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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夺我防寒服给绿茶结局+番外小说

西门鱼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登山遇险时,我的抗寒服被男友夺走,裹在了绿茶闺蜜的身上。“臻臻死了,资源不能浪费。”昏迷前,我看见他们像连体婴般拥抱取暖。救援录像定格他们放弃我的铁证。病床前,男友忏悔:“再来一次,我还会选小柔,她太脆弱……”我笑着用拐杖砸在他头上:“你俩就锁死在雪山吧。”1冰雕之躯身体仿佛成了冰雕,每一口呼吸都像钝刀刮过肺腑。粘稠的黑暗里,一只手蛮横地钳开我的下颌。“臻臻,咽下去!酒能暖身子……小柔说的!”那是我听了二十年的嗓音,江辰。一股滚烫的辛辣猛地灼穿喉咙!是酒!这个蠢货!我患有癫痫,因此一直在服用长效苯巴比妥,这药,酒是催命符!可别跟我说什么不知者不罪,就在刚才,苏小柔提议喝酒暖身时,我可是明确拒绝了。我!不!喝!酒!江辰和我青梅竹马,他...

主角:臻臻江辰   更新:2025-07-11 0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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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臻臻江辰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夺我防寒服给绿茶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西门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登山遇险时,我的抗寒服被男友夺走,裹在了绿茶闺蜜的身上。“臻臻死了,资源不能浪费。”昏迷前,我看见他们像连体婴般拥抱取暖。救援录像定格他们放弃我的铁证。病床前,男友忏悔:“再来一次,我还会选小柔,她太脆弱……”我笑着用拐杖砸在他头上:“你俩就锁死在雪山吧。”1冰雕之躯身体仿佛成了冰雕,每一口呼吸都像钝刀刮过肺腑。粘稠的黑暗里,一只手蛮横地钳开我的下颌。“臻臻,咽下去!酒能暖身子……小柔说的!”那是我听了二十年的嗓音,江辰。一股滚烫的辛辣猛地灼穿喉咙!是酒!这个蠢货!我患有癫痫,因此一直在服用长效苯巴比妥,这药,酒是催命符!可别跟我说什么不知者不罪,就在刚才,苏小柔提议喝酒暖身时,我可是明确拒绝了。我!不!喝!酒!江辰和我青梅竹马,他...

《男友夺我防寒服给绿茶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登山遇险时,我的抗寒服被男友夺走,裹在了绿茶闺蜜的身上。

“臻臻死了,资源不能浪费。”

昏迷前,我看见他们像连体婴般拥抱取暖。

救援录像定格他们放弃我的铁证。

病床前,男友忏悔:“再来一次,我还会选小柔,她太脆弱……”我笑着用拐杖砸在他头上:“你俩就锁死在雪山吧。”

1 冰雕之躯身体仿佛成了冰雕,每一口呼吸都像钝刀刮过肺腑。

粘稠的黑暗里,一只手蛮横地钳开我的下颌。

“臻臻,咽下去!

酒能暖身子……小柔说的!”

那是我听了二十年的嗓音,江辰。

一股滚烫的辛辣猛地灼穿喉咙!

是酒!

这个蠢货!

我患有癫痫,因此一直在服用长效苯巴比妥,这药,酒是催命符!

可别跟我说什么不知者不罪,就在刚才,苏小柔提议喝酒暖身时,我可是明确拒绝了。

我!

不!

喝!

酒!

江辰和我青梅竹马,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滴酒不沾!

更知道我常年服药!

我想尖叫,想推开他,但彻骨的寒冷已经冻住了四肢。

随即,一股沉重的晕眩感袭来。

我在混沌的黑暗不知道沉寂了多久。

都说人死之前会看到走马灯,但或许我的求生意志太过强烈,我终究还是睁开了双眼。

视线昏花,却瞬间被钉死在不远处那两个紧贴的人影上,连残存的呼吸都凝固了。

那个此刻正被江辰以一种保护性的姿态、用力裹在厚厚防寒服里的人,是苏小柔。

江辰把自己的防寒服拉链几乎全部拉开,让苏小柔挤了进去。

他用他的身体死死护住了她,而苏小柔的脸几乎完全埋在江辰胸前。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件包裹着她的、熟悉的藏青色镶边抗寒服……是我的!

那是我爸特地从北欧定制的顶级抗寒服,针脚都密实得能扛西伯利亚的寒流!

“辰哥……我、我怕……”苏小柔的声音闷在江辰胸口,带着令人作呕的哭腔。

“坚持住,小柔!

救援很快就来!

别怕,我们都会没事的……”他的这个‘我们’,显然不包括我。

一股比暴风雪更刺骨的寒冷,狠狠扎进心脏,冻得我无法呼吸!

2 酒中催命再醒来是在刺鼻的消毒水味里。

床边的江辰胡子拉碴,眼窝深陷,见到我睁眼,目光慌乱地弹开。

门被轻轻推开,
苏小柔捧着花,眼睛红肿得像烂桃子。

“臻臻,你醒了!

太好了!

辰哥都快自责疯了!

真不是他的错!

都怨我身子不争气……”她带着哭腔扑过来,眼泪说来就来。

我很想说滚,但现在却无法开口。

因为我看到,我的病号服的下摆,本应有的起伏,此刻却空空荡荡。

脑子嗡地一声炸开,巨大的恐慌和幻痛顺着脊髓闪电般窜上头顶。

胃里一阵翻搅,眼前的病房似乎都在扭曲变形。

我……我的腿……江辰像是被她的话触动了开关,像是没看到我的震惊和伤痛,语气中带着一种自以为是的坦荡:“臻臻,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无法原谅。

可是当时小柔真的快不行了!

她那么柔弱!

如果再来一次……”他挺直脊背,像要迎接审判:“就算你恨我入骨,我还是会救她!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就这么在我面前死掉!”

我选择先救她。

这六个字,比冰原的风更刺骨,清晰无比地在他嘴里吐出。

他脸上的“担当”和“痛心”,在我眼中荒谬得令人发笑。

这神情我曾无比熟悉,是他每次“无私帮助弱小”时的不容置疑。

现在,这份圣父心,是捅在我心上最锋利的冰刀。

柔弱?

快不行?

我那件顶级抗寒服,裹着健康的她,而他的身体紧紧拥抱着她汲取热量……我呢?

躺在一旁等死?

呵。

我扯了扯嘴角,无声地笑了。

那笑容肯定很瘆人,因为江辰和苏小柔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我无视他们惊恐的眼神,目光落在床边支撑架上那条冰冷的金属拐杖。

“江辰,你不是总喜欢当好人,成全别人吗?”

我猛地抬手,用了十成的力气,将那冰冷的金属拐杖,狠狠掷向他的脸!

“啊——!”

鲜血瞬间从他额头蜿蜒流下,他痛得捂住脸蹲下去。

我盯着痛得蜷缩的江辰,再瞥一眼惊声尖叫的苏小柔,一字一顿:“现在好了,圣父配戏子,你们俩就锁死在那座雪山上吧!

永远别下来!”

3 防寒服之谜我看着病床前江辰额头渗血的狼狈样子,苏小柔那副受惊兔子般泫然欲泣的表情,只觉得讽刺。

江辰。

我的青梅竹马,江家的‘继承人’。

呵呵。

江家那点家底,全靠我爸念着他爷爷早年那么点算不上大恩的情分在吊命!

他爸守着
个破厂,昏招频出。

要不是我爸像给破船上补丁一样,隔三差五给点项目、拉点资源过去撑场面,所谓的“门庭”早八百年塌了。

他妈更是标准的娇妻,除了保养和打牌,对生意一窍不通。

只会在牌桌上吹嘘“我儿子和臻臻可是强强联合”。

强强联合?

每次在公开场合,为了两家那点可怜的体面,我都得挂着得体的笑,默认这个说法。

但心里清楚得很——江辰,他配吗?

而且他骨子里有种可笑的“圣父”情结,总觉得自己是救世主。

路边的流浪猫狗他要管,网上看到的可怜人他要捐钱,公司里能力差但会卖惨的员工他力保……仿佛全世界就他最善良,最懂人间疾苦。

他对我呢?

我手腕强,效率高,他嘴上不说,眼神里却总带着一丝不满。

或者说,是压力。

他享受着我林家带来的便利,却又隐隐抗拒着我的光芒,觉得我太“强势”,不够“温柔似水”。

呵,当初跪在我家楼下淋雨求一个机会的人是谁?

我全看在眼里。

只是懒得计较。

横竖我对男欢女爱兴趣缺缺,就等着他有一天自己受不了提出分手,我也就乐得轻松。

而这个契机,苏小柔,那个自称我‘闺蜜’,实则我早就想一脚踢开的家伙。

她家境普通,却有着惊人的模仿欲和占有欲。

从看到我背的第一个奢侈品包开始,她就成了我的“小迷妹”。

整天“臻臻你好厉害”、“臻臻你穿什么都好看”。

起初只觉得她嘴甜,敷衍应付几次。

不料她倒顺杆爬,不仅饭要蹭、车要蹭、甚至想蹭我的社交圈。

我早看穿她那点耗子舔米缸的心思,碍着场面,几次甩冷脸想让她知难而退。

可江辰这蠢货,次次都端出那副“你太刻薄”的审判官脸孔。

“臻臻,小柔就是单纯,没什么坏心思的。

你看她多崇拜你,你别总冷着脸,吓到她了。”

“她一个人在大城市打拼不容易,我们帮帮她怎么了?”

搭把手?

哈!

她那不是求生,是吸血!

可江辰被她那见风就倒的姿态蛊得五迷三道,觉得全世界都在欺负她,只有他是她的守护骑士。

我并不在意,一是我对江辰并没有什么感情。

二是有了江辰之后,苏小柔在我这里捞不到好处,便去捞他了。

省得她来烦我,倒也
清净。

4 苏醒之痛后来我和几个资深驴友计划去挑战那座著名的雪山,装备、向导、后勤,预算不菲。

苏小柔不知从哪儿听说了,立刻两眼放光地贴上来:“臻臻!

带我去吧,我医护专业的!

万一你们有个头疼脑热、擦伤扭伤,我都能处理!”

开什么阴间玩笑!

我请的协作队自带外科主任级别队医,哪个不比她那花架子文凭强百倍?

带她?

一个连高原反应都没经历过、体能堪忧的“医护”?

纯粹是累赘!

而且,这一趟人均花费最低也是六位数打底,对她来说绝对是天文数字。

我直接拒绝:“小柔,这次行程强度很大,风险也高,不适合新手。

而且费用不低,你……”话没说完,她眼圈就红了,咬着嘴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跑开了。

第二天,江辰就找上门,眉头紧锁:“林臻!

你怎么能把话说那么难听?

她好心想帮忙,你却嫌她穷?”

我气笑了:“江辰,脑子被雪埋了还是没解冻?

不是钱的事儿!

是命!

她那风一吹就倒的鬼样子,带她去,万一出事谁负责?

而且那些钱不是小数目,我凭什么为她买单!”

“钱我出!”

江辰打断我,带着一种“英雄救美”的慷慨。

“她想去就让她去!

就当散散心,有我在,会照顾好她的。”

“你出?”

我盯着他,声音冷了下来。

“江辰,你账户里那点钱,够你妈这个月买包的吗?

还是说,你又打算动你爸那个需要我家注资才能运转的项目款?”

他脸色瞬间涨红,像被踩了尾巴:“林臻!

你说话别这么难听!

我……我有分寸!”

他有分寸?

他有个屁的分寸!

最终,他还是从家里挪了钱(不用想也知道源头在哪),硬是把苏小柔塞进了队伍。

而登山过程,更是苏小柔的“柔弱”表演专场。

刚进山,海拔还没怎么升呢,她已经捧着心口:“辰哥……我、我有点喘不上气……”江辰立刻如临大敌,把自己的氧气瓶递过去,还放慢脚步全程陪护,把我们大部队节奏拖慢一半。

爬个幼儿园滑梯级别的冰坡,哎呀一声脚下一滑,尖叫着扑进江辰怀里,耽误了后面所有人。

休息时,大家分功能饮料补充能量,她捧着杯子,眼泪汪汪:“这个味道我喝不惯,有点想吐
……”江辰二话不说,把自己保温壶里仅剩的热水全倒给了她,自己喝冰水。

队友们的眼神都快把她剜出洞了。

一位老驴咬着后槽牙挤出话:“苏小姐,硬撑会害死人的,现在下撤还来得及。”

苏小柔立刻像受惊的兔子,往江辰身后缩:“不!

我能行!

辰哥……我就想陪着大家……”江辰立刻像护崽的母鸡,对我们皱眉:“你们别这样,小柔已经很努力了!

她只是身体弱了点,适应适应就好。

臻臻,你也是,别总板着脸,吓到她了。”

我连冷笑都懒得给。

古训诚不欺我:忍一时得寸进尺,退一步蹬鼻子上脸。

我已经下定决心,这次回去之后,不管发生什么,都绝对要和江辰分手,将他彻底划出我的圈子!

最后扎营时,矛盾几乎公开化。

苏小柔看着我的顶级抗寒服,小声惊叹:“臻臻,你这衣服看起来好暖和啊……”我正检查装备,头也没抬:“嗯,我爸专门找人定制的,就这一件。”

她伸手想摸,我侧身避开:“别碰,沾了水汽影响性能。”

江辰立刻看过来,语气带着责备:“臻臻,一件衣服而已,小柔就是好奇,你至于吗?”

我冷冷抬眼:“至于。

这是保命的东西。

江辰,管好你自己的人。

这里不是游乐场。

出了事你自己负责。”

他脸色难看,苏小柔则委屈地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仿佛受了天大的欺负。

谁也没想到,这件保命的衣服,最终会以那样残酷的方式,裹在害我的人身上。

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人,一个捂着流血的额头,一个还在假惺惺地抽泣。

雪山上的寒冷,远不及此刻心头的万分之一。

左腿处的空茫依然阵阵抽痛,但心口正被炽烈的恨意灼烧、融化。

5 圣父的审判门再次被推开时,进来的是我爸妈。

他们不顾江辰的解释和苏小柔的惊呼,直接将他们赶了出去。

母亲几步抢到床前,嘴唇颤抖,父亲紧随其后,素来沉稳的商界强人,此刻眼中布满了血丝。

“爸,妈,我没事。”

我抢在他们说出更伤痛的安慰前开口,甚至努力扯了扯嘴角。

“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只是没了一条腿,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装了假肢我照样健步如飞,没什么大不了的。”

母亲听了我这故作坚强的
话眼泪终于掉下来,慌忙擦掉。

父亲沉声问:“江辰和苏小柔怎么回事?

他们对你……爸。”

我截住他的话头,目光沉静地回望。

“现在不是控诉的时,我需要你们帮我。

第一,立刻以我的名义向管辖地公安机关正式报警,陈述遇险经过及人为因素怀疑。

立案回执必须拿到;第二,让咱们的法务和律师团全程跟进,要求封存并调取当天的所有登山装备、补给品。

尤其是医疗包和苏小柔接触过的任何物品,时间越久,证据灭失的风险越大;第三,拿到当天所有登山队员和救援人员的完整联系名录。

每一个人,都是可能的目击证人。”

我的语速不快,但条理之清晰,指令之明确,让父母眼中的悲痛,迅速被惊愕和一丝潜藏的骄傲取代。

父亲立刻点头:“好!

我亲自安排法务总监和刑案团队对接,证物和人证你放心,只要存在过,爸就给你挖出来!”

母亲冰凉的手指用力攥住我的,带着颤抖的关切:“臻臻……你怎么能……这么清醒?

疼就喊,恨就骂!

别什么都锁在心里扛……”我看着母亲,缓缓摇头:“妈,现在歇斯底里有什么用,有这个力气还不如做些实际的。

我从小就梦想着做一名法援律师,现在,我有了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法律援助对象——我自己。

失去一条腿,顶多是走路慢点,可脑子没坏,专业知识没丢。

这场官司,我要打到底!

我失去了一条腿,我就要让他们赔上一生!”

母亲用力回握我的手,眼泪再次涌出,却是欣慰的泪光。

江辰厌恶我的“强势”,不过是因为我的清醒和力量,反衬出他是多么软弱无能。

他哪里是帮助弱小,分明是助纣为虐!

那句“再来一次我还会选小柔”,这不就是他“谁弱谁有理”的圣父逻辑的极致体现吗?

在他选择听信苏小柔、亲手把那东西灌进我嘴里时。

他就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善良”不过是对恶意帮凶的放纵!

而我要用的,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法律武器让他们付出代价!

复仇的齿轮,在我冰冷的宣告和清晰的指令中,开始转动。

6 复仇的齿轮在我的病房内的高清摄像头安装好的次日,江辰来了。

苏小柔没敢跟来,大概是怕
了我那一拐杖。

哈,算她识相!

老娘就算拄拐,照样能抡得他们满地找牙!

“臻臻……我来向你道歉。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但我真的以为你当时……已经……”他像是说不下去,眼圈泛红。

我早掐着他探病时间,悄悄在指腹蹭了碾碎的洋葱汁。

此刻趁他低头酝酿情绪,指尖轻轻点过内眼角。

这副模样,更容易让愚蠢的圣父被撬开心房。

“你以为我死了?

就凭苏小柔说了一句,你就信了?

江辰,我们认识二十年……我的生死,你就这么轻率地判定吗?”

鱼饵精准抛出,蠢鱼急不可耐地上钩,毫无防备地踏入我布好的第一个圈套:“不是轻率,臻臻,当时情况太糟了!

小柔她是医护专业的!

她给你检查过,她说……她说你已经没有呼吸,身体都凉了,我当时整个人都懵了!”

他的痛苦情真意切,正是我需要他表达的——将关键的“死亡判定”责任,完全推给苏小柔的“专业”判断,也就是主观臆想。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更显悲切和疑惑:“她检查了?

怎么检查的?

摸颈动脉?

听呼吸?

还是就看了一眼?

江辰,你在场,江辰,你当时就在旁边看着的吧?

你看见她按规矩检查了吗?”

问题看似在质疑苏小柔的专业性,实则在逼迫江辰坐实一个事实:苏小柔的所谓“检查”极其草率,甚至可能根本没有,完全是一面之词!

江辰明显被问住,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我当时太乱了,没看清她具体怎么做的。

但她很慌张地说你不成了,我……我信她。

你知道的,她是你最好的朋友……”呵,好朋友?

这句补充完美地证明他判断的依据毫无客观依据!

我低下头,肩膀似乎微微抖动,像是强忍悲痛:“所以……你就信了她,觉得我死了……然后你就把我的保命衣服,给了她?

你不知道我没了那件防寒服会死吗?”

“臻臻!

我没办法!

小柔她当时冻得嘴唇发紫,浑身都在抖,是我看她快不行了才……而且我当时真的以为你……你人已经不在了……资源不能浪费……”我抛出核心问题,语气陡然变得质问,“你有想过我万一只是严重昏迷呢?

万一还能抢救呢?

你试过救我吗?

你有喊我的名字吗?

有没
有?”

江辰的脸色瞬间煞白,被我逼问得语无伦次:“我……我当时也快冻僵了,脑子一片空白……急救……急救我不会啊!

我当时只觉得……觉得你已经……是吗?

不会急救?

那你总会阻止错误的行为吧?

江辰!”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愤怒和指责。

“你一直都知道我长期服用苯巴比妥!

医嘱里清清楚楚写着禁止饮酒!

而且那天我明确拒绝了喝酒!

那晚我拒绝得多大声?

所有朋友都听见了!

都拦着!

为什么你趁我被冻得动弹不得、无力反抗的时候强行撬开我的嘴把酒硬灌进来?

你这不是救命!

是蓄意谋杀!”

我特地咬死了‘无法反抗’四个字,只要他没有否认,蓄意谋害就是事实!

果然,这蠢货根本没意识到是个死扣,甚至都没有辩解,只是本能推卸:“苏小柔说……说不这样强行让你暖起来,你根本扛不住……我是为了救你啊臻臻!

我想让你暖和一点!”

他激动地辩解,却不知每个字都在供认不讳:1.他确实听了苏小柔的话;2.他确实强行灌酒;3.他给我灌酒时,明确知道我是低温状态;4.他完全罔顾药物禁忌!

我闭上眼睛,仿佛耗费了所有心力,疲惫而绝望地低语:“江辰,二十年的情分……到死,连个说法都不给我吗?”

我微微偏过头,不再看他,只留给摄像头一个凄绝的侧影和断断续续的泣音:“如果……如果你心里对我还有一丝愧疚,还觉得我是个活生生被你害死过一次的人……你写下来吧。

把那天你在帐篷里看到的,听到的,做的……尤其是苏小柔做的、说的,一五一十,清清楚楚地写封自白书给我。

就当给我、给过去一个交代,也算是给我父母一个交代。”

果然,听到我父母,他立刻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他之所以来如此恳求我的原谅,除了真的是他圣父,无法接受自己害人的事实之外,更多的也是害怕牵连他家的生意。

什么大公无私?

佛祖座前的油灯还得添香油呢!

“好!

我写!

臻臻,我这就写!

我保证一句谎话都没有!

我去找纸笔!

我现在就写!”

看着他匆匆出门的背影,我嘴角那点伪装的脆弱瞬间消失无踪。

蠢货。

这封亲笔供述,叠加他刚才在摄
像头前亲口供认的每一个细节。

在这间按刑事取证规范布置的高清录像铁证下,将成为钉死他和苏小柔罪行的铁证。

冰冷的病房成了我的战时指挥室。

复仇,只有金刚怒目,没有菩萨低眉。

原谅他们是上帝和佛祖的事情,而我要做的,是送他们去阎王殿报到。

7 铁证如山报警只是第一步。

我直接将报案材料升级:正式委托律师以“故意杀人未遂”的罪名控告苏小柔和江辰;理由非常充分。

苏小柔的行为链逻辑自洽,她具备医护专业资质,却在我清晰明确拒绝饮酒、且明知我长期服用苯巴比妥的前提下,唆使江辰强行向我灌入烈酒。

这分明是以专业知识为掩护、借他人之手的蓄意谋杀!

她的专业知识和主观恶意,是定罪的核心关键。

而江辰在未对我进行任何有效抢救措施的情况下,擅自脱下我赖以维生的顶级防寒服,裹在尚有行动能力的苏小柔身上。

无论他是“听从”苏小柔,还是主动为之。

都是在极端危险情境下的极端漠视和不可原谅的疏忽,其行为直接导致严重后果,完全符合过失重伤的要件。

但我不要过失,我要把他们钉死在‘故意杀人’的这个罪名上!

法律只看行为及其客观后果。

不管动机是“救人”、“资源利用”还是其他。

都改变不了他们明知这样会导致人死亡,却依旧这么做了的事实。

用“蠢”和“自以为善良”来粉饰罪行?

法律不予认账!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进来的是陈岩。

江辰扒我防寒服的时候,他可是目击证人。

按照陈岩事后清晰的回忆:当时他跟另一个哥们抱团取暖,迷迷糊糊醒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当时十分震惊,质问江辰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他却回了一句‘臻臻死了,小柔需要这件衣服……’陈岩当时很想起来阻止,但是低温和醉酒导致他根本起不来,抱着他的哥们又太用力,他很快又醉倒了过去。

结果悲剧就发生了。

“臻臻……我当时就应该爬起来跟江辰拼了!

现在倒好,江家那窝子蛆,居然舔着脸找到我头上了!”

我示意他冷静:“他们找你干嘛?”

“还能干嘛?

塞钱!

求我说情!

说江辰没坏心,让我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出庭的时候‘
适当’描述一下当时的混乱,别太强调细节……尤其别提苏小柔那小娘们儿是怎么在江辰怀里发抖撒娇的!”

他嫌恶地啐了一口:“我说不要,那江辰他妈哭得跟死了爹似的,说什么他们家快被你家逼死了。

江辰人都要疯了,反正你的腿已经没了,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微微一笑:“陈岩,帮我个忙,答应他们。”

“啥?”

陈岩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

“告诉他们,你要点时间考虑,让他们留个联络号,方便沟通。

就说你理解江辰的苦处,他妈很容易相信的。”

“臻臻?

你让我跟那群王八蛋演戏?

我……”陈岩拳头捏得咯咯响。

我柔声道:“反正你不答应,他们也会一直缠着你,还不如找个借口,比如想问问具体金额后续怎么保密之类的,下次他们再给你打电话‘谈’,记得全程录音。”

陈岩愣了一下,有些迟疑:“录音?

这能锤死人?

不是说偷摸录的法律不认吗?”

我耐心解释道:“私自录音在刑事诉讼中作为证据采纳是有条件的,但并非绝对排除。

关键看三点:内容是否涉妨害作证、手段是否合法、是否侵犯核心隐私。

你录音只录对方行贿、干扰证人的言行,用你自己的手机正常通话录音。

没有使用违规器材,即便未经他们同意,通常也可被法庭采纳!”

陈岩眼睛一亮:“懂了!

阴沟里的老鼠,不打灯怎么抓!

这活我接了!”

他看着我,眼眶又有些红。

“臻臻,你真……真的没事?

我听到消息的时候,人都傻了……你……”他看向我的腿。

我低头,也看了一眼空荡的裤管,平静地笑了笑:“腿没了是事实。

比起这个,我更庆幸一件事。”

我抬起头,眼神坚定。

“至少我还活着,神智清醒,有力气收拾人渣。

不像江辰和苏小柔,人是健全的,但那脑子……”我指了指太阳穴。

“早就坏掉了,无药可救。”

病房门又被推开,一起爬山的李锐大步流星进来,正好听见尾声,张嘴就骂:“苏小柔那个贱人!

老子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仗着一张装可怜的脸,整天占你便宜!

臻臻你就是太体面,才让这条毒蛇有了可趁之机。”

我嗤笑一声。

“我的体面,不是给垃圾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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