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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骨灰撒进你领海江临苏晚大结局

喜欢嚏根草的霍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江临订婚前一晚,在酒店套房与别人偷欢。他撞破时只淡淡说:“收拾干净,明天别丢林家的脸。”五年后他留学归来,身边站着温婉的钢琴家女友。我放下尊严求他回头,他却说:“苏晚,你脏得让我反胃。”为让他娶我,我不择手段。直到他助理将我拖进黑暗:“江总说,您需要教训。”事后我捅穿助理喉咙,血溅满了江临送我的定制礼服。将全部资产转入他名下后,我跃入深海。飘浮时收到他迟来的短信:“回来,我们重新开始。”我笑着删掉,任身体沉入冰冷的水中。---订婚前一晚的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甜得发齁,又带着某种腐烂前兆的微酸。套房里昂贵的香氛——雪松与冷杉,江临最偏爱的凛冽味道,此刻却沉甸甸地压在胸口,几乎令人窒息。水晶吊灯的光线过于明亮,将每一寸描金勾勒...

主角:江临苏晚   更新:2025-07-11 0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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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苏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把骨灰撒进你领海江临苏晚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喜欢嚏根草的霍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江临订婚前一晚,在酒店套房与别人偷欢。他撞破时只淡淡说:“收拾干净,明天别丢林家的脸。”五年后他留学归来,身边站着温婉的钢琴家女友。我放下尊严求他回头,他却说:“苏晚,你脏得让我反胃。”为让他娶我,我不择手段。直到他助理将我拖进黑暗:“江总说,您需要教训。”事后我捅穿助理喉咙,血溅满了江临送我的定制礼服。将全部资产转入他名下后,我跃入深海。飘浮时收到他迟来的短信:“回来,我们重新开始。”我笑着删掉,任身体沉入冰冷的水中。---订婚前一晚的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甜得发齁,又带着某种腐烂前兆的微酸。套房里昂贵的香氛——雪松与冷杉,江临最偏爱的凛冽味道,此刻却沉甸甸地压在胸口,几乎令人窒息。水晶吊灯的光线过于明亮,将每一寸描金勾勒...

《把骨灰撒进你领海江临苏晚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和江临订婚前一晚,在酒店套房与别人偷欢。

他撞破时只淡淡说:“收拾干净,明天别丢林家的脸。”

五年后他留学归来,身边站着温婉的钢琴家女友。

我放下尊严求他回头,他却说:“苏晚,你脏得让我反胃。”

为让他娶我,我不择手段。

直到他助理将我拖进黑暗:“江总说,您需要教训。”

事后我捅穿助理喉咙,血溅满了江临送我的定制礼服。

将全部资产转入他名下后,我跃入深海。

飘浮时收到他迟来的短信:“回来,我们重新开始。”

我笑着删掉,任身体沉入冰冷的水中。

---订婚前一晚的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蜜糖,甜得发齁,又带着某种腐烂前兆的微酸。

套房里昂贵的香氛——雪松与冷杉,江临最偏爱的凛冽味道,此刻却沉甸甸地压在胸口,几乎令人窒息。

水晶吊灯的光线过于明亮,将每一寸描金勾勒的奢华都照得纤毫毕现,也照得我指尖微微发颤。

杯中的香槟气泡细密地向上奔涌,破裂,无声无息。

指尖冰凉,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滑落,像一道仓惶的泪痕。

我盯着杯中金色的液体,里面扭曲地映着两张脸:我的,还有对面那个男人,林氏某个年轻项目经理的。

他眼神里燃烧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火焰,混合着欲望和对某种禁忌权力的觊觎。

这种火焰,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我被完美表象包裹得快要爆炸的虚无感。

“苏晚?”

他试探地靠近一步,身上是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古龙水味道,瞬间冲散了房间里属于江临的冷冽雪松。

那味道像一种低劣的兴奋剂。

心口那团沉闷的、被金丝笼豢养出的压抑,骤然被点燃。

我仰头喝尽了杯中酒,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点燃了一把更旺的、自毁的火。

是了,就是现在,就在这座用江临姓氏堆砌的金笼子里,就在这订婚的前夜。

我抬手,指尖拂过他滚烫的侧脸,一个无声的邀请,一个坠落的开端。

他立刻像得到赦令的野兽,猛地将我扑倒在宽大得令人心慌的丝绒沙发上。

昂贵的面料发出沉闷的撕裂声,像某种礼服的哀鸣。

昂贵的丝绸礼服肩带被粗暴地扯下,冰冷的空气瞬间贴上裸露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他的吻带着酒精和陌生的烟
味,粗暴地落下,啃噬。

我闭上眼,不去看天花板上华丽到令人眩晕的水晶吊灯,只感受着身体里那股毁灭性的洪流在奔涌,冲刷着理智的堤岸。

手指深深陷入他后背的衣料,像抓住一根救命的浮木,又像是想将他一同拉入深渊。

就在这混乱的漩涡中心,当那个陌生男人沉重地压在我身上,当空气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衣料摩擦的窸窣时,一种极其细微、几乎被淹没的声音刺破了这片粘稠的黑暗。

“咔哒。”

门锁轻响。

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开混沌的意识。

我猛地睁开眼,越过男人汗湿的肩膀,直直撞入门口那片静止的阴影里。

江临。

他就站在那里,穿着熨帖的深灰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价值不菲的腕表,折射着吊灯冰冷的光。

没有预想中的暴怒,没有惊愕,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那张英俊到无可挑剔的脸上,只有一种极致的、冻入骨髓的平静。

走廊的光在他身后勾勒出一个冷硬的剪影,他像一尊没有温度的雕塑,静静凝视着沙发上这幕荒谬绝伦的活剧。

时间在那一刻被无限拉长、冻结。

空气里的香氛分子似乎都停止了运动,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我自己狂乱的心跳,在死寂中擂鼓般撞击着耳膜。

压在我身上的男人身体瞬间僵死,如同被毒蛇盯住的青蛙,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骇然的惨白。

江临的视线,终于从那片狼藉的沙发上移开,极其缓慢地扫过那个僵住的男人,最后,落在我脸上。

那目光像手术刀,精准地剥开我此刻所有的狼狈和不堪。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不高,甚至称得上平淡,却带着一种能将人灵魂都冻结的寒意:“收拾干净。”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凌乱的裙摆和男人敞开的领口,那里还残留着被撕扯的痕迹,“明天,别丢林家的脸。”

说完,他没有任何停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转身,带上了厚重的房门。

“砰。”

一声轻响,如同断头台的铡刀落下。

世界重新被隔绝。

压在身上的男人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下来,滚到地毯上,大口喘着粗气,脸上只剩下劫后余生的茫然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我躺在那里,昂贵的丝绒面料贴着裸露的背脊,冰冷刺骨。

空气中还弥
漫着情欲的腥甜和江临留下的、那挥之不去的雪松冷香。

身体深处那股自毁的火焰,在江临那极致冰冷的注视下,瞬间被浇得连灰烬都不剩,只剩下一种巨大的、冰冷的空洞,在心脏的位置无限蔓延。

明天?

那场盛大的、耗费无数心力筹备的订婚宴?

我扯动了一下嘴角,尝到了血腥味,不知何时咬破了唇。

礼服肩带断裂的蕾丝边缘,像一道狰狞的伤口,嘲笑着这场精心策划的闹剧。

***五年。

时间像一把迟钝的锉刀,在记忆深处反复打磨,将那晚的狼狈和江临走时冰冷的眼神,磨成了心头一根拔不出、化不掉、时时作痛的骨刺。

我依旧是林氏的苏晚,穿着剪裁完美的套装,踩着能叩击出冰冷回响的高跟鞋,行走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和无数或敬畏或探究的目光里。

只是镜子里那张脸,精致的妆容下,眼神深处总藏着一片洗不去的灰败。

我近乎疯狂地工作,用一个个漂亮的并购案、一次次成功的危机公关,将自己铸成一座无懈可击的堡垒,试图证明些什么。

证明给谁看?

那个早已远在重洋之外的人?

还是为了填补自己内心那个巨大的、冰冷的空洞?

五年后,江临回来了。

消息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我死水般的世界里激起汹涌的暗流。

我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像一个最偏执的侦探,搜寻着他归国后的一切蛛丝马迹。

终于,一张偷拍的照片送到了我的办公桌上。

背景是机场明亮的抵达大厅,他推着行李车走出来。

依旧是记忆中的挺拔,岁月似乎只为他增添了更沉稳的气度,深色大衣衬得肩线愈发利落。

而紧挨着他,仰头对他说话的女人,瞬间攫取了我全部的视线和呼吸。

她穿着质地柔软的米白色羊绒大衣,长发温顺地垂在肩侧,侧脸线条柔和,眉眼弯弯,笑容里有一种未经世事污染的澄澈。

那种温婉纯净的气质,像一束光,直直刺入我布满尘埃的内心,瞬间点燃了沉寂五年的妒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灼痛起来。

照片的背景虚化了,但我认得出她——宋清漪,一个在海外崭露头角的青年钢琴家,媒体的宠儿,以演奏中流露出的纯净情感而备受赞誉。

原来他喜欢这样的。

一种尖锐的
、混合着自厌和疯狂的嫉妒瞬间攫住了我。

我死死盯着照片上宋清漪那张清丽无害的脸,指尖几乎要将光滑的相纸抠破。

凭什么?

凭什么她可以拥有江临身边的位置,拥有那种我耗尽心力也求而不得的温柔注视?

那个位置,那个名字,本该是我的!

苏晚!

林氏唯一的继承人!

一股冰冷的恨意,如同毒藤,顺着脊椎悄然攀爬而上。

几天后,一场为江氏海外新项目融资的慈善晚宴在城中顶级酒店举行。

我盛装出席,Dior最新季的曳地长裙,酒红色,如同凝固的血,衬得肌肤愈发苍白。

颈间是林氏压库的祖母绿项链,沉甸甸的,冰凉的触感贴着锁骨。

我端着香槟,目光如同精准的雷达,穿过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牢牢锁定了宴会厅另一端的焦点。

江临无疑是全场的中心。

他游刃有余地与人交谈,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意,那份从容不迫的气度比五年前更甚。

宋清漪安静地陪在他身侧,穿着一身水蓝色的及膝小礼服,清雅得像一株初绽的铃兰。

她偶尔低声对江临说些什么,他便微微侧首倾听,眉眼间带着一种我从未享有过的、自然的温柔。

那画面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我的眼球。

五年来的不甘、悔恨、日夜啃噬的嫉妒,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腾的巨浪,扬起一个无懈可击的、属于林氏继承人的微笑,踩着细高的鞋跟,如同即将踏上战场的女王,一步一步,穿过人群,径直走向他们。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响,在周围刻意压低的笑语寒暄中,显得突兀而富有侵略性。

我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探究的、惊讶的、看好戏的。

但我毫不在意,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个目标。

“江临。”

我的声音在喧闹的背景下响起,清晰得有些刻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交谈声戛然而止。

江临转过身,目光落在我脸上。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五年前那晚的冰冷似乎沉淀得更加厚重,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漠然,像在看一件与己无关的摆设。

他身边的宋清漪也安静下来,带着一丝困惑和好奇看着我,那双眼睛清澈得让我自惭形秽。

“好久不见。”

我竭力维持着语调的平稳,甚
至试图弯起唇角,但脸上的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

目光掠过他,落在他臂弯间那只纤白的手上,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没有一丝攻击性。

我的指甲在酒杯上用力掐了一下,留下一个浅浅的月牙印痕。

“这位是宋清漪小姐吧?

久仰。”

我转向她,笑容扩大,努力让它显得真诚友好,“你的演奏会录像我看过,很动人。”

宋清漪礼貌地微笑回应:“谢谢苏小姐夸奖,您过誉了。”

声音温软。

我重新看向江临,心脏在肋骨下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出来。

积攒了五年的勇气,那些在无数个不眠夜里反复演练的台词,此刻哽在喉咙口,带着铁锈般的腥气。

“江临,”我再次唤他的名字,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脆弱,“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就一会儿。”

我甚至下意识地放软了姿态,微微前倾,试图靠近他一些。

这个动作曾经轻而易举,如今却隔着万丈深渊。

江临没有动。

他甚至没有看我,目光平静地扫过不远处侍者托盘里的香槟,仿佛我只是一个挡路的、无关紧要的障碍物。

他端起一杯新的香槟,指尖在杯壁上轻轻一点,发出细微的脆响。

然后,他抬起眼,目光终于落到我脸上。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鄙夷,只有一种纯粹的、生理性的排斥,如同看着什么令人作呕的秽物。

薄唇轻启,吐出的字句像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刺穿我最后的伪装:“苏晚,”他的声音不高,却足以让我和近旁的宋清漪听得清清楚楚,冰冷得不带一丝起伏,“你脏得让我反胃。”

时间仿佛凝固了。

周围的喧嚣瞬间被抽离,只剩下他那句话在耳边反复回荡,每一个字都带着倒刺,狠狠刮过我的神经。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我能清晰地看到宋清漪眼中掠过的一丝惊愕和不知所措,以及江临眼中那份毫不掩饰的、彻底的厌弃。

“离我,还有清漪,远一点。”

他补充道,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事实。

说完,他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揽住宋清漪的腰,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将她微微带离我身边半步。

那动作流畅而亲昵,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心上。

然后,他不再
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一团令人避之不及的污浊空气,带着宋清漪,转身融入了另一群宾客之中,留下我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小丑。

手中香槟杯冰冷的触感透过指尖蔓延至全身,几乎将我冻僵。

周围的目光像无数细密的针,刺得我体无完肤。

脏得让他反胃。

这五个字,如同五颗烧红的铁钉,被江临亲手、精准地,一颗颗钉进了我的心脏。

痛楚在最初的麻木之后才汹涌地反扑上来,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瞬间将我构筑了五年的、看似坚固的堡垒冲垮,碾得粉碎。

酒会上衣香鬓影、笑语喧哗,所有浮华的光影和声音都扭曲变形,像隔着一层污浊油腻的厚玻璃。

我死死攥着手中的香槟杯,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杯壁的冰冷顺着指尖一路蔓延,冻结了血液,冻结了呼吸。

那五个字,带着江临特有的、毫无波澜的冰冷腔调,在我脑海里无限循环、放大,每一次回响都像重锤砸在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上。

“苏晚?

你还好吗?”

一个略带迟疑的女声在身边响起,带着虚伪的关切。

是某个常和林氏有往来的家族千金。

我猛地转头,对上她眼底来不及掩饰的探究和一丝幸灾乐祸。

那目光像淬毒的针,刺得我几乎要跳起来。

“好得很。”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响起,尖锐得如同玻璃碎裂,嘴角硬生生扯出一个扭曲的弧度,那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

我猛地将杯中剩余的酒液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下心口那股翻腾的、带着血腥味的恨意。

酒杯被我重重地放回侍者的托盘里,发出突兀的脆响。

我没有再看任何人,挺直了僵硬的脊背,像一艘明知前方是冰山却无法转向的破船,踩着摇摇欲坠的高跟鞋,一步一步,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冲出了那片令人窒息的光鲜泥沼。

门外冬夜的寒风像无数冰冷的巴掌,狠狠掴在脸上,瞬间吹散了酒气带来的片刻麻痹,却吹不散心头那团越烧越旺的、名为毁灭的火焰。

他不娶我?

他竟敢不要我?

好。

很好。

那我偏要嫁给他。

不惜一切代价。

林氏的苏晚,字典里从来没有“认输”这两个字。

他江临说我脏?

那我就用这双手,把他珍
视的一切,连同他自己,一起拖入这污浊的地狱!

***复仇的机器一旦启动,便带着玉石俱焚的疯狂轰鸣。

江临那句“脏得让我反胃”不再是刺骨的冰锥,而是浇在烈焰上的油。

我不再试图靠近他,那只让我自取其辱。

我的战场,转移到了更阴冷、更致命的地方。

宋清漪,那个纯净得像一张白纸的钢琴家,成了我首要的目标。

她太干净了,干净得脆弱,干净得不堪一击。

一张精心PS的、她和某个声名狼藉的艺术赞助商在昏暗酒吧角落“亲密交谈”的照片,匿名送到了她即将合作的欧洲顶级交响乐团总监的邮箱。

照片的角度刁钻,氛围暧昧。

紧接着,关于她靠“特殊关系”获得重要演出机会的流言,如同瘟疫般在古典音乐圈隐秘而迅速地扩散开来。

我甚至“偶然”向几个深谙此道的记者“透露”,宋清漪在海外期间,其演奏会高昂的赞助费用来源“颇为耐人寻味”。

起初只是水面下的暗涌。

宋清漪似乎并未察觉,她的社交账号上依旧分享着练琴的日常和对新曲目的感悟,笑容温婉依旧。

但很快,裂痕开始显现。

她原本板上钉钉的欧洲巡演合约,被乐团方以“档期调整”为由无限期搁置。

紧接着,几家重要的音乐评论杂志,对她的新专辑评价变得含糊其辞,甚至语带保留地提及“艺术家的纯粹性至关重要”。

压力如同无形的蛛网,一层层缠绕上来。

我冷眼旁观,看着她社交账号更新的频率越来越低,分享的内容也从明亮的琴房变成了窗外的阴霾天空,配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终于,在一个深秋的午后,我的线人发来一段模糊的偷拍视频:江临的司机将车停在宋清漪公寓楼下。

车门打开,宋清漪走下来,脸色苍白,眼睛红肿,显然刚刚哭过。

她没有立刻上楼,而是站在寒风里,似乎在极力平复着情绪。

江临随后下车,走到她面前,低声说了些什么。

宋清漪猛地摇头,肩膀剧烈地颤抖着,情绪非常激动。

江临伸出手,似乎想安抚她,却被她用力推开。

视频到此戛然而止。

几天后,一则简短的消息在财经和娱乐版块的夹缝中出现:青年钢琴家宋清漪因“个人发展及健康原因”,决定暂
停所有演出计划,归期未定。

报道附着一张她在机场被拍到的照片,戴着大大的墨镜和口罩,几乎遮住了整张脸,身形单薄,行色匆匆。

成功了。

我看着屏幕上宋清漪仓惶离去的背影,心头涌起的不是快意,而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冰冷的空洞。

我毁掉了江临身边的那道光,如同五年前他亲手碾碎了我最后一点尊严。

但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江临的反应比我预想的更为沉静,也更为可怕。

宋清漪的离开,似乎并未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他依旧出现在各种商务场合,冷静、高效、无懈可击。

只是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纯粹的厌弃,而是淬了毒的冰,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深沉的警告。

一次商业峰会后,我在酒店空旷无人的贵宾休息室走廊堵住了他。

他刚从洗手间出来,正用一方深色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水渍,动作优雅得令人心寒。

“江临。”

我开口,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有些干涩。

他停下动作,抬眼看向我,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或者说,一件死物。

那目光里没有愤怒,没有质问,只有一种极致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冷漠。

“手段还是这么下作,苏晚。”

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刺入耳膜,“五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

他随手将擦过手的手帕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动作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你以为弄走清漪,我就会多看你一眼?”

他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彻底的嘲弄,“你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

他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凛冽的雪松气息再次袭来,混合着一种陌生的、极具压迫感的危险气息。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一字一句,清晰地敲打在我的神经上,“离我,和我身边的人,远一点。

再碰一次我的底线,我会让你,还有整个林氏,付出你无法想象的代价。”

他眼中那份深沉的戾气和毫不掩饰的毁灭欲,让我心脏猛地一缩。

那不是虚张声势的恐吓。

我知道江临的手段,他若真想动手,林氏这艘外表光鲜的巨轮,未必经得起他掀起的惊涛骇浪。

他不再多言,收回那令
人窒息的目光,转身离开,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后背一片冰凉。

他看穿了我的伎俩,也亮出了他的獠牙。

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而我似乎已经站在了悬崖边缘。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但随即被更强烈的、病态的执念压了下去。

代价?

我还有什么不能付出的?

我早已一无所有,除了这腔不甘的恨意和不死的执念。

他越是这样,我越要把他牢牢抓在手里!

哪怕是同归于尽!

***江临的警告像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寒气森森。

他不再给我任何接近他核心业务的机会,像防瘟疫一样防着我。

林氏的几个重要项目接连受阻,我能清晰地嗅到其中属于江临的手笔——精准、高效、毫不留情。

他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挑战他的代价。

正面强攻无望,我只能转向更幽暗的角落。

江临身边那个沉默寡言、如同影子般存在的男助理,陈默,进入了我的视线。

他年轻,名校背景,能力出众,深得江临信任,几乎处理着江临所有私人事务。

更重要的是,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其他人那样带着敬畏或疏离,那里面藏着一种隐秘的、混合着轻蔑和某种令人不舒服的窥探欲。

像阴暗角落里滋生的苔藓,潮湿又黏腻。

我像最耐心的猎人,开始布网。

一次江氏主导的行业酒会上,我“偶然”在露台撞见独自抽烟的陈默。

冬夜的寒风凛冽,他穿着单薄的西装,侧影显得有些孤寂。

“陈助理?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吹风?”

我端着酒杯走近,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心,脸上是练习过无数次的、带着一丝脆弱疲惫的笑容。

陈默掐灭烟,转过头,镜片后的眼睛快速扫过我,那目光带着职业性的谨慎,但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闪烁了一下。

“苏小姐。”

他微微颔首,声音平板无波。

“叫我苏晚就好。”

我轻轻叹了口气,倚在冰凉的栏杆上,目光投向远处城市的璀璨灯火,刻意流露出一种深重的疲惫和迷茫,“这圈子……有时候真让人喘不过气,对吧?”

他没有接话,只是沉默地看着我,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我转过头,直视着他镜片后的眼睛,声音放得更轻,带着一丝自嘲:“有时候真
羡慕你们,跟在江临身边,至少……目标明确。”

我刻意停顿了一下,垂下眼帘,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语气带上一种不易察觉的苦涩,“不像我……好像做什么都是错的。”

最后几个字,轻得像叹息。

我捕捉到他喉结轻微地滚动了一下。

成了。

这种示弱,这种若有似无的暗示,对于陈默这种长期压抑、渴望向上攀爬又带着隐秘优越感的男人,是难以抗拒的毒饵。

他需要一个缺口,来证明自己并非只是江临的影子。

之后几次在商业场合的“偶遇”,我恰到好处地延续着这种脆弱又带着一丝依赖的姿态。

一个疲惫的眼神,一句无关痛痒却带着暗示的感慨,一次“不小心”碰到的指尖……我像在编织一张无形的蛛网,用精心伪装的脆弱和若有似无的暗示,引诱着这只潜伏在江临阴影里的毒虫。

我刻意在他面前提及江临对宋清漪的保护,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失落和酸涩。

“江总对宋小姐……真的很用心。”

一次小型商务午餐后,在酒店大堂等车的间隙,我状似无意地对陈默提起,目光带着一丝空洞的羡慕,“不像对我……” 我适时地止住话头,留下无尽的遐想空间,转身离开时,脚步带着一丝刻意的踉跄。

我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黏着,滚烫,充满了某种阴暗的兴奋和掌控欲。

猎物上钩了。

几天后,陈默的私人号码发来一条信息,没有称谓,内容简短得近乎命令:今晚九点,滨江路17号,蓝调酒吧,VIP包厢C。

江总有事不便,关于合作案细节,需要苏小姐面谈。

地点是城中知名的暧昧场所,时间更是深夜。

所谓的“合作案细节”更是拙劣的借口。

我看着屏幕上那条信息,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鱼儿终于按捺不住了。

我回复了一个字:好。

***滨江路17号,“蓝调”酒吧的霓虹招牌在夜色中散发着迷幻而颓靡的光晕。

推开沉重的隔音门,震耳欲聋的电子音乐和混杂着烟酒、香水的气味扑面而来,瞬间将人卷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漩涡。

舞池里人影幢幢,扭动着,像一群迷失在欲望丛林里的鬼魅。

我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长裤和丝质衬衫,外面罩着江临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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