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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早逝白月光后我踹了男主全文

半吨老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加班猝死后,我才发现阎王殿也搞KPI。穿书任务员板着脸,指甲划拉着平板:“温灼,女,22岁,死因:先天性心脏病。任务:扮演《总裁的挚爱白月光》里同名角色,完成‘早逝白月光’剧情节点,推动男女主感情线,即可获得健康新身体,复活。”我眼前一黑。那本古早狗血文我翻过,温灼就是个纯纯工具人!存在的意义就是死得够凄美,让男主顾时寒一辈子念念不忘,然后成为男女主爱情路上最大的绊脚石。“我拒绝。”我斩钉截铁,“当垫脚石?不如让我魂飞魄散。”平板“嘀”一声弹出新页面。“任务更新:宿主温灼,主线目标——踹掉男主,活出自我。任务奖励:健康新身体+复活+十亿启动资金(注:踹得越狠,奖金叠加越高)。”我眼睛瞬间亮了,比阎王殿的引魂灯还亮。“成交!保证踹得他...

主角:顾时寒灼灼   更新:2025-07-11 0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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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寒灼灼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早逝白月光后我踹了男主全文》,由网络作家“半吨老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加班猝死后,我才发现阎王殿也搞KPI。穿书任务员板着脸,指甲划拉着平板:“温灼,女,22岁,死因:先天性心脏病。任务:扮演《总裁的挚爱白月光》里同名角色,完成‘早逝白月光’剧情节点,推动男女主感情线,即可获得健康新身体,复活。”我眼前一黑。那本古早狗血文我翻过,温灼就是个纯纯工具人!存在的意义就是死得够凄美,让男主顾时寒一辈子念念不忘,然后成为男女主爱情路上最大的绊脚石。“我拒绝。”我斩钉截铁,“当垫脚石?不如让我魂飞魄散。”平板“嘀”一声弹出新页面。“任务更新:宿主温灼,主线目标——踹掉男主,活出自我。任务奖励:健康新身体+复活+十亿启动资金(注:踹得越狠,奖金叠加越高)。”我眼睛瞬间亮了,比阎王殿的引魂灯还亮。“成交!保证踹得他...

《穿成早逝白月光后我踹了男主全文》精彩片段

加班猝死后,我才发现阎王殿也搞KPI。

穿书任务员板着脸,指甲划拉着平板:“温灼,女,22岁,死因:先天性心脏病。

任务:扮演《总裁的挚爱白月光》里同名角色,完成‘早逝白月光’剧情节点,推动男女主感情线,即可获得健康新身体,复活。”

我眼前一黑。

那本古早狗血文我翻过,温灼就是个纯纯工具人!

存在的意义就是死得够凄美,让男主顾时寒一辈子念念不忘,然后成为男女主爱情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我拒绝。”

我斩钉截铁,“当垫脚石?

不如让我魂飞魄散。”

平板“嘀”一声弹出新页面。

“任务更新:宿主温灼,主线目标——踹掉男主,活出自我。

任务奖励:健康新身体+复活+十亿启动资金(注:踹得越狠,奖金叠加越高)。”

我眼睛瞬间亮了,比阎王殿的引魂灯还亮。

“成交!

保证踹得他找不着北!”

再睁眼,入目是刺眼的水晶吊灯,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昂贵香薰混合的古怪味道。

我躺在一张King Size大床上,身体软绵绵的,心口位置传来一阵阵闷闷的钝痛,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

床边,一个穿着高定西装、眉眼冷峻如寒冰的男人正握着我的手。

顾时寒。

书里的男主,我名义上的未婚夫,未来会抱着我的尸体哭得肝肠寸断,然后转头就找了我的替身女主开启虐恋情深。

此刻,他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上,满是深情的痛楚和担忧。

“灼灼,你醒了?

感觉怎么样?

医生!

医生!”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影帝级别的表演。

我默默抽回手。

手心里全是冷汗,黏腻腻的。

真晦气。

“还行,暂时死不了。”

我声音有点虚,但语气很硬,“让你失望了?”

顾时寒明显一愣,眼底的深情差点没绷住,流露出一丝错愕:“灼灼,你说什么胡话?

我怎么会失望?

你知不知道你突然晕倒,我有多害怕?”

他试图再次握住我的手。

我灵活地缩回被子底下。

“哦,怕我死太快,显得你不够情深义重?”

空气凝固了。

旁边的医生护士集体低头,假装自己是壁纸。

顾时寒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那股上位者的压迫感弥漫开:“温灼,你刚醒,情绪不稳
定,我不跟你计较。

好好休息。”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没有丝毫褶皱的袖口,动作优雅又冰冷。

“公司还有事,晚点再来看你。”

看着他挺拔却疏离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我长长吁出一口气。

第一步,成功膈应到了。

很好。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不是医生护士,也不是顾时寒去而复返。

是一个穿着米白色羊绒衫,气质温婉得像朵小白花的女人,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桶。

苏软。

书里的女主,我的“好”闺蜜,未来的顾太太,同时也是顾时寒心中最完美的替身。

她眼眶红红的,一进来就扑到床边,声音哽咽:“灼灼!

你吓死我了!

怎么突然就晕倒了?

时寒哥守了你一天一夜,刚被公司电话叫走,他担心得不得了……”她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打开保温桶,盛出一碗熬得香浓的鸡汤,勺子递到我嘴边,动作自然得仿佛做过千百遍。

“来,喝点汤,我特意给你熬的,放了人参,补气血。”

鸡汤香气扑鼻。

但我脑子里警铃大作。

原著里,温灼心脏病发死亡的时间点,就在一次看似寻常的晕倒后不久。

而那次晕倒前,苏软也“恰好”送来了一碗“补气血”的汤。

这汤,怕不是补气血,是催命符吧?

我偏开头,躲开那勺鸡汤,虚弱地咳了两声:“苏软,我现在闻不得油腥味,想吐。”

苏软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那泫然欲泣的表情也卡了一下壳。

“啊…这样吗?”

她很快调整过来,放下碗,担忧地握住我的手,“那你现在想吃什么?

我去给你买。”

她的手很软,很暖。

但我只觉得冰凉刺骨。

“不用麻烦了。”

我抽出手,拉高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显得怯生生的,“我就是想一个人待会儿,头晕。”

苏软看着我,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探究和……不易察觉的烦躁?

随即又被浓浓的关切覆盖。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

她体贴地帮我掖了掖被角,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病房门关上。

我立刻掀开被子坐起来,哪里还有半分虚弱。

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苏软纤细的身影走出住院大楼,坐进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那车,是顾时寒助理常开的。

果然是一伙的。

这对狗男女,想按原剧情送我上路?

门都没
有!

出院那天,顾时寒亲自来接。

黑色的加长轿车里,气氛沉闷。

他递给我一个丝绒盒子,语气是命令式的:“戴上。

晚上顾家老宅家宴,爷爷想见你。”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

鸽子蛋大小,切割完美,闪瞎人眼。

原著里,这是顾时寒在温灼死后,睹物思人的重要道具,后来被苏软“不小心”发现,引发了一场经典的“你爱的到底是谁”的虐心大戏。

现在提前送我了?

我“啪”地合上盖子,随手扔在旁边的座位上,像丢开一个烫手山芋。

“脖子疼,戴不了重的。”

顾时寒的眉头拧成了疙瘩:“温灼,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

他审视的目光像冰锥,“从你醒过来,就阴阳怪气。

项链是我特意拍下的,你知道多少人想要?”

“哦,那正好。”

我耸耸肩,看向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你拿去送给想要的人呗,比如苏软?

我看她挺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吱——”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司机吓得一哆嗦,差点追尾前车。

顾时寒猛地转头,眼神锐利如刀,带着被戳中心事的惊怒:“你胡说什么?

苏软只是你的朋友!”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意惊得心脏猛地一抽,熟悉的钝痛感袭来。

艹!

忘了这破身体了!

我捂着心口,脸色瞬间煞白,额头渗出冷汗,呼吸也变得急促。

这生理反应太真实,太吓人。

顾时寒脸上的怒意瞬间被惊慌取代,下意识伸手想扶我:“灼灼!”

“别碰我!”

我几乎是尖叫着拍开他的手,声音因为疼痛而尖锐,“顾时寒…你再气我…我立刻死给你看…信不信…”我喘着粗气,眼神凶狠地瞪着他。

那眼神,大概真的像濒死的野兽。

顾时寒僵住了,伸出的手停在半空,看着我的眼神极其复杂。

有愤怒,有不解,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拿捏住软肋的憋屈和恐慌。

他大概终于意识到,我这个“白月光”现在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一点就炸的瓷娃娃。

他阴沉着脸靠回椅背,对司机低吼:“开车!

开稳点!”

又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带着警告:“温灼,你最好适可而止。

家宴,你必须出席,也必须戴上那条项链。

这是爷爷的意思。”

我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心口,闭上眼睛,懒得再
搭理他。

心里的小本本上,给顾时寒又狠狠记了一笔。

顾家老宅灯火通明。

巨大的水晶灯下,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我被顾时寒半强制性地搂着腰,像个精致的提线木偶,脸上挂着僵硬的笑,接受着四面八方投射来的、含义复杂的目光。

同情、怜悯、审视、幸灾乐祸……还有顾家几个旁支子弟眼中毫不掩饰的轻蔑。

一个活不了多久的病秧子,一个注定要早逝、为他人做嫁衣的白月光。

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沉甸甸的,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时刻提醒着我这操蛋的处境。

顾老爷子坐在主位,精神矍铄,看我的眼神带着长辈的慈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

“小灼啊,身体好些了?

时寒说你最近总闹脾气,这可不好。”

老爷子声音洪亮。

顾时寒放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带着警告。

我扯出一个更乖巧的笑:“爷爷,我没事,就是病久了有点闷。

时寒他…工作忙,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以退为进。

果然,老爷子瞪了顾时寒一眼:“再忙也要照顾好小灼!

她是你未婚妻!”

顾时寒只能沉声应“是”。

苏软也在场,作为我的“闺蜜”,安静地坐在角落,穿着一条素净的白色连衣裙,像一朵无害的小花。

她看向顾时寒的眼神,含情脉脉,欲语还休。

看向我时,则是满满的担忧和心疼。

演技真好。

家宴进行到一半,顾时寒被几个叔伯叫去书房谈事。

我终于得了点自由,借口透气,溜到后花园。

初秋的夜风带着凉意,吹散了厅内的闷热和脂粉气。

我靠在一根冰冷的罗马柱上,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温小姐似乎不太喜欢这种场合?”

一个带着点戏谑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我吓了一跳,猛地回头。

月光下,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领口随意敞开两颗扣子,姿态慵懒地倚在另一根柱子上。

手里端着一杯香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勾着一个玩味的弧度。

气质很复杂,糅合了贵公子的矜贵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野性不羁。

有点眼熟。

我快速在脑子里搜索原著人物谱。

江凛。

顾时寒的死对头,江家那个传说中手段狠戾、离经叛道的私生子。

年纪轻轻
就掌控了江家大半实权,是顾时寒在商场上最忌惮也最想扳倒的人。

他怎么在这儿?

顾家的家宴,按理请不动这尊大佛。

“江先生?”

我定了定神,没接他的话茬,“没想到您也在这里。”

江凛晃了晃酒杯,朝灯火通明的主宅方向抬了抬下巴:“陪老头子过来走个过场。

里面太闷,出来透口气。”

他目光落在我脖子上的钻石项链上,毫不掩饰地打量,“顾少好大手笔。

鸽子蛋?

挺衬温小姐。”

那眼神,带着洞悉一切的玩味。

“沉,坠得慌。”

我实话实说,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

江凛低低地笑了,声音在夜色里格外磁性:“温小姐倒是…和传闻不太一样。”

“传闻说我什么?

温柔似水?

楚楚可怜?

命不久矣?”

我挑眉。

江凛没否认,抿了口酒,眼神在月光下显得幽深:“命不久矣…未必。”

我心头猛地一跳。

他知道什么?

没等我细问,身后传来顾时寒隐含不悦的声音:“灼灼,你怎么跑这来了?”

他大步走过来,目光锐利地扫过江凛,带着明显的敌意和警惕,然后强势地揽住我的肩:“江总,好兴致。”

江凛站直身体,姿态依旧闲适,举了举杯:“顾少。

陪温小姐聊聊天,吹吹风。”

“不劳江总费心。”

顾时寒语气冰冷,“我未婚妻身体弱,吹不得风。

失陪。”

他几乎是半抱着把我带离了后花园。

转身的刹那,我似乎看到江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顾时寒的耐心显然快被我耗尽了。

他开始频繁地带着苏软出现在各种场合,美其名曰“陪着你,省得你闷”。

苏软更是以照顾我为由,三天两头往我和顾时寒的“婚房”跑。

这“婚房”是顾时寒名下一套顶楼复式公寓,装修奢华冰冷,像个样板间。

我像个格格不入的入侵者。

苏软在这里比我更像女主人。

她知道咖啡豆放在哪个柜子,知道顾时寒的衬衫要送去哪家干洗,甚至知道阳台那盆半死不活的兰花该怎么救。

“灼灼,你看,时寒哥其实很念旧的。”

她一边细心地给那盆兰花浇水,一边状似无意地说,“这盆花,还是你刚搬进来时买的吧?

他都舍不得丢。”

我窝在沙发里,抱着个靠垫,冷眼看着她的表演。

“是啊,他念旧。”

我扯了
扯嘴角,“旧的人,旧的花,旧的…感情。”

苏软浇水的动作一顿,回头看我,眼神无辜:“灼灼,你别多想。

时寒哥对你……对我情深义重,我知道。”

我打断她,语气平板,“就像对这盆快死的花一样,偶尔浇点水,看着它苟延残喘,提醒自己曾经拥有过。”

苏软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

“灼灼,你…你最近说话怎么…怎么这么刻薄?”

我替她说完,“因为快死了,不想装了啊。”

我站起身,走到那盆兰花前,伸手,在苏软惊愕的目光中,“咔嚓”一声,掰断了一根半枯的枝条。

“你看,没用的东西,就该及时清理掉。

占着地方,碍眼。”

<苏软的脸色彻底白了。

当晚,顾时寒回来,苏软红着眼眶,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好几眼,又看看那盆被我掰断枝条的兰花。

顾时寒的脸色沉得能滴出水。

苏软走后,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

“温灼!

你到底想干什么?

欺负苏软?

砸东西?

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他眼底是压抑的怒火和一种深沉的疲惫。

手腕剧痛,心口的闷痛也跟着袭来。

但我没像上次那样示弱。

我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双盛满怒火的寒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顾时寒,我们解除婚约吧。”

时间仿佛静止了。

顾时寒抓着我的手僵住,眼底的怒火被巨大的错愕取代,甚至有一瞬间的茫然。

他像是没听懂,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沙哑。

“我说,”我忍着心口和手腕的双重疼痛,用力想抽回手,没成功,只能提高音量重复,“我们解除婚约!

顾时寒,我不跟你玩了!

听懂了吗?”

“不跟我玩了?”

顾时寒重复着这几个字,眼神一点点从错愕变得阴沉冰冷,他猛地把我往前一拽,我踉跄着撞进他怀里,被他铁钳般的手臂牢牢禁锢住。

浓烈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雪茄味,压迫感十足。

“温灼,你又在发什么疯?

是因为苏软?”

他低头,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寒意,“我跟她清清白白!

我说过多少次了!

你就这么容不下她?

还是你觉得,用‘解除婚约’这种把戏,
就能逼我就范?”

“逼你?”

我气笑了,挣扎着仰头看他,因为激动和疼痛,声音都在抖,“顾时寒,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逼你什么?

逼你在我死前对我好一点?

逼你在我坟前多掉几滴眼泪,好显得你顾大少情深似海?”

我看着他骤然紧缩的瞳孔,继续输出:“我告诉你,我不稀罕了!

你的深情,你的顾太太位置,还有你那个楚楚可怜的小白花苏软,我统统都不要了!

拿着你的钻石项链,你的破兰花,还有你这副‘我很痛苦但我必须负责’的深情面具,离我远点!

我看着恶心!”

“温!

灼!”

顾时寒低吼出声,手臂收得更紧,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心口的钝痛瞬间尖锐起来,“你找死!”

“对!

我就是找死!”

我豁出去了,不顾一切地吼回去,脸色惨白如纸,额头冷汗涔涔,“反正我也活不长了!

与其在这里看你演戏,看你跟苏软眉来眼去,等着哪天喝碗毒鸡汤不明不白地咽气,我还不如现在就死个痛快!”

“你……顾时寒!

你松手!

我喘不过气了!

药…药在……”我眼前开始发黑,心脏像是被一只巨手狠狠攥住、揉捏,剧烈的绞痛让我浑身痉挛。

死亡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不是装的。

这次是真的要过去了!

顾时寒终于被我的样子吓到了,眼底的怒意被巨大的恐慌取代。

“灼灼!”

他猛地松开钳制,手忙脚乱地去摸我衣服口袋,“药呢?

你的药放在哪?!”

“口…口袋…”我蜷缩起来,像离水的虾米,大口喘着气,却吸不进多少空气。

顾时寒颤抖着手,从我外套口袋里翻出那个小小的喷剂,手抖得几乎对不准我的口鼻。

“嗤——”冰凉的药雾喷进口腔。

几秒钟后,那要命的绞痛才像潮水般缓缓退去。

我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被冷汗浸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只剩下虚弱的喘息。

顾时寒跪坐在我旁边,脸色比我还白,他看着我,眼神极其复杂,惊魂未定,后怕,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楚。

他伸出手,想碰碰我的脸。

我猛地别开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滚…”那晚之后,顾时寒似乎真的被我吓到了。

他收敛了许多。

苏软出现的频率也大大降低。

家里那种令人窒息的低气压缓
和了一点。

但我清楚,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顾时寒那种掌控欲极强的男人,绝不会允许事情脱离他的掌控太久。

我的“叛逆”,我的“解除婚约”,在他眼里,大概只是病中任性,需要更强力的手段来“安抚”和“矫正”。

果然,几天后,他告诉我,顾老爷子七十大寿,要大办。

“寿宴你必须出席,全程跟着我。”

他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又补充了一句,带着点施舍般的缓和,“苏软不会去。”

我正对着平板电脑,研究阎王殿任务系统里那个“踹男主进度条”。

进度:15%。

(初步引起目标强烈情绪波动,动摇其掌控认知。

)十亿奖金在向我招手。

“哦。”

我头也没抬。

顾时寒对我的冷淡反应似乎有些不满,但最终没说什么。

顾老爷子的寿宴,排场比家宴大了十倍不止。

名流云集,星光熠熠。

我穿着顾时寒让人送来的高定礼服,像个没有灵魂的瓷娃娃,被他牢牢牵着手,在人群中穿梭应酬。

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在璀璨灯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像一道无形的枷锁。

周围投来的目光,依旧是那些熟悉的配方:同情、怜悯、审视、幸灾乐祸。

我麻木地挂着假笑。

直到,我在衣香鬓影中,又看到了那个慵懒不羁的身影。

江凛。

他今天穿了一身丝绒质地的深蓝色西装,衬得肤色冷白,在一群中规中矩的商界大佬中,显得格外扎眼。

他正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交谈,姿态放松,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似乎感应到我的视线,抬眼望过来。

隔着攒动的人头,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短暂交汇。

他挑了挑眉,目光扫过我脖子上的项链,又落回我脸上,那眼神,仿佛在说:“又见面了,可怜的金丝雀。”

我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

心里却活泛开了。

踹掉顾时寒,单打独斗肯定不行。

我需要盟友,需要外力。

这个江凛,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寿宴进行到高潮,顾老爷子被簇拥着切蛋糕,接受众人的祝福。

顾时寒作为长孙,自然要陪在老爷子身边。

他终于松开我的手,低声嘱咐:“在这里等我,别乱跑。”

我乖巧点头。

等他身影一融入人群,我立刻转身,提着碍事的裙摆,朝着与
喧嚣中心相反的方向——相对安静的后厅露台走去。

我需要透口气,更需要一个避开所有人视线的机会。

露台很大,夜风习习。

巨大的盆栽植物掩映下,光线有些昏暗。

我靠在冰凉的栏杆上,总算能顺畅呼吸了。

刚喘匀气,一个带着浓重酒气的肥胖身影就摇摇晃晃地靠了过来。

是顾家的一个远房表叔,叫顾伟业。

原著里是个好色又没脑子的炮灰。

“哟,这不是温家小美人吗?

怎么一个人躲这儿来了?

时寒那小子也真是的,把你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儿晾一边。”

他凑得很近,满嘴酒气喷在我脸上,肥腻的手顺势就要往我腰上搭,“来,表叔陪你聊聊……”我胃里一阵翻腾。

正想后退避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从斜刺里伸出,精准地扣住了顾伟业那只不规矩的胖手腕。

力道之大,顾伟业“哎哟”一声痛叫,酒都醒了大半。

“顾老板,喝多了就找个地方醒醒酒,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江凛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冷意,在昏暗的光线下响起。

他不知何时出现的,像一道沉默的影子。

顾伟业看清来人,脸上的怒意瞬间变成了惊恐和谄媚:“江…江总?

误会!

误会!

我跟侄媳妇开个玩笑……玩笑?”

江凛手上力道加重,顾伟业疼得脸都扭曲了,“顾家的玩笑,都这么没分寸?”

“不敢!

不敢!

江总您松手…我这就走!

这就走!”

顾伟业冷汗直冒,连滚带爬地跑了。

露台只剩下我和江凛。

夜风吹动他额前的碎发,他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方手帕擦了擦,仿佛刚才碰了什么脏东西。

“谢谢。”

我低声道。

“举手之劳。”

江凛把手帕随意塞回口袋,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审视,“温小姐似乎总是…麻烦缠身?”

“大概是因为,”我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平静,“快死的人,在有些人眼里,就跟路边的野猫野狗差不多,谁都想上来踩一脚,或者…逗弄一下。”

江凛眸色深了深。

“温小姐说话,总是这么…惊世骇俗。”

“实话实说而已。”

我顿了顿,决定赌一把,“江总,有兴趣做个交易吗?”

“哦?”

江凛来了兴致,身体微微前倾,带着压迫感,“温小姐想和我做什么交易?

用顾时寒的什么秘密
?”

“比那个有趣。”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帮我踹掉顾时寒。

作为交换,我能给你一个…彻底扳倒他的机会。”

露台的光线很暗,但我清晰地看到江凛眼中瞬间迸发出的、如同猎豹锁定猎物般的锐利光芒。

江凛没有立刻答应,也没有拒绝。

他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带着评估、玩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温小姐的提议,很有意思。”

他唇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不过,空口无凭。”

“很快就会有凭证。”

我笃定地说,“顾时寒书房,右手边第二个带密码锁的抽屉。

密码是他的生日倒过来,加他养的那条死掉的狗的名字首字母。”

原著里,这个抽屉藏着顾时寒早期发家时,一些不那么光彩的原始股权转让协议。

后来成了他和苏软虐恋情深时,苏软“无意”中发现并用来威胁他的把柄之一。

现在,它成了我的投名状。

江凛的眼神彻底变了。

不再是看金丝雀或者可怜虫的眼神,而是真正带上了重视和探究。

“温小姐知道的,似乎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

他声音低沉。

“将死之人,总得知道点保命的东西。”

我淡淡回应。

“成交。”

江凛伸出手,掌心向上,“合作愉快,温小姐。”

我没有立刻握上去,只是看着他:“合作可以。

但我有个条件。”

“你说。”

“事成之后,我要彻底消失。

顾家、顾时寒,包括你,”我盯着他的眼睛,“都不能再找我。”

江凛挑眉,似乎有些意外,随即笑了:“很公平。

我对处理‘麻烦’,向来没有兴趣。

尤其是…顾时寒的麻烦。”

这次,我伸出手,轻轻在他掌心碰了一下。

冰凉,有力。

一个危险的同盟,就此结成。

回到喧闹的宴会厅,顾时寒正阴沉着脸找我。

“你去哪了?”

他语气不善。

“透口气。”

我面不改色,“里面闷。”

他狐疑地打量着我,又看了看露台的方向,没发现什么异常,才皱着眉拉住我的手:“跟紧我,别再乱跑。”

寿宴接近尾声,宾客开始陆续告辞。

顾时寒被几个重要的合作伙伴绊住说话。

我安静地站在他身侧,扮演着花瓶的角色。

就在这时,我的心脏毫无预兆地、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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