尺的脸,看着她眼底深处那抹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的恶毒光芒,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就是这个女人!

五年来,一直在顾霆深和顾夫人面前扮演着柔弱无辜、情深似海的白月光!

就是她,一次次设计陷害,一次次挑拨离间!

现在,她居然还敢假惺惺地送来一杯牛奶?

苏晚猛地抬手,用尽全身力气挥开了林薇薇递过来的杯子!

“啪嚓!”

精致的骨瓷杯砸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瞬间四分五裂,温热的牛奶如同肮脏的泪水,飞溅开来,弄脏了林薇薇昂贵的裤脚,也溅了几滴在顾夫人保养得宜的手背上。

“啊!”

林薇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身体踉跄着后退一步,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要掉不掉,楚楚可怜地看向顾夫人,声音带着委屈的颤抖,“顾姨……我只是……我只是想关心晚晚姐……苏晚!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疯女人!”

顾夫人勃然大怒,看着自己手背上那几滴碍眼的奶渍,再看看林薇薇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新仇旧恨瞬间涌上心头。

她扬起手,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朝着苏晚苍白憔悴的脸颊扇了过去!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苏晚被打得头猛地偏向一边,脸颊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痕,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这一巴掌,彻底打碎了她心底最后一丝对这个“家”的幻想,也打醒了她所有的软弱和犹豫。

口腔里弥漫开更浓重的血腥味,不知是咬破了嘴唇,还是被这一掌震伤了哪里。

她缓缓地、一点点地转过头,目光越过捂着脸哭泣的林薇薇,越过气得脸色铁青的顾夫人,最后落在地上那份被牛奶浸湿了一角的离婚协议,和那张孤零零的银行卡上。

那目光,不再是绝望,不再是哀伤。

那是一种被逼到悬崖尽头、退无可退后,从灰烬里涅槃重生的冰冷火焰。

那火焰,烧尽了所有的爱恋和软弱,只剩下磐石般的坚硬和不顾一切的决绝。

她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仿佛眼前这两个女人只
是面目模糊的背景板。

她慢慢地、极其艰难地弯下腰,每动一下,腹部都传来阵阵不适的坠痛。

她伸出苍白瘦削、微微颤抖的手,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地面,然后,坚定地捡起了那份湿漉漉的离婚协议,和那张轻飘飘却重逾千斤的银行卡。

纸张被牛奶浸湿的地方有些发软,银行卡冰冷的棱角硌着她的掌心。

她握得很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这两样东西嵌入自己的血肉里。

这是顾霆深给她的“恩赐”,是顾家对她最后的“仁慈”。

很好。

苏晚直起腰,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根宁折不弯的青竹。

她抬手,用同样冰冷的手背,用力擦去嘴角渗出的那抹刺目的血痕。

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狠厉。

“协议,我签。”

她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可怕,没有一丝波澜,听不出任何情绪,像结了冰的湖面,“钱,我拿走。”

她的目光终于抬起,掠过顾夫人惊愕又嫌恶的脸,最后定格在林薇薇那带着泪光、却掩饰不住一丝得意和快慰的眼眸上。

那眼神,冰冷、锐利,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带着洞穿一切虚伪的洞察力,看得林薇薇心头猛地一悸,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

“但是,”苏晚的声音陡然转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凿出来的冰粒,砸在地上叮当作响,“今天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这一切——”她的目光扫过地上狼藉的牛奶污渍,扫过顾夫人打过她的那只手,最后,那冰冷的视线如有实质般,沉沉地压在林薇薇身上,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来日,必当百倍奉还。”

她的话语清晰、缓慢,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诅咒力量。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病房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顾夫人被那眼神看得心头莫名一寒,林薇薇更是感到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那眼神里的恨意和决绝,让她第一次对这个一直被她踩在脚下的“蠢女人”产生了真正的惧意。

苏晚不再停留,她攥紧手中的协议和卡,如同握着自己仅剩的武器和微薄的盘缠,拖着沉重虚弱的身体,一步一步,异常坚定地朝着病房门口走去。

她的背影单薄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却又透着一股百折不挠的孤绝。

门口那两个保
镖下意识地想阻拦,却被顾夫人一个眼神制止了。

顾夫人看着苏晚决绝离去的背影,心头那股莫名的寒意挥之不去,但更多的是一种驱赶了污秽的轻松和快意。

走了就好!

走了就清净了!

林薇薇看着苏晚消失在门口,眼底那点惧意迅速被更深的怨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取代。

百倍奉还?

苏晚,你以为你还有那个机会吗?

一个被顾家扫地出门、身无分文、还怀着“野种”的女人,能翻起什么浪?

她压下心头的不安,重新换上那副柔弱的表情,轻轻挽住顾夫人的手臂:“顾姨,别生气了,为了那种人不值得……”走廊里,苏晚扶着冰冷的墙壁,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

腹部的坠痛感越来越明显,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忽略那令人心慌的疼痛。

她不能倒下,绝对不能!

她走到护士站附近,一个年轻的护士正好推着治疗车出来,看到她摇摇欲坠的样子和脸上的巴掌印,吓了一跳:“这位女士,你没事吧?

你脸色好差!

快坐下休息一下!”

苏晚摇了摇头,嘴唇翕动了几下,才艰难地发出声音:“……麻烦你……帮我叫辆车……去火车站……谢谢……”她拿出那张银行卡,声音虚弱却坚定,“车费……从这里扣……”护士看着她苍白的脸和眼中那抹令人心惊的决绝,又联想到刚才隐约听到的VIP病房那边的争执,心中了然,眼中闪过一丝同情,连忙点头:“好,好,你稍等,我马上帮你叫车!

你先坐一下!”

她扶着苏晚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苏晚靠在冰冷的椅背上,闭上眼,长长地、无声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再睁开眼时,里面所有的脆弱和痛苦都被强行压下,只剩下一个目标——离开!

带着她的孩子,活下去!

五年后。

海城,市中心最繁华的步行街口。

初夏午后的阳光带着点慵懒的热度,洒在熙熙攘攘的人潮和鳞次栉比的商铺上,空气里弥漫着各种小吃的香气、香水味和鼎沸的人声。

巨大的电子广告牌循环播放着炫目的奢侈品广告,城市的脉搏在这里强劲地跳动。

街角一处相对开阔的地方,一个年轻的女人支着一个轻便的手机支架,正在进行户外直播。

她穿着
一身剪裁利落的米白色亚麻套装,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露出线条优美的天鹅颈。

阳光勾勒着她清丽的侧脸轮廓,皮肤是健康的白皙,眉宇间褪去了曾经的柔弱,沉淀出一种温润如玉的沉静气质,唯有那双清澈的眼眸深处,偶尔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阅尽千帆后的通透和坚韧。

她正是苏晚。

此刻,她正对着手机镜头,声音平和地介绍着手里拿着的一个小巧精致的、手工编织的藤编小包,语调舒缓,带着点南方口音的软糯,听起来很舒服。

“这款小包呢,用的是天然藤条,经过特殊处理,韧性很好,不容易变形。

里面的内衬是纯棉的,容量也足够日常放个手机、钥匙、小钱包之类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自然地展示着小包的细节。

直播间里的人数不算爆炸,但很稳定,弹幕也颇为友好。

“晚晚的手工品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这个藤编质感看起来真不错,环保又别致。”

“主播气质真好,说话温温柔柔的,听着舒服。”

“已下单!

支持独立设计师!”

苏晚看着屏幕上滚动的支持话语,唇角弯起一抹浅淡却真实的笑容。

五年,足够她从地狱里爬出来,在陌生的异乡挣扎求生,一点点学着养活自己和孩子。

从最底层的洗碗工、服务员,到后来机缘巧合接触了手工编织设计,靠着一点天赋和无数个不眠之夜的练习,终于慢慢有了自己的小小工作室,开了这个网店。

日子依旧清贫,但每一分钱都干净,每一份安稳都踏实。

她不再是那个依附豪门、任人践踏的苏晚。

“谢谢大家的支持。”

苏晚对着镜头,笑容温婉,“这款‘初夏时光’是我们工作室这季的主打,今天直播间下单的朋友,还会额外赠送一个小挂饰哦。”

就在她准备继续介绍细节时,镜头边缘,一个穿着嫩黄色小鸭子T恤和背带牛仔裤的小身影,像颗小炮弹一样,灵活地钻了进来。

这是个约莫四岁多的小男孩。

他有着一头柔软微卷的黑发,皮肤白皙得像刚剥壳的鸡蛋,一双眼睛又大又圆,乌溜溜的,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此刻正滴溜溜地转着,闪烁着远超同龄孩子的灵动和狡黠。

他怀里抱着一个比他小脸还大的平板电脑,
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上带着点婴儿肥,此刻正因为跑得太快而微微泛红,可爱得像橱窗里最精致的洋娃娃。

这正是苏晚的儿子,小名糖糖。

“妈咪妈咪!”

糖糖奶声奶气地喊着,小短腿噔噔噔跑到苏晚腿边,仰着小脸,献宝似的把平板举高高,屏幕上赫然是色彩鲜艳的卡通游戏界面,“你看你看!

糖糖又通关啦!

这次是超级难的!”

他小胸脯挺得高高的,一脸“快夸我”的骄傲表情。

直播间瞬间被萌翻了: “啊啊啊!

是糖糖小宝贝!!”

“天呐!

太可爱了吧!

这颜值逆天了!”

“小卷毛!

大眼睛!

萌得我心都化了!”

“晚晚的儿子吗?

好聪明啊!

这么小就会玩这么复杂的游戏了?”

“呜呜呜骗我生儿子系列!”

苏晚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柔软,带着浓浓的宠溺。

她伸手揉了揉儿子毛茸茸的小脑袋:“糖糖真棒!

这么快就通关啦?

不愧是我的小天才!”

她语气里的自豪毫不掩饰。

糖糖被妈咪夸奖,大眼睛弯成了小月牙,得意地晃了晃小脑袋。

他凑近苏晚,用小胖手指了指马路斜对面那栋高耸入云、气势非凡的摩天大楼——顾氏集团总部大厦。

大厦巨大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

“妈咪,”糖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孩童特有的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认真,“那栋楼好高好高哦!

比我们住的地方高好多好多倍!

里面住着很厉害很厉害的人吗?”

苏晚顺着儿子的手指望去,目光触及那栋象征着海城顶级财富与权势的冰冷建筑,脸上的笑容几不可察地凝固了一瞬。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骤然攥紧,五年前那场冰冷刺骨的羞辱和绝望,瞬间冲破时间的闸门,汹涌而至。

顾霆深那张冷漠绝情的脸,顾夫人刻薄的咒骂,林薇薇虚伪的眼泪,还有那句“来历不明的野种”……如同跗骨之蛆,让她身体深处泛起一阵寒意。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那个藤编小包,指节微微泛白。

但仅仅是一瞬,她便强迫自己将那股翻涌的恨意和酸楚压了下去。

她低下头,看着儿子纯净无暇、充满好奇的大眼睛,脸上重新绽开温柔的笑意,只是那笑意,并未抵达眼底深处。

“嗯,是啊
,”她的声音依旧平和,听不出异样,“那里面……是有些很厉害的人。

不过,跟我们糖糖没关系哦。”

她轻轻捏了捏儿子软乎乎的脸蛋,转移话题,“糖糖不是最厉害的小勇士吗?

快看看妈咪的小包包,漂不漂亮?”

糖糖乖巧地点点头,注意力果然被吸引回来,伸出小胖手摸了摸藤编小包:“漂亮!

妈咪做的最漂亮!”

他眨巴着大眼睛,又看了看那栋高耸的大楼,小小的眉头似乎蹙了一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深奥的问题。

就在这时,步行街中央那个巨大的公共LED屏幕上,原本播放的商业广告画面突然一闪,切换到了某个高端金融峰会的现场直播画面。

主持人的声音通过广场的扩音器清晰地传了出来:“各位来宾,接下来,让我们有请本次峰会的重量级嘉宾,顾氏集团总裁——顾霆深先生,为大家带来‘全球新经济格局下的产业投资前瞻’主题演讲!

掌声欢迎!”

瞬间,整个广场似乎都安静了几分。

无数行人驻足,抬头望向那块巨大的屏幕。

屏幕上,一个男人在雷鸣般的掌声中,步伐沉稳地走上演讲台。

五年时光,并未在他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沉淀出更加迫人的气场。

他穿着剪裁无可挑剔的深灰色高定西装,身姿挺拔如昔,面容依旧是上帝精雕细琢般的完美,只是眉宇间那份冷峻和疏离感,似乎比五年前更甚,如同终年不化的寒冰。

他深邃的眼眸扫过台下,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淡漠和掌控一切的强大自信。

他走到台前,微微颔首,薄唇轻启,低沉悦耳、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广场:“各位,下午好。”

苏晚的身体,在听到那个名字、看到那个身影的刹那,彻底僵住。

仿佛一道无形的冰锥,从头顶贯穿而下,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浑身的血液似乎在瞬间冻结,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冲撞,耳边嗡嗡作响,广场上所有的喧嚣都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变得模糊不清。

只有屏幕上那个男人清晰得刺眼的身影,和他那熟悉又陌生的、带着绝对掌控力的声音,像魔咒般钻进她的耳朵里,撕扯着她好不容易结痂的伤疤。

顾霆深!

这个曾将她推入万劫不复深渊的男人!

这个曾亲
口污蔑她腹中骨肉是“野种”的男人!

此刻,正站在财富与权力的巅峰,接受着世人的膜拜和仰望!

多么讽刺!

五年来刻意遗忘、强行压抑的恨意,如同沉睡的火山,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灼热的岩浆裹挟着冰冷的绝望,几乎要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她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眼前发黑,几乎站立不稳,只能死死地抓住旁边的手机支架,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妈咪?”

糖糖敏锐地察觉到了妈咪的异样。

他仰起小脸,看到苏晚瞬间褪尽血色的脸,那双总是温柔含笑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冰冷恨意。

糖糖小小的心里猛地一揪,一股巨大的恐慌感攫住了他。

妈咪怎么了?

那个坏人欺负妈咪了?

他顺着妈咪死死盯着的方向望去,目光落在了巨大屏幕上那个正在侃侃而谈、光芒万丈的男人身上。

那个男人的脸……糖糖乌黑的大眼睛猛地睁圆了!

像两颗骤然被点亮的黑曜石!

他飞快地低下头,小手指在自己怀里那个超大的平板电脑上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滑动起来。

屏幕上不再是卡通游戏,而是飞快切换着各种复杂的代码界面和搜索引擎窗口!

直播间里,眼尖的观众也发现了苏晚的异常: “晚晚怎么了?

脸色突然好难看!”

“是不是中暑了?

快坐下休息啊!”

“糖糖宝贝好像也吓到了……” “等等!

主播在看什么?

顾霆深?

那个屏幕上是顾氏总裁顾霆深?”

“卧槽!

好像是啊!

晚晚认识顾霆深??”

“这反应……不对劲啊……”弹幕开始出现疑惑和猜测。

糖糖小小的手指快得像是在平板屏幕上跳舞。

他迅速找到了顾霆深的公开履历,精准定位到五年前那个时间节点。

然后,他黑进了海城某家医院的数据库(这对他而言如同探囊取物),调出了一份尘封的、属于苏晚的病历记录——入院时间、症状,与她离开顾家的时间完美吻合。

接着,他调取了当年顾霆深在慈善晚宴上宣布离婚、污蔑苏晚的新闻视频片段,以及后来顾家对苏晚“携野种潜逃”的恶意报道。

无数碎片化的信息,在这个四岁多孩子超乎常人的大脑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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